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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2 三房歸來多事端 文 / 棲墨蓮

    小姐,三老爺回來了,三夫人也就回來了,總能跟二夫人鉗制一下,不比現在您單對上二夫人和五小姐的好,怎麼奴婢看您的臉色倒是有些……」

    覓雲的話沒有說完,是被喻闌珊凌厲的眼神給瞪回去的。愛睍蓴璩

    「覓雲,隔牆有耳這話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就算咱們的臨湘院都是自己人,這話說多了,說的順了嘴,難保日後在外邊你不會忘了形,再說了,臨湘院還不是如鐵桶一般牢不可破。」喻闌珊沉著臉道。

    覓雲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不管主子如何,做奴婢的就是在私下裡也是不能多說一句的,「覓雲知錯,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還請小姐原諒。」覓雲剛忙跪倒在地,磕頭道。

    喻闌珊歎了一口氣,將覓雲扶了起來,「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可是你要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些事,你是希望我能省心些,可誰又能保證三嬸嬸回來,就一定會跟我站在一邊。」

    覓雲也跟著歎了一口氣,而後卻道:「小姐這麼聰明,又的老太太的喜歡,想必三夫人是不會跟您過不去的吧。」

    喻闌珊聽了字搖了搖頭,「但願如此吧。」

    對於喻安海和他的正妻趙氏,喻闌珊的腦子裡並沒有過多的印象,但是喻安海與喻安方那條中山狼不同,喻闌珊倒是可以肯定的。

    在喻闌珊的印象裡,喻安海倒是個重情重義,知規守禮的人,哪個男人身邊不是通房小妾一大堆的,倒是喻安海身邊除了兩個給他生兒育女的姨娘,就沒有再多的人。

    上一世三房雖是也從外省回到了京裡,但是確實平調的,而且那時喻清逸已死,喻安平又在外出征,喻老太太早就臥床不起了,三房回來並沒有搬回威武侯府,而是在外面自己買了一間院子。

    不過對於趙氏這人,喻闌珊還是有些印象的,因為威武侯府的三房中除了沒生下來的,或者生下來就去了的,大房就剩下喻清逸一個獨子,二房除了喻清揚雖然也有一個姨娘生下過兒子,可是還不到成年就去了。

    喻闌珊估算著,就喻安方現在有了身子的竹姨娘,要是診出來懷的是個女兒還好,若是個兒子也鐵定活不到及冠。

    整個威武侯府裡,就屬三房最是不同,趙氏雖然沒能生下兒子,但是卻有一個在宮裡當喻嬪的女兒,而剩下的兩個姨娘裡,柔姨娘生下了二哥哥喻清華和六妹妹喻闌雙,碧姨娘生下了只比喻闌珊小几日的四弟喻清辰。

    不得不說,相比之下三房的子嗣最旺。如此也可想而知,趙氏也算的上是個能容得下人的,但是她的脾性……

    喻闌珊想到這兒搖了搖頭,與曹氏相比,趙氏那個人就是個沒腦子的,不過這樣的人最是好利用的了,若是用的好,完全可以用來對付曹氏,和那個暗中的喻闌珊還不知曉是誰的人。

    別看喻闌珊這些日子表面上過的安逸,但是喻闌珊可是一刻都沒有忘記喻清逸的事,只有喻清逸這個胞兄好好的,喻闌珊才有安身立命的根本。

    那個不知是誰給她的藥,喻闌珊因為不知到底是不是喻清逸中的毒的解藥,所以是沒敢動的,但是百里煜給喻清逸開的方子,喻闌珊卻是日日派人盯著,生怕出了什麼差錯,可是這麼些日子,喻清逸的病雖然沒有加重,但是卻也沒有見好,這才是最讓喻闌珊頭疼不已的事。

    百里煜說的藥,到底是什麼藥呢?

    時間一晃就過,沒出了半月,三房的人就一道回了京裡來,偌大的威武侯府,也因為三房的到來,終於不再是冷冷清清的了。

    喻闌珊和最近身子漸好的喻清逸,陪著喻老太太在遐齡院裡,等著喻安海回來帶著妻兒拜見,曹氏因為尚且還管著家,正忙裡忙外的張羅著,倒是喻闌慧說是病了,躲在房裡不知在做什麼。

