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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生的孩子像誰2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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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nbsp手一顫,差點把嬰兒掉到地上,王德才駭得臉無血色,慌地接過抱在懷內,驚魂不定地看著如見鬼魅的我:「娘娘,沒事吧?」

    &nbsp&nbsp我如夢驚醒,哆嗦著無血色的嘴唇:「孩兒,讓我看看我的孩子……」噩夢!剛才一定在做夢!那是我和陳望的孩子,怎麼會這麼像他?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nbsp&nbsp王德才抱著陳瀚伸到我面前,我小心翼翼地再仔細地看——如被雷劈在當場:是他!真的是他!

    &nbsp&nbsp雖然孩兒還小還嫩,但這大致的臉形,分明就是他的模子!

    &nbsp&nbsp「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駭然失色地喃喃,心裡的恐懼無法掩飾,盡浮在蒼白的臉上。

    &nbsp&nbsp小香嚇得不輕,坐到床上,膽戰心驚地攬著我說:「娘娘又不舒服了?」娘娘見到小皇子應該開心才是,怎麼像、像活見了鬼似的……

    &nbsp&nbsp「我……我……累了……」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蒙頭而睡。身子,在被下禁不住一陣又一陣的哆嗦。

    &nbsp&nbsp王德才悄悄地對小香說「娘娘可能身子不適了,你去傳個大夫過來,我先抱小皇子回去。」「好。」小香和他一起出了門。

    &nbsp&nbsp在被內把自己縮成一團,冷汗,頭上、身上、腳下,流個透。報應!報應!

    &nbsp&nbsp雙手抓著被單,不住地抖,抖出一身的寒毛。

    &nbsp&nbsp我想到了,剛懷上孩子的時候,正是他死了沒多久的時候。他知道了,他知道他的死有一半是我害的!他也死不瞑目嗎?所以那縷怨魂投到我身上?

    &nbsp&nbsp怨魂,我就是一縷怨魂啊!所以,鬼魂這東西,我比任何人都相信!

    &nbsp&nbsp陳捨,是你嗎?你來報仇的嗎?

    &nbsp&nbsp要不是,要不是你當初那麼狠心地對我,把我塞到曾儀兒手上,我又怎麼會想你死?你死得不甘,可你又是否想過我因你所受的懲罰?

    &nbsp&nbsp陳捨,那個像山一樣的男人,那個擁有睨睥天下的王者氣派的冷傲男人。

    &nbsp&nbsp曾經,我盲目地愛慕他,他,曾經爆發我內心所有的情感與**。他也是我來天朝第一個刺傷我的心的人,第一份愛,是他,第一份刻骨的恨,也是因為他,如今,又是他,讓我嘗到怕、內心最深的恐懼……

    &nbsp&nbsp為什麼都是他?

    &nbsp&nbsp你都死了,為什麼還成為我的夢魘?

    &nbsp&nbsp究竟因為什麼?為什麼我與你會有這麼多的糾纏?是宿命嗎?如果是宿命,也該因你的死而結束了,為什麼還沒完沒了地糾纏著我?

    &nbsp&nbsp命運,你又給我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

    &nbsp&nbsp我九死一生得來的竟是你給的一個惡作劇!

    &nbsp&nbsp「娘娘……」不知何時,天亮了。聽雨走到我床邊喚我。

    &nbsp&nbsp我躲在被裡,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似夢似幻閃現許許多多的人物事物,有驚悚的,有瘋狂,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放影。恐懼地閉上眼,它卻竄進腦裡,更清晰地放影。我害死了人,又殺死了人,這些鬼魂找上門來了……

    &nbsp&nbsp縮了又縮,把自己徹底地縮成一團,用棉被捲起來,這樣,他們就尋不到我……又把棉被捂得緊緊地,不漏一絲一縫,這樣,他們就不能如風一樣從小縫小角里滲進來……緊緊地繃著每一根神經,繃得要斷,繃得眩暈,迷迷糊糊地,我突然看到,看到陳捨,他伸出如利刃的手指,猛向我心口抓來,活活地掏出我溫熱怦怦跳的心臟——

    &nbsp&nbsp一個激靈,猛地駭醒——背後,已濕漉一片。()噩夢!只是噩夢!

