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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0 梅花林裡「巧」9偶遇 文 / 棲墨蓮

    看沈晏然紋絲不動的樣子,喻闌珊的心沉到了谷底,既然這樣,她便只能殊死一搏了。冰火!中文愛睍蓴璩

    喻闌珊一把抓下頭上最尖銳的那根碧璽蓮玉垂扇步搖,用力的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處,「你做個選擇,是我死,還是你離開?」

    看著尖銳的簪尾抵著喻闌珊嬌嫩的皮膚,沈晏然怔了怔,一把捏住喻闌珊的手,順勢奪過她手上的步搖,聽著腳步聲將近,一把攬過喻闌珊的腰,不顧她的反對和掙扎強拉著將喻闌珊推進了山石下的一個縫隙間的小山洞裡,而後自己也緊跟著快步走了進去。

    「你就這般不待見我?」沈晏然手裡捏著從喻闌珊手中奪過來的那支步搖嗎,眉眼間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怒氣,瞇起來的鳳目不若往日那般攝人心魄,卻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氣勢,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躲在山洞裡背陰處的喻闌珊。

    沈晏然心裡氣急了,他這輩子就沒被人威脅過,如今卻碰上了喻闌珊這麼個剋星。

    沈晏然心裡百感交集,說不上是被喻闌珊氣的,還是因為看到用尖銳的簪子抵著自己的喉嚨心疼的。

    可是越是這樣,沈晏然就越對喻闌珊感興趣,這般聰慧,這般堅韌,這般潑辣,有這般清冷的一個女人,饒是他成日裡在花叢中摸爬打滾,也沒見過能及得上喻闌珊三分的。

    喻闌珊在沈晏然攬著自己的腰時,以為他要在來人面前,讓人看到自己與他糾纏不清的樣子,誰知沈晏然竟將她推進了這麼個隱秘處。

    「我……」喻闌珊頓時語塞,她其實剛才那般也不過是嚇嚇沈晏然罷了,若是不賭一把,她又豈能知道自己能贏呢,不過若不是喻闌珊有把握沈晏然不會將她給逼上絕路的話,她也不敢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沈晏然有逼近了喻闌珊一步,「你什麼你?你倒是說的出口啊。」

    此時的沈晏然氣勢逼人,讓喻闌珊只覺不敢直視,那駭人的氣勢,饒是喻闌珊重活一世,也沒有碰上過這般的。

    可是有時就是有這般越挫越勇的人,所以也有喻闌珊這般倔強的性子,越是將她逼得緊了,越是將她骨子裡的倔給激發出來。

    「我怎麼了,我不過就是嚇嚇你了,怎麼了?我又不傻,怎麼可能會傷到自己,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蠢笨如牛嗎?」喻闌珊瞪起了眼睛,氣勢不輸沈晏然的叫囂道。

    沈晏然被喻闌珊的話堵得頓時一噎,凝視著她閃著倔強和促狹的雙眸,在看著眼前一張一合的小嘴,因為剛才緊張的輕咬而泛著的紅暈,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索性用力一扯把喻闌珊拉入懷中,濕潤的舌頭強硬的探入她的嘴裡,大膽而全無顧慮的攪動著她每一處感官。

    沈晏然的身體緊壓在喻闌珊的胸前,他的寬厚的胸脯快速起伏,炙熱的呼吸噴拂在喻闌珊的面頰上,那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吻,讓喻闌珊驚在了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要躲閃。

    沈晏然突如其來的吻讓喻闌珊徹底傻掉了,驚詫的呆看著咫尺前那深潭般的眼眸,讓那條溫熱帶著濕意的靈巧的舌,將自己的小巧纏住。

    直到半晌喻闌珊才回過神來,這樣的感覺喻闌珊只覺屈辱至極,憤力掙扎想擺脫身體的束縛,可是沈晏然的力道,豈是她這個弱女子能抗衡的了的。

    喻闌珊氣的發抖,曲起一條腿,狠狠的撞向沈晏然的小腹。

    下身一陣強烈的刺痛,讓沈晏然疼的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好看的眉也隨著他皺著的力道之大而變了形狀。

