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軟綿綿 文 / 阿儺

    兩個孩子叫了一會兒門，後來估計是被徐姐給叫走了。

    完事後，我對蔣靜說：「以後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可不能早上再做了，萬一要是忘了反鎖房門，他們進來看到了，對孩子也許會有不好的影響的。」

    「知道了。」蔣靜正在穿著小罩，轉過身去把背對著了我：「老公，幫我扣一下。」

    扣好以後，我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怎麼軟綿綿的。」

    蔣靜不服氣的自己抓了抓，眼神中有幾分可憐：「好歹沒有下垂呀，我可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了呢。」

    我笑說：「逗逗你嘛，瞧那個擔心的樣子。」

    蔣靜說：「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是很在乎這些的嘛，尤其是面對自己男人的時候，其實我一直都有好好保護身材的，就是擔心哪天自己哪裡變了，你就不喜歡我了。」

    「現在來不及了吧。」我及上拖鞋：「你好歹也是孩子的媽媽，我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聽了我這話，正在衣櫃處翻找衣服的蔣靜，順手就丟了一件朝我打過來：「我給你養老送終，別看我比你大了七歲，沒準我活的比你還長呢。」

    見她生氣了，我趕緊過去哄：「不要生氣嘛，我的意思是說我會一輩子都疼愛你，陪伴你的。」

    蔣靜轉過身，轉嗔為喜，伸出小拇指：「拉鉤，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拉了勾，她就把我往外面推：「你快去洗臉漱口吧，和兩個孩子吃完了早餐，我們還要一起去公司一趟呢。」

    當我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孩子坐在桌子上，跟徐姐抗議，一個吵著要吃雞腿，一個吵著要吃水煮魚。徐姐反覆就一句話—中午做。

    我大聲的咳嗽了兩聲，兩個孩子抬頭望過來，緊接著離開座位朝我跑了過來，我在最後一步樓梯上接住了他們。同時要抱起兩個八歲的孩子，對我而言，已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回到桌子上以後，兩個小小傢伙還不願意下來。我說：「你們這樣，等下我就沒辦法吃飯了。」

    女兒的澄澈的小黑眼珠在眸子裡微微一轉，她從我腿上滑下去，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我旁邊，兒子立馬仿照。我小聲提醒說：「你們這樣會惹媽媽生氣的。」

    女兒說：「才不會呢，爸爸不在的時候，我們都是挨著媽媽坐的，爸爸難得回來，我們當然要陪著爸爸了。」

    「我也是。」兒子總是跟著她姐姐學：「爸爸，你把我和姐姐帶到你們那邊去吧，媽媽管我們很嚴格的，我聽媽媽說，你家裡還給我們藏了個媽媽呢，我們過去了，就讓那個媽媽帶我們。」

    「我才不要去呢。」女兒氣憤的打兒子的頭：「媽媽雖然對我們凶，但是後媽媽會更凶的。你這叫出了狼窩，又如虎口知不知道。」

    「都沒去，你怎麼知道呢。」兒子不服氣的說。

    女兒小柳眉橫豎：「你又不聽姐姐的話了，是不是……。」

    兒子頓時就像霜打的小草，一聲不吭了。我安慰的摸摸兒子的小腦瓜，心想著，照他這樣下去怎麼行呢，在外面都是姐姐罩著，在家裡姐姐管著，媽媽也管著，長大了性格一定陰柔。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從小沒有大志向那是因為環境使然。但是兒子得必須有主見和志向。將來我和蔣靜的多半產業，都是給他的啊。

    這樣想著，一個曾經萌芽過的念頭，在我腦子裡成型了。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高跟鞋和樓梯合拍的響聲，兩個孩子急忙喊道：「徐阿姨，快給我們拿早餐啊，我們還要去上學呢。」

    他們這突如其來的表現，顯然是做給蔣靜看的。

    蔣靜上桌後，吃醋的說：「都沒人願意挨著我坐啊。」

    兩個小傢伙低著頭不回應。

    吃過早餐後，我和蔣靜一起開車送他們去上學。路上我說：「你們真幸福，我小時候讀書，都是走著去的。」

    「謝謝爸爸開車送我們去上學。」女兒立馬就嘴甜了。

    我說：「上學害怕遲到，往後依然讓司機送你們上學，放學自己走回家好不好啊？」

    「啊……要走很久呢。」女兒不情願的說。

    「媽媽，我們是走著回家，還是家裡司機來接啊。」兒子肯定在我和他姐姐的對話中為難了，轉而向我們家裡的最高決策者蔣靜尋求答案。

    「我跟爸爸在商量一下。」蔣靜說。

    「媽媽。」女兒加重語氣，以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