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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1 玉帶換簪似定情 文 / 棲墨蓮

    沈晏然並沒有阻止喻闌珊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而是就勢靠在了洞壁上,問道:「什麼事,你說,只要小爺我做得當的,定不會失信於你。愛睍蓴璩」

    喻闌珊曖昧的一笑,用手指挑開沈晏然的一個衣扣,「想做我夫君,那麼現在就脫,衣,服。」

    沈晏然挑了挑眉,一把握住了喻闌珊的手,「脫衣服?」

    喻闌珊點了點頭,撅著小嘴一臉失望的道:「對,脫衣服,適才是誰信誓旦旦的與我說,只要小爺我做得到的,定不會失信於你,怎麼這才過去一須臾的功夫,這話就不作數了?」

    看著喻闌珊那撅起的有些微腫的唇,沈晏然只覺嗓子冒火,心想喻闌珊是不是真的改變了主意,但是沈晏然總覺得自己好似嗅到了一絲危險。

    就在沈晏然走神的這一刻,喻闌珊已將沈晏然的上衣給剝了下來,她的手此時正猶豫著要不要真的解了他的玉帶。

    喻闌珊咬了咬牙,如今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他不下地獄難道還要我下地獄?

    想到這兒,喻闌珊不顧羞恥之心,紅著臉將手伸到了沈晏然的玉帶上。

    不對,這隻小狐狸怎麼會這麼就認輸了?沈晏然搖了搖頭,才回過神來,就發覺兩隻軟軟的小手,正在自己的腰間忙乎著,而自己的上身,已然只剩下中衣了,再看自己的衣衫,正在喻闌珊的手臂上搭著。

    「喻闌珊,你這是在做什麼?!」沈晏然真的氣急了,沒想到喻闌珊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喻闌珊理也不理沈晏然的怒火,一把將沈晏然腰間的玉帶扣給解了下來。

    沈晏然的褲子以為沒有玉帶的束縛,差點就掉了下來,沈晏然一把抓住的錦褲,來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聽喻闌珊抱著自己的上衣,手裡提著玉帶,幾步就退到了洞口,一臉得意的道:「哼,沈晏然,今日之事,你若是敢外露一句,我定要你知道我的厲害!你欺負我之事,我統統給你記下了,他日定要你連本帶利給我還回來,你就好好在這裡享受一下吧。」

    喻闌珊說完,頭也回不回的向外走。

    沈晏然沒想到自己在陰溝裡翻了船,就被喻闌珊簡簡單單的一撩撥就亂了分寸,氣的咬牙切齒的叫道:「喻闌珊,算你狠,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多言一句,你好歹將大氅留給我,你要將我凍死在這裡嗎?」

    喻闌珊聽到這兒,腳步頓了一頓,心想反正他是不敢這樣出這個洞口的,等到今日的事一過,自己回了府便是怎麼也都無所謂了,雖然日後也不會與他再有什麼交集,但是總歸不好將他弄出了毛病。

    「好吧,本小姐心思善良,給你了。」喻闌珊將大氅往裡面一扔,這才真的走掉了。

    沈晏然一把將大氅抓到了手,狠狠的揉著,就跟此時自己手裡的不是衣服,而是眼前那個走的瀟灑的小狐狸一般。

    「喻闌珊,你不是愛脫爺的衣裳嗎,小爺我定要將你娶回去,讓你天天給爺脫!」沈晏然對著喻闌珊的背影怒道。

    喻闌珊才走了沒幾步,就打了一噴嚏,心想這天還真是冷,趕緊處理了沈晏然的衣服,回去讓琉璃給自己弄完薑湯喝喝,不然若是凍病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喻闌珊想著,左右來回看了看,正好看到假山裡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可以將衣服塞進去還不會被人發現。

