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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夢裡客 092、夫妻上陣,覬覦 文 / 側耳聽風

    「北王或許可以說一下,那『茅坑』二字指的是誰?」豐延蒼面色平靜,鳳眸流轉,看向裴襲夜,那雙瞳眸下幽深一片,看不清其中的任何情緒。

    岳楚人的眉頭擰的更甚,這是在罵她呢?

    霍的站起身,岳楚人眼神如刀的盯著裴襲夜,她倒是想聽聽,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週遭寂靜無聲,包括豐延紹在內,所有人都在看著裴襲夜。他無緣無故攻擊豐延蒼,大部分人不知到底因為什麼,更是想知道,那所謂的『茅坑』是誰。

    梨渦淺淺,他笑著慢慢扭頭,然後視線與岳楚人對在一起。

    深吸口氣,岳楚人的眸子裡有火苗騰騰竄上來,有句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個王八蛋明顯就是在作死啊!

    「今兒跑馬比賽,輸了付錢。在跑馬之前,姓裴的,咱們倆較量一番如何?誰輸了,就把舌頭割下來。」面無表情,岳楚人的話卻冰冰涼。週遭的官員無不發出輕呼之聲,閻蘇亦是不贊同的皺了皺眉,然後看向豐延紹,似要他阻止。然而,豐延紹卻依舊斯文儒雅的笑著,眼前的場景很合他的意。

    豐延蒼站起身,一步步走至岳楚人身邊,抬手搭在她肩頭,溫聲道:「今日不宜見血,改日如何?」似在勸慰,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囂張,好似十分肯定裴襲夜會丟了舌頭。

    「姓豐的,你現在最好閉嘴,老娘和這孫子槓上了。」拍開豐延蒼的手臂,岳楚人大步的走下看台,遠處黑壓壓的一群人,有北疆的彪悍衛隊,還有大燕的禁軍。她揚高了聲音,所有人都聽得見,「姓裴的,有膽辱罵我,就得有膽子接受我的挑戰。今日這一戰你若是不應,從此後,你就改名字叫裴軟蛋算了!」

    看台上的人瞧著岳楚人寫著不爽的背影,還有那一番完全可以被冠上大不敬之罪的話語議論紛紛。誰人都知這勤王妃天不怕地不怕,但此時正值兩國建交之時,她怎能如此?

    一時間,整個看台嗡嗡聲不斷,反觀參與事件的人卻很淡定。

    豐延蒼雙手負後,纖薄的唇微微揚起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北王殿下打算從此後改名字麼?」淡淡的一句話,明顯在激裴襲夜應戰。

    裴襲夜始終笑得眉眼彎彎,聽到豐延蒼的話不知為何笑出聲,站起身,動作瀟灑的抖了抖袍子,一邊道;「要勤王妃生氣如此容易,下次朕說話之前可得好好想想,不然總惹得她要給朕改名字。」搖搖頭,精緻的眼眸因著笑彎彎的,好看之極。

    豐延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雖是沒有任何表情,在別人看來卻滿是不屑與鄙視。

    裴襲夜不在意,邁開步子走下看台,挺拔的身姿隨性的步伐,相當有魅力。

    綠幽幽的草地上,週遭四通八達,岳楚人雙臂環胸站在那兒,微微瞇著眼睛看著裴襲夜走過來,心裡的不爽達到一個頂點了。

    走到她對面停下,兩人距離不過一米,能夠清楚的看進對方的眼睛。

    「姓裴的,準備好匕首,一會兒老娘親自割你的舌頭。」口無遮攔,岳楚人真的很想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裴襲夜輕笑,梨渦淺淺煞是好看,「『姓裴的』?你一向都這樣稱呼別人麼?好像,你只會這樣稱呼勤王。」對於這個稱呼,他好似很喜歡。

    「裴軟蛋,不要再廢話,老娘我沒心情與你聊天。」攤開右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團紅色的棉絮狀物體。因著清風,那物體還在微微顫動。

    看了一眼她的手,裴襲夜微微揚了揚眉,「咱們改個規矩如何?割舌頭太過血腥,再說,你如此迷人,沒了舌頭可怎麼辦?不如,我們都以最珍貴的東西做賭注吧。」

    扯了扯唇角,岳楚人皮笑肉不笑,「最珍貴的東西?我最珍貴的東西就是豐延蒼,你要他?」

    他們雖是距離看台百米之外,但因著地理位置,說話聲卻是能傳過來。在岳楚人說出這句話時,看台上某個人唇角彎彎,雖對她說他是『東西』而感到絲絲無語,但仍舊擋不住好心情。

