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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暗湧的陰謀 文 / 湖瀾

    更新時間:2014-02-08

    天邪教的堂主們見江湖人浩浩蕩蕩氣勢洶湧地奔石台而去,便心癢難耐躍躍欲試也想跟過去瞧熱鬧。

    堂主甲:「我們也跟上去瞧瞧看吧,媽的這種爭奪武林盟之位的比武可是求而不遇啊!」

    堂主乙,「不行,教主吩咐過咱們要留在山下待命,不可隨意行動。」

    堂主丙,「不行個毛線,這兒是山下,石台那裡也算是山下,反正教主也沒明確說清,咱們也不算違背教主的命令啊!」

    堂主丁,「是啊是啊,我也想去看,也許我上去打個擂台也能當上武林盟主呀!」

    其餘堂主鄙視,「……你還是別做夢了。」

    「你們想做什麼。」

    堂主們身後,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嚇得他們險些屁滾尿流,他們抹著額上嚇出的冷汗緩緩回頭,能神出鬼沒且來去猶如鬼魅般的境界,聲音也滲人恐怖,除了他們的軍師大人,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無命軍師,中原人為了爭奪武林盟主之位而在打擂台,我們要不要去搗亂?正好中原的那些正派人都聚在了一起,咱們就一鍋端了他們!」某堂主手上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最好是先下毒,毒不死的再補上一刀!」

    「矣?這樣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太壞了?」

    「矣個屁!咱們是邪教就是要使陰謀詭計才行!從正面攻擊可不是邪教的風格做派!」

    無命冷眼一瞇,吵成一團的堂主們齊齊打了個寒顫,閉上嘴巴。

    「各堂主聽令,各自堂主管好各自教眾,化整為零,要毫無聲息地從武當山撤走,避開中原幫派,不能發生正面衝突,一個月後在西亭關回合整頓!」

    「啥?!俺們不是來攻打中原的嗎?咋又灰溜溜地逃回去?!咱們千里迢迢卻白來一趟,這會讓其他邪教嘲笑鄙視的!教主呢?教主怎麼還沒從山上下來?難道是被武當掌門給暗害了?!」堂主們頓時震驚不已,七嘴八舌地怪叫道。

    「閉嘴,教主的命令你們敢抗?」

    「不敢……」

    「教主晚些時候就會由武當掌門親自護送下山離開。」

    「哦……」

    「誰敢嘲笑天邪教,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軍師威武。」

    「還有不算白來,教主拐走了武當掌門的寶貝師弟做教主夫人。」

    「……嘎?!」

    ……

    夜風吹起,寒意滲人,武當山下一坐奢華大氣紅幔飄垂可乘**人坐的轎子由二十壯漢抬著,穩穩地向石台前進。

    「人們都聚到石台打擂台,失蹤的蒼龍令當真在那個武當弟子手中?」轎子內傳出一道妖媚的男聲,但氣息微喘,聲音虛弱得毫無底氣。

    「武當弟子並未拿出蒼龍令,不過不會有假。」守在轎子旁的司琅面無表情地沙啞著嗓音說道。

    「是麼,江湖人不再聚於山下,那封鎖山路的戒備也會有所降低,司琅,以你本事足以潛上山吧。」弦緲陰陰地問道,話中隱隱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嗯。」

    「很好!上山,去殺死他們!」

    紅轎之中露出一截玉白剔透的手臂,大拇指上套著血紅色的玉扳指,在月色下閃著妖冶的艷色。蔥白的指間夾著一個藥包,「裡面是見血封侯立即斃命的毒藥,將它撒進武當的井水中!呵呵呵……我要讓流瀾比我痛苦百倍千倍!」太過激動的情緒牽引了體內的毒,引得弦緲一陣劇烈咳嗽,指甲掐進掌心,五臟六腑疼痛無比,宛如刀割。

    「閣主,忌動怒。」司琅神色也隨著咳嗽聲一變,平凡無奇的臉上閃過擔憂,卻又無法將情緒表露出來。

    「咳咳咳咳……還不快去!咳……咳咳!」弦緲恨恨地怒道。他咬緊蒼白無血色的薄唇,狠狠地砸了下車板,他發誓,他絕不會讓流瀾好過!

    「……請閣主小心保重。」司琅收起藥包,轉身離開。

    弦緲吞下一粒可以抑制體內毒發作的藥丸,然後慵懶地側躺回鋪著白狐裘皮的軟榻,平緩了呼吸,臉色恢復了些血色,嫣紅如血的衣裳鬆垮地披在身上,胸膛敞開著,只用一條月白素帶繫在腰間,勾勒出如柳的細軟腰身,身下露出白皙修長的**,弦緲半垂著狹長魅眸,蒼白疲憊的神色更顯出他的妖媚魅惑的絕色,其媚顏更甚窈窕絕色的女子,「去請九湖門門主和天霸幫幫主入驕一敘。」守在轎旁的手下領命而去。

    ……

    白月教教主秋白月站在一處峭崖之上,他的一身白衣在夜色中尤為突兀,卻巧妙的被周圍的灌木遮掩了身影,以他的視覺角度遠望,可以將石台發生的一舉一動盡收於眼底。

    「白月教不去攙和一腳嗎?」霓裳宮宮主的貼身婢女綠袖問道。

    「江湖上的任何秘密而逃不出白月教的情報網,剛有探子來報,武當山上,天邪教教主閻墨正與武當掌門的師弟容崢成親,而蒼龍令只不過是武當掌門使調虎離山用的幌子罷了,不管是哪一件事都與白月教無關,白月教只管靜觀其變。」秋白月語氣沉穩地敘述道。

    「若武當有難,你出不出手?」綠袖挑眉問道。

    秋白月沉默不語,有些為難地微皺起眉。

    「白月教不可與江湖幫派發生衝突,不可參與江湖爭鬥,但武當畢竟是流公子的師門,而流公子是宮主心頭至愛,你在發愁到底該不該管武當,我猜的對不對?」綠袖得意地笑道。

    「我在發愁的是,你怎麼還不回霓裳宮,到底想繼續跟著我多久?」秋白月搖頭歎道。他若是沒想好要不要幫武當,他此時就不會親自出馬來這兒了。

    「我才不是跟著你哩!我是在等宮主的消息,你還自詡白月教沒有得不到的情報,我問你,你怎麼還沒打探到宮主的下落?」綠袖不滿地皺眉,手指戳著秋白月的肩膀。

    「我不是說了麼,宮主與流公子出海,隨後就失去蹤跡了。不過據流公子的身份分析,他們應該是去惡魔島了。」

    「惡魔島?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個島?」

    「那裡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據說,惡魔島上住著一個不老不死以活人為食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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