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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柔貴妃之死 文 / 九玥

    寢宮內,一片寧靜,司若弦的話音落下了,慕容柔卻還有一些迷茫,她怔怔地看著司若弦,眼中滿是不解,司若弦也不再廢話,抓起她的手,撩起袖口,送到她的眼睛下,道「母妃,您看看,看看手上有什麼東西沒有?」

    司若弦的話,就像有魔力般,慕容柔很聽話地低頭去看,幾乎在同一時間,她驚恐地大叫出聲,抬起另一隻手去抓司若弦抬給她看的那隻手。

    「啊……啊……」

    「母妃,母妃……」司若弦抓住慕容柔的雙手,盡量穩著她的情緒「別怕,沒事……沒事……」

    慕容柔瞪大著眼睛,眼睛裡的恐懼比之前還要深,甚至有著驚恐後的絕望。17902402

    司若弦不停地安慰著慕容柔,直到她的情緒稍穩一點,她才問道「您看到了什麼?告訴我,我幫您。」

    「不……不……」慕容柔泣不成聲,拚命地搖頭「別碰我……不……」

    司若弦並沒有停下的打算,可是,她不得不停下,慕容柔的情緒已近崩潰,她不能那麼殘忍,儘管,她只是想要救她。

    「不……好痛……殺了我吧……」慕容柔斷斷續續地喊著,聲音時大時小。「司若弦,殺了我……好痛……不……」

    司若弦突然有些後悔,她真不該讓她看自己手臂的,不讓她看,她此時也不會更加痛苦,那不是真的比以前痛了多少,而是她的心裡有了負擔。

    說來,司若弦讓慕容柔看她的手臂,也只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她根本沒有把握她是否能看到,畢竟,她讓那麼多人看過,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看到了。

    慕容柔的反應太大,根本無法繼續,司若弦只能安撫她睡下「好了,母妃,沒事了,你躺著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什麼事都沒有了。」

    「眼睛閉上,什麼都不要想。」

    不知是折騰得太累,還是司若弦的聲音真有一種魔力,慕容柔哭過、鬧過之後,終還是睡了過去。

    司若弦輕柔地為其捊了捊凌亂的髮絲,擦去她臉上的淚痕,這才坐在床前,靜靜地看著她。

    司若弦不知道慕容柔的身體,究竟被掏空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但就她現在這骨瘦如柴,又皮包骨的,甚至,皮像幾十歲老人那樣褶皺,有種生命在漸漸流失的跡象,司若弦便知,情況不容樂觀。

    為了讓慕容柔多睡一會兒,司若弦點了她的睡穴,司若弦也被折騰得夠嗆,累了,索性趴在床前睡了起來。

    夜城歌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壓了下來,寢宮內被燭火點燃,燈火通明,床前,司若弦靜靜地趴在床上睡得並不是很安穩,床上,慕容柔倒是睡得安穩。

    夜城歌查看了一下慕容柔的情況,這才輕聲喚著司若弦「若弦,醒來了。」

    司若弦本是警醒的人,這會兒,夜城歌來,她竟沒有發現,還要等他叫,才知道醒來,這還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你忙完了?」司若弦伸展一下酸痛的四肢,問夜城歌。

    夜城歌體貼地攬她入懷,為她揉著酸痛的四肢,道「忙完了。」想了想,又問「母妃後面沒鬧騰吧?」

    「沒什麼,我點了她睡穴,已經睡了些時辰了。」司若弦享受著夜城歌服務,如實回答。

    「你也跟著睡了那麼久?什麼都沒吃?」

    「忘了。」

    「這事也能忘?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身體放心上?」

    「一兩頓不吃,餓不死的。」

    不知為何,司若弦有種感覺,好像她曾經餓過很久似的,耐餓力很強,不,應該說,她的忍性都很好,不論是疼痛還是飢餓,還是其他什麼,彷彿特別訓練過的,可是,她卻是什麼都記不得。

    「我讓他們下去準備些吃的,母妃這裡就交給平日伺候那些人。」

    「嗯。」

    說動就動,司若弦也不遲疑,她是該吃點東西了,晚上,還有事情要做。

    不是說司若弦有多喜歡熬夜,是沒辦法,她知道,慕容柔表面上看起來情況在好轉,實則,是越來越糟,要再拖下去,身體很快就被掏空,待到那個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目前來說,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將慕容柔體內那些東西給弄出體外。當然,要怎麼弄,還得看看是什麼東西才能決定,慕容柔那身體可經不起她再三折騰。

