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傑從小到大都是個假小子,長大了,因為都說她漂亮,才開始注意容貌,留起了長髮。可是長這麼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暴露的衣服,她拿著泳衣猶豫了一下,為了救人,為了讓罪犯繩之於法,她毅然的脫下了衣服。
黃色的比基尼泳裝非常的小,罩子只能蓋住她豐`滿包包的一小部分,泳裝得泳褲也很小,幾乎和丁字庫相差無幾。這樣的裝束怎能帶對講機呢?可她的皮包裡面裝滿了錢,又沒有地方放了。只能對那邊求援道:「大哥,我無法帶對講機了,怎麼辦?」
「我知道了,我派咱所裡的小張和小李跟著你,有事和他們聯絡。」
「好的!」
袁忠傑穿著泳裝坐在華清池的室外池子旁的大傘底下,這裡沒有她要找的人,助手小張和小李已經到位,在不遠處悄悄的向這裡看。袁忠傑感覺面上有些發燒,平時她在隊裡從不穿暴露的衣服,就連裙子也都長過了膝蓋,可今天她卻穿著這樣的衣服展示在同事面前,心裡真不是滋味。
「請問,你是宋倩小姐嗎?這有一個禮盒,需要簽收。"
「啊?」袁忠傑一下子從羞卻中反應過來,忙道:「啊?我我不是…"
可是那位先生說你叫宋倩啊,服務員說這話指了指遠處,卻見根本就一個人也沒有。服務員沒了主意,只好回去,去找老闆交代一下。
袁忠傑本來沒把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可是忽然想起了服務員說的名字:「宋倩小姐」,那不就是「送錢小姐嗎?」忙又把服務員喊回來,說道:「對,是我,我本來不想搭理那個人的,既然你都送來了,就給我吧。」
「噢,太好了,這是一位叫楊志的先生送你的,請您簽字。"
袁忠傑不覺得一愣,她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小伙子手裡拿著一束鮮花,和一個禮品包裝的紙盒子。她沒想到罪犯竟然如此狡猾,她無奈的簽了字接過鮮花和紙盒子,打發走了服務員。她看見標籤上有一行小字:「時間就是生命,我們彼此珍惜,愛你急速匆匆。"
看了標籤,袁忠傑不覺得皺了一下眉,這是盒子裡想起了音樂:「邁克爾傑克遜的dingerous,裡面正唱得帶勁,可狠狠地嚇了袁忠傑一跳。」
音樂讓她心裡一驚,她慌忙打開盒子,盒子裡裝著一部和她剛才使用的一摸一樣手機,她點開接聽,質問道:「喂!你怎麼還沒到?」
「我這不到了嗎?」聽到電話裡的說話,袁忠傑警覺的向四外張望。又聽那邊說道:「聽著,現在拿著盒子裡到鑰匙到5號更衣室,打開8號櫃子,裡面有你要穿的衣服。」
電話裡的聲音急促強硬起來,伴著低沉的呼吸和女人的尖叫:「你穿好衣服立即從後門出來,那裡有輛黑色三輪車,車鑰匙就在牆角的一堆石頭下面。你騎車到柳樹大街的十字路口,那裡有個電話亭。你同樣只有十分鐘,我的電話會在十分鐘多一點時間後打給你,如果來晚了就不用來了。還有你出門時不要驚動任何人,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電話無情的掛斷了。兇犯的最後一句話叫袁忠傑如坐針氈,心急如焚。人家在暗,自己在明,根本沒辦法得到合理的幫助,罪犯太狡猾了。她緩緩的站起,赤足走進了更衣室,一進門她就飛快的跑了起來。她不能聯繫小張和小李了。要知道從這裡到柳樹大街路很遠,罪犯沒有給她一點富裕時間,再說罪犯一直盯著他,若果看見三個人一起動,那就露餡了。
她先跑到了32號房間,用鑰匙打開12號櫃,裡面有她剛剛存在裡面的對講機。可當櫃門打開的時候,袁忠傑一下子傻了,只見裡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她的衣服和對講機都不翼而飛了。也就是說,自己暴露了!
怎麼辦?自己可能暴露了,那還去不去呢?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急忙拿起剛送過來的電話撥打隊長的手機,可是無論她怎麼摁也沒有反應,因為開鎖鍵被破壞掉了,手機又是全觸屏的,根本就解不開鎖,也就是說打不了電話。她真想把這破手機扔到地上,可是摔了手機就是去了和罪犯的聯繫,救人要緊!袁忠傑銀牙緊咬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在5號房間裡,袁忠傑從8號櫃裡找到了一件薄如蟬翼的連衣裙,一個皮罩子,和一個皮三角。抖開衣服之後,衣服上面還有一張字條:「你必須穿著這種東西來,否則後果自負。」
看著透明的連衣裙,她知道大街上的人可以從老遠就能看見她穿的內衣,而且現在就是她不穿也沒有別的內衣代替了。她知道這是罪犯怕自己藏了什麼定位裝備,或者武器什麼的,所以根本不會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她先拿起了黑色的皮質乳罩,她迅速的戴上。在扣乳罩的背帶時她發現這是一把鎖扣,如果沒有鑰匙是無法打開的。她猶豫了,這是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啊!但是猶豫過後,一下就「卡!」地一聲鎖住了背帶。
忽然她感到包包被無數的軟刺刺痛了。罩子底下有東西,她想打開,可是鎖把乳罩牢牢地鎖住了。
沒有時間了,她忍著強烈的痛癢,拿起了皮質內褲。媽呀!這是什麼?只見皮質內褲裡,竟然有兩根粗大的橡膠棒挺立著,這這可怎麼穿啊?
袁忠傑想著被綁架的楊芝,又想著林雲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再想著等候她凱旋消息的大哥,她又咬了咬牙。她把腿伸進內褲,慢慢的提到下體,她慢慢的把橡膠棒塞進自己的內道,那種鑽心的痛叫她險些站立不住,沒多一會兒一股猩紅的血流從裡面流了出來;然後是後門,後門插進去之後,袁忠傑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都要裂了,彷彿體內的氣全部洩了出去。
最後鎖上了腰上的鎖扣。她覺得自己的下身脹得難受,每走一步都會帶來極大的痛苦,她胡亂的穿上連衣裙,艱難的向後門跑去,她沒有時間了。
她的車騎地飛快,每一腳蹬下去,每一次剎車,後門和內道都會帶來同感、快感的交織,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車子。她好不容易才來到十字路口,電話鈴還在響著,她打了一個冷顫,拉閘停了車。跑到電話亭時已經滿頭大汗了。
「喂」袁忠傑幾乎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這麼慢?」
「我」
「好了,把箱子扔到路邊的垃圾桶裡,立即到鎮西的華侈旅館,215房來救人吧!要是晚了別怪我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