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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1章 文 / 少辛

    額爾瑾即將去郊外的莊子上養病,卻讓請了殊蘭過去,說有事要商量,舒蘭想了想便決定過去看一看。

    屋子的地上擺著好多箱籠,是額爾瑾要帶走的東西,額爾瑾坐東次間的炕上,地上跪著淚流滿面的珊瑚,塗著厚重脂粉的額爾瑾看上去情緒也不大好,見殊蘭進來請她一面坐下:「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做下這些事情的,如今不管家,身子也不好,她的事情還要勞動妹妹來決斷。」

    決斷?有什麼好決斷的,不過就是珊瑚爬了胤禛的床,額爾瑾叫她來原來就是想噁心噁心她。

    殊蘭不打算攙和這些事情:「看姐姐說的,就是怎麼,珊瑚也是姐姐陪嫁過來的丫頭,若管了成什麼樣子了?有天大的事情都當是姐姐決斷,妹妹是不會隨意置喙的。」

    額爾瑾抿了抿嘴,半垂著眼:「妹妹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

    有什麼好知道的,該知道不該知道的她心裡都有譜,用不著額爾瑾來告訴她。

    殊蘭起了身:「妹妹還有事要忙,姐姐自便。」

    她要走,額爾瑾也站了起來,看著殊蘭:「妹妹覺得一輩子都會受寵?一輩子都是贏家?」

    殊蘭回頭看她,抿嘴錢笑:「得之幸,不得命。」

    額爾瑾大抵是想挑撥她跟胤禛之間的關係,可是額爾瑾都沒有看清楚她的心,又怎麼會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能戳中她的心?

    所謂的寵愛從來都不是她要依仗的東西,她不信這個府裡還有能比上她,得到皇上的信任可以皇上面前進言,受德妃的喜歡化解胤禛和德妃之間的恩怨,養育著一個更適合做皇帝的孩子,以絕對的勢力掌管著後宅,兩次救了胤禛一次救下十八阿哥,擁有強有力的經濟支持,會針灸藥膳!因為沒有比的上,所以就沒有可以輕易取代她。

    她笑的燦爛如花,對著額爾瑾福了福身子,緩緩的出了屋子。

    額爾瑾的呼吸都斷斷續續起來,好半天轉身狠狠的拍了珊瑚一巴掌,又開始粗重的喘息,珊瑚看見她眼裡的瘋狂,嚇的又大哭了起來,她活了二十年做的最愚蠢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乘著主子爺喝醉爬了床。

    十月皇上冊封皇三子胤祉誠親王,皇四子胤禛雍親王,皇五子胤祺恆親王,皇七子胤祐淳郡王,皇十子胤(示)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為貝勒。

    冊封為親王又是一陣忙亂,原本的府宅要按照規制進行改建,就是府上用的東西都要一一替換,殊蘭管家整日的都是事情。

    年婉雯是十一月的產期,她整日的扛著自己的大肚子要出門晃一晃,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的都說她肚子裡的是個小阿哥,她那肚子又大,便又傳出了她會生下龍鳳胎的話,就是胤禛似乎都信了幾分,竟也期待了起來,時不時的會過去看看年婉雯,有些要求也盡量滿足,原本這些話家裡說說也就罷了,竟然傳了出去,殊蘭偶爾一次出門,好些都追著殊蘭問:「聽說年側福晉懷的是龍鳳胎?」。

