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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孽情 籠中金雀 第185章 再陷狼窩 文 / 雲深無跡

    那個叫唐思寒的男人,是廖沙莎的男友。

    向風見過幾次,每次也就是點頭之交,泛泛談談而已。

    她的印象裡,廖沙莎的這個男友,有著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一如那個她想忘卻忘不了的男人……

    而一想到他,她的心裡,就有著說不清的意味。

    「向風,你在想什麼?」

    廖沙莎探尋的目光裡,向風端起眼前的咖啡掩飾,「沒什麼。」

    「哦,你和你的那位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

    向風明顯覺得自己的手狠狠抖了一下,咖啡杯子傾斜的時候,她白嫩的手上染滿了咖啡汁,但是,她卻並沒有覺得燙。

    倒是身旁的廖沙莎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一邊給她擦著手上的咖啡漬,嘖嘖著,「哎呀,你怎麼不放手,燙死了……」

    不放手?燙死了?

    向風怔怔之餘望著自己的手,苦笑道,「都很忙,無限期推遲……」

    「……」

    這回輪到廖沙莎詫異了,「不是,不是明年嗎?」

    向風起身,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再說吧……你弟弟沙文的婚事有著落了?」

    話音未落,桌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不認識的號碼。

    「喂,哪位?」

    「向小姐嗎?你好,我想和你談談……」

    向風先是皺眉,接著,神色嚴肅起來,帶著詫異的異樣。

    整個過程,她都是在聽,對方說完後,她淡淡道,「不好意思,關於他的事情,我沒有興趣聽……」

    的確,對於這個陌生女人的來電裡提到的商裴迪的近況,雖然心底刺痛,但是,她的確是沒有興趣。

    「向小姐,你不想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樣的曲折嗎?這可關係到向家的生死……明天晚上,華亭,二樓,不見不散。」

    來人不急不緩,想必是吃定了向風絕對會去赴約。

    向風直接掛了電話。

    廖沙莎見狀,「有事情了?那我先走了……」

    「哦,好的……」

    向風還沉浸在剛才那個陌生女人的來電裡,只是點點頭,渾然沒有看到廖沙莎出門前看自己的眼神,意味深長……

    廖沙莎下樓的時候,還在想,這個向風,看起來和男友的相處並不比自己強到哪兒去。

    向風放下手機,詫異之餘,思量著這個女人的來電,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

    ——

    在福利院裡,香姨看到自己那幾年未見的兒子舒沫的時候,怔了好一會,才抱著自己的兒子埋頭大哭。

    在場的人都陪著流了好多眼淚。

    而平日哭著要媽媽的舒沫反而沒有哭,他打量著來人,好一會,才伸出小手,怯怯地摸著媽媽的頭髮,「你是媽媽?」

    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

    香姨也愣了,半晌才明白,這幾年不在身邊,自己的兒子竟然不認識自己了。

    這一幕更是讓香姨心酸至嚎啕大哭。

    而她的哭聲卻刺激了舒沫,他倒退幾步後撲到舒池的懷裡,盯著香姨神情依然怯怯,「姐姐……」

    這一幕讓舒池倍是心酸,她撫摸著舒沫的頭髮,壓抑住內心的苦澀,輕輕道,「小沫,你不是吵著要媽媽嗎?她就是媽媽……」

    舒沫轉過視線,盯著香姨仔細看看,顯然,眼前的媽媽和他腦海裡的媽媽還是有區別的。

    細看之下,幾年的離別,眼前的香姨改變不少,而舒沫的記憶裡,大約還是那個溫柔美麗的媽媽。

    看著兒子和自己的距離遠了,香姨的心裡既是痛苦又是惱火萬分。

    但是,再看看周圍的環境,老師,還有兒子目前的狀態,她終究是壓抑了火氣,「小沫,到媽媽這裡來……」

    在舒池的鼓勵下,舒沫緩緩過去,拉著媽媽的手,許久,才叫出一句,「媽媽——」

    就這一句,讓香姨再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容易勸好後,香姨跟著舒池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福利院。

    上車後,香姨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帶著舒沫離開這裡。」

    舒池望著香姨紅腫的雙眼,心底歎息,「香姨,你準備帶舒沫去哪兒?」

    「當然是越遠越好……」香姨冷冷道。

    舒池無語。

    「香姨,你覺得離開這裡,會安全嗎?」

    聽到香姨說起的曾經的那些的驚險的經歷,她並不確定離開這裡一定安全。

    能將香姨控制地如此緊而又不出問題的那夥人,豈會是等閒之輩。

    再說,將香姨帶出去,那夥人能善罷甘休嗎?

    想到這裡,舒池下意識地回頭看看周圍。

    今天出來,她並沒有聽商裴迪的要帶幾個人,除了開車的,就她和香姨。

    「香姨,先在這裡住一段吧,等我去見爸爸之後,再商量以後——」

    話音未落,只聽到刺耳的剎車聲和撞擊聲裡,車輛狠勁抖了一下,接著斜刺裡衝了出去,而後「光」的一聲,停了下來。

    事情突兀,驚得舒池來不及反應,身子隨著車子的慣性後挫一下狠狠摜向車座前面,額頭一下磕在前面的座椅上,頓時撞得她頭暈眼花,鼻子發酸。

    猝不及防之下,香姨也同樣磕的不輕。

    與此同時,車門開了,司機下去,對著那輛肇事的車輛就過去了。

    「你小子是怎麼開車的?」他怒問。

    那輛車並不顯眼,開車的是個年輕的男孩子,此刻,見自己闖了禍,也是驚嚇地六神無主。

    司機看了看貼著黑膜的汽車,注意到沒有車牌的前後擋玻璃上都貼著「實習」兩個字,再看看汽車的輪胎後,頓時警覺,轉身準備上車。

    突然間,這輛車的車門一下打開。

    幾個蒙面的男子手持棍棒衝了出來。

    坐在車裡的舒池見狀,腦海頓時閃現出之前在c市的那場慘狀,似曾相識的一幕上演,禁不住驚嚇出聲。

    司機也意識到什麼,連忙上車。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來人分工有序,其中兩個人對付司機,另外的則已經上前大力拉開舒池那側的車門。

    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盯梢和行動。

    看著司機糾纏於其中,不得脫身。

    這樣的陣勢嚇壞了香姨,極度驚恐之下,當來人拉開車門的時候,她甚至都忘了要反抗。

    舒池則大聲呼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香姨被拉出車門,跟個木偶似的被塞上那輛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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