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風韻十足 文 / 阿儺

    滿足了李麗麗的生理需求後，我邊穿衣服邊問：「反正都已經耽擱時間了，也不在乎多耽擱一會兒。依依幾點放學啊，我開車去接她。」

    「不用了。」李麗麗丟開先前的小罩，換上了一款黑色蕾絲小罩：「她們上放學都有校車接送的。」

    「那行，我就先走了啊，改天過來看你們。」我已經收拾好了。

    李麗麗不捨的說：「你等一下嘛，我穿好了衣服送你出門。」

    我又坐回到了床上，等她收拾好以後，挽著我一起打開家門。

    「你怎麼發抖啊，屋裡很冷吧。」李麗麗捏了捏我手臂上的衣服說。

    我點了根煙：「這房子的冬天，沒法過日子了。回頭我去那套房子看看，讓你們盡快搬過去吧。」

    「好啊。」李麗麗說：「我都聽你的安排。」

    我打開車門，鑽進去，打開車窗玻璃說：「別在外面呆著了，回屋裡去吧。」

    「沒事。」李麗麗抱著手：「你走了，我就進屋。」

    聽她都這麼說了，我哪裡還敢遲疑，啟動了車，一溜煙的駛離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買給蔣靜的那套房子，裡面積了一層灰塵。自從裝修布，傢俱佈置好了以後，根本就沒有住過一天。沙發連套在外面的塑料包裝都沒有拆掉。如果要搬進來住的話，省不了要拿出一天時間來做衛生。

    下樓後，我又跑到買給小婉的那套房子去了，那邊和這邊的情況差不多，小婉在這裡也只住了區區的幾個月。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老實講，我對小婉的感情不深，當時都是被她的外表給吸引了。我對小婉動心，就是起源於第一次去公司，和她碰面看見了她低胸裝裡面半露的那片雪白開始。那就像一個點燃導火索的火星，之後一切就都自然展開了，直到炸藥包完成了爆炸的使命。

    就在我走出買給小婉房子的時候，羅茜打來了電話。

    「沈寧，你回來了嗎？」羅茜問道。

    「昨天就回來了。」我說：「茜姐，給我打電話，是因為後天開庭的事嗎？」

    「對。她停頓片刻：「前兩天，耿市長請我吃飯了，他說他打過招呼了，這官司不會出叉子的。」

    「他一個副市長能命令市法院的啊？」我完全不解，對於政治方面，我幾乎是個白癡。雖然養父曾經做了十幾年的官員，但我能學到的也是人與人交際之間的一些手段而已。

    羅茜說：「他們的關係都是盤根錯節的，誰能說得清楚呢。」

    我問道：「那他有沒有說，萱琪到底會判幾年啊？」

    「這個倒沒說。」羅茜說：「但是你放心好了，出庭作證的時候，我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

    「茜姐，真心的謝謝你。這件事我們都各自盡盡力吧。最後到底會如何，就看萱琪自己的造化吧。」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來別的招了。

    「你現在有在忙嗎？」羅茜問。

    我說：「有點事，一個朋友搬家。」

    「那好吧。」羅茜說：「我想著你要是沒事的話，出來一起坐坐。既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好，等幾天我約你吧。」說了再見後，我掛了電話。

    我快到李麗麗家的時候，望見她們母女兩個在家門口打羽毛球。已經十三歲的依依身高接近一米六了，之前她和李麗麗過來西城市的時候，還只有1米三左右了，真是不敢想像，才大半年的時間裡，就長了二十厘米。不過這似乎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記得念初中的時候，班上女同學也是在一年的時間裡一下竄高了，就跟竹子似的。男孩長個子，都會晚點，而且要長上二十厘米，大概都要兩三年的時間。

    我在車裡看到，依依發現了我的車，放下拍子的時候也放棄了她媽媽拍打過來的那個球。李麗麗經她那麼一指，也轉過頭來了。

    「沒去上課啊？」我停住了車，探出頭來問。

    「今天週六呢。」依依走到車窗前說：「小爸爸，你是稀客啊，竟然還會來看我和媽媽。」

    我說：「是來幫你們搬家的，我那兒有套房子正好空著，就讓你和你媽媽過去住了。」

    「真的呀，太好了。」依依高興的跳了起來，胸前微微顫動。

    真是想不到，小姑娘已經發育到這個地步了。遙想當初我見到她的時候，才是個小毛孩子呢。現在她都長大了，我都覺得自己老了。

    雖說女兒快長大了，李麗麗卻依然風韻十足。

    「今天就搬嗎？」李麗麗把拍子交給女兒。

    外面實在是太冷了，我拉著她們母女往屋裡走：「明天吧，今天我先把搬家公司給你們聯繫好了，你們母女只要負責入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