    &nbsp&nbsp又渾然迷糊時,我看到了曾儀兒,她死前的絕望與憤恨,那濃濃的恨與我前生的死相奇異地重疊在一起,又夢到曾對行,睜得大大的白白的眼珠,還有一片又一片的鮮血,斷的又在動的斷臂……

    &nbsp&nbsp冷汗,濕了全身,滿頭汗如洗,手、腳,都是濕漉漉的……

    &nbsp&nbsp「娘娘……」聽雨掀開棉被,見到的是全身是水的我,和被汗滲濕透的床被,她大吃一驚,伸手在我頭上一抹,都是冷的汗:「怎麼會這樣?奴婢馬上叫太醫……」

    &nbsp&nbsp我那又冰又冷又濕的手一把抓住欲往外走的聽雨:「不要走……陪我……陪我……求求你……」

    &nbsp&nbsp「好,奴婢不走!娘娘哪不舒服,怎麼、怎麼臉色比昨天還蒼白,蒼白得像張白紙……」聽雨忙從旁拿過衣物讓我換上,「許是娘娘躺在床上太久了,要不到外面曬曬太陽?今日無風,陽光也不是很猛,正好去曬曬,去去霉氣。」

    &nbsp&nbsp「好。」去曬太陽,鬼魂是不能生活在太陽下的。出了房門,立刻被耀眼的太陽閃得睜不開眼睛,如煙等幾個宮女早在一邊擋風的牆邊安排好了軟椅。我坐在上面,飢渴地吸取太陽投射過來的光與暖,讓這炙熱融化身上心上的冰。

    &nbsp&nbsp如煙在一旁擺上茶水與點心,「娘娘先吃點小吃,等兒再用膳。」

    &nbsp&nbsp「我、我想喝水……」

    &nbsp&nbsp聽雨馬上斟了一大杯的參茶遞來,「喝多些,流不了不少的汗,該補補水了。」

    &nbsp&nbsp咕碌幾聲,我猛地灌下一大杯的茶。聽雨接過又斟了一杯,見我失神無焦矩的眼神,輕聲問:「娘娘是想小皇子了?」

    &nbsp&nbsp手一抖,差點沒接住聽雨遞來的茶。我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nbsp&nbsp聽雨以為說中我的心事,苦口勸說:「奴婢本不想囉哩囉嗦的,只是看不過去娘娘的自暴自棄。以前娘娘不管遇到什麼挫折都不會亂了分寸,如今卻好讓人擔心受怕。娘娘想,如果娘娘病倒了,誰最開心?誰最傷心?不為別人也得為自己著想……奴婢沒做過母親,可以理解、但不能切身感受到身為母親的苦,但奴婢知道,若娘娘再這樣不振作,娘娘就再也沒有資本奪回小皇子!」

    &nbsp&nbsp嚅了嚅唇,想告訴聽雨真相,但只緊緊抱著茶杯,說不出話來……

    &nbsp&nbsp聽雨突然笑著說:「奴婢剛剛打聽了小皇子的消息,據傳太后說小皇子很想一個人……」

    &nbsp&nbsp我心猛地一顫,手上抱著的茶杯匡一聲落在地,摔個粉碎——

    &nbsp&nbsp聽雨駭了一跳,看著如風中飄零的我,怔怔地問:「娘娘怎麼了?」

    &nbsp&nbsp我凝了凝神,蒼白地笑:「沒事,怕是餓了,手軟……」

    &nbsp&nbsp聽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吩咐一旁的宮女把早膳挪到這裡來。我捧著碗,滿桌美味佳餚卻食不知味,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吞下……聽雨往我碗裡夾了幾筷子菜,盯著我問:「娘娘不想知道小皇子的狀況嗎?」

    &nbsp&nbsp在聽雨的炯炯直視下,我結結巴巴地說:「想、想……」

    &nbsp&nbsp聽雨垂下眼簾,娘娘定是又瞞著我什麼事了,只是身為奴婢,主子不讓知道的不該問。淡淡地說:「太后說,小皇子長得很像先皇——」

    &nbsp&nbsp匡——

    &nbsp&nbsp我手中的碗又掉在地上摔破,聽雨驚訝地看著我,娘娘今天怎麼了?不是掉杯就是掉碗?

