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洞房進行中(二) 文 / 忽然飛了
薛謙勳此時感覺心潮澎湃的,從未有過得幸福圍繞著他的全身,他沒想到有一天他能懷裡擁抱著心愛的人,不怕她因為自己的命格而消香玉損,此時他心情激動,全身血液在翻滾,唇齒交纏青兒,模糊道:「青兒」
「嗯?」神智被他弄得早就恍惚的青兒,只能他問什麼便答什麼。
薛謙勳含笑道:「你想在洞房花燭夜將我勒死嗎?」
「什麼?」唐青兒茫然抬頭,呆呆愣愣的看向自己雙手,它們早已不自覺的摟著薛謙勳的脖子,慌忙將雙手移開,低著頭不敢看薛謙勳此時的表情,臉頰通紅,伸手推開他的身子道:「你起來啊,壓得我上不來氣啦!。」
薛謙勳輕笑,卻不起身。
久等他不動換,唐青兒抬頭瞪他一眼,點點他身上的新郎服,道:「便是真行周公之禮,你也得洗漱一番吧!」又轉頭撅著嘴,不樂意道:「一身的酒味,好生難聞。」
薛謙勳哪裡不知她的小心思,遂故意抓起自己的衣裳聞聞:「嗯,確實有味道,」又伏身嗅嗅她的衣衫,挑眉道:「連你的衣衫上也沾染了些,不若陪我再洗一遍吧!」
唐青兒雙頰帶著暈色,毫不猶疑的拒絕道:「不去,我已經洗完了,你要是那個什麼?就趕快去洗漱!」說完將被子蓋在頭上,不理他。
薛謙勳望著她被大紅的喜被包裹著,如繭蛹般在炕上挪動著,想到她說自己身上的有異味時,禁著鼻子,想想還是起身去裡間洗漱一番。
聽到他離開的聲音,唐青兒貓在被窩裡,心跳總算能恢復正常一些,也不那麼緊張了,既然他不理她娘的勸告,非要同她妖精打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刀她早晚都得挨,再說以前在書上看過,同房時,女子不需要出力,出力的都是男子,女子只需恩恩啊啊,帶著嬌弱的喘氣聲迎合他便可。
唐青兒後又想到以前這廝頭次親她嘴時,吻得她牙床子都疼,還不如她有經驗呢?別看他此時滿臉佈滿**之色,說不定他比自己還緊張呢?待他在從裡間出來,自己定要神氣一些,在氣勢上不能輸給他,更加不能有讓他嘲笑自己的機會,做好了心理輔導,她把腦袋從被裡伸出來,呼出了一口氣,小樣!如她今想明白了,這妖精打架道到最後,還不定誰能打過誰呢?
聽見腳步越來越近,早已鑽進帳內的唐青兒,終於嫌過厚的床帳礙事兒,悄悄拋開一條縫隙看了一眼,見只著長褲的薛謙勳站在外面,俊朗的面孔,結實有力的胸肌,不由得臉色緋紅,暗罵自己是色女,又覺得她這麼躺在床上,像是在等他臨幸似得,忙從床上爬起來裹著被坐著。
薛謙勳平復了如鼓般心緒,抬眼正撞上某位偷窺女正在掩飾偷窺的證據,勾起嘴角立馬鑽進帳內的輕笑出聲。
唐青兒坐在床裡面,瞪了他一眼低聲問:「你笑什麼?」
「終於娶到小嬌娘能不笑嗎?」
「那你的說,你娶到如花似玉,溫柔賢惠的小嬌娘!」就不會多用幾個形容詞形容她一下嗎?
「好好,我說錯了!娶到你,我此生足矣!」沒有什麼比許下一生諾言更讓人感動,唐青兒也不例外,心裡一股暖流流過。
見他伸手要摟自己,唐青兒下意識要往旁邊躲,身子剛一動,一條瘦而有力的胳膊伸來,藉著她騰挪的勁兒,將她攬入懷中,她雙手緊緊抓住被子,怕春光外洩,待在抬頭時,無可避免地對上了他越發深邃的眸子。
兩人對視一會兒後,唐青兒發現雙手被這廝握著制止不動,而薛謙勳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開了唐青兒身上的裡衫及小衣,直接給扔出了帳外,如今的唐青兒除了身下的長褲便是光溜溜的,她想掙脫,可又擺脫不了。
兩人撕扯的同時,唐青兒已被薛謙勳女下男上的樣式壓在被子底下,又被他的另一隻手慢慢的撫摸安撫,漸漸的緊張感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無力感,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唐青兒呼吸有些急促,臉上一陣灼燒,下意識地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嘴唇,但聽得他的喉間發出一聲沉吟,俯下臉來,偏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鬢角,她強壓著急促的呼吸,閉上眼睛輕喘著,稍會兒她恢復一絲神智,嘴裡不自覺挑釁道:「你行嗎?會嗎?」
連續兩個問號,把身在**裡的薛謙勳問的臉色發黑,身體緊繃,咬牙切齒道:「過會兒你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像是撒氣般,狠狠地咬了她胸前肋骨一下。
唐青兒睜開眼睛看薛謙勳眼睛冒著綠光,像野獸遇到美味的食物便,胃口大開,更是嚇得臉色煞白,緊緊的夾著他,弄得薛謙勳差點繳械投降,哆哆嗦嗦道:「你……」