    殊蘭帶著納穆進宮給老爺子把脈做藥膳,老爺子抱著納穆學寫字隨意的問殊蘭:「聽說們府上的那個年側福晉是個龍鳳胎?」

    這讓殊蘭怎麼說?她是真不敢肯定,遲疑了一會還沒開口就聽老爺子又道:「擔心什麼?有幾個孩子能比過納穆?有朕別操那麼多閒心。」

    老家心都不知道偏到什麼地方去了,這麼多孫子就只寵納穆,前些日子有的專門帶了孫子輩的來看老爺子,都被打發了。

    殊蘭笑著應了一聲:「也不能說是擔心,只是殊蘭確實不知道這事情是真是假,也不敢隨意的開口,怕說錯了話。」

    老爺子笑了笑:「太謹慎了。」轉而又說起了納穆:「看看這字寫的,胳膊上有勁,寫的似模似樣的,這麼小的孩字背的東西也多,實是個好苗子。」

    納穆聽明白是誇自己,覺得好苗子是好話就對老爺子道:「好苗子!」

    殊蘭覺得實窘迫,老爺子卻開懷大笑:「實是聰明!」

    有些東西真的是天生的,納穆確實喜歡老爺子,殊蘭要帶他回,他哭著摟著老爺子的脖子不樂意,竟也惹的老爺子心軟的不行就開口留下納穆,納穆又想殊蘭也留下,不得已殊蘭也只得留宿德妃宮中。

    只是沒想到她才一晚上沒回去,早起的時候就聽見下了早朝的胤禛過來道:「年氏天快亮的時候發作了。」

    按理產期還沒到的,胤禛自顧自的解釋:「說是伸手要打泰羅扭到腰動了胎氣,早產了。」

    殊蘭只得先回去,納穆就托付給德妃,家裡估計也亂著,她沒精力照顧納穆。

    不得不說年婉雯的這勢造的確實不錯,因為胤禛顯得也很期待這兩個孩子。只是不知她有沒有想過,一旦沒有生下龍鳳胎,結果又會怎樣?這一次雍王府可就真的出醜了。

    馬車二門停下,胤禛和殊蘭一起去了年婉雯的院子,才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啼哭,產婆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個格格!」

    又聽見有說:「還有一個。」

    眾的心似乎隨著這一句話都提了起來,成王敗寇就看的是這一個孩子了,胤禛院子裡站定,示意一旁侍候的給殊蘭端個椅子過來,他自己卻並不坐,來回的走動。

    又是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屋子裡卻遲遲的沒有報出孩子是男是女,胤禛的眼眸立時幽深了起來,看向了緊閉的屋門。

    裡頭到是隱隱傳來了年婉雯的說話聲,她到是好本事孩子生的快,似乎到現都還有力氣說話。

    好一會屋門才嘎吱一聲被打開,不知到是被誰抓散了頭髮的產婆,勉強的道:「生了兩個格格,大孩子都安康。」

    胤禛沉默不語,殊蘭便了點了點頭道:「辛苦了,一會去領賞錢。」

    產婆忙應了一聲。

    胤禛原地站了一會,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轉身就往外走,殊蘭留下吳嬤嬤跟前幫忙,她自己隨著胤禛一起出去。

    都說雍親王的年側福晉要生龍鳳胎,這下子好了,成了兩個格格,也不知道要被怎麼笑話,他自己覺得又尷尬又窘迫又後悔,殊蘭跟著他請罪:「是不好,當時傳出那些話的時候就應該攔住的。」

    那些話是年家的說出去的,殊蘭哪能管到別家去,說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好,一時暈了頭,這也算是他默許了的。

    殊蘭理解他的心情,盼兒心切,是這個信奉多子多福的時代們必定會有的情緒,胤禛也只是個而已。

    年婉雯因為有靈泉,身子一直很好,生下的一對雙胞胎女兒也很健康,她自己即便第一胎生了雙胞胎也有足夠的力氣說話生氣。

    她盯著地上的站著的所有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把的小阿哥呢?們把他藏哪去了?!明明是龍鳳胎的!」

    明明是兩個格格,眾雖是心裡這樣想,但沒敢多說,都沉默的低著頭。

    年婉雯是不信她會生下兩個格格的,她是上天眷顧著的寵兒,她有靈泉傍身,她就應該生下龍鳳胎這樣象徵吉祥的孩子才符合她身帶祥瑞的身份!怎麼會?怎麼可能是兩個女兒?!這絕對是有做了手腳!