    「哈哈,勤王當真是福分不淺,這世上,怎麼就沒有把朕當做最珍貴的人呢?不過在朕眼裡,你最珍貴的可不是勤王。」搖搖頭,那雙眸子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少廢話,你能給得起什麼?」歪頭,岳楚人挑著眉尾,說實話,她真不覺得他有什麼東西是珍貴的。那條命倒是不錯,若是他給的話,那麼她完全可以押上豐延蒼。

    「除了朕的命,朕的天下,你要什麼都成。不過,你若是輸了,朕要、、、你的處子之身!」眉尾一揚,他如此道。

    岳楚人瞬間黑臉,然而黑臉的不止她,還有看台上的那個人。

    鳳眸如針,豐延蒼此時不止是氣怒那麼簡單了,下頜緊繃,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

    看台上一陣低聲喧嘩,勤王妃的處子之身?那勤王、、、、、不由得,所有人的視線都定在了豐延蒼身上,原來傳言是真的,勤王真的不行!

    「王八蛋,你死定了!」岳楚人簡直是咬牙切齒,揚手將手裡的東西扔出去,憑空的,那紅色的棉絮狀物體瞬間擴散至一人多高,如同一面網朝著裴襲夜兜頭罩過去。

    驚呼聲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被他們二人吸引過去,看台邊,豐延蒼黑著臉盯著他們,幽深的眸子跳躍著火苗。

    紅色的網罩住了裴襲夜,下一刻,憑空又生出一團綠色的霧氣來,在人們驚疑的聲音中,迅速的將兩個人包裹其中。

    豐延紹與閻蘇都站起來不眨眼的看著,此前見到過岳楚人與裴襲夜對陣,豐延紹的心裡還是很有底的。閻蘇則不同,眼瞅著綠地上那綠色的一團霧氣將兩人包圍住不見人影,不由得有些慌張。

    沒人知道那團綠色的霧氣中兩個人在做什麼,只是過了將近一分鐘後,綠色的霧氣變成了黑色,然後前後的響起兩聲沉重的悶哼。

    黑霧漸消,兩個人露出來,裴襲夜單膝跪在地上,對面,岳楚人左手捂著右肩,臉色同樣不好。

    眾人發出驚呼,均走至看台邊看著他們。遠處,北疆的衛隊似要上前,那邊禁軍立時做出動作擋住他們,兩伙人僵持,一觸即發。

    「給你嘗嘗這個。」左手袖口有東西落入手裡,下一刻她拿起放在唇邊,原來是那個裹著金箔的紫竹笛。

    笛音起,一個個單音根本算不得好聽,但是此時無人關心那好聽不好聽,只見他們腳下的幽幽綠草間,嗖嗖的竄出不下百條的蛇狀蟲子,恍若長了眼睛般的竄起半米高衝著裴襲夜撲過去。

    裴襲夜雙腳離地,好似被絲線吊著般輕飄飄的於半空中向後移動,同時甩手扔出什麼東西來,接觸地面的瞬間炸開,辟啪的火星將那些上躥下跳還發出絲絲聲的蟲子瞬間化為灰塵。

    那東西炸開的面積很大,噴濺出來的火星朝著岳楚人噴過去。她來不及躲,放下笛子欲後退,腰間一緊瞬時移出去數米。

    扭頭,豐延蒼也正好低頭看她,四目相對,兩雙眸子裡只有對方。

    落地,岳楚人趔趄了下,右肩很疼,使得她的臉看起來很蒼白。

    「等著。」摟著她說了兩個字,下一刻他放開她躍出去,待得她扭過頭去,那兩個人已經交手了。

    裴襲夜不止是巫教教聖,他還有一身無雙的功夫。豐延蒼得過玉林大師幾十年的內力,厚積薄發,出招穩准有力,兩個人幾乎是只能看得到殘影。

    「楚人,你沒事吧?」閻蘇不知何時走下來,走至她身邊,瞧著她的臉色,她肯定她是受傷了。

    「我沒事,肩膀有點疼罷了。」看了閻蘇一眼,岳楚人繼續盯著那越戰越遠的兩個人,以她的眼力,她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不過卻是沒那麼擔心豐延蒼,他吃過她給他的藥,裴襲夜的蠱拿他沒辦法。現在兩個人只能以武力較量,誰高誰低,這要憑實力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一處,隨著兩人挪移而移動。都知勤王武功不凡,亦是沒想到北王也如此厲害。不止能與勤王妃相鬥,還能與勤王過招,傳言非虛,北王果然不凡。