    「你這女人,還真是狠毒……」沈晏然正說著,適才梅林外間的那幾人便走的更加近了,連說話聲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沈晏然和喻闌珊的耳朵裡。

    只是這聲音怎麼那麼的熟悉?喻闌珊一邊聽,一邊蹙起了眉頭。

    「這片梅林依山而建,寒風吹過卻見嫣紅的梅花與白梅交織在一起翩翩飛舞,如茜雪般紛紛灑落於地,果然是極美的,正有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意境。」

    一個嗓音低沉渾厚,操著字正腔圓京音的男子說道。

    從聲音中,便聽的出這男子定也不是個,扔在人堆裡不打眼的。

    可是這個頗為熟悉的男子聲音,卻吸引住了喻闌珊的注意,喻闌珊仔細一聽,似乎正像是她的大哥喻清揚的。

    「子澈的文采真是越來越好了,不愧是金榜題名蟾宮折桂的才子。」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如玉石之聲,潺潺道來。

    喻闌珊聽到「子澈」二字,差點驚的叫了出來,子澈正是喻清揚的字,可是昨日曹氏讓喻清揚跟著一道來,他卻說有要事在身的,怎麼今兒個卻也來了這裡?

    喻闌珊正想著,沈晏然便發覺了喻闌珊的不對勁,想到喻闌珊正是因為那個叫「子澈」的男人而心不在焉,沈晏然立刻火冒三丈。

    差點廢了自己,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

    「子澈是誰?你與他……」

    沈晏然才說道這裡,喻闌珊生怕外面喻清揚會聽到他的聲音,想也沒想便一把摀住了沈晏然的嘴。

    看著喻闌珊一雙哀求的目光注視的自己,那雙軟軟的小手捂在自己的唇上,沈晏然頓時覺得身上燥熱的很,不自覺的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

    沈晏然這一動,溫濕的舌頭正好擦過喻闌珊的掌心,喻闌珊一驚,這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趕忙收回自己的手。

    看著喻闌珊酡紅的雙頰,沈晏然嚥了咽分泌過旺的唾液。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柔媚的聲音,從喻闌珊和沈晏然躲著的洞外響起。

    「東風才有又西風,群木山中葉葉空。只有梅花吹不盡,依然新白抱新紅。」

    喻闌慧穿著嫩紫色繡纏枝海棠小襖,外面罩著一件鵝黃色掐金絲翠羽面褙子,一條香蓮色軟雲羅祥雲襖裙,遙望著一支開的正旺的梅花徐徐念道,喻闌慧彷彿並沒有看到兩個男子,正向著她跟前走來。

    沈昊繁正同喻清揚賞梅,突然看到前面一個輕盈搖曳的女子,一副顧影自憐的模樣輕念著這一句詩,頓時便被吸引住了。

    「啪,啪,啪」,沈昊繁一邊拍著掌,一邊道:「只有梅花吹不盡,依然新白抱新紅,有意境,有意境,小姐果然好文采。清揚,照這麼來看你的紛紛茜雪可就被這位小姐的新紅新白給比下去了。」

    沒等沈昊繁張口的時候,喻清揚便聽到了那詩,再看眼前這個雖然微低著頭,但是卻偷偷的瞥著沈昊繁雙目放光的女子,喻清揚的眉毛就蹙了起來。

    「闌慧?你怎麼跑到這裡來著,若是碰到了外男可怎麼是好。」

    喻清揚因為二皇子沈昊繁就在一旁,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喻闌慧,隱忍著心裡的怒意問道。

    曹氏在馬車上早就告訴喻闌慧,喻清揚會陪同二皇子到觀禪寺,所以才一到了這邊,曹氏便派人去尋喻清揚的小廝了,得了二皇子會來梅林的消息,曹氏便立刻讓喻闌慧來了梅林,時間掐的剛剛好,正好做足了這出「偶遇」的戲。

