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百零七章 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文 / 九玥
「本王倒是不知,你竟也有如此一面。8」一吻畢,夜城歌饒有趣味地盯著司若弦,意有所指道。
司若弦呼吸起伏,眸子裡一片迷霧,目光泛著迷離的光,絕美的小臉染上兩朵紅雲,額間鳳羽花妖嬈迷人,本就嬌艷的紅唇被夜城歌吻得紅腫,看起來猶似待人採摘的櫻桃。
只一眼,夜城歌心裡的躁動越發躁動,幾乎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全衝向某一處,腫脹得難受。
司若弦的美,他從來都知道,但如此魅/惑的她別有一番風情,令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本王突然有些後悔了。」
「後悔?來得及嗎?」司若弦顯然誤會了夜城歌的意思,微微一笑,絕代風華,透著情/欲的眸子裡倒映出夜城歌同樣染著欲/望的迷離,倏然,雙唇微嘟,湊上前去。
四片唇相貼,同樣的火熱,夜城歌的心頓時漏跳半拍,司若弦的舉動著實令他意外,成婚幾月,她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應該說沒有。
但,只是瞬間,夜城歌便化被動為主動,反身將司若弦壓倒在床,逐漸加深了那個吻。
司若弦心中冷笑,男人,果然是食肉動物呀!不過,她又不得不承認,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些該死地貪念。
司若弦,你一定是瘋了!
「本王后悔為什麼只約定八天呢?應該要個十天半月的。」見司若弦走神,夜城歌微微離開她的唇,說完前面那句話。
司若弦「……」
怔愣一下,眼角狠狠地抽了抽,真是十足十的色坯,他也不怕精/盡而亡。
「想要休書,就專心點取悅本王。」也不待司若弦說什麼,夜城歌繼續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不專心了?」司若弦不悅地瞪他,若不是他突然來那麼一句,她能走神嗎?能嗎?能嗎?
孰不知,她此時的模樣看起來多麼可愛、誘/人。
夜城歌看著她泛紅的小臉,迷離似隔著一層水霧的雙眸,微微嘟起的已然紅腫的雙唇,心下一動,眸光變得越發深邃。
「什麼都別想,好好享受。」話音落下,夜城歌再次吻上司若弦的唇。
司若弦也不逃離,任他撬開唇齒,任他在她的領地攻城掠池,情動時,她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有些生澀地回應。
夜城歌很滿意司若弦的反應,不自覺地加深,卻也不乏溫柔,仿若對待自己極珍視的寶貝,生怕把她傷了。
在夜城歌溫柔的吻中,司若弦逐漸沉淪,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漸漸地,簡單的一個吻已經滿足他們濃重的欲/望,夜城歌一手扯開她單薄的睡衣,順著鎖骨一路吻下去,所過之處,無不點燃她內心的火,青青紫紫的草莓自鎖骨,一路種下,霸道地宣佈那是他的領地。
「嗯……」司若弦忍不住輕嚀出聲,渾身的火熱,令她有些難耐,夜城歌的安撫給她暫時的滿足,卻又令她渴望得更多,似是難受,又似是享受,幾乎是本能地扭動腰肢,卻又忍不住弓著身子迎合。
夜城歌儘管點燃她的火,卻又不給她滿足,他喜歡看她難受得睜著迷離的雙眼看他的模樣,似是在請求他給予她更多,他想,即便她是一隻含著劇毒的罌粟花,他亦甘之如飴。
「求我,我就給你。」夜城歌食指輕輕擦過司若弦那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湊近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極,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耳邊,惹得她一陣顫慄。
司若弦睜開迷離的雙眸,有些恨恨地瞪向夜城歌,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弄得她欲/求/不/滿很爽快?好!很好!這仇,她記下了,她就不信了,她比他還要饑/渴。
「王爺,依臣妾看,你似乎要飢渴一些,不如,你求我吧?」司若弦倏然一笑,帶著迷離的醉意,那模樣,說不出的嫵媚,帶著致命的誘/惑。
話出口的同時,她抬起纖纖十指,輕輕劃過他結實的胸膛,所過之處,無不點起一簇無法滅掉的火,熊熊燃燒,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該死的!夜城歌低咒一聲,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如此能磨人了?王如道美一。
「本王的王妃,你為本王服務,那是應該的。」
話音落下,夜城歌也不再猶豫,更不再勉強自己,既是想要,那就狠狠地要吧……(一直都是河蟹期,玥怕被隱了,此處省略n段,盆友們自行補腦哈!)