疼勁過去兒,身上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唐青兒的身上,唐青兒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就推了一推,帶著鼻腔說道:「完了吧!」
薛謙勳是舒服了,見青兒淚眼婆娑,自知理虧,小聲道:「這感覺太舒服了,讓我一時忘了顧忌你的感受!」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用雙唇拂過鬢角,慢慢地滑過臉頰,劃上耳際,呼吸不經意吹入耳孔,使得她全身無力如坐雲端。
稍事休息一會兒後,唐青兒纖臂一伸攬住了他的頸背,慢慢道:「剛才力道確實有勁!」
薛謙勳含情脈脈的表情頓時一僵,收緊胳膊,見她還提剛才那事,恨聲道:「還是沒學會長進啊!又開始挑釁我了!」
「這就叫做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可……」可她反抗也是讓他佔便宜,還是不要逞口舌之快的好。
薛謙勳緩口氣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倒是想看看我把你壓成什麼樣,你才能真真正正的反抗我一回!」
「嘿嘿……剛才我說的都是開玩笑的!你怎又當真了!」
「我沒看出來?我倒是發現,你如今又有力氣與我吵架了!」
「沒……沒……這是剛才咱們妖精打架時,保存的剩下最後一點力氣,與你說完,便要昏死過去!」
薛謙勳不給她裝死的機會,按住她的腦袋道:「即使昏死過去,我也能讓你死而復生,你信嗎?」
唐青兒見他還要再來,眼裡溢淚道:「信,我信!」還特意伸出有氣無力的雙手發誓道。
薛謙勳這才滿意的點頭,摸摸她腦袋道:「不可置疑我的實力,懂嗎?」
「恩恩,懂,」唐青兒趕緊點頭表示同意。
「這才是好娃子,哥哥會疼你的!」
聽聞這話,唐青兒猛地抬頭,一不小心與他的下顎撞到一起,揉了揉額頭道:「你的下巴真硬,撞的我額頭疼。」
薛謙勳啼笑皆非的看著她說:「你的額頭與我的下巴相比,你說哪個更脆弱。」
「額……」忽想到剛才要說的話,立馬道:「你這人怎麼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
「我說什麼啦!」
「你怎說你是我哥哥,你這年齡當我叔叔都可以了,你不感覺我嫁給你,你算是老牛吃嫩草嗎?」當然這話是故意氣他。
結果呢?唐青兒隱約感覺薛謙勳有火山爆發的症狀,趕緊接話道:「不是……我又說錯話了!」
薛謙勳黑著臉說:「唐青兒,你能太啊!論誰洞房花燭都是男的強勢,女的嬌柔,沒成想,咱們洞房花燭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床底之間、力氣、年齡還有什麼?你一次性都說出來?」
「真沒有,我就是順口那麼一說!床底之間當然是您厲害!其實您年輕著呢?身體更是結實有力,我怕的不行?」小手慢慢摸著薛謙勳的胸膛,小聲說。
薛謙勳低頭輕笑,唇又衝她貼了上來,輕柔的緩慢的深情的,讓唐青兒不自覺的深陷其中,見狀薛謙勳又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對自己說過的話後悔……
唐青兒是欲哭無淚了,看她這張臭嘴,這時候還要逞能,如今他又切實讓自己體驗了一把死裡來活裡去,這場妖精打架勝負已分,不由的可憐兮兮的看著薛謙勳示弱:「您就饒了我吧。」
薛謙勳忍了半天,想著這丫頭是第一次,現在已經是第二次了,若是在要的話,第二天肯定是起不來,明天還得給祖母,爹娘敬茶,若是因為這事起晚,讓她丟臉,還不得與自己生氣,為了以後切實的福利,這次弄完便放過她。
豎日天還未亮,薛謙勳起身穿了衣服,又讓丫鬟去廚房端熱水,他接過後也沒讓她們進來,自古拿著絲帕幫還在床上睡覺的青兒擦洗了一番,唐青兒隱約感覺到粘膩的身體舒爽起來,不由得發出舒服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見薛謙勳正在給自己擦拭身體,想到昨天發生的事,立馬坐起來,立時感覺身體一涼,低頭看自己,身上佈滿吻痕,臉刷的一下通紅,匆忙用被子裹上自己,以前敢怒感言的女漢子,現今低著頭,耳根發紅低聲道:「你去櫃裡把我小衣及裡衫還有長褲拿過來。」
薛謙勳看到她身上的慘樣,心裡內疚,她說什麼便做什麼,依言把她說衣服拿過來給她。
待唐青兒手腳無力的讓薛謙勳幫忙穿上衣服,期間這廝也不時的佔她便宜,讓她瞪了急眼便作罷,待他們倆收拾的差不多,薛謙勳便喚外面的丫鬟們過來,竹兒和綠兒手上又各自端著銅盆還有乾淨的絲帕進屋,薛謙勳扶著唐青兒洗漱,竹兒和綠兒自動的走到床邊,看被子褥子都已經皺皺巴巴,兩人一起把把床上的被單給換了。
唐青兒經過昨晚一番折騰,雖然心裡還是有想罵人的感覺,但是實在是太累了,也就由著薛謙勳伺候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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