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1.我們不能這樣 文 / 阿儺

    面對這個過分粘人的小媽，我真是一點招都沒有了。她實在是太會討好男人了，誰跟她呆在一起，都會被她給整迷糊的。

    我只得摟著她肩頭說：「小媽，你休息一會兒吧，等晚上我爸回來了，我們一起給他開批鬥會。」

    小後媽點點頭，過了幾分鐘之後，她睜開眼睛說：「沈寧，小媽睡不著。我睡覺都要別人摟著我睡才行的。」

    面對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有點無語了。我該說什麼好呢？

    小後媽卻並不因為我的沉默而放過我，翻了個身，滾到另一邊，讓出足夠多的位置給我，她拍拍床單說：「快點啊。」

    我堅決的搖搖頭：「不行，小媽，我們這樣，哪有小媽和繼子睡在一起的。」

    小後媽坐起來，抱著腿，眼睛裡泛著淚光：「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雖然名義上你是我繼子，但是我們才差了四五歲啊，你也說過，要拿我當姐姐看的。怎麼說話不算數呢。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我遲疑著不動，心裡頗為痛苦，這哪是跟著過來過好日子的啊，分明就是來受精神折磨的嘛。

    「來嘛，我們一起躺著，等我睡著了，你就可以悄悄跑掉了。」小後媽的聲音甜的膩死人。

    在她連拉帶扯的撒嬌中，我最終還是躺到了床上。她見我睡的跟個死人似的，就主動的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然後把自己往我懷裡一塞，甜蜜的說：「要睡覺了哦，醒來就把今天的煩心事都忘掉。」

    這麼親密的擁抱在一起，我還真是很不習慣。其他的都還好點，最可惡的就是褲襠裡有了強烈的反應。我在心裡祈禱著，她早點睡著吧，我能早點溜走。

    都來這邊大半個月了，每個晚上，我都是先在自己屋裡睡，等到半夜十二點後，確定養父和小後媽睡著了，才悄悄過去張雪艷的房間。除了親親抱抱之外，別的什麼都做不了。她不答應只是其中的一項原由，還有就是我不忍心對她用強。既然愛她，就不會忍心去傷害她。

    我在這邊生活，受著何等的煎熬是可以想見的。所以，我特別懷念在小城的日子。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尤其是那方面用不著受憋。基本上只要想要，李麗麗沒有一次不配合的。蔣靜到不存在配合的問題了，她的問題在於過於的主動。

    每晚都只能享受含糊的親熱，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受苦，張雪艷其實也難受的。但她的自制力很強，每次都能扛過去。但又一件事是怎麼都瞞不住的，她有時候洗澡，花費的時間比平常要多大半個小時。據我的理解，肯定也是在自己解決生理需求了。如不是這樣，真的想像不出她洗那麼久，在洗什麼？她可是很愛乾淨的，洗澡是每天必做的事。

    我在張雪艷的房間，沒完也就只能睡那麼可憐的幾個小時，早上五點就得在鬧鐘的吵鬧下，滾回自己的房間。早晨醒來，一切都是風輕雲淡。

    小後媽安靜了一小會兒，睜開眼睛說：「沈寧，我睡不著。我們聊天好不好。」

    「好啊，你想聊點什麼。」我問。

    小後媽往我懷裡一竄，陡然驚呼：「呀，是什麼啊，磕到我肚子了。」

    我當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羞愧的佝僂著腰，不想讓她看到我褲襠裡的醜態。我解釋說：「可能是撞到我皮帶上了吧，有沒有事啊？」

    「怎麼會是皮帶呢。」小後媽伸手打我屁股：「小壞蛋，你腦子你都在瞎想些什麼呢。」

    「沒有啊。」我否認說。

    「還沒有呢，剛才根本就不是皮帶碰到我肚子了，是你的那條愛歪想的壞蟲。」小後媽帶著調笑的口吻。

    我真是扛不住她了，聊天的內容也越來越大尺度。我打商量的說：「小媽，你先睡好不好，我去一趟廁所。」

    「你騙人，你想丟下小媽，自己跑掉。」小後媽竟然識破了我的伎倆。然後，她就把我抱的更緊了，雖然摟著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孩，是一種幸福，但是也熱的厲害。

    小後媽的手漸漸撫摸到了我臉上，她一邊摸一邊說：「沈寧，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我一下都不敢動了，生怕再有什麼身體上的碰撞接觸。

    「老實說，你喜歡不喜歡我？」

    這問題的尺度過大了，我都不敢作回答。說不喜歡吧，她會不高興，說喜歡吧，我還真不喜歡她，因為她是我的小後媽，我想都沒往那方面想過啊。

    見我不回答，小後媽就說：「默認了是不是。」

    她的話音一落，我襯衣的紐扣就被解開了一顆，接著又一顆。然後是是濕潤的唇邊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