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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與他相愛不分離 文 / 風之靈韻

    在洞裡住了幾天,這幾天月花對她還算周到,雖然時不時會露出原形嚇她一嚇,只要她不在意,日子倒也過得不難。

    以前韓驕子受了傷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昏睡的,就像原來在村子的時候一樣,他也不是真的睡覺,只不過是在修養練功。

    七天之後,他終於修養完畢,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韓驕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月花,然後張嘴就問:「春心呢?」

    月花輕哼一聲,轉頭看一眼春心,「臭丫頭,他心裡惦記的還是你,虧得我耗了內丹來救他,真是好心沒好報。」

    春心微微一笑,「月花姐姐的大恩大德,我們不會忘記的。」

    月花閃開身,讓她靠近,韓驕子掙扎著做起來,一見她就緊緊抱住喃喃道:「能看見你真好。」

    春心安撫地拍了拍,「放心,我沒事。」

    「那一早,我起來,看不見你,以為你生氣走了,慌忙四處尋找,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

    春心羞赧低下頭,提起那一晚她就覺得臉發燒,尤其月花在後面驚叫道:「原來你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更讓她羞澀難當。

    韓驕子也被月花看得有些羞赧,一張臉紅成粉布,以前他也不是沒修習過雙修之術,但是卻絕不像和春心在一起一樣,是這麼的歡愉,這麼的快樂,這麼的心神合一。

    月花見兩人親熱的樣子,也覺自己礙眼,便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過頭來,「你們玩玩可以,可別真動了真情。」

    韓驕子一呆,「那日你不也說自己動了真情嗎?」

    「我是哄你玩的,人有什麼好戀的,天下男人都是王八蛋。卻不像你,人妖相戀,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她說著已出了門,「匡」地把門關上。也不知是在洩憤還是什麼。

    春心和韓驕子都不禁有些失神,兩人的手緊緊牽著,誰也不肯放開誰,過了好一刻,韓驕子才道:「那晚之後你為何離開,可是不高興嗎?」

    春心搖搖頭,「事情太突然,一時無法接受。」

    「那現在呢?」他期待地目光看著她,一張蒼白白的臉上因急切現出一抹燥熱的紅。

    春心抓緊他的手貼在自己胸口,「現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刀山火海,雷劈天劫,咱們一起經受就是。」

    這樣的情意讓韓驕子感動的無以附加,只覺自己眼眶濕潤,那淚好險沒滑落下來。他是狐狸精。狐狸怎麼能流淚?

    吸了一下鼻子,慌忙把淚收回去,春心看著他,感覺怪可惜了的,那淚可是無價之寶啊。

    她忽的一低頭,看見他那光裸的身子,這才想起自己和他坐在一起的姿勢極為曖昧。她羞的雙霞緋紅,慌忙放開他退到一邊。

    韓驕子哈哈一笑,「都被你看光過了,還要害羞嗎?」

    春心橫他一眼,從床頭抓下衣服扔在他身上,「還不快穿起來。」

    月花也真是的。治傷就治傷,幹嘛把他脫的光光的。

    韓驕子含笑著穿好衣服,他下了床,走動幾步揮了揮手腳,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便道:「我既好了,咱們先回京城吧。」

    春心道:「咱們得罪國師,若被他抓到可如何是好?」

    韓驕子也頗覺頭疼,那個國師實在厲害,但是春心現在正在緊要關頭,她不到場,那案子也不知審成什麼樣,總要回去看一看的。

    他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國師也不是神仙,我去求了月花跟咱們同去,也不同太怕他。」

    聽他提起月花,春心本想酸他一酸的,可到嘴的話又說不出來,不由心裡暗歎,連吃醋都不會,看來做道士時間長了也是麻煩。

    跟月花說了要一起進京的事,月花正覺寂寞呢,便爽快答應了。她一向喜歡熱鬧的,在這冷清的洞裡呆不了幾天便難受的很。

    三人一起上路,有月花在,春心倒覺放心不少,他們三人合力未必打不過玉虛,而且回到京裡若是能請明瀾從中斡旋,或許能叫那老鬼放棄殺機。

    他們心裡焦急,連夜趕路回到京裡。

    韓驕子心細,在進城門時給她披了個斗篷。春心還想問他要幹什麼,看見那盤查嚴密的守衛,頓時止了聲音,不知為何,她隱隱覺得事情大大不妙。

    進了城,春心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見了南門,向他打聽官司的事。

    南門一見她,連連歎氣,「你怎麼這會兒才回來?這裡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前幾日在刑部大堂已經判了你誣告王妃,現在官府發了榜文,正抓你呢。」

    春心一驚,就算明琪他們把證據都破壞了,也不至於如此,怎麼會出這樣的紕漏?