    不知過了多久,那兩個人影倏地分開,裴襲夜落地之後又後退了幾步,豐延蒼平穩落地,風雅飄然,好似剛剛與人交手的那個人不是他。

    岳楚人深深吸口氣,邁步朝著豐延蒼走過去,「你沒事吧?」

    扭頭看向她,他無表情的臉上浮起笑容,「沒事。」

    握住他的手,岳楚人看向裴襲夜,「姓裴的,你輸了。」

    裴襲夜綻開一笑,饒是可愛動人,只是臉色有些差,「你們夫妻二人共同對付朕一人,勝之不武。」

    哼了哼,岳楚人抬頭看了一眼豐延蒼,「這個時候又說起勝之不武了?剛剛你挑釁的勁頭去哪兒了?日後說話經過一下大腦,下次你可沒這麼容易活下來。」

    裴襲夜只是笑,然後看著那兩個人牽手離開,精緻的眸子劃過一抹複雜。

    「北王的武藝著實高超,勤王夫妻二人才險勝一招,著實讓本殿大開眼界。」豐延紹適時出聲,同時看台上的官員朝臣也附和,剛剛的尷尬瞬時消散。那邊對峙的北疆衛隊與大燕禁軍也分開,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原樣。

    裴襲夜大步的走向看台,步履瀟灑,如不是那臉色有些差,還真是看不出他剛剛做了什麼。

    豐延蒼與岳楚人沒有回到看台,走向雕花馬車,然後在一些人的觀望下進了馬車。

    「噢,好疼。」進了馬車,岳楚人的臉不再繃著,反而糾結在一起。左手捂著右肩,那裡的確很疼。

    「我給你看看。」豐延蒼在她身邊坐下,身上的氣息撲過來,暖暖的。

    頭歪向一邊,將右側的脖頸露出來,豐延蒼抬手將她的衣領向下拉,肩膀露出來,數個紫色的針孔狀小點兒印在肩頭。

    「這是什麼?」豐延蒼微微蹙眉,他實難看出這到底是針扎的,還是什麼動物咬的。

    「他的蠱蟲咬的。那個王八蛋新培出的蠱蟲,專門用來對付我的。」那時交手,他所有的蠱蟲都奈何不了她,沒想到這廝又新培出來一種,直接放出來咬她,而且還成功了。

    鳳眸幽深,他用拇指的指腹輕揉著那紫色的小點兒,一邊平靜道:「他如何得知你仍舊是處子之身?」

    糾結著眉頭,岳楚人抬頭看向他,雖是面色平靜,但那雙眼睛裡卻寫著『很在意』三個字。

    「不要自己亂想,他沒有對我如何,我也沒**。他有一雙很變態的眼睛,是不是處子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瞧著他那眼神,好像她被人佔便宜他戴了綠帽子了似的。

    微微揚眉,豐延蒼聽聞也有幾分無語,「因此他才說本王佔著茅坑、、、、」後幾個字沒說出來,不止是因為岳楚人臉色變差,他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

    盤膝坐在她對面,一手揉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衣衫半敞眉頭微皺的模樣,再想起裴襲夜剛剛所說的話,不禁的,覺得此時的境況有那麼一點危險。

    他不吱聲,岳楚人因為疼也不想說話,不過她受傷了不代表裴襲夜會完好無損,恐怕直到現在,他的手臂都是黑色的。

    「他在追求你?」輕揉的動作慢下來,豐延蒼撫著她的肩膀輕聲道。

    擰眉,岳楚人抬頭看著他,「追個屁,他故意的。小蒼子,你在瞎想什麼呢?」看著他的眼睛,岳楚人驀地笑出聲,抬起完好的左手摟住他的頸項,然後一用力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你不高興了?嘖嘖,第一次見你不高興呢,真好看。」笑得眉眼彎彎,岳楚人簡直喜歡死了他這模樣。

    順勢摟著她,豐延蒼看著她笑得開心的樣子,薄唇彎起,「咱們成親,嫁給我。」那樣或許他就會放心了。

    笑不可抑,岳楚人仰頭在他的下頜上啃咬,「好啊,跪下求婚。求婚了,我就嫁給你。」

    鳳眸浮起笑意,他摟緊她,低頭吻上她的唇,輾轉纏綿,難捨難分。

    「嗯~」熱切的吻落在脖頸滑向肩頭,岳楚人忍不住嚶嚀出聲,更用力的摟緊他的頸項,眼前的事物開始變得迷濛。

    喘息加重,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無意識的順著她的肚腹游移向上。

    觸到那柔軟,懷裡的人兒明顯的哆嗦了下,他亦是呼吸亂了幾拍,一個不穩,兩個人雙雙倒下。

    躺在厚厚的墊子上,兩人對視,一個眸光渙散,一個滿佈情(禁)欲,一時間除了急促的呼吸,好似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真軟。」看著她的眼睛漸漸變得清明,他無聲的笑著把罩在她胸前的手移開,同時啞聲讚歎,那聲音性感的要命。