    &nbsp&nbsp我沒有去在乎聽雨驚訝的神情,只一個勁激動地抓著聽雨問:「你再說一遍!小皇子像誰?像誰?快、快告訴我……」

    &nbsp&nbsp聽雨更驚惶地盯著我說:「像……像先皇啊……小皇子像先皇……有什麼奇怪的?」

    &nbsp&nbsp突然,我哈哈哈地大笑幾聲,笑過後眼淚又嘩啦地流:像先皇!像先皇!原來是我自己嚇自己,我的兒子怎麼會像陳捨呢?就是像,也不出奇啊,他們本有血緣關係!這一切的一切,就是那做賊心虛啊!

    &nbsp&nbsp聽雨與一眾宮女驚恐萬分地看著我,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娘娘是得了失心瘋嗎?聽雨猛上前抱住我,害怕地哭喊:「娘娘——娘娘別嚇聽雨啊!娘娘——醒醒啊——」

    &nbsp&nbsp我抹乾眼淚,拉開聽雨,笑說:「沒事,沒事,就是餓得慌,讓我吃飯,吃完飯就正常了。」捧起宮女早備好的另一碗飯狼吞虎嚥起來。想通了,心也就舒服,胃口自然也好了。

    &nbsp&nbsp聽雨更是目瞪口呆,餓了手軟掉杯掉碗說得過去,但餓得精神失常,又哭又笑,怕是獨娘娘一人吧?悄悄退後兩步,向一邊候著的宮女低聲吩咐:「去,請太醫過來!」宮女慌地一溜煙跑去。

    &nbsp&nbsp我三兩下扒完了一碗後,不解餓,這會的我是幾天沒吃上好吃上飽的了。空碗遞給聽雨:「再給我盛一碗。」

    &nbsp&nbsp聽雨愣愣地接過,愣愣地盯著突然心情大好的我,回不過神。我奇怪地瞅著聽雨問:「聽雨怎麼了?病了?怎麼呆呆的?」問完,又指著聽雨開懷地大笑,笑得前俯後仰:有趣!有趣!認識了聽雨這麼久,還沒見她這樣傻過!

    &nbsp&nbsp聽雨慌地手一抖,空碗落在地上,又摔個破:娘娘真的得了失心瘋了!自從娘娘懷上孩子就沒見她這樣開懷笑過,以前也沒有,只有,只有得了失心瘋的人才會這麼多的異常。

    &nbsp&nbsp不會兒,三名太醫慌慌地趕來,聽雨忙按著我讓太醫把脈。我好氣又好笑:「我真的沒事,瞧你大驚小怪的。」聽雨才不管這麼多,把我按在椅上讓太醫把脈診斷。

    &nbsp&nbsp一個老太醫把完脈後說:「娘娘除了身體虛弱外,並無大礙……」

    &nbsp&nbsp未等他說完,聽雨煩地一把推開他,「庸醫!」把後面的一名太醫拉上來,「你給娘娘瞧瞧!」

    &nbsp&nbsp那名被聽雨罵庸醫的老太醫不幹了:「喂,這位宮女,老夫在宮裡少說也混了二十年,憑什麼罵老夫是庸醫?當年,先皇還盛讚老夫妙手回春呢!不要以為老夫吹牛,不信的話到太醫院打聽打聽,老夫在太醫院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想當年,老夫出道時你這小姑娘還沒出生呢……想當年,多少疑難雜症被老夫一一化解……想當年……」

    &nbsp&nbsp等他喋喋不休地說完,另兩名太醫已看完,齊聲說:「娘娘確實沒大礙,除了有點出血過度、虛弱過度、受驚過度,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

    &nbsp&nbsp聽雨氣極,罵:「你們都是庸醫!過度過度,除了過度還會說什麼?我看你們是糊塗過度!瞧娘娘臉色這麼蒼白,精神也不好,分明就是有問題!」

    &nbsp&nbsp一個年輕一些的太醫不服氣地反駁道:「照姑娘這麼說,我等說娘娘有病才是良醫了?你這小姑娘分明信口雌黃,外行人教訓內行人,不懂裝懂!」

    &nbsp&nbsp第二名太醫也氣著說:「是啊,你這麼會看,那你來說說娘娘得什麼病了?咱三個正好請教請教!」

    &nbsp&nbsp聽雨氣鼓鼓地罵道:「我若是會醫還用得著你們三個庸醫?早把你們趕回鄉下種田去了!瞧瞧你們這點醫術、這點見識,還好意思在皇宮混?早點回家抱孫子吧!」