    「哥,慧兒是陪祖母一道來的,你怎麼會在這兒?」喻闌慧故意不明所以的問,假裝不經意的看了一旁的沈昊繁,喻闌慧一臉嬌羞的微低下頭,又道:「這位是?」

    喻清揚聽了喻闌慧的話,再看到喻闌慧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模樣,心裡哪有不明白的,一下子就猜到了喻闌慧是衝著二皇子來的。

    喻清揚原本心裡是有些不開心的,先不說曹氏和喻闌慧這戲並沒有提前告知他,就讓喻清揚心裡便有些微辭,再加上喻闌慧又這般隨隨便便就出現在外男面前,本來就失了規矩,讓人覺得不免有些輕浮,有這樣的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又豈會被人瞧得起。

    可是喻清揚突然發覺,沈昊繁好似對喻闌慧頗有興致的樣子,喻清揚忍了再忍,還是隱忍了下來。

    「這,這位是……」喻清揚看了沈昊繁一眼,故意吞吞吐吐的道。

    沈昊繁知道喻清揚不知怎麼回答,便將話接了過來,「原來小姐是子澈的妹妹,難怪文采絕佳,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妹,本皇……,嗯,我與子澈是摯友,小姐叫我一聲繁哥哥便是。」

    喻闌慧明知二皇子名昊繁,再聽到站在自己兄長身邊,顯得如此儒雅溫和的男子,還讓自己叫他「繁哥哥」更是心裡高興的緊,便紅著臉,羞羞答答的叫了一聲。

    喻闌慧雖比喻闌珊小了半歲,但如今也十四了,模樣身形都朦朧可見少女的美,讓沈昊繁見了便有興致的很,心想既然是威武侯府的小姐,模樣又長的標緻的很,若是娶回去做個側妃也算不錯,不但得了美人,還能與威武候的關係更加密切了,如此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兒,沈昊繁將腰間掛著的一塊玉珮摘了下來,向前走了幾步,將玉珮塞到了喻闌慧的手裡,道:「既然這聲哥哥算是叫了,那我也不好不表示什麼,這塊玉珮就送給慧妹妹玩玩好了。」

    喻闌慧有些吃驚的接過玉珮,沈昊繁假裝不經意的用手指擦過喻闌慧的手心,喻闌慧的握著玉珮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沈昊繁,卻見沈昊繁對著她不知何意的一笑。

    沈昊繁是誰,那是大兆的二皇子,因為大皇子早夭,沈昊繁便成了皇上的長子,雖然現在朝堂上都因為立儲,到底是立長還是立嫡的事鬧的不可開交,但是二皇子繼位的希望總歸佔了五五成,巴結沈昊繁的官員也是大有人在,送美人給他的更是不少,早就在花叢裡打了不知道多少滾的沈昊繁,對付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喻闌慧那還不就是手拿把攥,手到擒來的。

    「多,多謝繁哥哥。」

    看到沈昊繁那樣的勾人的笑,喻闌慧頓時身子就軟了三分,手上差點連那塊玉珮都要拿不住了,羞的滿臉通紅的行了一禮回道。

    「慧妹妹不必多禮。」

    沈昊繁伸手一扶,將喻闌慧給扶了起來,這舉動讓喻闌慧身子又是一軟,差點跌進了沈昊繁的懷裡。

    「咳」喻清揚假咳了一下,道:「這個時辰祖母午歇恐怕就要醒了,妹妹還是趕緊回去祖母跟前伺候著,別讓祖母等急了。」

    看到喻闌慧近乎失態的樣子,又怕沈昊繁再做出什麼失禮的事,喻清揚趕忙說道。

    喻闌慧早就對沈昊繁的熱情招架不住了,一聽喻清揚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道:「是,闌慧這就回去。」

    說完,喻闌慧便往回走,可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停了下來,回頭又看了沈昊繁一眼,這才匆匆的離開。

    看到沈昊繁的眼神一路追著喻闌慧的背影,喻清揚的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又立即恢復了原樣。

    喻清揚一直知道自己妹妹的顏色,雖然及不上喻闌珊那般傾國傾城,但也是萬里挑一的,喻清揚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日後的婚事,定會是他的一個極大的助力,卻沒想到曹氏的心會如此大,直接盯上了二皇子。

