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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6 有人驚喜有人愁 文 / 棲墨蓮

    喻闌珊的腦子「嗡」了一聲,為什麼又是這樣被人算計,難道自己重活一世還要走這般的路?

    到底又是誰算計自己,外面向這門房門走來的男子是誰?

    隨著那人的走進,喻闌珊的心裡直發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愛睍蓴璩

    不行!

    喻闌珊轉過頭,看到了月光從窗子撒了進來,立即想到從窗子爬出去,挪動了一下發軟的腿,卻發覺自己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喻闌珊果斷的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腥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口腔。拖著發軟的腳步,喻闌珊將桌上的蠟燭吹滅,使勁全身的力氣將桌上挪了過來,擋到了門前。

    做完這些,喻闌珊覺得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氣都被搾乾了,可是喻闌珊卻聽不到外面的人的聲響了。

    喻闌珊不但不覺得慶幸,卻覺著是危險離朝自己逼近了。藥效似乎發作的更加厲害,喻闌珊只覺身子越來越軟,喻闌珊扶著牆,勉強撐著身子向窗子那邊走去,等她好不容易走到了窗前,卻發現窗子根本就推不開,喻闌珊仔細一看,外面被一根木棍給卡住了。

    喻闌珊暗歎一聲,既然如此大費周章的將她弄到這裡來,又怎麼會留下窗子能讓她逃走。

    喻闌珊四處張望,卻是再也找不到能逃走的路了,喻闌珊無力的倚在窗前,體內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滿是傷口的舌頭都不覺著疼了。

    這時,喻闌珊恍惚的聽到房門上的鎖,正在被人從外面打開,外面的人推了推門,似乎發現被擋上了,便狠狠的推了一把,裡面的桌子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外面的光亮也隨之照了進來。

    ……

    淑妃離開了一會兒,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趕忙向二皇子的座位看去,看到二皇子的位置空空,這才放了心。

    不大一會兒一個宮女走了過來,在淑妃的耳畔耳語了幾句,淑妃點了點頭,等那宮女退下這才向女席這邊掃了掃,見沒有喻闌珊的影子,便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愛妃適才去了哪裡,怎麼好一會兒不見你?」

    就在淑妃才收回視線的時候,就聽一身威赫龍袍的皇上對她問道。

    淑妃倒了一杯酒給沈瀚澤遞了過去,柔柔的回道:「臣妾排了一支舞,要獻給皇上做壽禮,已經吩咐妥當了,皇上可否賞臉一觀?」

    沈瀚澤聽了淑妃的話,面無表情的盯著淑妃半晌,而後突然笑道:「愛妃的一番心意,朕又怎能辜負,來人,上歌舞。」

    沈瀚澤收回視線好久,淑妃這才大舒了一口去,突然覺得背上一涼,原來竟是冷汗濕透了衣裳。

    馮皇后看了淑妃一眼,不經意的道:「淑妃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出了一身的冷汗。哦,二皇子竟然也不在,可真是湊巧啊。」

    馮皇后知道今夜淑妃必然會同太后有什麼動作,但是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懶得管。不過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想給二皇子牽個線罷了,這兩人還不至於做出什麼不知分寸的事情來,只要沒動那個人,她便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是。

    馮皇后想著,漫不經心的向女席那邊看了一眼,卻突然僵硬了身子,那個位子,空了。

    淑妃聽了馮皇后的話,拿著杯子的手頓時抖了一下,裡面的酒水灑了出來,淑妃故作鎮定的放下了杯子,回道:「哦,這孩子也不知去了哪,說不定是準備了壽禮,想給皇上一個驚喜吧。」

    這時,馮皇后身邊的一個親信急匆匆的走了來,不知同馮皇后說了什麼,馮皇后怔了怔隨即很快就回過神來,壓抑住心裡的怒氣,道:「本宮倒是認為,二皇子真的會給皇上一個驚喜。」

