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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敢動他?你們找死! 文 / 烈如火

    經歷『戈壁灘之戰』後,九州大陸各國,已經休養生息、按兵不動,也算是太平!

    可這太平,於一月之前,被完全打破!

    烈焰皇宮,馮准瞧著眼前曾經恢宏大氣,而如今已成一片廢墟的宏光殿連連歎氣,千仞和馮裡分別站在他的左右兩側,外圍還有一圈總共約百人的烈焰狂軍隊伍,至於其他烈焰狂軍幾大隊長和七大精衛,已經帶著自家隊伍忙翻了天去!自家大帥不在,可天下將亂,他們守著烈焰狂軍、守著烈如火這名頭,便是死撐,也要撐下一片天!

    「那些個隱世家族的人還沒走?」馮准皺著眉頭,眼角的周圍越發深刻,他低低問身側的千仞。

    千仞的眼中明顯有著血絲,他點點頭:「已經陸續走了些了,除了剩餘六大家族余留的成員,還有部分小世家還等著看熱鬧……」

    馮准歎了一口氣:「哎,都三個月了……烈如火這臭小子,該不會是……」

    「爹爹!」馮裡急了,他整個人看上去又瘦弱了幾分,若非這些日死死纏著馮准,他怕是不許自己在這苦苦等著的。

    千仞握了握拳頭:「馮老將軍,我相信,我家大帥斷然不會有事!莫說是三個月,即便是三年!三十年!我……我們烈焰狂軍,都會一直等下去!」

    千仞咬牙切齒,似要咬下自己血肉的模樣閒得極為狠辣,瞧得馮裡微微一呆,他急促的眼中有絲絲光芒在微微蕩漾,本來欲泣的模樣被他生生忍下,晌久,馮裡慢慢道:「我也相信……他,他定然不會有事!」

    馮准歎了一口氣,摸了摸馮裡的腦袋,這孩子這些日變了不少,再不是當初那個遇到一點事兒就只會吵鬧哭泣的少年了。

    烈如火……你一定要活著!你若死了,那上萬的烈焰狂軍,上萬顆鋼鐵堅心上,便要一人劃上一道重重的傷痕了。你是他們的魂,你可斷不能有事!

    一時之間有些沉默,馮准瞧了瞧四周屹立不動烈焰狂軍,剛想說話,地面卻猛然一顫!

    那宏光殿原本所在的地面,『嗤啦』一聲,一道深刻的裂紋,驟然出現,然後朝著四面八方皸裂開去!

    千仞快速拉著馮准和馮裡朝後一帶,同時,他們方才站定的位置,一道深刻的溝壑陡然出現!

    與此同時,天空像是瞬間壓了下來,一片沉悶,白色的雲朵快速被翻滾的烏雲所代替,一道入游龍般的紫色電光在烏雲中迅速遊走,緊接著越變越大,終於它揚起高高的頭顱從天而降!

    『轟隆』一聲!朝著原本紅光殿的位置,猛地砸了下來!

    一道落下,再接一道!

    這『轟隆隆,轟隆隆!』接連不斷的雷聲整耳欲聾、威懾滔天,可落在廢墟之中裡,又憑空多了一絲深沉的淒然!若泣而不泣!

    焱城之中,一家客棧內。

    一名老者站在窗邊看著天空中連續不斷的雷鳴之聲,他的聲音有些蒼老,隨著每一道的雷鳴落下而起……

    「一、二、三……」他的眼神在隨著口中這些數字的增加而不斷變得驚訝,最後竟然成了深深的震驚,當他口中念道:「八十……八十一……」之時,那空中的雷鳴戛然消失!

    而他已是身子微微顫動,瞪大了一雙眼睛喃喃低語:「八十一?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自言自語:「老夫雖不擅觀測天象,可卻曾於一本象學古冊中看到過如此記載:若渡九劫,需受九九八十一雷霆之威,九劫帝君若魂散於天,逝於世中,天之公道,亦為其鳴雷九九八十一,天為其哀悼!」

    他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可能?」那情景,不可能是渡九劫時降下的雷霆,可……「有九劫帝君真魂逝去了?在這九州大陸?」老者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越想越荒謬,「這怎麼可能?!」那本古冊,定是有假!

