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中春藥,還是醉酒?(上) 文 / 湖瀾
更新時間:2012-05-12
弦緲不愉地踢了踢昏睡的手下,皺起好看的眉,「真是沒出息的東西,要來何用。」
他微笑勾住流瀾的衣領拉近,伸出指尖劃過柔軟的唇瓣,笑盈盈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真是了不得的小流兒,一張嘴就能把倆人說瘋。我真想聽聽它發出求饒的聲音呢,呵,一定十分美妙吧。」
流瀾拍掉白白的爪子,抬腳踹,「白癡,大白天你做夢去吧!」
被弦緲一個側身躲了過去,舔了下自己的唇,詭異一笑「『幾度**』,作為我送你初次見面的禮物好了,好好享受我的小貓咪吧。如果享受夠了就去找我,我張開懷抱等你向我求饒呦寶貝兒。你主子陌門主知道在哪能找到我。」
一股劍風刺來,弦緲呵呵笑著閃了開,出門臨走時不忘踩過他昏睡過去的手下的喉嚨,半成的功力,胸膛瞬間裂得粉碎,一個活人就這樣從睡夢中變成了死人。
陌城也不去追,收了劍插回劍鞘內,扯過流瀾上下檢查,「他給你下藥了?!」
竟然還是「幾度**」,那麼該死又變態的藥!
流瀾下意識地舔舔唇,有點甜甜的味道,「矣?」突然他也反應過來了,呸呸吐起來,生氣地跳腳,「陰險狡詐的傢伙!他臨走時摸過我嘴巴,我說總麼有股曼陀花的味道呢!那是什麼鬼藥!」
陌城臉不自覺地抽搐下,頓了頓說道,「幾度**……是春藥。」
「哦,是春藥啊。」流瀾放下心來,若無其事地點點頭。
他從小就把什麼解百毒,補功力,強身精髓的丹藥當糖球嚼著玩,世人苦求的丹藥對他們而言不過是飯後甜點,啃多了,他的身體早已變得百毒不侵。
不過,好像還沒試過能不能抗春藥矣。
那變態安的啥心啊,想讓我去逛窯子麼?難不成他家開著妓院,這是變相的攬生意?
流瀾渾然一副沒心沒肺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絲毫不擔心春要對自己有什麼副作用。
「這是種若沒有解藥,藥效就會一直持續,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中毒人會一直發情至死。即使你找了人來解**也沒用,沒有解藥的下場只有倆種,一是縱慾而死,二是禁慾而死。」
陌城看著流瀾一點不擔心的模樣,撫了額,不得不把「幾度**」的可怕之處告訴他。
「………」流瀾惡狠狠暗罵,這個變態!
不管他是開妓院的還是是個無聊猥瑣變態男,搞出這種藥來,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逼人去狠狠虐他!
陌城拎著流瀾的後衣領將他扔進一間客房裡,嫌棄地上下看,「我一會叫小二送上洗澡水和乾淨的衣服,你好好洗洗,把身上的泥巴都給我搓乾淨了!我去找個姑娘來……」頓了一下,「等你發作時好先暫時壓住藥性,我會盡快去向音絕閣閣主要解藥的。長教訓了吧,你不該惹上他這種人。」
「嗆……我………」
陌城不等流瀾說完就雷厲風行地走掉了。
流瀾欲哭無淚,他其實想告訴他,他還是個童子身,師兄掌門沒教過他這方面的啊就算給他十個姑娘他不會又有個屁用啊啊啊!
不一會小二搬來了洗澡水,偷偷打量流瀾飽含好奇和鄙夷。被神經大條的流瀾自動無視掉了,等小二一出去他就迫不及待扒光了衣服跳進了木桶中,「哈哈,好舒服,還是洗個熱水澡人生才算美好啊~」
想他在武當山上為了讓掌門師兄把他轟下山,他硬生生地憋了一個月沒有洗澡,故意把自己搞的邋裡邋遢,就是想上門師兄會嫌棄的轟走自己。
突然,流瀾停下搓澡的手,皺起了眉。
因為他隱隱覺得自己身體在發生變化了,體內漸漸冒出一股熱氣,不受控制的在體內橫衝直撞,氣勢洶洶之勢似想要找個突破口宣洩而出。
沒想到幾度**好生厲害,這麼快就發作了,而且發作氣勢如此的兇猛,讓人叫架不住。
流瀾攥緊木桶的邊緣,暈呼呼地趴在桶邊上,已經有些氣喘吁吁,鼻尖和額上都溢出小小晶瑩的汗滴,臉頰緋紅,眼睛水霧霧迷濛起來,他覺得自己好熱好暈,自己的身體比水溫還要燙,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屋子裡好熱好悶他要出去透透氣!