    喻闌珊倒是懶得成日看喻闌慧那張臉,或許是以為自己真的能成為二皇子妃,喻闌慧最近是越來越囂張。

    等了不到半個時辰,外院就來報三老爺帶著三夫人和公子小姐們回來了,但是來人卻還帶回了一個出乎喻闌珊意料之外的消息。

    「老太太,前院傳來消息說,三老爺帶著夫人,公子和小姐們回來了,馬上就要進二門了。」一個丫鬟來報道。

    喻老太太聽了點了點頭,卻見那丫鬟沒有退下,又問:「可是還有什麼事?」

    那丫鬟猶豫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回老太太的話,是,三老爺,三老爺……」

    看著丫鬟吞吞吐吐的樣子,喻老太太便有些不大高興,「你這丫鬟是怎麼一回事,主子問話不痛痛快快的答,是怎麼學的規矩。」

    那丫鬟應該是平日裡不在主子跟前侍候的,一聽喻老太太這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戰戰兢兢的回道:「老太太贖罪,是三老爺吩咐下來,說是讓二房的新夫人給您敬茶。」

    那丫鬟的話一出,喻老太太便驚詫了,不過除了喻老太太,還在屋裡坐著的喻清逸和喻闌珊,也同樣驚詫了。

    喻安海竟然娶了平妻?還讓平妻來敬茶?趙氏竟然這也沒攔著?

    這一串串的問號在喻闌珊的腦子的轉著,實在讓其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正妻平妻是嫡庶不分的,但是在大家族和顧及名聲的禮義之家,娶平妻是很讓人看不起的,是敗門風的。平妻所生子女雖然也算是嫡子女,但是只要正妻所生嫡子女還在,那平妻生的子女也不過是比庶出的地位高出了那麼一點,但是在有些人家裡,還是不承認他們嫡出的身份,而是作為庶出的。

    喻安海這種行為,還與喻安平大為不同,喻安平去小韓氏為平妻,是當今聖上所應允的,況且韓氏已故,說是平妻也不過是續絃罷了,可趙氏還好端端的活著,也難怪府裡的人聽了會反應如此之大。

    喻老太太這次可是真的怒極了,手中的枴杖重重的杵著地,道:「讓他們都回去,將老三單獨給我找來,再去將莊姨娘給我找來。」

    小丫鬟喋喋應了,腳步錯亂的向外走,卻被喻清逸給攔住了。

    「等一下。」喻清逸攔住了那個小丫鬟,又對喻老太太道:「祖母,三叔父那邊還是清逸過去一趟的好,三叔父不是那般不知禮數的人,若是這位嬸嬸也是大有來頭的,小丫鬟們不懂事若是傳錯了話,豈不是……」

    喻清逸並沒有將話說完,但是喻老太太同喻闌珊卻是反應了過來。

    喻清逸這話可是極有道理的,若是冒冒失失的得罪了人,那便不好了。

    「大有來頭,哼,就算是大有來頭,進了我威武侯府的門,日後也只是我侯府的人,再者說能自甘下1賤的做了人家的平妻,想必也不是哪個好人家能教養出來的。」喻老太太雖然是有些認同喻清逸的話的,但是心裡這個彎還是轉不過來。

    喻闌珊可是不那麼想,總覺得即便是這麼新嬸嬸身後沒有什麼後盾,但是能哄的自己的三叔父將她娶為平妻,那也不是個簡單的。

    「祖母,哥哥的身子不好,還是讓闌珊走著一趟吧,闌珊也好奇這位新嬸嬸是個什麼樣的。再怎麼說人已經進了我威武侯府的門,往後的日子也是要相處著過的,說不定您見了這位新嬸嬸,還喜歡的緊呢,您說是不是。至於莊太姨娘那邊,不如等見了人,知道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將人找來的好。」喻闌珊笑著哄著喻老太太道。

    喻闌珊和喻清逸都這樣說了,喻老太太也不好在反對,反正不過是過去看一看,再將喻安海人給找來,喻老太太也就應了。

    喻清逸聽了喻闌珊的話,看向喻闌珊,見喻闌珊的眼中的目光,立即明白過來什麼,卻是道:「祖母,這事孫兒不好在場,還是先行退下了。」

    喻老太太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言。

    看到喻清逸要走,喻闌珊也起了身,一便向外走,一邊對那小丫鬟吩咐道:「你先下去候著吧,別杵在這裡礙眼了。」

    小丫鬟得了吩咐,知道自己若是再出了什麼差錯,說不定喻老太太的火就撒在了自己身上,趕忙行了一禮滿臉感激的退了下去。

    喻闌珊不讓喻清逸去,並不是要跟喻清逸搶這個差事,而是因為如今府裡的黑手不明,喻清逸的「病」有所好轉的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即便三房的人才剛回來,可是誰又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個好的呢。