    馮皇后故意加重了「驚喜」二字,眼睛卻凌厲的看著賈淑妃,而後又對喻嬪道:「剛才聽說有個不長眼的宮女,將酒水潑到了威武侯府的小姐身上,喻嬪,總歸你是從侯府出來的,還是要多關心關係下面的弟妹,還不快派人去找找人去了哪。」

    喻嬪剛收回對著皇上飛過去的媚眼,聽了皇后的話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飛快的向喻闌珊所在的位子看去,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

    喻嬪自然是知道,如今威武候喻安平的手裡握著整個大兆三分之一的兵權,不管是二皇子還是五皇子,只要有奪儲之心的皇子,必然會將眼睛盯在喻闌珊身上。

    可是無論是皇后還是淑妃,喻闌雪是一點都不想她們的兒子繼承皇位,皇子繼位就意味著皇上擋了路,那麼……

    她喻嬪是皇上的女人,她如今才二十歲,甚至為了討皇后的歡心還沒有孩子。若是五皇子繼位,她最好的結局也不過就是被封個太妃,可若是二皇子繼位,以淑妃的狠辣說不定沒有子嗣的她,便要去陪了皇上。

    短短的一瞬喻闌雪想了如此之多,這些不是她此時才想到的,而是她在投靠了皇后的時候,就料定了自己的下場。

    喻闌雪覺得渾身發冷,忍住想打激靈的感覺,趕忙回道:「皇后娘娘教訓的是,臣妾多謝皇后娘娘的關心,這就派人去問問妹妹的去向。」

    喻闌雪說著就悄悄的退了下去,淑妃暗暗的咬了咬牙,眼睛向著太后那裡看去。

    太后顯然早就發現了這邊的風波暗湧,有些混沌的眼神從皇后的身上掃了一眼,招來身邊的嬤嬤吩咐了幾句,只見那嬤嬤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上邊這些女人明爭暗鬥之時,卻沒有發現梁皇妃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那邊的爭鬥不盡心思飛轉,這邊喻闌珊正在黑暗中掙扎。

    喻闌珊看到房門被輕而易舉的推開了,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悲慘,再加上藥力的作用,身子不禁的瑟瑟發抖。

    喻闌珊癱坐在地上,用手撐著挪動身子,向一旁的架子床下面躲。

    其實喻闌珊並不是不知道此時她在做無謂的掙扎,這屋子並不大,除了這架子床下,根本就再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喻闌珊窩在架子床下,聽著那人走了進來,也聽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似乎是意外屋內沒有人,在原地張望了一下,隨後便向喻闌珊藏身之所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後一雙精緻的男靴停在了喻闌珊的眼前,喻闌珊甚至靈魂出竅一般看到了一個男子正慢慢的彎下腰,向自己所在之處看來。

    床下很黑,男子彎下腰向內看去,他沒有看清喻闌珊的臉,但是喻闌珊卻看到的他的,正是喻闌慧日思夜盼的二皇子,沈昊繁。

    沈昊繁一開始是並不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剛才淑妃派人將他叫了出來,又讓人將他引到了儲秀宮,這才對他說,裡面的人是威武侯府的嫡女喻闌珊,並告訴他要毀了她的清白。

    沈昊繁並不是沒有打過喻闌珊的心思,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母妃竟然在父皇生辰這日,算計了侯府小姐喻闌珊。

    沈昊繁開始是不同意的,當然,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不願意在這日給皇上添堵,因為若是失了皇上的寵信,便是娶了喻闌珊又能怎樣。

    但是如今這是哪,這是儲秀宮,本來選進來的秀女們就是有分給皇子的,就算是今個兒沈昊繁在這裡睡了喻闌珊,對外也不過會說是喻闌珊走錯了路進了儲秀宮,而二皇子則是喝醉了酒,佔了喻闌珊的身子。