    雷霆寂滅,翻騰的烏雲慢慢褪散,一道白光慢慢灑下,正好便落在地面上開口的最中心位置。

    於此同時,地面猛烈的震顫慢慢消失,一道白色光柱從那縫隙處升騰而起,慢慢擴大……

    「這是什麼?」馮准微微側目,用手擋住面前的白光,這光太過刺眼,讓他壓根不可直視!

    光柱出現,不過瞬息,下一刻,那刺眼奪目的光便豁然收斂,光柱中,一個個身影隱約可見!

    「是大帥!一定是我家大帥!」千仞拉著馮准手臂的手掌不自覺地收緊,引得馮准一痛,可他還未察覺,一雙眼瞧著那光柱之中,充滿了期待,他瞧著那一個個慢慢清晰的身形,心中在不斷吶喊:是他!一定是他!一定!

    周圍的烈焰狂軍各個都激動得身子顫抖,三個月的毫無消息,如今……他終於是回來了麼?

    等那烙印在靈魂之中的人影清清楚楚浮現,所有人終於忍不住熱淚流淌,朝著中央飛撲而去:「大帥!」

    ……

    ——分割——

    一片白光的世界慢慢消散,烈如火的視覺漸漸清楚,腳底是嚴重皸裂的地面,周圍掠過的是一片的廢墟,再往外,是金碧輝煌的宮殿……最重要的是,那一個個鼻涕眼淚橫流,拋掉頭盔丟棄武器,朝著自己這方飛撲而來的鐵血漢子……

    一段時間不見,這些個鐵骨軍人越來越…可愛了。

    那秘密墓穴帶給烈如火深沉的疑惑,和方纔那一瞬心底湧出的莫名悲傷,被這一個個動作誇張的軍人一掃而空,她至人群中走出,一襲白袍上污漬不少,黑色長髮也略見凌亂,可她那一步站定,卻若巍巍高山般氣勢凌人。

    她板著臉:「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

    她明明冷著臉,一副『莫要靠近』的模樣,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卻柔光閃動,感動不已……這樣一個連靈魂都在感動的她,如何能嚇著周圍一群興奮之極的烈焰狂軍?

    一名軍人一邊兒朝前跑一邊兒笑道:「大帥!您可回來了!可高興死我了!今兒一定要抱抱您!」

    不遠處另外一名軍人一抹臉上的淚花:「大帥……俺也要抱抱您……」

    烈如火朝著身後一退,她瞅著周圍的這些往日裡極聽自己吩咐的烈焰狂軍,心中竟莫名覺得這是一群飛撲而來的瘋狂野獸……

    她皺著眉:「站住……你們給本王站住……」

    可是卻是無濟於事!

    然後,她胳膊被一隻大掌一拉,再用力一帶,整個人就這麼朝著天上拋了出去!

    瘋狂的烈焰狂軍們也不管那威懾十足的隱世家族,將中央的眾人和趕來的千仞與馮裡直接擠到了一邊兒去,近百人擠在一起,他們的手隨著中央的拋動而不斷上揚下擺——

    「哦哦哦!大帥萬歲!大帥萬歲!」

    「大帥!大帥!」

    ……

    這形象還要不要了還?

    烈如火被眾位瘋狂的將士上拋下帶,一張臉死死繃著……可耳邊風聲呼嘯,所有人的聲音激昂,熱情噴湧,終於如烈火燎原一般,將她完全感染!

