《》章 節目錄 049 千山老人的規距 文 / 雲渺飄絮
「我說你這老傢伙死抓著人家的話柄不放是何道理。你還真好意思說，八十有三還不老，我看你不知幾時都快滾回老家了，就只會在這欺負下人，有何好神氣的。」軒轅殤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輕狂他們隨後跟近。裡邊伺候的奴僕見軒轅殤他們到來，深深地鬆了口氣。請了一聲安就下去了。
屋內，此刻就剩下輕狂他們一家子和千山老人在那大眼瞪小眼。輕狂是在打量著千山老人，反過來千山老人何償不是在打量著他們母子。以至於軒轅殤剛才的話嘛，早在輕狂母子跟著進來時，自動的被千山老人給遺忘在一旁了。
輕狂看著這個號稱脾氣古怪的老頭，只見他滿頭白花，額上青筋高高隆氣，看得出是個高手。臉上紅光滿面，一點都不像八十多歲的老人，兩眼炯炯有神，跟他說出話一點都不相配。那偶爾閃過的精光讓人覺得此人是個非常不簡單的角色。長長的鬍鬚垂直胸前，如同雪一樣白。千山老人一邊打量著輕狂母子還一邊用手不停的撫摸著長長的鬍鬚，可見他非常寶貝自己的這一把鬍鬚。
「小子，這就是你兒子和娘子？」千山老人收回目光，轉而問起了軒轅殤。
「在下莫輕狂，攜帶犬子見過前輩。」輕狂不卑不亢地拱手行了個江湖禮節。輕狂明白像千山老人這樣的前輩高人，對所謂的凡文禮節都非常感冒，甚至吒之以鼻。還不如以江湖禮節待之，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小子，你這娘子有意思，我喜歡。」千山老人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
「也不看看是誰的娘子。」軒轅殤也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輕狂沒行王公貴族之禮，反而用了江湖禮節。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輕狂做事一向都有她的理由，他相信她。
「哈哈哈，你小子，誇你一句還上天了。」千山老人拍手而笑，看來輕狂的所作所為已經取得他初步歡心。
「哼，你這老不死的傢伙，天天躲在窮山惡水中有毛用，不如下山得好。」軒轅殤與千山老人一來我往地相互罵道，輕狂看著兩人的舉動，知道兩人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小子，告訴過你多少次，老子那是美麗富繞的寶地，到了你嘴裡怎麼就成窮山惡水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千山老人氣呼呼地說道。
「切，還寶地，滿山的毒蛇毒蟲，虧你還有臉說是寶。你可見過有多少人敢上山的？」軒轅反擊譏諷地說道。
「老子要那麼多人上山幹嘛，憑白打擾老子清修，上不了山更好，眼不見心不煩。」那些自以為是的江湖人，想見他，死了這條心吧。
「嘿嘿，誰不知道你是為了逃避某人而已，不用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軒轅殤顯然知道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千山老人一聽他這麼說，不由一洩氣。嘴裡不甘地說道：「小子，你說過不外傳的。」
「本王沒說要外傳啊，這裡有沒有外人。」軒轅殤裝模作樣的左右望望，氣得千山老人暴跳如雷。
「說吧，小子，找我來幹什麼？」千山老人顯然知道鬥嘴永遠也說不過軒轅殤，不由地轉移話題。
「教他？」軒轅殤也不廢話地直接拉過凌兒，指著他對千山老人說道。
「你知道我的規距，知道該怎麼做吧。就算我們相識，我卻不會為此手下留情。」千山老人雙手背立，一提到這個，臉也嚴肅起來。
「什麼規距？」輕狂不由地走到軒轅殤身旁，她沒聽說過千山老人收徒有何規距啊。只聽說過千山老人是個脾氣古怪的老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沒什麼？」軒轅殤顯然不打算告訴輕狂。不過，這可難不到輕狂。輕狂見軒轅殤不願多說，把頭轉向千山老人。
「你有什麼規距？」輕狂問道。
「輕狂，這事你不用管。」軒轅殤對著輕狂說道，他不想輕狂冒險。一切有他，從今往後，所有的事就讓他一個人承擔吧。
「說不說，如果你不說，大不了凌兒不學就是。」輕狂可不想因為這事使得軒轅殤出任何差錯，她的未來可還指望著他，她莫家的家仇還得讓他幫忙查探呢。這種時候，他怎能出任何意外。
軒轅殤當然知道輕狂是什麼樣的女人，以她那精明的性子，豈能同意。所以一開始就沒告訴她這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那知道千山老人會當著輕狂的面提出來。本來他打算等他直接處理好就行，可誰知千山老人這樣一來，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好，好，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一個試驗而已。」軒轅殤打著哈哈。
「什麼試驗？」她才不信他的鬼話，如果只是簡單的試驗，用得著成為千山老人的規距嗎？他把她當成三歲小孩了嗎？
「就是、就是……」軒轅殤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來。
「凌兒，我們走，這醫不學也罷。娘親會給你另找他人，我還不信了，這世上除了這老頭子就沒人會醫了不成。」輕狂拉著凌兒的小手轉身就要離去。
「輕狂，這……」軒轅殤當然清楚輕狂是什麼樣的性子，只是這樣一來，他想為凌兒做一件父親該做的事卻就此化為泡影了。那他千辛萬苦地請這老頭子下山幹嘛來了。
「不用說了，既然這老頭有那麼多規距，這醫不學也罷。」輕狂決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改變，況且她就不信了，依她的能力就找不到好師傅來教凌兒。
「娘親，你們不要為凌兒的事鬧心了，凌兒不學就是了。」凌兒看了房間裡的三人說來道去，他不知道娘親為何阻止那個身為他父親的男人。但是他知道，只要是娘親不願意做的事，那他也不願意去做。既然娘親覺得這老頭的規距太離譜，雖然他還不知道什麼叫規距，但是娘親說的就是對的。他就不學也罷。再說，逸風叔叔教給他的知識和給他的醫書他都好好看過了，加以時日，他一定會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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