    沈昊繁看不清躲在架子床下的喻闌珊的臉,但是卻看到了喻闌珊的腳。

    這屋裡本就燃了催情香,沈昊繁是個成年男子,再加上對美貌遠播的喻闌珊也是垂涎已久,早已動了情。

    時間緊迫,沈昊繁再不顧忌什麼,拉了喻闌珊的腳踝就往外拉。喻闌珊嚇的在床下亂抓,寒毛都豎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一般的噁心,但早就無力了的喻闌珊,又怎麼敵得過沈昊繁的力道。

    就在喻闌珊將要暴露在沈昊繁的眼前時,喻闌珊只聽到一聲悶哼,腳上被抓著的力道就卸了下去,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別怕,別怕,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別怕。」沈晏然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喻闌珊,輕聲細語的安慰道。

    喻闌珊看清來人竟是沈晏然,不禁吃了一驚,此時的沈晏然褪去了往日帶著的紈褲的假面,一臉的肅殺之氣,讓他的眼眸深邃無比。

    沈晏然的懷抱,此時讓喻闌珊感覺倍加安全,喻闌珊似乎是被嚇到了,竟一把抓著沈晏然的衣襟哭道:「你怎麼才來,怎麼才來……」

    喻闌珊的話讓沈晏然一怔,隨即緊緊的將喻闌珊摟在了懷裡,「是我錯了,是我來晚了,剛才見你看著百里那個庸醫紅了臉,我就氣急了,明明覺得不對勁竟還讓你自己出來了那許久,日後再不會了,再不會了……」

    沈晏然絮絮叨叨的哄了喻闌珊好一會兒,喻闌珊這才止住了淚兒,看到自己就這麼一頭砸進了沈晏然的懷裡,頓時羞紅了臉。

    沈晏然看到喻闌珊抬起頭,很自然的給喻闌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別哭了,這都成了小花貓了,眼睛都哭腫了。」

    喻闌珊下意識的想要撥開沈晏然的手,卻無力的哼了一聲。

    適才喻闌珊被沈昊繁給嚇住了,而此時沈晏然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讓喻闌珊體內的熱流頓時翻滾了起來。

    「嗯……沈晏然,我好熱……」喻闌珊有些無意識的呢喃著。

    聽到喻闌珊這般的聲音,沈晏然頓時覺得身體裡「轟」的一聲,似是被點燃了一把火。

    早在沈昊繁向床下的喻闌珊走去的時候,沈晏然就在這屋裡了,催情香沈晏然也吸了不少,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沈晏然還是等沈昊繁的氣息亂了的時候才出手給了沈昊繁一計手刀,使其暈了過去。

    先下喻闌珊無意識的在他的身上扭動,早就讓沈晏然冒了火,下身似乎有什麼正在慢慢甦醒。可偏偏喻闌珊卻無時無刻的往他身上點火。

    為了讓沈昊繁一擊必中,賈淑妃是下了猛藥的,並且這種藥除了增強男子的**,還有助孕的效果。

    喻闌珊在這屋裡待的時間最久,吸入這香氣的時間也最長,再加上喻闌珊早就飲了酒,此時她已然有些神色恍惚了,大腦除了身體的本能再支配不了什麼。

    「熱,好熱啊,娘,闌珊好難受……」喻闌珊一邊扭動著,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

    就在沈晏然不注意的時候,喻闌珊已經解開了幾粒扣子,裡面的中衣被扯的亂七八糟,露出雪白細嫩的脖頸和精緻漂亮的鎖骨。

    沈晏然頓時便看直了眼,不自禁的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看著喻闌珊蠕動的香唇,再無法自控的問了下去。

    喻闌珊只覺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偏偏這個時候還有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喻闌珊一口便咬了下去,沈晏然頓時覺得舌尖一痛,倒是錯打錯著的讓他清醒了不少。