    「若弦,你也累了,今夜就別去母妃那邊了。」

    「你怎麼不問

    問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過,相信你,母妃的情緒本也不穩,誰也不能保證她會失控到什麼程度。況且,你說過,有結果的時候,你會告訴我的。」

    「城歌,我可以不在意任何的想法,可我在乎你的想法,任何人都可以懷疑我,唯獨你不可以。」

    「傻瓜,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無法給你,那我還有什麼資格說愛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擁有你?」

    「就算為了你,我也會盡量救你母妃。」

    這一夜,司若弦很聽夜城歌的話,隨他回寢宮去睡了,可是,到下半夜的時候,司若弦醒來了,她吻了吻夜城歌的唇,輕手輕腳地起身,往柔貴妃的寢宮而去。

    城歌,我不確定是否真的可以救回你的母妃,可是,我會盡力,原諒我暫時無法告訴你真正原因。宮落司下怔。

    柔貴妃的寢宮燈火通明,有宮婢、太監十二個時辰輪流守候,司若弦到的時候,正是換班時辰,見了司若弦,都很恭敬地請安,司若弦並不在意那些個禮節,也不干涉他們換班,只是吩咐他們守在外面,沒有她的允許,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進去。

    司若弦是八王妃,不管以前如何,但現在,她依舊是頂著八王妃的身份的,她的話,誰敢不聽呢?又不是嫌命太長了。

    司若弦進了寢宮,關上門,直奔床前。

    此時,慕容柔已經醒來了,橘色的燭火照亮整個屋子,搖曳的燭火照耀下,慕容柔的臉色更是難看,火光將她的身影在床弟間投射出一片陰影,陰霾中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與白天的歇斯底里不同,此時的慕容柔顯得很安靜,安靜得有種絕望覆蓋,司若弦心裡咯登一聲,不祥的預感止也止不住地冒出來。

    「你來了?」司若弦沒有想到,先開口的,會是慕容柔。

    「母妃……」話到嘴邊,只剩下這一聲稱呼。

    「我就快要死了,你該滿意了吧?」慕容柔看著了司若弦,目光平靜,語氣平靜,卻都透著冰冷的絕望。1d7eq。

    司若弦心微疼,她說「母妃,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認為是我在害你,可我想告訴你,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

    「你身體裡的東西,還沒有把你的身體徹底掏空,只要將它們逼出體外,再好好調理,你還能回復以前的模樣。」

    「我以前對你並不好,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又憑什麼幫我?我憑什麼相信你?」慕容柔一連三問,司若弦不甚在意,道「就連神醫都沒有看出你變成這樣的根本原因,反正也是死,讓我試試又何妨?相信我,賭一把,你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活得更好,不信我,不願意賭,那麼,你活下去的機會是零,那些東西,遲早會啃噬掉你身上所有的肉,五臟六腑。」

    頓了頓,又說「我說過,我已經失憶了,以前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記得,你以前待我如何,我並不想計較。之所以想要幫你,只是因為你是城歌的母親,我愛他,所以,盡我所能救你。」

    「當然,你身上有的那些東西,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有辦法,除了靠我,你還有別的選擇?或者,你其實更想就這麼死了?」

    「你想怎麼做?」死?既然有活的機會,誰會選擇死呢?

    司若弦也不遲疑,道「手伸出來。」

    慕容柔很配合,但當看到司若弦手中的短刀時,本能地退縮「你想做什麼?」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你不想知道?」

    聽了司若弦這麼說,儘管害怕,慕容柔還是將手伸了出去,司若弦握在手裡,仔細地觀察起來。

    沒一會兒功夫,司若弦手起、刀落,慕容柔驚呼一聲,手腕上立刻出現一道細長的口子,血沒幾滴,卻是湧出一隻紅紅的物體,直接摔在被子上,拚命甩動身體,沒多久,又一隻掉落……

    「這是什麼?」慕容柔驚恐地瞪著被子上那幾隻紅色的物體。

    司若弦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它們真能從傷口出來,那麼,我就幫你逼出體外好了。」

    說做就做,司若弦將刀扔在一旁,盤膝坐在床上,雙掌凝力,貼近慕容柔的後背,源源不斷渡到慕容柔體內,使其流走在身體每一個角落,強大的內力推動,迫得盤距在各個不同地方的生物紛紛隨力而走,最終,至手腕間掉落下來。

    暗紋錦被上,十幾隻紅色的活生物拚命地甩動身體,活躍不已,血液的顏色刺得慕容柔眼睛生疼,臉色蒼白得嚇人,身體更是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猶如風中落葉。