    &nbsp&nbsp那個老太醫顫著白花花的鬍子激動地叫:「你竟罵老夫沒見識?你又有多少見識,尊老都不懂也敢妄談見識,恐怕你的見識還沒老夫的鬍子長!」

    &nbsp&nbsp「好了。」我忍不住開口,瞅了聽雨一眼,這聽雨這段時間的脾氣好像特別的大,「三位大人先請回吧,本宮確是沒有不適的,若是這位宮女說話有不敬的地方,還請三位大人多多包涵。」

    &nbsp&nbsp「不敢不敢!」三名太醫向我跪安後,忿然瞪了聽雨一眼才退下。

    &nbsp&nbsp我瞧著聽雨笑說:「聽雨,最近怎麼了,怎麼脾氣這麼大?」

    &nbsp&nbsp聽雨走到我身邊,眼袖袖地說:「還不是因為娘娘,娘娘自懷孕後身體心情都不好,聽雨又怎麼能獨自歡喜?又遇上了娘娘難產的事,聽雨這心又慌又怕,無處可訴,無處可靠,只能都埋在心裡,獨自擔心受怕。娘娘一定要好好地,要不,聽雨再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要是娘娘還有什麼……事,我……」不由地哽咽著說不出話。

    &nbsp&nbsp我拉著她的手,不知說什麼好,「你真傻。」傻得讓我心痛。

    &nbsp&nbsp背後,如煙悄悄扯著聽雨,鬼鬼祟祟地湊到她耳邊細語一陣,聽雨大驚失色,。

    &nbsp&nbsp回到內房沒多久,如夢突然拿了一把樹枝進來在每個角落揮揮打打,像在趕什麼東西,又像在拍什麼東西似的。我愕然問:「如夢,你在做什麼?打蒼蠅?」

    &nbsp&nbsp如夢一邊忙著拍拍打打,一邊回著話:「娘娘,這叫桃枝,驅邪的,等奴婢把這邪氣和不乾淨的東西都驅走,娘娘的病就好了。」

    &nbsp&nbsp我哭笑不得地說:「我沒事!太醫不是說了,沒什麼大礙……」

    &nbsp&nbsp話未完,如煙也拿著一把的柏枝跑進來,與如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亂趕亂揮一通,我想閃,她們卻圍著我拍來拍去,「好了!再亂拍本宮就生氣了!」

    &nbsp&nbsp咯咯咯——

    &nbsp&nbsp什麼聲音?好像是前世聽過的聲音——公雞!

    &nbsp&nbsp果然,聽雨抱了一個大公雞進來,塞到我懷裡,「娘娘抱著它。」

    &nbsp&nbsp我連忙躲開,「髒死了!你從哪聽來旁門歪道,趕快拿開呀——」聽雨不依,「娘娘一定要抱著,奴婢聽說公雞的陽氣最盛,抱在懷裡能祛穢氣陰氣,來,快抱抱,一會就好。」

    &nbsp&nbsp我躲不過,只好哭笑不得地抱著那隻大公雞,由那只驚慌失措的大公雞咯咯地在懷內亂叫。「好了沒有啊聽雨?」

    &nbsp&nbsp過了好一會兒,聽雨才舒心地笑說:「好了好了。」抓過大公雞遞給一太監拿走,洗過手後,拿了一套新衣出來,「娘娘怕髒就換了吧。」

    &nbsp&nbsp如煙如夢還在拍拍打打,剛開始是正正經經地有模有樣,這會兒,就是嘻嘻哈哈的鬧著玩。瓊樓許久沒有這麼開懷的笑聲,應該說,自我來到瓊樓,就沒有這麼熱鬧過,所以,就放任著她們鬧。畢竟,我是一個怕孤獨的人。

    &nbsp&nbsp換洗好,我就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她們玩鬧。多好,無憂無慮、無拘無束,這樣的日子要是能一直地過該多好?