    南門把審案大致經過給她敘述一遍,雖然他沒上堂,但這件案子被吵嚷的沸沸揚揚,有好事的把其中經過傳出來,便弄得滿城皆知了。

    堂審之前,朱炳星派去拿婚書的人並沒有拿到婚書,不僅如此,李家大火,一切化成灰燼,就連浩然的父母也被燒死了。

    出了這樣的事婚書自然拿不到了,朱炳星也知道其中有蹊蹺,李家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在這個時候失火,這事不叫人生疑都難。但他這個主審官本就當的憋屈,現在只管拿證據說話,可管不了那些人背地裡的勾當。

    沒有婚書就不能證明紅霓成過親,也就是說浩然所說的證詞不足為信。現在所有能掌握到的證人證詞都在紅霓手裡,春心又不能在場申辯,她反告春心誣告,這一點也不難。

    根生變成了傻子,陳秀花根本沒找到,對於明瀾來說,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沒有。他辯不過明琪,氣得滿臉鐵青,大罵明琪陰毒,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明琪冷著臉對朱炳星道:「朱大人,既然案子審到這裡,也該明朗了,就請宣判吧。」

    朱炳星左右為難,本來想再拖上一拖,可是明琪根本容不得他喘息,大拍桌子說要告到皇上面前,這都審的什麼案子,有損皇家顏面云云。一定大帽子扣下來朱炳星也莫可奈何,這才判了春心誣告,紅霓勝訴。

    春心聽得直皺眉,有這樣的結果是她沒完全想到的,更納悶的是明瀾居然乖乖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南門道:「現在京城不是久留之處,你要麼趕緊出京,要麼到端王府裡躲躲,現在外面在抓你,也只有那裡還算安全了。」

    春心一想也是,端王府不是哪個人都敢搜的,她只是被指誣告,還夠不上朝廷欽犯的罪名,不會大肆追鋪,也不會因為找她而大搜端王府。

    讓南門準備了一輛馬車,他們三人當即趕往端王府。

    為了審案的事,明瀾已經氣了好幾天,連著幾日都不願出門,在家裡不是吃就是喝。

    春心上門的時候,他正在屋裡吃糕餅呢,吃一口罵一句。看見春心進來,立刻跳起來,「你這丫頭還知道回來啊。」

    春心歎口氣,說自己在外面出了些事,趕不及回來。

    明瀾正找不著人說話呢,見她來,便得啵地說一通。

    他派人去拿婚書,據浩然的父母言稱婚書本來是在家裡的,浩然休妻的事他們也是聽說不久,浩然一直沒說該怎麼辦,他們兩口子便留著婚書沒處置。可是卻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那婚書就沒了。

    派出去的護衛見沒個說法就走了,剛出了村子,忽然覺得不對,再轉回去,卻見那裡已經著起火來,火光沖天,根本救不了人。

    火光中隱約有幾個黑影閃過,似是有人放火,他們追過去,那些人早已跑了。

    再聽一遍這事,春心的心裡痛的依舊無以復加,她和李家做了那麼長時間鄰居,對他們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那是浩然的父母,他心裡一定是很難受吧。

    問明瀾,浩然現在在哪兒。

    明瀾冷笑,「你關心的人還真挺多。」隨後又道:「他已經回去辦喪事了,朝廷有規制,父母亡故要守孝三年,大約三年之內他都不會回京了。」

    春心深深歎息,是她害了浩然,也害了他的父母,若不是硬要他作證,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其實在堂上朱炳星裁判,也並不全因為證據,而是另一外一人,明瀾氣的就是這個。就在朱炳星猶豫不決時,兵丁來稟報,說國師派來了使者要問話。

    朱炳星忙叫把人請進來,那使者一開口便問道:「春心何在?」

    春心自然不在的,使者便威脅道:「你等聽著,若找到她一定稟報國師,必有重賞。」

    堂上有的人達官貴人,哪個拿出去都是響噹噹的,而這不過十幾歲的小老道,顯然沒把兩位王爺放在眼裡。國師威望所致,都隱忍著沒有當場發難,但心裡早就氣炸了。也因為這小道士的到來,朱炳星才會下那麼大功夫,全城貼告示拘捕她。他這麼做,也有些巴結國師之意。天底下還有人敢惹國師的嗎?

    說到這兒時,明瀾皺皺眉,「你到底怎麼惹著國師了?」

    春心搖頭不肯說,她若說打了國師大人高貴的頭,八成明瀾要以為她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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