    喻闌珊覺著身下似乎被人放了一塊硬石頭,將她硌得生疼,軟嫩的小手便伸到了自己的身下,摸到了那個令她難受的東西。

    這一摸讓沈晏然悶哼了一聲,趕忙抓住喻闌珊作怪的小手,狠心的在喻闌珊的腰間掐了一把,道:「喻闌珊你醒一醒,你若是再這般,到時我忍不住要了你,你回頭可別跟我哭!」

    身上劇痛了一下,喻闌珊的意識有些回歸,聽到耳畔有些嘶啞的男聲,喻闌珊再次咬了自己的舌頭,想要讓意識在清醒一些。

    沈晏然似乎發覺到喻闌珊想要做什麼,適才他就感覺到喻闌珊舌上的傷口了,此時才知道竟是這樣來的,生怕她會在咬傷自己,沈晏然來不及多想,就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喻闌珊的嘴裡。

    喻闌珊的牙關合了起來,卻沒讓沈晏然感到疼,倒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越發的讓他心癢。

    這樣可不行,不然真會忍不住要了她。

    先不說沈晏然知道喻闌珊還在孝期,便是不在,沈晏然還是想將喻闌珊娶回家,在新婚之夜在好好的疼愛她。

    婚前失貞,便是給了沈晏然,喻闌珊的名聲也算毀了,沈晏然是絕不想發生這樣的事的。

    沈晏然點了喻闌珊的睡穴,忍著心裡的悸動將喻闌珊的扣子繫好,保證不會讓人看到她外露的身子,而後才將手放到了唇邊,吹了一口口哨。

    只見從外面進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肩上還扛著一個裡面不知裝著什麼東西的黑袋子。

    「主子,您吩咐的事,屬下已經辦好。」男子放下黑袋子,回道。

    沈晏然聽了,點了點頭,「這裡就交給你了,切記,要做到萬無一失。」

    見男子痛快的應了,沈晏然點點頭,冰冷的目光瞥了被打暈的二皇子,這才打橫抱起昏睡過去的喻闌珊走掉了。

    男子見沈晏然走了,便將躺在地上的沈昊繁如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了床上,又扒了他的衣服,這才將自己剛才扛進來的黑袋子解開,扔到了沈昊繁的身邊。

    男子又將雜亂的屋子收拾妥當,又在熏爐裡放了什麼,這才點醒了沈昊繁,趁著他還沒完全清醒,就消失在了門口。

    沈晏然將喻闌珊用自己的大氅過的嚴嚴實實的,用了輕功一路狂奔,一邊防著人來人往的宮女太監和禁衛軍,還要小心著隱在皇宮暗處的暗衛。

    從西六宮一直躲躲閃閃的進了東六宮,沈晏然非但沒找一間空宮躲進去,但到是向裡面一處華貴的宮殿奔了過去。

    殿內的一處,一個衣著同這間宮殿一樣華貴的女子正在更衣,她的身邊四個衣著同樣與其他人不同的宮女,正在時候她換衣。

    不知為什麼,女子突然揚了揚手,逕自取了外衣披上,讓四個宮女退了下去。

    而後沈晏然突然從窗外冒出了頭來,抱著懷裡的喻闌珊就跳了進去。

    女子見了,不喜的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這個時辰來了我這兒,萬一被人看到了該如何是好。」

    沈晏然聽了一臉痞氣的笑了笑,「放心放心,我小心的,自然不會讓人看見的,再說了沒有娘娘您的吩咐,宮女們自然不會進來,皇上正在太和殿同百官們玩的開心,又豈會在這個時辰過來。」

    被沈晏然成為娘娘的女子退到了拔步床上坐下,又將上面的幔帳放了下來,這才又對沈晏然問道:「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懷裡抱著的又是什麼。」

    沈晏然一笑,道:「娘娘果然聰慧,還請娘娘幫我照看照看她,晏然這廂感激不盡了。」

    女子怔了一下,沒想到沈晏然懷裡的竟會是個大活人,問道:「是誰那麼討我們沈公子歡心,托到了我這兒。」

    沈晏然抱著喻闌珊走到女子面前,卻沒有踏入幔帳,將遮著喻闌珊臉的大氅撥開,道:「這人娘娘今兒個才見過的,正是威武候的嫡女喻闌珊。」

    女子沉了一會兒,這才道:「晏然,你可是給本宮找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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