    喻闌珊跟在喻清逸的身後向外走,喻清逸特意放緩了步子,對喻闌珊道:「闌珊,府裡的事,若不是牽扯到了自己身上,還是莫要多事的好。」

    喻清逸的話讓喻闌珊一怔,沒等喻闌珊反應過來,喻清逸又接著道:「自從母親祭日的前一晚,你房裡失火之後,我就發覺到你行事越來越妥當,這也是好事,卻也是壞事。」

    喻闌珊聽了喻清逸的話,不認同的回道:「闌珊這般不是更好一些,原先是我們太過善良,太沒有防人之心了,否則哥哥你的身體也不會如此。」

    喻清逸知道喻闌珊並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不過見院子裡人來人往的,說話多有不便,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道:「闌珊,你近日鋒芒太露了,為兄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

    說完喻清逸拍了拍喻闌珊的肩膀,而後便自行離去了。

    喻闌珊想著喻清逸的話,不由得有些吃驚,她原先一直以為喻清逸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直到今日喻清逸這話,才讓喻闌珊發覺,原來自己看起來病弱的兄長,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也並不如所有人看到的這般弱。而是因為他的身子不好,暫且還不能以最有力的方式對抗,只能選擇隱忍。

    「鋒芒太露,原來我鋒芒太露了嗎?」喻闌珊一邊向外走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會不會正是因為自己這般的變化太快,所以讓人有所防備,這才讓幕後的黑手警惕了?

    喻闌珊想著,突然有所頓悟了,看來這次三房的人回來,說不定就給了自己查找黑手的機會。

    喻闌珊的眼裡閃過一絲光亮,隨後便隱進了眸中消失不見了。

    ……

    「闌珊見過三叔父,見過嬸嬸。」喻闌珊先是對著坐在主位的喻安海行了一禮,而後卻是對著趙氏,及其下手的那個看起來最多不過雙十的年輕婦人行禮道。

    喻安海見了喻闌珊,上下打量了一番,大笑著說道:「闌珊如今都長成大姑娘了,果真同原先我剛離京那會子那般唯唯諾諾的性子不一樣了。」

    喻闌珊見喻安海這個三叔父,還如自己印象中的那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般,說話行事還是如原先一般爽利乾脆的很,也笑著回道:「三叔父竟是拿闌珊尋開心,闌珊的性子若是如三叔父一般爽脆,那變就不是闌珊了。」

    喻安海聽了又是大笑了幾聲,對喻闌珊問道:「老太太喚我們過去,派個丫鬟來便好,這大冷的天怎的讓你一個小姑娘出來了。」

    喻闌珊聽了這話,生怕這個性子莽撞的三叔父不等她把話說完,也不敢再繞圈子,趕忙說道:「祖母許久不見三叔父,心裡掛記的很,這不潛了闌珊來請三叔父先行過去來著。」

    喻安海雖是性子大咧,卻不是個傻的,一聽這話便知道是喻老太太有話要單獨問他,斂住了臉上的笑意,對趙氏道:「闌珊大老遠的走過來,你便同她多聊一聊。」

    趙氏點了點頭道:「夫君放心便是,為妻自會招呼好了闌珊同韻娘的。」

    喻安海聽了趙氏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對一旁的那個年紀較輕的女子道:「韻娘,我先行去見過母親,一會兒我再派人過來,你再同麗華一同過去給母親請安便是。」

    被稱作韻娘的女子點了頭,並沒有多言,似乎是初來威武侯府,擔心一會兒要面見婆婆,有些懼怕似的。

    喻安海見韻娘點了頭,便徑直離開,大步凜然的向喻老太太的遐齡院方向走去。

    適才一直站在一旁的喻闌珊不覺有些奇怪,似乎這個新嬸嬸並不如他們之前所想那般,看她的行動作派並不像是哪個大戶人家裡出來的小姐,而那畏懼的樣子,也不像是那般有心計,能攏得住喻安海的女人。

    這個韻娘,到底有哪裡不一樣,能讓喻安海大動干戈的抬為平妻呢?

    喻安海走了之後,趙氏便親切的拉了喻闌珊的手,說道:「闌珊這模樣可是越來越俊俏了,一打眼你也快十五了吧,老太太可有給你說了人家?」

    喻闌珊一怔隨即紅了臉,她倒是忘了趙氏是這般性子的了,扭捏的說道:「三嬸嬸,人家年歲還小呢。」

    趙氏一聽喻闌珊還沒有說了人家,更是興奮的道:「闌珊啊,嬸嬸家有個侄兒也快及冠了,都是一家子的親戚,改日我讓他來府裡坐坐,你……」

    「咳,咳咳……」

    趙氏的話沒說完,便被韻娘的一陣咳嗽聲給打斷了,趙氏看了韻娘一眼,卻停下了還要說的話。

    喻闌珊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衝動,倒不是喻闌珊看不起她趙家,雖然喻闌珊不敢保證她趙家的侄兒是不是什麼優秀的,不過趙氏希望抱緊了喻闌珊的大腿,那倒是肯定的。