    適才喻清揚那話,與其說是給喻闌慧聽的,還不如說是給沈昊繁聽的,什麼別讓祖母等急了,不過是讓沈昊繁以為,喻闌慧在喻老太太跟前是極其受寵的。

    「子澈,那是你的胞妹嗎?」喻闌慧走後,也就快到了致遠大師出門的時辰,沈昊繁一邊同喻清揚向梅林外走去,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沈昊繁的話一問出口,喻清揚便知道他是想知道喻闌慧到底是不是威武候喻安平的女兒,當然喻清揚更是知道,沈昊繁自是希望喻闌慧就是威武侯府的嫡女,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便是讓沈昊繁失望,喻清揚也不敢騙他。

    「回二皇子的話,闌慧正是微臣的胞妹。」喻清揚說著便行了一禮,道:「舍妹不知禮數,衝撞了二皇子,還請二皇子多多見諒。」

    聽了喻清揚的話,沈昊繁的心裡雖是有些失望,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笑吟吟的道:「子澈,你這話便是跟我見外了,什麼微臣不微臣,皇子不皇子的,闌慧乖巧可愛,我見了就喜歡的緊,說什麼衝撞不衝撞的。」

    「清揚多謝二皇子體恤。」喻清揚笑了笑,這才同沈昊繁一道除了梅林。

    假山洞內,喻闌珊聽到喻闌慧和喻清揚等人都先後離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到喻闌珊如此懼怕的表情,再加上那個叫「子澈」的人是同二皇子一道的,沈晏然心裡更是不快,上前一步走到喻闌珊的跟前質問道:「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你同他什麼關係?」

    沈晏然的話不但霸道的很,再加上他那一副臭臉,更是像是一個男子在盤問自己出牆的妻子一般。

    「哼,關你何事,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何要告訴你。」

    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沈晏然給毀了,再加上適才自己同沈晏然孤男寡女的在梅林裡,又差點被喻闌慧和喻清揚給堵個正著,喻闌珊便覺得委屈的很,紅著眼睛不帶好氣的道。

    沈晏然輕佻的一笑,將自己的身體越發的靠近喻闌珊,道:「那就是說,小爺我若是你的什麼人,就可以問了?」

    山洞裡的光線有些暗,沈晏然並沒有看到喻闌珊的表情,不過沈晏然日後每每想起今日之事就後悔的很,他發誓若是當時看到了喻闌珊的表情,絕對不會招惹她的。

    喻闌珊聽了沈晏然的這話,氣的直發抖,但是臉上卻沒有帶上半分的氣憤,而是笑米米的湊到了沈晏然的跟前,道:「那你是想成為我的什麼人呢?」

    看到喻闌珊不但沒有生氣,竟然還自己貼了上來,沈晏然頓時有些激動,「當,當然是你,你夫君了,我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就算你不願嫁我還能嫁誰?」

    聽了這話喻闌珊冷笑了一聲,若是上輩子的喻闌珊,被沈晏然親了抱了,就是沈晏然不願,喻闌珊就算是告御狀也會告到讓沈晏然娶了自己的。

    但是現在的喻闌珊又豈會是原先的喻闌珊,上一世便是吃了這樣的虧,這一世喻闌珊又怎麼會重蹈覆轍,喻闌珊想的很開,不就是被親了抱了,只要自己的清白身子還在,只要沈晏然不把這件事說出去,這件事誰又會知道。

    想到這兒喻闌珊便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讓沈晏然閉緊了嘴巴才好。

    喻闌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晏然一番,心裡暗道,別看沈晏然看起來長得一副纖瘦的樣子,但是喻闌珊心裡清楚的很,自己要是與其鬥勇,無論如何都是鬥不過他的。

    喻闌珊突然轉念一想,眼角飛快的劃過一絲狡黠。

    「我夫君?」喻闌珊問道。

    沈晏然聳聳肩笑了笑,「當然。」

    喻闌珊也笑了笑,欺身上前,將手搭在了沈晏然的胸口上,一邊順著沈晏然胸前的衣服紋路撥弄著,一邊說道:「想做夫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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