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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種百零六章 風情萬種的誘/惑 文 / 九玥

    司若弦微微一愣,隨著夜城歌的視線看去,才發現,自己還穿著進密林那一身衣服,不僅髒亂、褶皺,更有斑斑血跡。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就在於,衣服不知何時被劃破,脖頸處一直延伸到胸前,白/皙的肌膚,以及胸前那一片美好,都若隱若現,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說不出的誘/惑。

    色狼!司若弦心罵,一邊抬手整理衣服,一邊笑米米地問夜城歌「王爺,好看嗎?」

    「若是脫了,就更好看了。」夜城歌毫不客氣地調/戲。

    司若弦笑意更深了,便雙眸中已醞著十足的怒火,調/戲,誰不會呢?她一個受過訓練的二十一殺手,還能輸了一古人不成?「你不鬆手,我怎麼脫呢?」

    夜城歌一愣,隨即鬆手,像看怪物一樣,將司若弦從上打量到下,在他的印象中,司若弦是說不出那話的,哪怕,她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還會爆粗口。

    但轉瞬,他又想到另一件事情,眸中閃過一絲喜悅。

    雖說他不知道他們具體何時回到王府的,但就司若弦這身未換的衣物,以及疲憊、狼狽的模樣,也可看出他昏迷時是怎樣緊張,她,還是在乎他的,否則,如此守著他,為的又是什麼呢?

    若僅僅只是感激,她至於如此不眠不休地守著他嗎?又至於設下重重屏障,找來方纔那女孩救他嗎?

    待夜城歌回神時,屋子裡哪裡還有司若弦的身影?他唇角微揚,眸子裡閃著志在必得的光。17281776

    若弦,我很想正大光明地讓你留在身邊,但你總那麼抗拒,我只能卑鄙了……

    司若弦剛出沁雨苑,便遇上迎面匆匆而來的素錦,見她手中捧著的那碗黑乎乎的藥,心下有幾分明了。

    「主子,你和王爺都沒事吧?」素錦也看到了司若弦,趕緊小跑過來,焦急地問。

    司若弦笑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事的嗎?放心吧,我和王爺都沒事。」

    「可是,我聽神醫說,王爺他……」素錦邊說,邊觀察著司若弦反應。

    司若弦知道素錦要說什麼,在她的話未說完前,便已將其打斷「王爺會沒事的,你回頭告訴神醫,以後,不必再來給王爺換藥,就說我會一力處理。另,再吩咐下去,這八日內,我會好好照顧王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來沁雨苑。」

    「主子……」聞言,素錦眼裡的擔憂更明顯了。1avmk。

    「你好好照顧杜銘,別念著我們了,過幾日就能看到了,指不定到時候,你主子我就能離開這王府了。」司若弦平靜地交待。

    「王爺會讓你離開?」素錦很是懷疑。

    「會的。」司若弦一笑,一臉篤定,她還真就不信,憑她八面玲瓏的司若弦,搞不定一個腹黑、黃色廢料氾濫的夜城歌。

    素錦默,她不知道她家主子為何那麼肯定,但是,她敢肯定,依八王爺對她家主子的愛,絕不會讓她家主子離開,只怕,主子又被八王爺算計了。

    她家主子是強、是聰明、還有些腹黑,可是,遇上同樣聰明不已、心思縝密又腹黑的八王爺,那就注定了被吃得死死的,別看兩人鬥來鬥去,司若弦看似也贏過,但最終的決定權都在八王爺手上的。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她家主子與八王爺,還真不是一個段數的。

    「杜銘和風雨雷電怎麼樣?」見素錦不語,司若弦轉開了話題。

    「他們的傷都很嚴重,不過,神醫說了,只要好好地調理、休養,至多兩個月就能恢復了。」素錦如實說道。

    司若弦忍不住抽搐,兩個月?她又懷疑神醫是否真是神醫了。

    「素錦,你說,神醫的醫術真行?」

    「主子,你怎麼這麼問呢?他的醫術可是有目共睹的。」

    若歌僅點己。「嗯,沒什麼,你去照顧杜銘吧。」

    司若弦揮了揮手,心中卻是一陣無語,什麼有目共睹,她就沒見他的醫術好過。

    別了素錦,司若弦直接回了沁雪苑,令丫環準備了熱水,沐浴,然後,選了一套比較暖和的衣服穿上,在離開的時候,又特意拿了她壓箱底的按二十一世紀的風格設計來做成的低胸睡衣。