    說幹就幹,喻闌珊幾下就將沈晏然的衣裳給塞了進去,剛要將玉帶也一同給扔下去,就摸到玉帶上似乎有什麼字跡。

    喻闌珊一看,玉帶一邊正是睿親王府的標記,另一側則是一個「然」字。

    喻闌珊猶豫的一下,將玉帶從腰帶上給解了下來,將玉帶塞到了隨身帶著的荷包裡,這才將沒有標記的腰帶給扔了。

    「啪」似是枯枝被踩響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喻闌珊驚的猛地回頭,卻沒看到什麼人,喻闌珊以為自己耳朵幻聽了,又四處掃了掃,確定並沒有人看到,這才快步回了自己府上小院的廂房。

    喻闌珊走後,沈晏然裹著大氅在洞裡坐下,雖然已經快要到了致遠大師出關的時間,但是沈晏然卻一點急躁的意思都沒有。

    「爺,呀!爺,小的這才離開這麼一會兒,您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沈晏然的貼身小廝春生從洞口探頭進來,一看到沈晏然只穿著中衣披著大氅的狼狽相,詫異的叫道。

    沈晏然聽了春生的話,咧了咧嘴咬牙切齒的道:「小春子,你再終於給爺滾回來了,又跑去哪裡跟哪家的丫鬟調1情去了,小心哪天爺真給你扔進怡香院裡,讓你三天三夜不許出來!」

    春生聽到沈晏然的話,嚇得縮了縮頭,「爺,爺,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哪有跟什麼丫鬟調1情,小的可不像您,小的還純情的很,小的這不是夫人拿著您的衣裳走了,生怕您沒衣裳穿,這才一路跟著少夫人,等少夫人將您的衣裳給扔了,這才給撿了回來嘛。」

    沈晏然氣的黑了臉,當然卻不是跟春生氣的,而是同喻闌珊氣的。

    「小春子乖,快把爺的衣裳拿來。」沈晏然雖是生氣,但是臉上倒是沒表現出來一點。

    按說這麼多年,沈晏然早就練出了一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銅皮鐵骨,雖然這幾日常常被喻闌珊破功,給氣的直跳腳,但是面對旁的人,沈晏然仍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春生將手裡的衣裳遞了過去,嘴裡嘀咕著道:「小的明明叫春生,您非要叫小的小春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宮裡沒了什麼物件的那些個人呢。」

    沈晏然的耳朵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好,聽到春生的抱怨,沈晏然臉眼皮都懶得抬,也不用春生伺候,逕自將外衣給穿上了,一邊繫著紐扣,一邊問道:「小春子爺的玉帶呢,還不趕緊拿來,你想讓爺提著褲子走出去。」

    春生訕訕的乾笑了兩聲,從懷裡取出那條玉帶鉤被喻闌珊拿走了的玉帶,放到沈晏然的手上,道:「爺,這個真不怨小的,小的看見少夫人將玉帶鉤給拿走了,也急的想要衝出去,還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枯樹枝,要不是小的身子骨利索,差點就讓少夫人給發現了。」

    沈晏然原本聽著春生一口一個少夫人的叫著,心裡別提多帶勁呢,這小春子果然最懂他的心思,誰知等沈晏然看到手裡沒了玉帶鉤的錦帶,頓時便傻了眼。

    沒了玉帶鉤這錦帶還要它做什麼用?

    沈晏然看了春生一眼,問道:「上面的玉帶鉤果真是她拿走的?」

    沈晏然雖然平日裡裝的臉皮也是夠厚的,但是這「少夫人」三個字他倒是覺得說不出口。

    「爺,小的親眼看到是少夫人裝進荷包裡拿走的。」春生看到沈晏然的臉色,趕忙點著頭,又道:「爺,您忘了,您的那塊玉帶鉤是皇太妃賞賜下來的,上面可是有睿親王府的標記和您的名字的,怕是少夫人看到了那字,怕讓旁人看到,這才給收了起來。」

    春生的話讓沈晏然的心思轉了又轉,最後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小春子,想辦法給爺將褲子給爺繫住了,一會兒爺出去要是丟了人,你也別想好過。」沈晏然將沒了玉帶鉤的錦帶仍待春生,吩咐道。