「夜城歌,你上輩子一定是禽獸。」司若弦被夜城歌要了n次、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後,咬牙切齒地瞪著依然精神的某人,下個中肯的結論。
「本王相信,你上輩子一定也跟本王xxoo,再ooxx了n次,否則,何來這麼默契?」夜城歌微笑著反駁。
嗯!人一旦吃飽了,精神就有了,心情也跟著舒暢了。
夜城歌覺得,司若弦有時是毒舌了一點,彪悍了一點,腹黑了一點,聰明了一點,不訓了一點,但仍是可愛至極的,他覺得現在是該死地愛上了要她,以及逗她那種感覺。
司若弦嘴角抽搐「我敢保證,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臉的人。」
「那是,你認第一,絕沒有人敢認第二。」夜城歌上下打量司若弦,略微想了想,道。
「無恥的人,我見過不少,但你絕對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
「不是有句話叫男不壞,女不愛嗎?」
「誰告訴你的?我真同情天下間那些看上你的女人。」
「你同情自己?你應該覺得幸運,本王看上的只有你。」
「別噁心我,我吃進去的東西還想好好消化。」
「運動這麼久,你還沒消化?要不要本王再幫幫忙?」
「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如你所願……」
話音落下的同時,夜城歌的唇又覆上了司若弦的。
「嗚……」司若弦瞪大眼睛,顯然驚訝於夜城歌的舉動,她早該想到,依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一定會更不要臉。
啊啊啊啊啊!!!
司若弦懊惱了,沒事招惹他幹什麼?她真不想被他折騰了,她開始反思,答應他的無恥要求,她一定是瘋了,她怎麼能以為他最禽獸也就一天一次呢?這才第一天,就好幾次了,啊啊啊!
方回神,司若弦又明顯地感受到某人的下身某個東西,正一柱擎天地抵著她。
司若弦瞬間淚,幾乎是想也沒想,使出渾身的力氣將夜城歌推開,然後,毫不猶豫地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夜城歌,你應該讓你家二弟好好地休息休息。」
好吧!司若弦承認,論無恥,論不要臉,論體力,她都不及夜城歌。
「怕了?想毀約了?」夜城歌笑,再次欺身而上,抬手撫上她泛著迷離春/色的褐色雙眸,道「你這身體可一點也沒有讓本王停下來的意思呢。」
「誰怕了?誰想毀約了?」司若弦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夜城歌,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道「我是怕你家二弟太過勞累,然後罷工。」
「如此禽獸,也不怕精/盡/而/亡……」
「你這是擔心本王呢?還是怕本王的二弟呢?」
司若弦「……」
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暖昧地在床/上/肆無忌憚地跟她討論這麼有色彩的話題?她也會害羞的好不好?
咳咳……八王妃,這色彩話題冒似是你自己先提及了哦。
「你並不討厭本王的觸碰,甚至,還是期待的,這說明你對本王還是有感覺的,你說你一小丫頭,為什麼總想著逃呢?難道你不知道一紙休書,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被休回娘家的女人,是不受待見的……」夜城歌忽然轉移話題,柔了聲音。
若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性而性,那麼,女人是感情動物,為愛而性,若是沒有感覺,又豈能交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夜城歌就是不懂,司若弦明明就不討厭他,甚至,是喜歡他的,好好的八王妃,如此殊榮,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為何,她要那樣不屑一顧?自成婚第三日開始,便未曾停過問他要休書。
以前,是他誤會了,認為司若蘭是他心心唸唸的女人,一直想要得到,以她對姐姐的愛護,想要休書可以理解,但後來,她分明就知道他愛的人是她,卻仍不忘休書,甚至,她的秘密揭穿,他用相府危脅她,她依舊不甘。
未待夜城歌把話說完,司若弦便將其打斷了「王爺認為我是在乎那些東西的人嗎?名聲是什麼東西?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罷了。」
「難道王府的生活還不夠好?」夜城歌蹙眉,若是不夠,她要江山,他也可以為她奪來。
「王府很好,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司若弦答得認真。
一時,暖昧的氛圍變得沉重起來。
夜城歌深深地看著司若弦,似要將其看穿般,但看了許久,她依舊是那不變的表情,認真得不含一絲雜質。
頓時,他有種挫敗感,卻又止不住想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自由!」沒有任何猶豫,司若弦道出兩個字。
自由、平淡,這是她一直嚮往的生活,什麼宮廷,什麼朝廷,什麼江湖,她都不想理會,一生殺戮,她只想找個愛她,她也愛的男人,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那麼過一生。
在沒有得到金錢、權利的時候,我們追求的往往就是那些,為了達到目地,我們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但真正得到一切後,回頭去看,才發現,我們失去的遠比得到的要多。
正如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從五歲開始,便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從十二歲開始,她便站在了殺手界的巔峰,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甚至,看不順眼誰,可以一槍斃了,但她真的快樂嗎?
