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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 月落流風 文 / 雨初晴

    耶律濬對於這個消息進行了快速的梳理、判斷,最後對老五道:「這個女人這次見徐靈兒絕不是偶然遇見,她一定從某個消息中得知了靈兒的行蹤,有意來見她的。她和左唐門的確有關係,但是無論如何,她從西然回唐門或者左唐門,也不應該在這裡出現,所以她繞路而來,就是為了見到徐靈兒--唐門在南疆這片的耳目果然靈通不少!」

    「她見徐小姐做什麼?徐小姐可以幫助她?」老五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的出兩人的長相很像,但是這能說明什麼?

    耶律濬知道老五不知道徐靈兒和倩月紋身的事情,所以不太清楚倩月的目的,自己對倩月見徐靈兒的目的也是有些不解,看來等對方休息好了,自己一定要問問才好,最起碼自己可以幫助她做一個推敲與判斷,希望對方不要做不利她的事情。

    抱了這個念頭,耶律濬在休息了一陣後,直接去找蘇淺眉。

    對方剛剛醒來,正對著銅鏡梳頭,見他進來,朝他笑了笑,道:「要走了麼?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耶律濬情意繾綣,走到她身邊,從鏡裡望著她姣美的樣子,輕聲問道:「那個女人找你做什麼?可不可以告訴我?」

    蘇淺眉一聽,知道對方說的是倩月,於是邊梳頭邊解釋:「她要回唐門,但是有一件東西丟了,所以來找我借。」

    「回唐門?她弄清楚身世了麼?之前我記得左唐門似乎是要抓她的,現在雙方和平了?」耶律濬說著,手情不自禁的輕撫上蘇淺眉的鬢髮,順手拿過一隻髮簪給她試著插戴。

    蘇淺眉聽話地任由他插戴,只稍稍糾正了一下角度,隨即眼眸看著他回道:「好像是,具體的經過我沒有問,但是老五和我說有左唐門的侍衛護著她,說明她已經回來了,看樣子似乎也是自願的,沒有什麼人來強迫。」

    「她找你借了什麼?」耶律濬心裡越發奇怪了,回唐門需要什麼?之前不斷的找她難道不能證明她的身份,還需要證明?而且她這樣來借就不怕被唐門知道?

    他心裡跟著一頓,對方找靈兒來借,說明對方已經承認徐靈兒也是唐門的人,那麼唐門知道這件事麼?若是知道的話,靈兒會不會也和那個倩月一樣,需要回到唐門?

    「是一枚玉珮,就是那個牡丹玉珮,你見過的。」蘇淺眉將髮髻最後挽好,轉身望著耶律濬,用手比劃了一下,解釋道,「她說她原本也有一枚,只是弄丟了,現在回去若是沒有,怕地位不會被尊重,所以想和我借一下來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想著反正我又不用,就借給她了,等三年之後,我就找她要回來。」

    牡丹玉珮?耶律濬心裡再次一頓,近來聽聞唐門好像在迎接什麼重要的人回來,難道這個人就是倩月?她找到靈兒來借玉珮絕不是她說的那個只是想要要人尊重這麼簡單!

    「靈兒,我聽說唐門要易掌門,因為新掌門要回歸,那個代掌門要交權了,這個新掌門應該就是倩月,你覺得呢?」

    耶律濬神色微斂,面色凝重地端詳著對方,她的心底還是太過善良,從將牡丹玉珮輕易交出去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

    哦?蘇淺眉柳眉微微一挑,這個倒在自己意料之外,自己雖直覺上感覺倩月的目的不太簡單,但是本著自己和她有淵源的原則,將玉珮交給了她,沒有想到她回來就要做掌門。

    「當時她沒有說,我也懶得問,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費那麼多精力做什麼?」蘇淺眉掩住自己對倩月有些失望的心思,輕歎一聲說道。

    她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擔心自己有和她一爭高下的意思吧?那她可真是小看自己了,自己雖然現在是個普通的百姓,但是過的很快樂,根本不想捲進江湖中,什麼掌門,統統不稀罕!

    耶律濬聽著她的話,深感安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氣了一些作用,讓她這樣跑掉很多呆在自己身邊,看來自己更要多多努力,讓她樂不思蜀才好,不然總會擔心她忽然離開自己,投進別的生活。

    「靈兒,那個倩月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她很有城府,而且現在有人在背後支持她回到唐門,只希望她好自為之。」耶律濬不想讓蘇淺眉知道太多事情,怕她心生憂慮,那枚牡丹玉珮既然落在了倩月手裡,想要收回恐怕太難,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玉珮是徐靈兒的了,但是這個不能告訴靈兒,她一定會擔心。

    倩月不惜繞路來找她借這個玉珮,說明這個玉珮對對方很重要,很可能這個玉珮和掌門的身份有關,若是自己的猜測成立,那麼倩月根本就沒有這個玉珮,因為象徵掌門身份的玉珮只會有一枚,而不是兩枚。

    如此推斷,唐門的前掌門所期望的是徐靈兒--這個被淹沒的女兒來做自己的繼承者,靈兒若是知道,她會不會後悔?被那個倩月蒙騙,一定會氣極了吧?

