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3.鄰家阿姨 文 / 阿儺

    鬧了幾次之後，張雪艷取下小罩，照我臉上丟來。穿上長袖t恤,赤腳跑到衣櫃前，拿出牛仔褲往美腿上套。

    我把她的小罩放到床頭櫃上，問道：「雪艷，你都不穿了啊？」

    張雪艷說：「你不讓我穿的啊。」

    我又拿起小罩，挑在手上：「你還是穿上吧，我保證不再搗亂了。」

    張雪艷搖搖頭，回過神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我能輕鬆的從領口裡看見她那對大球垂掛在胸前。她說：「我要是不穿小罩的話，你一定很喜歡我在面前這樣是不是？」

    我搖頭否認：「絕對不是，我不是那麼猥瑣的人。」

    張雪艷掐了我一下，然後趕緊退開：「還不承認。」接著又自顧自的搖搖頭說：「我實在是太寵著你了。」

    「那你別寵了啊，讓我一個人寵你。」我也開始穿衣服。

    張雪艷走回來，坐在床上說：「男人你知道嗎，你在我的心裡，有一半是老公的身份，還有一半是弟弟或者以前需要我照顧的那個隔壁男孩的身份。」

    我說：「你在我心裡也是這樣啊，一半是老婆，一半是鄰家阿姨。」

    「鄰家阿姨？」張雪艷凝眉，驚愕的問。

    我忙搖頭：「不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是鄰家姐姐。」

    「可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張雪艷看著我，偏頭反問。

    「嗯……。」我想了想說：「差別很明顯啊，如果我睡了鄰家阿姨的話，那就是犯罪，會別人譴責的，如果我睡的是鄰家姐姐的話，那就是良緣，大家都會羨慕讚美的。」

    「討厭。」張雪艷把我推倒在床上：「就你嘴巴會說。其實我挺懷念以前的那種生活的。」

    「以前的生活，在小院的生活？」我問。我希望她不要現在提及周亞童的名字。

    「對呀。」張雪艷點點說：「就是跟你住在一塊的那段時間，你一天就艷姨艷姨的叫我，所有的歪心思都藏在心裡，卻不敢說出來。我覺得真的挺美好的。」

    我攤開手：「可是回不去了啊。那段日子其實我也挺懷念的。你是不會懂得一個男孩喜歡上一個少婦的那種感覺的。雖然這樣的感情有點不倫的味道。但是那對我而言，是世間最美好的愛情。」

    張雪艷突然捂嘴偷笑，大感疑惑。我這話有什麼好笑的？別人聽了或許會笑話，可她是親歷者啊。

    我碰了一下她的藕臂說：「雪艷，你笑什麼呀？」

    張雪瑤搖搖頭，打住了笑。把腿放到床上，認真的說：「有件事情我是打算這輩子都不會跟人說了。可現在我覺得我可以把那個小秘密告訴你了。」

    「什麼？」我急切的問。

    張雪艷指指自己，又指我：「就是關於我們倆的啊。你還記得你還念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讓你到家裡去吃晚飯，然後留你在我家睡覺的事吧？」

    我想了一下，就回憶起來了。我點點頭說：「對呀。可是這算什麼秘密啊？」

    「不是啦，我還沒有說完。」張雪艷擺了一下手：「其實那天晚上我是想做壞事的……你明白嗎……嘻嘻。」

    她笑的甜蜜燦爛，我卻猜不透意思，搖搖頭說：「你還是明說吧，我不大明白。」

    張雪艷拿腳蹭我：「又變傻了啊。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都還不明白。我在說清楚一點啊。一個寂寞的小少婦把隔壁男孩子留在家裡過夜，她心裡是什麼想法你現在總該明白了吧？」

    我半晌沒說話，因為在這個問題上，我跟她不大能想到一塊去。那一晚的情節，我當然都還記得。但是她那一晚絲毫都沒有勾引我的意思啊？而且連牽手都是那麼的自然。周亞童半夜還會來拿錢了。

    張雪艷撓自己的頭髮，洩氣的說：「算了，算了，我跟你坦白吧。其實那個時候我跟周亞童都有大半年沒發生過關係了，那段時間真的是感到寂寞了。跟院子裡的鄰居相處的又不好。就是只有你還跟我親近一些。其實我是做了很久的掙扎以後，才留你在家裡睡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勾引你。讓你牽手我覺得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啊，可是你一點都不知道主動。那晚上你要是碰我的話，我估計自己都不會反抗的。……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句話。我說我要得到你，勾勾手指的事。結果你什麼都不明白。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勾引男人，就敗在你手裡了。」

    我聽得有點迷糊：「雪艷，你那一次是在勾引我？」

    張雪艷點點頭：「是啊，我都承認了，才不怕你笑我呢。」

    我還真有點想笑，為了不笑出來，我咳嗽了兩聲：「雪艷，老實跟你講，要不是今天你自己承認的話，我估計這輩子都不知道那晚你是在勾引我。我可真是一點徵兆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