    空中,她低低的笑聲逐漸放大,最後變得狂放瀟灑,肆意澎湃:「哈哈哈哈!」

    不遠處,所有人都瞧著這邊,藍鶴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堂堂攝政王,竟如此不顧形象!」

    歐陽鋒不贊同了,他瞥了一眼藍鶴:「非也非也,攝政王還年輕,如此激情豪邁,有何不好?」

    其餘四大家族族長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歐陽兄說得對!」

    一時之間,藍鶴竟成了眾矢之的!五大家族族長一句話就將他排除在外!先不說他竟然被那高人從宮殿中丟了出來,如此品行已讓他們不屑!只說進入秘密墓穴之前,他提前找到烈如火,想要獨握紅魂槍一事,已讓他們不滿至極!獨自掌握鑰匙,那他們五家必定要受制於他,藍鶴的心思,他們如何猜不透徹?若是往日,這等爭鬥實屬正常,他們也不會多說,可這六家商議在前,他如此小人之心,便是不守信諾!

    藍鶴只能訕訕一笑,莫名地瞧著遠處的烈如火,眼底寒光閃動……

    而另一方,華聽吟和赤鐮眼中都劃過了一絲笑意,被水千澈抱在懷裡的冰嫵,一雙眼卻死死盯著赤鐮瞧著……水千澈順著自家冰嫵的眼神看去,臉上表情有些冰冷。

    至於元容,立在一處,他瞧著那被眾人高高拋起的烈如火,目光甚是幽深。

    在元容身旁,藍辭碰了碰身側帶著斗笠的男子,輕輕笑道:「嘿,你眼光倒是不錯!」

    那斗笠男子的聲音低低從黑紗下傳出:「你豈能說得如此輕浮?對於王爺,我是尊敬,是愛戴……」

    這一方,烈如火大笑之後終於低咳一聲,找回了屬於攝政王的氣勢和威嚴,周圍的烈焰狂軍也陸陸續續朝外退去,將裡邊兒的位置空了下來。

    落於地面,烈如火瞧著周圍這些終於低頭悔過的漢子們沉痛得教導:「這些日不見,還反了天了是不是?」

    眾位烈焰狂軍的頭垂得更低了,他們方才做了什麼?竟然把自家大帥給丟上了天?我的老天!

    烈如火繼續教育批評:「竟然還丟盔棄甲?武器也不要了?諸位是想要用自己的赤手空拳殺敵人?嗯?」

    簡直沒臉見人了……眾位烈焰狂軍默默轉身去尋找自己的裝備……

    秘密墓穴之事如此便告一段落,雲山抱拳,面色鄭重:「各位,今日我等能活著離開墓穴,已是幸事!現事情至此,雲山便先行一步,處理家族這些日落下的事宜!」

    說罷,雲山帶著自己家族還留下的一名高手轉身離去。

    接著,其餘五大家族的家主也先後道別,這秘密墓穴雖帶給了他們各自好處,可其中危機重重讓他們的背影看上去也愉快不了幾分。

    「如此,各位,下次再見。」水千澈抱著冰嫵也欲離去,他的臉色極為冰冷,一雙眼在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赤鐮,極為不善,眼前這內息深厚的小子,若無意外,多半同冰嫵一樣是各自皇陵的守墓者,他們的身份在這裡,若有其他關聯……

    水千澈越是想,臉色越冷幾分,剛邁步一動,一直沉默的秦雲天突然迎了上來:「千澈兄,我同你一起離去!」

    可他一動,元容身側,戚夕和青朝也同時動了。

    他們手中才長劍若兩道銀蛇,朝著秦雲天猛然刺出,殺機騰騰,毫不做掩!

    秦雲天臉上然起一絲驚訝,欲後退,卻避之不及,右肩被青朝狠狠刺中!鮮血湧出!水千澈步子一動,快速躲開了鮮血灑在他身上!

    這一大變故,讓場內莫名安靜,遠處才離開不久的銀申和雲山頓住腳步,回頭看來。

    這邊,秦雲天不解地瞧著青朝和戚夕:「閣下……本殿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傷本殿?」

    「杞夢!」青朝咬牙切齒,「你不必再裝了!我們同主子前來焱城,為的便是奪你性命!」說著,他的劍陡然一轉,劍尖騰出無邊的殺機,劃出幾個玄妙的劍花,朝著秦雲天的胸口狠狠刺去!

