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傑的身體已經累得快虛脫了,下`體和包包的興奮讓她不能自持,但她心裡高興,因為布包裡的追蹤器還在,他的大哥很快就能鎖定這裡,很快就能趕到這裡,只要對方取錢就可以拿獲他。
她拖著痛苦的身體,上了車向酒店騎去。
她一進大堂,逕直的一瘸一拐向電梯走去,前台的一個服務小姐關切的問,「小姐要幫忙嗎?」
「不用!」袁忠傑在眾目睽睽下,穿著透明的裙子和皮質內衣走上了上去。這是一個4層的旅館,很容易就找到了215房。出了樓梯,拖著不靈便的腿跑向了215室,她剛一打開門衝進屋裡,就看見楊芝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雙手被捆在背後,**和上身捆滿了
繩子,嘴堵著小三角,眼睛上帶著眼罩。
「楊女士。」袁忠傑看到任務目標就在眼前,叫著跑了過去,這時突然從門口的衛生間鑽出一個男人,他關上了房門向屋裡走來。袁忠傑判定那男人就是罪犯,回頭想實施攻擊攻擊,可剛一要側踢過去,自己的體下猛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震動,震動伴隨著麻絲絲的電流,一個飛踢還沒進行一半,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
朦朧中,袁忠傑慢慢的清醒過來,黑暗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擺動。
「崩!」袁忠傑感覺身體好像猛烈的摔到了什麼地方,又聽到外面的人對話:「先生你的兩個箱子給您裝上車了。」;「謝謝您的小費。」
難道自己在箱子裡?袁忠傑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用力的伸展了一下身體。她沒能動彈,她的渾身被繩子捆得很緊,她想喊人可是她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嗚嗚"聲。在這喧鬧的集市上,又隔著厚厚的皮箱,她的聲音根本沒人聽到。
「啪!」車後的行李箱後蓋扣上的聲音,不一會兒車子發動了,袁忠傑清醒過來,明白了過來,自己陷入了綁架著的魔爪。別說完成任務,就算自己,也難有獲救的機會了。
想到這兒,堅強的女警流淚了
林雲和袁忠宇收到袁忠傑去華清池的消息,倆人就到鎮上來了,本來在華清池場外等待袁忠傑的消息,但她卻始終沒有出來。
「頭兒,追蹤器顯示,小傑帶著錢從浴場後門跑了。」小李的話語讓林雲和袁忠宇大吃一驚,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了罪犯的謹慎程度。
「她一定有什麼特殊情況,你們立即去追。」
「是!頭兒。」
袁忠宇呼叫警局,將所有的沒有警察局噴漆的汽車都派了出來,指揮著十幾個民警在沿途接應,自己也坐上了一輛汽車向指示地追去。
「頭兒,追蹤器顯示,袁忠傑在一輛垃圾車裡,要不要行動?」
「找到人質了嗎?」
「還沒有。」
「繼續追蹤,不要暴`露身份。」
「是!」
林雲聽袁忠宇發佈這樣的命令,深深看了袁忠宇一眼,說道:「先保全你妹妹!」
袁忠宇也看了林雲一眼,道:「我妹妹的脾氣我知道,如果我這時候救她出來,她回去就會跟我拚命。」
可是袁忠宇不知道,他這堅強的妹妹,這時候是多麼的希望有人能救他出來啊。袁忠宇和幾名刑警的車交替著追蹤著垃圾車的動向,可垃圾車好像不緊不慢,上面的兩個小伙子沿途在馬路上回收著垃圾箱,一點也不著急。
袁忠宇跟林雲一直沒見到袁忠傑,即便是林雲這堪比空計算機的大腦,也運行不過來了,林雲小時候跟師傅在一塊的時候,讀過不少案例,各種犯罪的都有。那時候就為了教林雲如何多經警察逮捕,現在林雲運用自己的知識去揣摩罪犯的心思,居然有點搞不明白。怎麼回事?她在哪?
林雲是十年在逃犯,而袁忠宇是有十年辦案經歷的刑警。可是這時候兩個人卻同時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挑戰,狡猾與謹慎,遠遠超出了袁忠宇對一般綁匪的理解,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他的鼻子好像嗅出了問題:「各小組主意,立即行動,逮捕垃圾車上的男子。」
一聲令下,三輛小轎車掛上了警燈,從馬路的四外開了過來,頃刻間圍住了垃圾車。兩個工人看著警車有些發傻,幾個便衣刑警不由分說把二人按倒在地扣上了手銬。
「怎麼回事,你們要幹嘛?」兩個清潔工在驚慌的大喊。
小李向他們亮出了證件:「我們是警察,你們被捕了。」
「為什麼要抓我們?我們怎麼了?」
林雲所在的車很快趕到了現場,他看了看被逮的兩個清潔工問道:「送錢的女人呢?」
「什麼女人?」清潔工一臉的茫然。袁忠宇讓小李打開了追蹤器:「搜!」
時間不大,小李從滿車的垃圾裡找到了布包,可是袁忠傑卻沒了蹤影。不詳的預感襲上了眾人的心頭,袁忠傑也出事了!
袁忠傑在箱子裡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被人提了起來。包包上的刺痛,和下`身的腫脹依然刺激著她,她的嘴裡不自主的呻`吟了幾聲。
提箱子的人似乎聽到了她的呻吟,但卻沒有說話。袁忠傑聽到了開門聲,箱子被提到了屋裡,然後被一下子仍在了地上。強了的震動再次讓袁忠傑的下`體和包包感到疼痛,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抓,更沒有想到會著讓人如此擺佈,她不知道綁架分子如何處置她,她開始有些害怕了。
箱子被打開了,袁忠傑聽到了聲音,但她看不見,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她緊張的嗚嗚大叫,但那人好像對她的鳴叫毫不在意。她感覺那人把她抱出了箱子,她想掙扎可是手被緊緊的捆在背後,雙腳的腳踝被綁在大腿上,她的掙扎只是雙膝在空中無力的搖擺。
袁忠傑被狠狠的讓到了床上,她停止了鳴叫,那樣做毫無疑義。她的心此時緊張的提到了嗓子眼,她用鼻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部緊張的像要爆炸。直到現在她才感覺身上的涼意,她的連衣裙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時候被脫掉了。
周圍好像忽然安靜了下來,除了袁忠傑的粗粗的喘氣聲聽不到別的聲音,袁忠傑好像產生了一種幻覺,她好像在做一個噩夢,一個沒有可怕的醒來的噩夢,她真想盡快結束它。
猛然她被人抓住了大腿,"嗚"袁忠傑被突如其來的一擊嚇得大叫,她的全身都在不自然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