    用司若弦的話來說,要誘/惑,作戲,自是要作全套,裝備,那是必須的,她敢保證,憑著她絕色的容顏,火/爆的身材,加上那一件性/感的睡衣,夜城歌只有投降的份。

    若你認為司若弦只是為了讓夜城歌滿意才這麼費盡心思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司若弦做事,向來是兩手準備,討好夜城歌,讓他滿意,然後,給她一紙休書,這是其中一種方法;她最想的還是在床上就將夜城歌搞定,趁他性/趣得到滿足,興奮得找不著北的時候,運用催眠術引導他寫了休書。

    到那時,拿了休書,她還管他什麼性/趣,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是因為心裡有目標,所以,司若弦做起來相當的積極,當然,她可不會笨得表現出來。

    「本王還以為你怕了,逃了呢。」見司若弦回來,本是等得有些不耐的夜城歌立刻恢復了平靜。

    「怎麼會?比起做逃兵,我寧願被組織開除。」司若弦越過夜城歌,直接將手中的東西往床上一扔,將整個身子都摔在了床上,微微瞇眸,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看你如此信心滿滿,那麼,開始吧!」夜城歌坐在屋內的太師椅上,故作平靜地說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是怎樣期待。

    前幾次,都是他主動,雖然她有過反/攻,但終究還是他先挑起的火,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讓她誘他的機會,他心裡的感覺不言而喻。

    「我怕你招架不住。」司若弦微微挑眉,自信、狂傲。

    當然,她有那樣的資本。

    「哦?」上調的語氣,證明夜城歌的興趣都被她調了起來。

    司若弦微微一笑,纖指一指,道「閉上眼睛,轉過去,待我讓你轉身的時候,你再轉身。」

    夜城歌心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見夜城歌閉上眼睛背過身去,司若弦這才拿出扔在床上的性/感睡衣,不緊不慢地換著衣服。

    摸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爬上/床,在床/上側身躺下,單手撐頭,微微向下傾,使得本就低胸的睡衣更有脫落的趨勢,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人,然後,又將睡衣的下擺撩至大腿上,露出修長性/感的大腿,末了,才告訴夜城歌可以轉身了。

    一個美人就在身後,聽到稀稀簌簌的聲音,是人都知道對方在幹嘛,想到司若弦正在脫/衣服,想到她火爆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嬌羞的模樣,夜城歌只覺渾身的血液都燥熱起來,直衝身體的某個地方。

    等待,於他而言,是煎熬,他以為,司若弦用的就是最俗套的法子:脫/光/衣/服在床上等著他的臨幸,真的轉身,看到的卻是另一幕,出乎他的意料到令他恍惚。

    只見司若弦穿著一件紫色的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吊帶衣服側躺床上,雪白的藕臂暴/露在外,她一手撐著腦袋,如瀑的青絲垂下,滑過她的藕臂,隨意散落在床前,更有幾縷調皮地貼在她的臉側;一手輕柔地捥著青絲把玩,忽又若有似無地輕輕掃過嬌艷欲滴的唇瓣,十足的誘/惑。

    她的頭微低,眼斂微垂,纖長的睫毛輕顫,好一副嬌羞模樣。

    她的身體微微向前傾著,本就低垂的睡衣再次敞開,胸前的美好春/光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迷人。

    視線下移,衣服的下擺撩至大腿之上,修長白/皙的雙腿就那麼完美地暴/露在眼前,微動間,似能看到她雙腿間的秘密地帶。

    妖精、尤物,這些詞並不足以形容司若弦此刻的致命誘/惑,哪怕不言不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卻足以令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夜城歌緊緊盯著司若弦,心裡的震驚自不必說,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不曾想,若隱若現的誘/惑更是要命,令他很想不管不顧地撲倒、然後,狠狠地要她、吃/干/抹/盡。

    光是想想,他身體裡本就燥熱的因子便徹底沸騰起來,喉嚨翻湧,如墨的瞳眸越發深沉,染上濃重的情/欲/色/彩,只是瞬間,身上所有的火熱便彙集,直衝身下某處,腫脹得難受。

    「你是早就想要誘/惑本王了?還準備了這麼一件衣服?嗯?」儘管難受得緊,夜城歌還是沒有直接撲上去將司若弦推倒,而是深沉地看著她。

    「王爺說是,那便是。」司若弦抬眸,唇角微揚,勾勒出一抹笑意,一笑傾城顏,萬物皆失色,也不過如此。

    「你真是一個妖精。」夜城歌心情倏然變得愉悅,微笑著坐到床前,一把將司若弦摟入懷中,抬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富有磁性的嗓音已變得低沉,蘊含著濃濃的情/欲。

    四目相對,情/欲糾/纏,司若弦笑得更深,突然,伸出丁香小舌,狀似無意地在唇邊舔了一圈,本就欲/火/難耐的夜城歌被她這個動作一激,所有的理智皆崩盤,毫不猶豫地俯身吻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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