    「色鬼。」輕叱一聲,與尋常相比卻很是無力,更顯得嬌俏嫵媚。

    輕笑,豐延蒼將她敞開的衣服拉上,然後抱著她,「我以為我能忍得了世間所有,卻不想,也有我無法忍耐的事。一,是你,讓我抗拒不得。二,是覬覦你的人,欲殺之後快。」

    窩在他懷裡,聽著他溫聲的說著,岳楚人唇角彎彎,「今兒怎麼說這麼多肉麻的話?小蒼子,你真是受了刺激?」

    「是啊,突然意識到,這世上不止本王一人慧眼識珠。」而且,對手還是那人,他第一次心生幾分不安。

    「嘖嘖,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輕笑,岳楚人摟緊了他的腰,呼吸之間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要命。

    驀地,外面響起鳴金聲,下一刻馬蹄聲四起,轟隆隆的不下百匹,震得馬車都在晃動。

    「都把跑馬賽給忘了。不過,我肩膀疼,不想再看了,咱們回去吧!」坐起身,岳楚人推開車窗看向外面,四周都停放著馬車,也根本看不到跑馬賽的盛況。

    「也好。」正好他也不想要岳楚人再到看台上去了。

    「那走吧,真的挺疼的。」關上窗子,她靠著車壁,抬起左手揉著肩膀,雖是那毒素不能把她如何,但被咬了幾口,像是被馬蜂蜇了似的,疼起來沒完。

    本來觀看跑馬賽,最後卻是什麼都沒看到。跑馬賽結束後,也不知怎的,勤王夫妻與北王過招的事兒就傳了出去。大燕輸了跑馬賽輸了千兩黃金的事兒都被忽略了,此番朝上倒是一片暗暗讚許聲,無論如何,輸了錢都沒面子,如今這話題能被別的話題蓋過,總歸是好事。

    王府。

    豐延蒼今日下了早朝便回來了,去望月樓看了一眼還在睡懶覺的岳楚人,他便去了書房。

    待得岳楚人起床,都已日上三竿。肩膀不疼了,那紫色的小點兒卻還在。

    吃過午膳,聽聞豐延蒼在書房,她便獨自走去。書房門口站著四個護衛,見著了她低頭見禮,她隨意的揮揮手,然後便走進了書房。

    書房裡靜靜的,繞過屏風掀開垂墜到地面的簾子,一眼便看到坐在書案後臉色有些不善的某人。岳楚人幾不可微的挑了挑眉,視線調轉,瞧見了地上摞了兩層的大箱小箱。

    「這是怎麼回事兒?」繞過那滿地的箱子,岳楚人吸吸鼻子,貌似聞見了熟悉的藥材味道。

    「六部官員送來的禮物。」豐延蒼聲線平靜,因為過於平靜,使得人聽起來那麼不尋常。

    繞過書案走到他面前,岳楚人靠在桌沿兒上,上上下下的掃了一遍他的臉,「如果我的鼻子沒出錯,那裡面貌似裝著壯陽補腎的藥材。」聲線壓低,雖沒有故意氣他的意思,但是明顯的看到他的嘴角在抽搐。

    昨日裴襲夜那一席『處子之身』的話語,使得所有人都知曉了勤王與勤王妃還清清白白的事情。隨後,今兒就有無數人低調的來送禮,府門前的護衛收禮收的手都酸了。

    「本王『不行』這件事,幾乎全城皆知了。」靠坐在椅子上,豐延蒼的眉目間泛著一抹無可奈何。他雖是可以不在意,但是卻不得不在意。

    抿嘴,岳楚人傾身靠近他,眼睛也閃閃亮,「如此就沒有人再覬覦你了。前段時間,可是有不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兒啊妹妹啊嫁給你做小老婆。這回他們徹底消停了,好事一樁。」

    鳳眸浮起笑,豐延蒼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用力拽向自己,岳楚人身子一轉,下一刻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開心了?小壞蛋。」抬手捏著她的鼻子晃了晃,滿目溫柔。

    「在這皇城有這麼多煩心事兒,咱們什麼時候能再離開?」關州一行就成了終止,岳楚人卻很想再次走出皇城。

    「這件事也確實刻不容緩,自從五哥監國開始,就已有數個地方鬧事兒了。待得手頭上的事兒解決完,咱們就走。」裴襲夜似乎還要在皇城住上一些日子,他自也希望早早帶著岳楚人離開。

    「還有這事兒?那你快些處理。那些惱人的事兒就別再想了,他們喜歡瞎猜喜歡送禮就隨他們。待得時機到了,咱們直接生個孩子嚇死他們。」環住他的頸項,她出的主意深得某人心意。

    「那到時就要有勞王妃了。」忍俊不禁,他抬手在她的腹部摸了摸,也不知那一日還有多遠。

    「不勞不勞,還需勤王你盡心耕耘才成。」說著黃腔兒,她面不改色。

    摟緊她,豐延蒼輕笑出聲,耕耘?他肯定會很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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