    沈晏然此時的心情大好,全然不顧春生聽了他這話,鬱悶的拉聳著的臉,一副為難的樣子。

    ……

    喻闌珊回到廂房的時候,琉璃和硨磲早就急壞了,喻老太太那邊早就派人過來催,讓喻闌珊趕緊過去,可是過去了好半晌,喻闌珊才這般狼狽的回來了。

    「小姐,你頭上的那根碧璽蓮玉垂扇步搖怎麼不見了?」

    硨磲一般給喻闌珊梳頭,一邊驚詫的問道。

    喻闌珊這才想到自己那根步搖還在沈晏然的手裡,可是這會兒再回去找他要是肯定來不及了。

    適才的事喻闌珊是不可能告訴琉璃和硨磲的,雖然她們兩個都是喻闌珊的心腹,但是這種事還是少知道的好,再者說喻闌珊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也許是我在梅林裡丟了吧,我不記得了,算了不過是一根步搖,丟了也就丟了。」喻闌珊道。

    聽了喻闌珊這話,硨磲也不多做計較,便和琉璃和,趕忙七手八腳的將喻闌珊打扮了一番,直喻闌珊離去,這才舒了半口氣。

    「給祖母請安,闌珊因著在梅華林裡貪看了一會兒梅花,這才來的遲了,請祖母贖罪。」

    喻闌珊去的自然是晚了,才一來便實話實話自己是去了梅華林。

    喻老太太聽了也沒有多說什麼,「什麼恕罪不恕罪的,不過是晚到了一會兒罷了,下次注意便是。」

    喻闌珊的年紀還輕,玩心當然是重的,再喻老太太回來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看到過喻闌珊犯錯,心裡也覺得詫異的很,若說對喻闌珊沒有防備,那肯定是假的,如今這麼重要的日子,喻闌珊出了差錯,喻老太太不但沒有怪罪喻闌珊,反倒鬆了口氣。

    畢竟誰也不願意身邊的人,比自己還要聰明。

    喻闌珊聽了喻老太太這話,故意出了一口大氣,又道:「我就說祖母定是不會怪罪闌珊的,闌珊折了一直最好看的紅梅在屋裡養著呢,等回去就給您擺在屋裡去。」

    喻老太太寵溺的笑了笑,「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喻闌珊往喻老太太的懷裡一鑽,撒嬌的道:「人家沒規矩還不是讓您老給寵的。」

    喻老太太輕拍著喻闌珊的背,道:「我現在是能寵著你,可也不能寵你一輩子不是,日後定要注意些。」

    喻闌珊聽了,再想到馬車上喻老太太的話,心裡明白的很,再過幾日她就要及笄了,早就應該說人家的,看來喻老太太心裡已經開始要打算了。

    喻闌珊走了神,喻老太太以為喻闌珊害羞了,也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喻闌慧聽了喻闌珊適才的話,嚇了一個激靈。

    喻闌慧並沒有比喻闌珊回來的早多少,若是喻闌珊也在梅林裡,會不會將自己剛才的事在暗中給看了個正著?

    想到這兒,喻闌慧心裡一緊,向曹氏看去。

    喻闌慧能想到的事,曹氏更是想得到的,看了喻闌慧一臉迷茫的對自己搖頭,曹氏的心就虛了三分,畢竟這時間上太過於相近了。

    「闌珊這事可做的不對,這般毛毛躁躁的,還沒有人跟著,若是碰到了外男可怎麼是好。」曹氏說道。

    喻闌珊從喻老太太的懷裡出來,坐直了身子,聽了曹氏的話心裡轉了好幾個彎。

    喻闌珊也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她也不能確定喻闌慧是不是看到了她。

    不過她喻闌珊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喻闌慧那事喻闌珊沒想現在說出來,但是對於曹氏的試探,喻闌珊還是願意讓她們兩個多提著幾天的心。