    &nbsp&nbsp「哇,好是熱鬧啊!」那道爽朗的嗓音如同外面溫暖的陽光一樣撲進有些冰冷的屋裡。我轉身望去,他明黃的影子像踏著光輝而來,一身威武的龍袍抖擻無比,臉上不變的是他一慣燦爛的笑臉,驅逐了我心裡所有的陰暗與寂廖。

    &nbsp&nbsp所有的注意、所有的思想,都有膠在他身上。他那明亮的眼睛裡只倒影著我的影子……

    &nbsp&nbsp有種一眼千年的恍然。

    &nbsp&nbsp「皇上萬福!」宮女們請過福後,都識趣地退了出去。

    &nbsp&nbsp陳望走到我面前,蹲在地下,與我平視,那深情的心疼與自責灼得我火熱熱的。我艱難地開口說:「你來了……」

    &nbsp&nbsp他捏著我蒼白的臉頰,皺著眉頭,「怎麼憔悴成這樣?小蝶,以後,就不要生孩子了,生一個就足夠了……你受苦了……」

    &nbsp&nbsp眼神定在他臉上,牢牢地記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伸出冰涼的手兒,輕輕地在他臉上摩挲。他,還是和無數次的記憶裡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

    &nbsp&nbsp「蝶姐姐,還生我的氣麼?」

    &nbsp&nbsp我是該生你的氣,是該恨你的!但,一見到你,我所有的氣、恨,就莫名地煙消雲散。「我是不會生你的氣的。」

    &nbsp&nbsp「那就好!」他那大咧咧的笑臉就這樣烙在我心上。

    &nbsp&nbsp我是冰,他是火,他炙熱的火焰即使是千年的寒冰也能融化成水……他是陽光,我是陰雨,在烈日下,在他的懷裡蒸發……

    &nbsp&nbsp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會愛上他,他沒有陳捨的男子氣概,也沒有何飛的運籌帷幄,甚至不能給我擋風擋雨,但卻糊里糊塗地愛得難捨難分。

    &nbsp&nbsp如今,我終於明白了,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愛上他!因為他有著我所沒有的陽光,一直藏在陰暗角落的我,若是沒有這一縷溫暖的陽光,會枯萎而死。愛他,不止是男女之情,還有親人的依賴之情,一種心安理得的眷戀。

    &nbsp&nbsp曾拿過何飛與他相比,曾想著為什麼在皇宮十日中何飛如此的癡情仍不能動搖他在我心裡的地位,現在想明白了,不是因為孩子,而是因為何飛沒有這一縷能照進心裡的陽光。一個生活在黑暗的人,什麼都不想要,什麼都不缺,獨缺一份似火的溫暖。他暖暖的一個笑容,一聲關懷,就能驅逐我所有的冰冷。

    &nbsp&nbsp所以,我只能愛他,只能依在他身邊,只能緊緊地抓住這一縷生命唯一的陽光……

    &nbsp&nbsp何飛跟我,有著一樣的黑暗,是兩個相同的個體。而陳望,是正,我是負,所以我們相吸。

    &nbsp&nbsp他長長地打了一個呵欠,我看到了他黑黑的眼圈,疲倦的神情,他,瘦了。「累了嗎?」

    &nbsp&nbsp「嗯!」他重重地點著頭,孩子氣地撒嬌:「好累!好多的事要做……」

    &nbsp&nbsp扶他到床上歇著,沒一會兒,就呼呼地大睡。

    &nbsp&nbsp我坐在床沿,怔怔地望著他安詳地熟睡,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滑過,那一道濃眉、那稜角分明的臉龐,我突然發現,閉上那雙丹鳳眼的他,和陳捨出奇地相像——只不過他少了凌厲,少了冷酷,所以,我一直沒認出來!

    &nbsp&nbsp原來!原來我的孩子不像誰,像他的父親。

    &nbsp&nbsp想及此,心裡頭所有的委屈與恐懼隨著兩行熱淚潸然而下,躺在他的懷裡,貼在他的心,任淚水打濕他胸前明**的龍袍。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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