    「快把它們弄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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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橘色的燭火打在床上,照得慕容柔的臉色慘白,表情猙獰,而她的手腕間,一道紅長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滴落,在被子上渲染出妖冶的紅光,被子上不停運動的血色生物,看得人頭皮發麻。

    司若弦並不想看那些東西,那只會讓她想吐,可是,她無法不忍著去看,然而,不論她看得有多仔細,愣是叫不出名。

    這些東西,看上去像吸血蟲,但又不是真正的單純的吸血蟲,一時,司若弦也說不出是什麼。

    在某些事情上,司若弦並不是那麼執著的人,既然那些東西,用這樣的方法逼出來了,那麼,將它們處理掉,也該差不多了。

    為了安全起見,司若弦直接出手,迅速將那些害人的東西給滅了,然後,手一抓,利索地將被子裹起來,轉身便走。

    走了沒兩步,司若弦又折了回來,他隨手將被子扔在地上,抓起慕容柔的手,準備給她包紮。

    誰也沒有料到,慕容柔在這個時候突然又痛苦地哀嚎出來,摀住心臟的位置,在床上打滾,只是眨眼的功夫,她的額頭便沁出了冷汗,細密如雨下。

    「母妃,怎麼了?」司若弦湊上前,擔憂地問道。

    慕容柔痛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司若弦想要拿開慕容柔捂在心口的手,看看怎麼回事,直覺告訴她,情況不樂觀,甚至,比她想像的還要糟糕,可她的手還未碰到慕容柔,便被揮開,也不知道慕容柔哪裡來的力氣,愣是將司若弦揮退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

    「母妃……」司若弦驚訝地看著慕容柔。

    「閉嘴!」慕容柔猛然抬頭,眉心一點黑氣,整張臉,似乎都跟著變得黑了。

    司若弦心裡咯登一下,黑氣,那不是……

    到底是誰?什麼要害慕容柔呢?她一介凡人,何時得罪了魔界之人呢?

    「司若弦,這樣害我,你不得好死……啊……」慕容柔又變得瘋狂起來。

    司若弦擰著眉看慕容柔,正當她打算向前讓慕容柔睡覺之時,慕容柔出其不意地奔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她方才用過那把短刀。

    「司若弦,我跟你拼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麼要殺我?」

    司若弦靈活地躲避著,看準一個空隙,毫不猶豫地竄了上去,扼住慕容柔的手,將短刀給搶了過來。

    「我說過,我不會殺你,也沒必要殺你。你看清楚,我是來幫你的。」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慕容柔拚命地掙扎著,看著司若弦的眼神滿是恐懼。

    司若弦無奈地鬆開手,慕容柔立刻躲回床上,身體蜷成一團,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司若弦收好短刀,走近床前,輕聲細語地安慰慕容柔,然而,這一次,慕容柔卻是什麼都聽不下去了,只是淒厲地重複著那句話「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母妃,我不會殺你……」司若弦耐著性子哄,卻也是無濟於事,她索性動手點了她的睡穴,將她放在床上平躺著睡,轉而重新拿了床被子給她蓋上,將扔於地上的被子拾起,抱著走了出去。

    這被子,司若弦並沒有打算還要,也沒打算讓它繼續存在於世,要扔的話,會相對走遠一些,這事,完全可以讓宮婢去做,但她選擇親力親為,她得將這東西扔出宮外去,焚燒掉,以免那不知名的東西禍害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後腳便有有無影無蹤地進了慕容柔的寢宮。

    「司若弦,你還真是沒有令本君失望。」沒錯,來人正是魔界君主類無恨,他看著躺在床上的慕容柔,輕聲感歎。

    不必懷疑,類無恨的目標其實就是司若弦,說來,這事比他預計的早了一些,但這無關緊要,早了,他還樂得。

    「慕容柔,算你倒霉了,看在你是夜天人間的母親的份上,待你死了,本君會收了你的魂魄,幫你轉世為人。」

    話音落下,類無恨抬手一揮,一層薄如霧的結界瞬間罩住整個屋子,下一刻,他揚手,屬於司若弦的本該是被她收好的短刀,立刻浮於半空,他隨手一揮,一陣風起,帶起被褥,短刀直接插入慕容柔的心臟,鮮如注湧,並沒有瞬間斃命,卻也讓她說不出話來。