    蘇淺眉點點頭,自己也是這樣希望,雖然倩月沒有對自己說實話,不過她也是擔心自己會危及她的地位,這種自保心裡人人會有,尤其是她這樣一個從小漂泊,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自己也懶得怪她,還是那句話,反正自己的人生規劃裡沒有唐門這個事情,從此更和唐門沒有了關係。

    「可能她也有她的苦衷吧?怕我會威脅到她,不過上天知道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考慮,我們幫花夜做好這件事就要會西然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去了,還有什麼比這個生活更好的?」

    蘇淺眉說著話,輕輕用手點著耶律濬的胸前,自己有他在身邊,比多少女人幸運自己無法計算,還奢求什麼呢?

    耶律濬一把將蘇淺眉攬進懷裡,順勢輕吻了她的額頭,低聲道:「靈兒,你的胸懷比天空還遼闊,讓我這個男兒都自愧不如。有你這樣的紅顏陪我一生,我不會有任何的遺憾了……」

    「濬,雖然我們的相遇不是完美的,但我希望我們的結局是最美的,由我陪著你……」蘇淺眉伏在耶律濬胸前,嘴角勾起了甜蜜的淺笑。

    兩人在屋裡*片刻,牽手出來。

    老四老五已經準備就緒,四人出了客棧,騎馬出發,往月落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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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天的不斷跋涉,四人順利到達了月落部首領流風所在的泗水城。

    一進城,蘇淺眉就感覺這裡比棲梧要好很多,人煙阜盛,景象祥和。

    「濬,我們可以說服這個流風麼?你說過他和另一部是持觀望態度的。」蘇淺眉看著這裡情況這麼好,心裡有些不確定了,人家這麼安定,怎麼會和棲梧聯手呢?要知道現在棲梧的情況很差,首領隨時會被換掉,地盤隨時會被吞併。

    耶律濬的表情到很平靜,他環視周圍,視線最後又落在蘇淺眉身上,明媚地笑了笑:「只要有一份希望我們就不能錯過,這一支採取觀望態度,表面上看是中立,流風也好像不是那種任人搓扁揉圓的人,我們可以試試他,然後在談下一步。」

    四人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等到夜深後,四人出了客棧前往流風的宮殿。

    關於為什麼要在半夜行事的問題,蘇淺眉問過,耶律濬的回答是夜黑好辦事,白天眼目眾多,自己若以一般人的身份,對方不一定見面,若是以暗夜的身份,那表明是和花夜有關,不太合適,所以最好先試探一番再說。

    蘇淺眉的輕功一般,所以基本是被耶律濬攬著前進。

    本來蘇淺眉可以不來,但是耶律濬擔心自己萬一遇見流風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對方又出去惹事,這天下不平的事情太多,哪裡能管的完呢?還是要先分清輕重緩急再說其他的好了,自己當著徐靈兒的面不能說這些,不然她又說自己心腸冷,天知道自己已經管了多少不平的事,但是天下不平事不減少半分。

    行了一會兒,約莫一炷香的功夫,蘇淺眉和耶律濬等到了流風就寢的院落之外。

    剛一落腳,耶律濬就感覺到了周圍最少有十個暗衛在守護著對方。

    他示意蘇淺眉和老五老四等著,自己則像一片葉子似的急速飄到下面去,就在流風休息的庭院門前驟然住身。

    隨後十多個暗衛立刻現身將他團團圍住,同時有人大喊:「有刺客!」

    「告訴你家小主,『靈尊』暗夜來訪!」耶律濬並不著急,只雙手負後,朗聲自報家門,彷彿就是來串門似的。

    這個「暗夜」的名號果然厲害之極,所有人都不動了,不知道是被這個名號嚇到了,還是用這個來表示對暗夜的尊重。

    隨即有人報進去,不一會兒,一個翩翩男子緩步走了出來,立在廊下台階前。

    火把映照下,耶律濬的銀質半面具閃著神秘的光澤,他抬眸望過去,之間台階上的男子玉樹臨風,俊秀非常,眉若墨畫,鬢若刀裁,眼角眉梢閃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放平了視線看向耶律濬,緩緩道:「久聞『靈尊』的暗夜武功登峰造極,令人難以望其項背,容顏美貌馳名西楚大陸,今日得見,不知能不能讓我目睹真容,這樣我們都彼此坦誠。」

    耶律濬淡淡一笑:「我們之間的坦誠是出自內心,並不是外表,風公子是明白人,我今夜前來便是最大的坦誠。」

    流風緩步下了台階,並沒有接耶律濬的話,而是往四周看了看,視線落在耶律濬身上道:「閣下的同伴想必還在上面吧,不如請下來我們進屋談。」

    耶律濬隨即一笑,拍了拍手。

    暗處的老四對老五壓低聲道:「你下去。」

    蘇淺眉同時拍了拍他們的手示意他們都不要現身,自己下去就好,萬一有什麼,他們在暗處也好有照應。

    兩人會意,在暗中點頭,表示明白。

    蘇淺眉隨即一躍而下,落在地面上,面不改色幾步到流風跟前施禮淺笑道:「多謝首領體諒,本來我以為不便打擾你們的交談,在外面著就可以了,誰知首領如此好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民女徐靈兒,見過流風大人。」

