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引人注目 文 / 阿儺

    「那次讓我擰壞了，就把鎖下了。」我回道。

    「鎖不上門，那我還怎麼洗澡啊？」張雪艷在裡面喊道：「你來看看啊。」

    我進去了，張雪艷搖晃著門說：「現在怎麼辦啊？」

    我從身旁拿過一個凳子，遞上去：「你用它從裡面抵著吧，家裡就我一個人，不會有偷看你的。」

    張雪艷進去關上了門，我轉身離開之際，她又探出頭來說：「把外面的門反鎖了，在我洗完澡之前，不管誰叫門都不許開啊。」

    「知道了。」

    過了十多分鐘後，我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張雪艷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嚇了我一條。因為她穿

    著一條露肩的淺藍色睡裙，低/胸的領口處，一片突聳的瑩白，下面露出來的小腿也顯得修長而筆直。我感覺自己都快要流鼻血了。

    我情不自禁的說：「艷姨，你真漂亮。」

    張雪艷微笑著，作勢打我：「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多少次了。好像剛認識我似的。」

    我說：「你說對了，每次見到你我都覺得是第一次見面。」

    「油嘴滑舌的。」張雪艷嗔怪說：「以前是鄰居，你都看不夠，現在我們住一塊了，你就儘管看吧。我倒要看你是不是真的看不夠。」

    我說：「我是真心的，可不是為了討好你呢。院子裡的那些男人，不是個個都說你看不夠麼。」

    張雪艷不樂意聽到這樣的話，丟了我一個白眼。

    我忙討好說：「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可是是因為你真的長的很漂亮，我才會這樣講啊。」

    張雪艷說：「行了，我沒有真怪的意思……沈寧，艷姨問你個事，你得老實回答我。」

    「你說。」我點頭。

    張雪艷笑了笑，略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是說，等你長大娶了媳婦，你還會不會覺得，我是最漂亮的，而且敢當著你媳婦的面這樣說。」

    我撓了撓頭髮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呢，我娶媳婦得是很多年之後的事了。不過，我倒希望我以後娶的媳婦能像你這麼漂亮。」

    「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張雪艷說：「不過，像我這麼好養專情的就不多了。」

    話說到這裡，我理所當然的又罵了周亞童一句。

    張雪艷雙手搭在我肩頭，把我往廁所裡推：「我們不提他。洗澡水已經為你放好了，趕快去洗澡吧。」

    她直當我是個孩子，卻萬萬不會想到，我已經對她產生了男女之情的不安的念頭。

    我進去後，張雪艷囑咐說：「自己把門擋上哦。」

    我掛衣服的時候，看見她換洗下來的所有衣服都掛在衣架上，從裡到外的衣物一字排開。艷紅的小罩，配套的小內，蕾絲的花邊尤其引人注目。那一刻，在錄像廳裡發生的事，重現在了我的腦海裡。我帶著疑惑和好奇，將她的小內取了下來，心裡陡然有些緊張，我趕緊把小內掛了回去，確定用凳子抵好了門，才重新將它拿回到手裡。翻過來以後，還真在中間看見了一些黏糊糊的液體。一時之間，我的心情變得複雜了。

    錄像廳裡和我親熱的那個女人，很明確的告訴我，只有在得到男人的愛撫後，女人那裡才會有黏糊糊的東西的。張雪艷獨自在家，小內上怎麼也會有這些東西呢？我假設了幾種可能，但那些假設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因為實在太荒誕了。

    我揣著疑惑，把她的小內放了回去。掛在旁邊的小罩，這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它不但好看，而且很大。我把它拿下來，試圖通過觀察它來獲得張雪艷匈部大小的準確信息。可最後給予我準確信息的卻是小罩上的說明商標：75d。當時僅知道這個數字加這個字母，代表著女人匈部很大，更多的相關知識卻是以後陸續知道的。

    我想到在錄像廳裡的那個女人，她的匈部當時真是沒看真切，回想起來記憶都是模糊的。肯定的是完全沒法和張雪艷的相比較了。即便如此，我還是感到後悔了。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應該摸一摸呢。我對女人匈部的形象和記憶，全部落在了那些哺育孩子的少婦身上，因為女人只有在哺育孩子的時候，才會不分場合的露出自己的那一對。

    深夜裡，我又做了和女人幹那種事的春/夢。我坐在床上，頭上都熱的出了汗。窗外一片漆黑。我開始想念在錄像廳裡親熱的那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