不,她並不快樂,她孤獨一生,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是一個人,那麼清冷、那麼孤寂、那麼蒼涼、那麼淒慘。
她深刻地體會過站在最高處的孤獨,深刻明白高處不勝寒,自二十一世紀的電視中、豪門恩怨中,亦看出了一入候門深似海,知道光鮮的背後,到底有多骯髒。
帝王,注定是孤獨的,也注定後宮佳麗三千,她不想孤獨一生後,再站在頂端,亦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摻雜太多其他的東西,更不願與別人分享丈夫,要不起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麼,她便棄,如此簡單!
「本王何時限制過你的自由?」夜城歌皺眉。
司若弦「……」
王爺,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自己制定的霸道條約了?
話音落下,夜城歌似也想起了什麼,又道「你想要自由,本王可以給你,只要,你的人,你的心,在本王身上。」
司若弦睨了夜城歌一眼,道「你還真是貪心。」
人,早就已經給了;心,也快要守不住了,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要在徹底沉淪前快些離開,如此,至少,她還是司若弦。
「貪心嗎?」夜城歌似在反問,又似在自言自語「或許吧,但是,也只有對你,本王才會如此貪心,如此執著。」
司若弦不言,她真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怕再說下去,會忍不住問他「若是要你在皇位與我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誰?」,亦怕會忍不住問他「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給得起嗎?為了我這一棵樹,你願意舍下整片森林嗎?」。
她不想自私地用感情去束縛他的腳步,不論他是否願意,他都是最適合坐上那個高位的人,她絕不允許自己有當怨婦的一天,故,她只想陪他八天,然後,換來一紙休書,換來相府上下平安,如此,便好!
至於他,她想,時間會是最好的療傷藥,她離開後,他身邊定然會出現更適合他的人。
司若弦的心思,夜城歌不懂,當今天下,但凡有地位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雖然他並未想過還要其他女人,但司若弦不知道。
說起來,還是夜城歌的反應,讓司若弦沒有安全感吧!
一時,兩人都沉默著,各有所思,誰也沒有打擾誰,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連流動的空氣都變得緩慢。
興許是太累,司若弦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無聲無息。
待夜城歌自思緒中回神,司若弦已經睡熟,平穩地呼吸著空氣,絕美的小臉,紅潮已然褪卻,透著自然的紛嫩,額間的鳳羽花依舊是妖嬈迷人,眉頭微微皺著,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在做著什麼不好的夢,一張紅唇,被他吻得紅腫,透著醉人的芬芳。
如此安靜的司若弦,沒有惡作劇的狡黠因子,沒有仿若天踏地陷也無妨的冷靜,沒有堪透一切的睿智,沒有令人恨得牙癢癢的毒舌,沒有令人生寒的凌厲,沒有令人害怕的狠戾,沒有不可一世的狂傲,沒有充滿邪氣的肆無忌憚……看起來,更加真實,嬌小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護。
若弦,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夜城歌抬手,小心翼翼地撫平她眉間的褶皺,貪孌地看著她恬靜的睡顏。1avmc。
司若弦一覺睡到天亮,睜眼的剎那,夜城歌俊美的五官就那麼清晰地出現眼前,微微一愣,很快便回復常態。
夜城歌還沒醒,想想沒其他事,身上也酸疼得難受,司若弦乾脆半撐著頭,就那麼看著夜城歌的睡顏。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漂亮的五官完美結合,整張臉,看起來就似用刀斧精雕細琢而成,簡直就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皮膚,因長年征戰沙場,在風沙、烈陽的作用下,呈健康的小麥色,但他毛孔極細,近看,幾乎也看不出來,濃密的眉斜飛入鬢,自然舒展,看起來,似有幾分滿足,狹長的丹鳳眼瞇著,蓋住了所有的腹黑,他的鼻樑很挺,涼薄的唇如刀削般,因著昨夜的狂吻而紅艷不已,甚至帶著幾分妖冶。
看起來,味道不錯!