    這還不夠,類無恨特意將屋子裡的東西佈置了一下,手對準已然死去的慕容柔一抓,慕容柔整個身子都掉落在地,「砰」的一聲,響徹天地。

    類無恨收了結界,隱沒身形,坐在屋內,等待著好戲上深。

    門外的宮婢聽到重物落地之聲,心道不好,推門而入,看到躺在地上的胸前已被鮮血染紅的慕容柔,嚇得她們立刻奔上前。

    「娘娘……」

    鋒利的短刀還停留在慕容柔的胸上,慕容柔已經痛得暈了過去,宮婢嚇得哭聲顫顫。

    「娘娘,您怎麼了?別嚇奴婢呀……」

    與白天一樣,守在外面的宮婢聽到屋子裡有異樣的時候,便有人前去通知皇上與八王爺、十王爺了,他們來得也快。

    「母妃……」

    「母妃……」

    「柔貴妃……」

    夜城歌、夜城浩、夜振天同時趕到,同時驚呼出聲,迅速奔了過去,夜振天從宮婢手中接過慕容柔,探了探她的鼻息,厲聲道「御醫呢?去請御醫。」「父皇,母妃她……」夜城歌、夜城浩的心都揪得緊緊的,卻沒有人能夠問得出來。

    最最難受的莫過於夜城歌,插在慕容柔胸前的短刀,他再熟悉不過,那是他送給司若弦的呀。

    「已經有人去請御醫了。」宮婢膽戰心驚地回答,她能做的,都做了。

    好在,她的話音剛落下,御醫就趕來了,急匆匆地,累得氣喘吁吁,卻來不及緩一口氣,直接奔到慕容柔身前,仔細地檢查一番。

    「皇上,這一刀,正中娘娘心臟,臣,實在無能為力。」御醫心裡緊張得要死,也怕得要死,在場的三人,不論是誰發火,都能讓他吃不完兜著走,他的腦袋是否保得住,全憑他們一句話。

    一個御醫診斷的結果如此,兩個御醫診斷的結果也是如此,來的幾個御醫都一一上陣了,得到的結果仍是一樣的,正中心臟,他們真是沒辦法。

    「廢物,救個人救不了,朕養你們何用?」夜振天是真的怒了,從慕容柔出事以來,他們最多的就是無能為力。

    最最可恨的是,居然有人膽敢在宮中行兇,膽子不小,不論是誰,他絕不輕饒。

    「皇上恕罪。」除了這句,御醫們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母妃……」夜城浩的眼眶紅了。

    夜城歌在傷心之餘,卻是意外地冷靜下來,他問在場唯一的宮婢「誰來過這裡?是誰做的?」

    「回八王爺的話,只有八王妃來過。」宮婢觀察著夜城歌的神色,見他明顯地黑了臉,說不出的恐怖,後面的話,生生被她給嚥了回去。

    夜振天與夜城浩一聽那話,皆抬首看向那宮婢,夜振天厲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司若弦人呢?」

    宮婢一個哆嗦,直接腿軟地跪倒在地,驚恐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混賬。」夜振天大怒,夜城歌與夜城浩都很震驚。

    夜振天瞪著夜城歌與夜城浩「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們還要相信那個女人嗎?」

    「父皇,若弦不在,我們不能下判定。」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司若弦,不論是哪一點,都對她不利,夜城歌最擔心的是,若弦究竟去了哪裡呢?

    「夜城歌,你看看你母妃成了什麼樣,這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夜振天指著插在慕容柔胸上的短刀,怒道「這把刀,你不會陌生吧?這是朕賞賜給你的,怎麼會在這裡?能夠輕易拿到你東西的人是司若弦,而這段時間裡,除了司若弦,沒有人來過,時間又那麼湊巧,她離開了,她們就發現你母妃出事了,若不是她,還能有誰?」

    「朕就奇怪,她為什麼要求來照顧柔貴妃,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白天發生的事情,你可以當是你母妃因病情而暴躁,無理取鬧,那麼,現在又如何解釋?若非她真的想要對你母妃不利,你母妃為什麼三番四次說那樣的話?難道你認為這些都是巧合嗎?在她沒有來之前,你母妃為何沒有說別人要殺她?」

    事情擺在那裡,司若弦也不知所蹤,夜城歌能說的只有一句話「除非她親自告訴我,是她殺了母妃,否則,我絕不相信是她。」

    「你……」

    「嗯……」

    夜振天正氣得要破口大罵,慕容柔卻悠悠轉醒了,夜城歌、夜城浩、夜振天三人都緊張地看著她,問她怎麼樣,慕容柔不能說話,只是無力地搖頭。

    恰在此時,司若弦將被子焚燒之後,回來了,一看那陣勢,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她走的時候,分明好好的。

    屋子裡的人,也都看到了司若弦,夜振天問慕容柔「到底是誰要殺你?」

    慕容柔顫微微地抬手,食指赫然指向司若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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