    她將床上的枕頭奮力的扔下床,尖叫怒罵:「一群蠢貨!都是蠢貨!把的孩子還給!」

    柔然害怕她傷了身子,即使被打了兩下也還勉強的走到跟前勸她:「主子,身子要緊!」

    年婉雯直接給了她一巴掌:「身子怎麼了?身子好好的要說說什麼?!」

    柔然何曾別的丫頭跟前被這樣羞辱過,她眼圈一紅差點落下淚,還是盡力勸她:「主子,奴婢跟前守著的,沒有做的了手腳,來日方長,您養好身子,總能生出健康的阿哥。」

    熟悉的聲音和懇切的言語終於拉回了年婉雯的理智,她摟著柔然哭了起來:「柔然,難過…」

    年婉雯生了兩個格格的消息傳到做了四川巡撫的年羹堯的耳朵的時候,一家似乎都深受打擊,年羹堯先想到的是妹妹該要多難過,納蘭氏勸著道:「只要爺得雍王的用,妹妹就不會吃大虧,說妹妹身子又好,總能生下阿哥的。」

    納蘭氏似乎還是原本那帶著一股書卷氣的樣子,只是看上去消瘦了一些,年羹堯看上了四川當地的一家世家的女兒,要娶來做貴妾,為了這個姑娘生出了不少事情,納蘭氏的心也漸漸涼了,他說娶她便答應下來為他張羅,男子的愛都是如此,就是他阿瑪也不過都一樣。

    年羹堯歎氣:「說的對,婉雯年紀還小,多的是機會生下阿哥,就是看年家的面子上,雍親王也不會為難她的,去給雍親王修書一份,年家對雍親王忠心不二。」

    有一個好哥哥確實是很佔便宜的,年婉雯雖說被冷遇,但到底還不曾失了體面,洗三宴不大,但也不算太小,兩個一模一樣的格格還是很惹喜歡的,只是年婉雯似乎很厭惡,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就好像這兩個是她的恥辱而不是孩子。

    大造的孽總是要背負這些無知的孩子們身上。

    年婉雯就像一隻頑強的小強,別頭胎生個雙胞胎指不定要要多半年才能緩過來,她就只用了兩個月就恢復如初。

    老爺子對年羹堯表示「始終固守,做一好官」的時候,胤禛也應景的去看了年婉雯喝了點小酒過了個夜,兩個月後年婉雯又查出有了身孕。

    連胤禛都開始感歎,夜深靜的時候的跟殊蘭感慨:「她實是…」他都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他總共就年婉雯那過了兩次夜,次次都能懷孕,一般誰有這個本事?他沉吟了一會低聲問殊蘭:「說會不會是什麼秘術?」

    殊蘭其實也有點懷疑,要不然怎麼解釋這種間少有的情形的原因?但這話她不能說,她爬起來,戳了戳胤禛:「爺指不定怎麼高興呢,這會又說風涼話,總歸是爺的子嗣。」

    胤禛低笑,伸手纏著她的頭髮:「爺身上到是夠賣力的,怎麼不見有動靜?」

    殊蘭背對著他躺下:「聽聽,又怪上了,奴婢是沒有別有本事,您找有本事的去。」

    胤禛攬住她的腰,她耳邊吹氣:「氣性到大,還生氣了,就是隨口說說而已,說,別生的怎麼能跟生的比?的心別不懂,難道也不懂?」

    殊蘭嘴裡嘟囔了幾句,胤禛沒聽清楚,咬著她的耳朵問:「說了什麼壞話?」

    殊蘭被癢的直躲,笑著道:「什麼都沒說,哎喲,咬壞了!」

    胤禛翻身壓住她,她臉上親了幾口,說出來的話嚇了殊蘭一大跳:「別以為不知道,就是偷懶不想生,要是不給爺生個兒子,爺就要被別笑話死了,說,生不生?」

    殊蘭愣了愣。

    胤禛撓她的癢癢肉:「生還是不生?」

    殊蘭咯咯的笑著縮成了一團:「您饒了小的吧!」

    胤禛嫻熟的扒光了她的衣裳,親的她氣喘吁吁,又問她:「生還是不生?要是不答應,有的是法子折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殊蘭就真的需要表態了,她攀著胤禛的脖子他喉結上親了一口:「生,怎麼能不生?」

    胤禛笑了起來,挺身而入,抱著她的腰發狠的撞著殊蘭:「沒有比這主子爺做的沒有氣勢的了…」

    殊蘭的聲音都支離破碎起來:「欺負…不生了…」

    胤禛她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要敢不生,就天天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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