流瀾神智不清地爬出木桶,濕漉漉地裹了凳子上的衣服,爬上桌子去開窗戶,結果剛打開窗冷風襲進凍得流瀾一哆嗦眼前一黑,人就斜斜地栽出了窗外……
「啊,有人跳樓了!」
「下面有人,會被砸死的!」
「喂!穿白衣服的快躲開快躲開!」
可是事情太突然了,目擊這一幕的路人都知道那底下正好路過的白衣人是躲不開了,膽小的人已經捂起眼睛等待慘劇發生了。
但慘劇並沒有發生,戴著蒙紗帽子的白衣人並未抬頭卻穩穩地接住了從上墜下來的流瀾,並手臂一轉,借力將他放到地上。
流瀾晃悠著站不住,歪歪地抓住跟前人的衣服靠在了白衣人身上,暈暈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發生了多麼驚心動魄地事,所以他還是一臉傻笑地歪頭看眼前白衣人。
「矣……為麼你沒有臉呢?眼睛嘴巴,沒有,沒有,在哪裡……被你藏起來了,小氣,我要看我要看!」
流瀾伸左爪子去摸白衣人隔著面紗的臉。
「你醉了,別動。」
抓住流瀾亂摸的手,淺淺溫柔的男聲從面紗裡面發出。晃若是青山綠水之外的聲音,綿長的,清澈的,又像風吹過空谷的聲音,空靈的,冷冷清清的,卻又帶著輕柔的拂面,醉人的沉溺。彷彿帶著一種魔力,深深把人吸引住。
流瀾不死心地再接再厲,賊心不死地又伸出右爪子去摸。
「唔,你的聲音好好聽……」被白衣蒙面人的聲音完全吸引住,流瀾癡迷地湊近腦袋想再聽聽他說話,結果頭一沉跌向白衣蒙面男子。
而白衣蒙面人一手扶著搖搖欲倒的流瀾,一手捉著他不老實的左手,面對又襲面來的右手他只能歪頭去躲,結果——
此時流瀾頭一沉跌過來,兩顆腦袋就挨在了一起——隔著白紗,嘴對嘴巴。
緊緊是短暫的幾秒鐘,白衣蒙面人已經手快地推開了流瀾,並點了昏穴。
幾乎同時,從外面回來的陌城正好看到衣衫不整的流瀾被個陌生男子點昏睡過去,臉色一沉,揮開湊熱鬧的行人,上前一把把流瀾攬過來,摸了摸他紅紅的臉頰,瞇眼問道,「你是誰,怎麼回事?」
白衣人在面紗裡不動聲色地打量了陌城,簡單回道,「他從上面掉下來了,我正好接住他,他似乎醉了,我讓他暫時睡下。」
陌城聽後瞬間陰了臉色。
這個小廝果然好本事,洗個澡都能洗得摔下樓來!
「好,麻煩閣下了。」陌城無心去探究蒙面後的臉是什麼模樣,只是客氣地點點頭,扛起流瀾的身子頭也不回地就走進客棧。
看著兩人的身影走進客棧消失,有些微怔地隔著面紗撫上唇,似乎還殘留著那人的溫度。呵,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就被親上了呢。
罷了,陌生人而已,反正與我無關。
放下手指,白衣人不想再多想這場失誤了,壓低了帽沿,走進人群中。
另一頭,陌城扛著昏迷的流瀾回到客房一把扔床上,黑線瞪床上睡死的,這傢伙吃什麼長大的,怎麼看著瘦瘦弱弱弱,卻比死豬還沉!
「外面的進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嬌媚動人的女子邁著蓮花小步進了房。上穿敞口粉紅紗衣,下面翠綠色長裙。走路時扭著纖細的腰肢,體態輕盈一副柔弱無骨的嬌姿。她柔柔俯身,嫵媚一笑,刻意壓低身子雪白的胸脯讓陌城俯視的一覽無餘,「爺,奴家是紅柳樓的小翠,小翠一定會伺候好爺的。」
陌城瞇眸環胸,無視了小翠的明目張膽的勾引,側身露出身後熟睡的流瀾,冷笑,「我是讓你伺候他。」
「呃……」小翠瞄了眼床上的人,自知說錯了話,激靈地又扯起嘴角開顏笑,「是是,奴家一會會伺候好那位爺的,爺放心。」
陌城點開了流瀾的昏穴,流瀾皺著眉嚶嚀一聲漸醒。
「人給你找來了,先解決著吧,我晚上再去要解藥。」
不過要的話,對方肯定不會給。
哼,惟一的方法只有偷了。弦緲閣主,敢傷我的小廝,這筆賬我日後會好好向你討算的!
說完,陌城哼哼踹了一腳流瀾,瞪眼小翠,示意把人伺候好了,才放心走人並帶上了門。
世上哪有主子給小廝找姑娘享受的,攤上他這個主子算他好命!
小翠被瞪地瑟縮了下,看惹不起的爺終於走人了,才鬆了口氣,走近打量起床上的爺。
呦,真是俊俏的小爺呢,雖然沒有剛才那位大爺英俊瀟灑,但是這位似乎更白嫩呢,滋味似乎也不錯,嗯哼哼~也不差啦,只要錢給的多就算是頭豬老娘也不在乎,今晚有俊秀小哥可以睡,是她賺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