    「二嬸嬸,五妹妹不是也去了梅林,身邊也沒有人跟著嘛,再說祖母已經說過闌珊了,二嬸嬸就不好怪罪闌珊了,要不然闌珊一會兒再去梅林裡給二嬸嬸也折支梅花來?」喻闌珊好看的眼睛裡充滿著霧氣,似是心裡委屈,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的樣子。

    喻闌珊這話可是毒的很,喻闌珊料定了喻闌慧同樣也回來的晚了,也料定了喻闌慧同曹氏,定不會說喻闌慧是去了梅林,她這話一說便是告訴喻老太太,喻闌慧和曹氏兩個說了謊,又給了喻老太太一種曹氏不將喻老太太看在眼裡的感覺,喻老太太又怎麼會不生氣。

    「我,我要那梅花做什麼,不過是怕你小小年紀不知事,萬一出了什麼事就可不好了……」

    果然,曹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喻老太太給打斷了,「行了,你少說幾句,先把你的女兒管教好在管別人,別一日兩日的給我找事。」喻老太太道。

    曹氏被喻老太太訓的不敢在開口,但是喻闌珊那句「五妹妹不是也去了梅林」這話,曹氏可是聽到了。

    曹氏探究的看了喻闌珊好幾眼,都沒有從喻闌珊的神色中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就只好作罷。

    人都到期了,喻老太太便同眾人一道去了大殿,虔誠的參拜了一番,也就回去了,至於致遠大師出關後,到底是與哪個有緣人見了面,她們是不得而知的。

    等到喻闌珊回到府裡,也累得腿都軟了,因著喻老太太的吩咐,不用去遐齡院一起用飯,喻闌珊只好歹的吃了點東西,就歪在的榻上。

    困,喻闌珊是不困的,喻闌珊心裡是還裝著白天沈晏然的事,現在天已經黑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去,會不會被人發現。

    想著想著喻闌珊就發現,怎麼自己竟然會想起那個登徒子了,喻闌珊懊惱的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正好被進來的覓雲給看了個正著。

    「小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白天吹了風,這會兒子頭疼了吧。」覓雲剛忙上前來探了探喻闌珊的額頭,並沒有想像中發熱,這才放了心。

    「沒事沒事,倒是你急急匆匆的進來連門都不敲,可是打聽到了什麼事?」喻闌珊適才在想著沈晏然,被突然進來的覓雲給嚇了一跳,但是喻闌珊是誰,怎麼會連這點小事都掩飾不了,趕忙調整了神色問道。

    覓雲聽了喻闌珊的話一笑,「小姐果然厲害,一下子就猜到奴婢有事要回。」

    喻闌珊也笑了,「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任是誰都能看的出來。」

    這話倒不是說著玩,喻闌珊斂了笑意又道:「覓雲,你這點要改,不然出了什麼事,人家看你一眼就猜到你要做什麼,豈不是要吃了大虧,沒事的時候多跟琉璃她們幾個學學,日後到哪也不會白學了的。說吧,到底打聽到了什麼,讓你這般急呲白咧的。」

    覓雲知道喻闌珊是為了她好,趕忙應了,回道:「是這樣的,奴婢聽說今兒個門房的人送信進來,捎了口信來說是三老爺升了官,升到了正四品的副護軍參領,近日就要回京了。」

    「正四品?!」喻闌珊聽了這話驚了一驚,要知道喻闌珊的三叔父喻安海之前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守禦所千總,如今竟是從從五品,一下子就升到了正四品,喻闌珊哪有不驚的道理。

    要知道從五品就是一個坎兒,就是升一級都是難上加難的,別說連升四級了,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被卡在了從五品的關口上。

    喻闌珊心裡驚詫的很,她實在不知她的三叔父喻安海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一下子就得了皇上如此的青睞。

    喻安海可不是如喻安方一般,武職不比文職,不是靠著家裡的能力就能上去的,上過戰場的兵兵將將可不像京裡的那些少爺羔子們一般,一個不如意那就是真刀實槍的幹起來了,所以定是喻安海有什麼過人之處,這才能調回京中的。

    莫非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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