看著看著,司若弦不禁入了神,連手什麼時候開始抬起,撫繪上他的唇也不自知。
夜城歌,放過我,也放過你,不好嗎?這八日,留下彼此最美好的回憶,可好?
「本王的身材還不錯吧?」夜城歌調/笑的聲音響在耳畔,瞬間拉回司若弦的思緒,她如觸電般收回不知何時已經摸到夜城歌胸前的手。
手收到半空,便被夜城歌一把握住,很有心情地把玩。「一大早就調/戲本王,王妃這是在考驗本王的耐性嗎?」
司若弦有些囧,犯花癡就算了,還被主人抓個正著,她何曾如此狼狽過?
「王爺有耐性那東西嗎?」至少,在她面前,他丫就是一什麼原則都沒有禽獸。
「這算邀請嗎?」
「王爺認為可能嗎?」
「完全有可能!」
「才怪!」
「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有眼睛,看到了。」
「本王餓了。」
「餓了就吃呀。」
「能吃嗎?」
「為什麼不能?」
「這可是你說的哦……」
話音落下的同時,夜城歌毫不猶豫地吻上司若弦的紅唇……
司若弦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被這男人給繞進去了呢?她智商怎麼就降低了呢?這才剛醒來啊啊啊!
在司若弦反抗無效中,夜城歌又足足吃了她兩次,才心滿意足地暫時放過她。
司若弦累得精疲力盡,她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怎麼可以還有那麼好的體力啊啊啊啊?
八天,於夜城歌而言,過得太快,他覺得還沒吃夠呢;於司若弦來說,過得太慢,她何止是被吃/干/抹/盡,簡直是被扒皮拆骨,被啃得連渣都不剩了。
她發誓,早知道夜城歌那麼能折騰,殺了她,也不會跟他來那麼個約定。
他是心滿意足、容光煥發了,她卻累得幾乎爬不起來,說什麼誘/惑?也就最初那天那一次,至於後面……如夜城歌所說,她一個動作,一個笑顏,也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王爺,這幾天可還滿意?」當第八日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室內,零散地打落在床上時,司若弦立刻來了精神,笑米米地問夜城歌。
「還不錯。」夜城歌點頭,回了三個字。
「那麼,王爺承諾的休書……」司若弦伸手,意思就是讓夜城歌給休書。
「休書?」夜城歌看了一眼司若弦伸出的手,想了想,道「介於你的表現不是讓本王那麼滿意,本王決定,不寫休書,等哪天你令本王滿意了,本王再給你。」17281768
司若弦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不滿意?她看他心滿意足得很,都把她吃得連渣都不剩了,居然還說不滿意?這是明擺著不想給休書。
等等!司若弦突然想起了什麼,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沒說過一定給她休書?他就不爽她總要休書,給她下了一套,讓她心甘情願地去鑽,然後……
該死的,她居然被他耍了,整整八天,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就算了,關鍵是,還是她自動送上門了,可恨的是,她居然還真真正正地去勾/引他了。
啊啊啊啊啊!她都做了些什麼?
可惡!
只在瞬間,司若弦的眸光便染上濃濃殺氣,她微微瞇起鳳眸,危險地看著夜城歌,似笑非笑,道「王爺,這幾天耍著本王妃很好玩吧?吃得很爽快吧?不滿足?要不要本王妃再討好你幾天?恩?」
「如果王妃願意的話,本王自是沒有意見,就不知王妃願意否?」知道司若弦已經明白了過來,夜城歌卻是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反倒大方反問。
「你認為可能?」這幾個字,幾乎是從司若弦牙縫中擠出來的,若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夜城歌無視司若弦殺人的眼神,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不也挺爽的,並不虧,是吧?……」
「閉嘴!」司若弦不待夜城歌說完,便將其打斷,怒道「老子虧大了,就算是賣,做一次也有銀子進賬,這八天,做了那多次,少說也是上萬兩了,老子卻連一根毛都沒看到。」
這孩子,被氣瘋了,得理解!
夜城歌眼角抽了抽,繼而很淡定地回答「本王全身上下的毛,你都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