    戚夕也動了,他的劍游離至秦雲天背後,同青朝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

    『秦雲天』的眼中光芒變幻莫測,眼看劍要從胸口穿過,他陡然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在瞬間暴漲!他手臂一晃,一把銀光閃爍的寶劍從袖口飛了出來!握於手心!

    烈如火眼睛一瞇:「聚神境高境!」他的境界和她倒是差不多,不過他的氣息卻極不穩定,想來也是才突破不久!但即便如此,對上戚夕同青朝,也應略有優勢!

    可,『秦雲天』卻顯然沒有久留之心,他的招式裡不像戚夕和青朝殺氣逼人,而是一位躲避,同時,腳步朝著後方慢慢退去……他還未戰,已在為自己抉擇逃離最佳點,做好逃離的打算!

    烈如火注意到,他的目光時不時掃在元容身上,極為忌憚!他是在逃離這個男人!

    終於,當三人招式過百,『秦雲天』到達有利地帶,劍勢一個迴旋,同時腳在地上一點,就要逃離!

    一直站於原地未有動作的元容終於動了。

    這是場內除了烈如火以外之人,第一次瞧見他出手。

    什麼叫做翩若驚鴻?快如閃電?

    這便是!

    他若白日中一道劃破長空的黑光電射而來,快得不可思議,讓人無法探究!再瞧見他身影之時,他已經黑袍飄飛站在半空,一隻手臂伸出,狠狠掐在了『秦雲天』的脖子之上!

    元容的聲音此刻若萬年寒冰,陰森冷漠,他的黑眸極為平靜,卻隱藏著最為冷血無情的狂潮!

    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敢背叛本座,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打算!」

    『秦雲天』驚恐得瞪大了眼睛,聚神境高境的他,此刻在元容手中竟如一隻小鳥一樣反抗不得,只得聽其發落,他的聲音艱難地從喉裡溢出:「主……主子……求你……求你……」

    元容冷冷一哼,他手臂一顫!便看到『秦雲天』全身一震,然後他原本想要掙扎的手臂便軟軟攤了下來。

    黑色袖袍一揮,元容將手中的人朝著地面狠狠丟去,同時身子慢慢從半空中落下!

    「杞夢,在你背叛主子的那一天,便應當由此打算!」藍辭朝著落在地面,眼神驚恐、可全身卻再無法動彈的杞夢走去,彎下腰,慢慢從他臉上揭起一層薄薄的面皮,隨著他的動作,那原本屬於秦雲天的臉慢慢變了,變成另外一種略帶媚色的俊美來。

    藍辭低垂著頭看著眼底的杞夢,眼中有一絲憐憫之色:「杞夢,若沒有主子,你焉能有如今的實力和地位?主子的百靈血珠焉是你可偷取的?!因你的貪心,還讓主子修煉時受了傷!」藍辭冷冷道,「你以為你殺了西秦質子,並代替他來到焱城做質子的事情我們不知?你以為……你殺了秦雲天的事情我們不知麼?杞夢……正如主上說的一樣,你太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怎麼,在從秘密墓穴中得到寶貝之後再死去,這感覺,如何?」

    杞夢驚恐地瞧著一旁的元容,嘴巴一張一合,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他太自以為是了,還以為別人看不穿自己的身份,還巴巴地跑來送死!他錯了……可,時間能回去麼?

    不遠處的雲山和銀申看到這裡,心中豁然開朗,他們對視一眼,想起他們巧遇的那個面容模糊,一身血淋淋的男子……那個人想必便是真正的秦雲天!這個杞夢,辭歌夢朝夕中的『夢』,果真如九州傳言那般,是九州最厲害的易容高手!只是他們也未曾想過,他的易容術,需要人皮!

    烈如火的眸子也慢慢瞇了起來,瞧著杞夢的目光也凝起了殺機!

    原來!她錯了!她的想法錯了!

    烈如火並非因烈錦雲的一心打擊而一心求死!而是她遇到了易容成西秦質子的杞夢!如此高手,她又哪裡是對手?也正是因為知道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如此之大,所以她才會說『此事與西秦質子無關,不要追究』的話吧?!