    趙氏的性格就是這般不著調,說話也不經過大腦喻闌珊是知道的,但是趙氏的衝動,怎麼見韻娘的咳嗽聲就停下了,讓喻闌珊不覺有些奇怪。

    趙氏停了適才的話題,對喻闌珊引薦道:「闌珊啊,韻娘日後也是你的嬸嬸了,她沒見過什麼世面,若是在老太太面前出了什麼差錯,還要你多照顧著了。」

    喻闌珊忍住了笑意,別看趙氏是個沒腦子的,但是心卻是夠細的,一看喻老太太派過來請喻安海的是自己,就知道自己在喻老太太身邊是得寵的了。

    「三嬸嬸說的哪裡的話,祖母的脾性您是知道的,只要行事按著規矩來,祖母絕對不會無故罰人的。」喻闌珊一邊仔細的打量了韻娘一番,一邊笑著回道。

    在趙氏同喻闌珊說那話的時候,韻娘便抬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望著喻闌珊。

    喻闌珊看韻娘兩條柳葉眉似蹙非蹙,一雙眸子好似帶著點點淚光似的,宛如水做的一般,行動處似弱柳扶風,果真是個嬌嬌弱弱的美人。

    這麼一個美人在喻安海的身邊,還是個平妻,即便是趙氏再傻,也不會任韻娘危及了自己的地位吧,可趙氏為何還未韻娘說好話?

    喻闌珊心裡不解,三句兩句便將趙氏的話給擋了回去,開玩笑喻闌珊才會答應趙氏保著韻娘,喻闌珊還不清楚韻娘到底是不是個好的,她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見喻闌珊並不應承,趙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直未開口說過話的韻娘給攔下了,韻娘倒是沒如趙氏一般拉了喻闌珊的手,卻是掏出了一個荷包踢給喻闌珊道:「這是嬸嬸的一點小心意,闌珊便拿去玩玩吧。」

    韻娘的話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柔弱,如果韻娘真的像趙氏說的那般,是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面的,她能做到這般倒是讓喻闌珊高看了一眼。

    「闌珊多謝嬸嬸了,臨湘院那邊還有些事,闌珊便先回了,嬸嬸們才剛回來,趕緊歇一歇吧。」喻闌珊笑著接了韻娘的荷包,說道。

    見喻闌珊執意要走,趙氏也不好多留,只得眼見著喻闌珊離開了。

    遐齡院那邊不如別的院子裡忙的熱火朝天熱鬧的很,相反卻是死寂沉沉的。

    喻老太太的屋子裡房門關著,裡面喻老太太坐在首位,下面跪著的那個男人便是喻安海。

    「說吧,你這是要鬧哪一出?」喻老太太見喻安海才一進門就跪了下來,原本一肚子的怒火,則變成了冷意。

    喻安海不是不知道喻老太太,雖然不曾打壓過府裡的庶子,但是卻也不曾喜愛過,若是他同喻安方一直穩穩妥妥的還好,若是出了什麼事,還丟了威武侯府的臉面,第一個處置他們的不是大哥喻安平,定會是喻老太太。

    「母親,兒子不孝,做出這等錯事,還請母親責罰,但是如今兒子已經將韻娘抬了平妻,還請您喝了媳婦茶。」喻安海並不解釋,卻是態度堅決的說道。

    喻老太太舉起手裡的枴杖,一把打在喻安海的身上,厲聲喝道:「孽障,威武侯府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你父親當初送你去軍裡,就是讓你娶平妻回來的?這茶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喝的,趕緊將人給我趕出去,這般攛掇著自家男人犯錯的婦人,便是做妾我們府裡也容不下!」

    「母親,韻娘不是那般的人,是兒子要娶她為平妻的,不是她攛掇著的,況且麗華也是同意的。」喻安海一聽喻老太太把這事怪罪到了韻娘的身上,趕忙說道。

    喻安海不說還好,越是這般說喻老太太的氣便越大,「你的意思是是我阻了你的好事?」

    喻安海剛要再解釋,卻見喻安平推門走了進來,喝道:「三弟,你若是有什麼苦衷,直接說出來便是了,都是一家人什麼難題不能一起解決,為何非惹母親不快。」

    喻安海見了喻安平,愧疚的搖了搖頭,「大哥,這事我有苦難言啊。」

    喻老太太也不是個傻的,一聽這話便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對喻安平問道:「安平,安海不說你來說,我倒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喻安平看了喻安海一眼,搖了搖頭,「母親,還是讓三弟親自跟您說吧,兒子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不如三弟知道的清楚。」

    喻老太太的眼睛移到了喻安海的身上,說道:「說,若是敢有人給我們府上的人下絆子,我們也不能就這般嚥下苦水。」

    喻安海沉默了一下,而後說道:「母親,大哥,事情是這個的,韻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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