    幾句乾脆利索的開場白,讓自己和耶律濬擺脫了被對方點破的尷尬。

    流風看見蘇淺眉出現在視線裡,眼裡便蒙上了欣喜的笑意,見蘇淺眉很客氣,便伸手示意對方不必客氣。

    「徐小姐客氣了,你和暗夜大人大駕光臨,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在外面等候呢--我們進屋談吧。」

    說完,流風一揮手,暗衛們如水一般退去,重新隱匿起來。

    蘇淺眉忍不住朝流風打量了一下。

    對方忽的回身看向她,含笑問道:「是不是在奇怪我的暗衛很多?你是不是感覺我很膽小呢?」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大人的保護意識很強,這不是膽小,而是一種該有的警覺。」蘇淺眉做出很正經的樣子,表示自己的這番話出自肺腑。

    流風修眉一挑,隨即一笑,這個女子的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讓人舒服呢?是自己對她的印象好,所以愛屋及烏,還是她本身的話就很有魅力呢?

    「徐小姐的話真是貼切,讓人喜歡。」流風說著,視線回到沉靜的耶律濬身上,帶了一絲探究意味。

    耶律濬面不改色地從容跟進,他從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流風的這一瞥,對方的意思自己也心知肚明,不過他沒有表示什麼,對方說的對,徐靈兒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魅力不小,所以自己更要看嚴實了!

    蘇淺眉和耶律濬並肩走著,看流風如此拉近和自己的距離,隨即綻出一個笑臉,迎上對方的視線:「那是,我一向討人喜歡。」

    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確,獲得你的喜歡很正常,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你不要在意。

    流風見對方大眼睛清澈見底,閃著璀璨的光芒,那份聲明更讓她的神色生動不已,那份堅持原則的模樣可愛地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帶著蘇淺眉和耶律濬進了會客廳。

    分賓主落座後,流風臉上依然是一副懶懶的樣子,含著似有若無的微笑叫侍女上茶。

    對方的那份漫不經心耶律濬看在眼裡,蘇淺眉更看在眼裡。

    這流風一定知道濬和自己來的目的,所以才擺出了這副嘴臉來。想到這些,蘇淺眉的心裡不爽漸漸大了。都是高山部落的子孫,都是被烏孫壓迫的同族,只不過棲梧壓迫的深這裡壓迫的稍稍淺一些罷了,他若不懂這一點,那麼月落和棲梧距離也不遠了。

    流風也不多說什麼,只請耶律濬和蘇淺眉喝茶,說這裡的茶有多麼好多美上乘之類,而關於正題他隻字不提。

    耶律濬看出端倪,輕啜了一口茶,緩緩道:「茶是好茶,但是少了東西,風大人不覺得嗎?」

    「哦?」流風假意喝了一口,修眉輕蹙品了一下,沉思片刻,目光中閃出一抹疑惑,「少了什麼呢?我感覺口感很純正啊。」

    耶律濬搖搖手,否定對方的說法:「非也,這裡面明明少了骨氣,你是沒有骨頭慣了,所以感覺不出來吧?」

    蘇淺眉一聽,差點笑出來,難得耶律濬會這麼幽默來開場,自己剛才還在奇怪,對方什麼時候喝過月落的茶,竟這樣煞有其事地進行評價,原來是借題發揮!

    流風的臉色一沉,隨即又是笑了笑,往椅子上依靠,慵懶的說道:「暗夜大人真是幽默,這茶你都能品出有沒有骨頭,真是奇聞。你不覺得以茶論人有些唐突麼?你我萍水相逢,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你怎麼知道我這個人沒有骨頭呢?我可是剛剛登上這個位子不久呢……」

    耶律濬將茶盞放在桌上,神色漸趨嚴正,盯著流風語重心長道:「這也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風公子的為人在下也倒有所耳聞,你和令尊治國方略不趨同,這一點我非常讚賞,但是獨木不成林,這個道理你懂得,你也和我們一樣,急需盟友,不是麼?」

    這幾句話說的流風沉默不語,低頭輕啜了幾口茶。

    蘇淺眉一見這形勢,知道有門,所以她趁熱打鐵補充道:「風大人,關於葉大人獨子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的,花夜公子已經回來了,他需要你的支持,甚至可以這樣說,高山部落的興旺與團結需要你的支持與加入,這個機會一旦失去不會再有……」

    蘇淺眉的話還沒有說完,流風忽然抬頭看著她淡淡一笑:「徐小姐,我想知道你和暗夜公子是什麼關係?朋友,還是屬下?」

    蘇淺眉沒有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心裡一頓,正要說是朋友時,耶律濬果斷回道:「她是我的夫人,你可還有疑問?」

    流風看耶律濬無比正經,忙擺手表示自己沒有疑問,隨即道:「我只是聽說江湖西大門派之一的華山派掌門獨女曾揚言說飛你不嫁,想必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吧?」

    什麼,有這回事?!蘇淺眉一頓——

    二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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