    她寧願自己的死因就此埋沒,也不願幾位少將置身危機之中!

    烈如火啊!

    烈如火想及此,心頭不由微酸。

    而另一邊,元容已經開口了:「帶回去,將他的血一點點給本座放干,讓他給本座將百靈血珠一點點給『吐』出來。」

    他說得輕飄飄的,可卻讓人不寒而慄!狠辣至此,卻無人膽敢反駁!

    「是!」

    遠處,馮裡站在廢墟中呆呆地瞧著這邊的動靜,方才元容的出手已經徹底驚住了他,他還以為,烈如火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子,可是……他錯了。

    清明的眼瞧著烈如火便站在離元容不遠的位置,他們之間看上去如此靠近,在烈如火的身旁,華聽吟、赤鐮、千仞還有許多烈焰狂軍的戰士守著,可卻沒有他。

    這個世界,原來有如此強者,他想要站在他的身邊,的確是太不夠格!

    馮裡握了握拳頭,眼中,第一次升出一種無人可擋的堅決,第一次發自靈魂深處的吶喊——我要變強!

    ——分割——

    各方人都漸漸散去,烈如火等人也坐上馬車,朝著攝政王府趕去。

    車內,馮准正在說著當今九州動盪的局勢。

    「你們這一去,便是整整三個月。兩個月前,西秦已經徹底改朝換代,丞相西嶼以『太子生死』為理由,煽動群眾,帶動一大批力量,加上太子這方勢力群龍無首,西嶼終於如願以償成功登上了帝位,並且改西秦為西戎,同時,西嶼派出了不少兵力在戈壁灘上挑事……不過如今秦雲天的確已經死了,太子勢力想要翻身也幾乎沒有可能了。」

    「同時,『烈焰攝政王烈如火同雲水帝皇水千澈的死訊』也被流傳開去,導致週遭不小小國開始摩擦動盪……」

    烈如火點點頭:「這些倒是不足為據,水千澈並不是省油的燈,這些小國勢力根本不足以動搖根本,他們的激情也持續不了太久!至於如今的西戎?哈!他國內未平,竟敢在戈壁灘上惹是生非?當真大膽!」

    烈如火陡然面沉似水,她的聲音豁然拔高:「帶信給西嶼,若他識相,便給本王老老實實地當他皇帝!如若不然!本王必定帶兵踏平他西戎皇朝!」

    「是!」

    馮准呵呵一笑,烈如火若做了帝皇,也卻是烈焰之福……他天資出眾,謀略高人一等,不喜挑事,不喜主動出戰擴大疆土,不會憑自己心情讓人民生活於水生火熱之中……當然,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或許是因他的心更高更遠,可這樣的人,才是天生的帝皇!

    霸氣成城!他國可敢為敵?

    「烈如火,倒不如過些日子,便將登基儀式速速舉行了吧?」

    烈如火張嘴還未答話,馬車外,千仞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帥,藍家的人有東西送上。」

    藍家?這麼快就有動作了?他們這是起的什麼心思?

    冷冷一笑:「停車!」

    馬車停下,烈如火從車內一躍而下,便看到一名灰衣男人手裡捧著個蒙著綢布的玉盤站在距離馬車不遠處的位置。

    烈如火抬步走去,瞇著眼睛,將那玉盤之上的綢布豁然掀開!

    這一掀開,她平靜的臉色驟然大變!

    一股前所未有的煞氣滔天、怒火熊熊升騰而起!

    她的聲音暴怒,比地獄閻王還要駭人!

    一道氣浪從她的體內直接朝著眼前的人迎面而去:「——敢動他?!你們找死!」

    氣浪迎面,那人不穩,端著的玉盤中的東西眼看就要掉落!

    烈如火伸手一握,緊緊握在手心之中!

    這,是一顆黃金打造的珠子!那人最愛拿出來搗弄,實際上確是可殺人奪命武器的小算盤上的一顆算珠!

    他藍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沐九歌!

    ------題外話------

    噗,超時了…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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