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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 壽宴意外求賜婚 文 / 棲墨蓮

    177壽宴意外求賜婚

    「這繡出來的佛經真是不一樣……」喻闌慧這話說著,不知怎的突然手上一鬆,整本佛經就掉到了一旁的硯台裡。

    硯台裡還沒有乾涸的墨跡頓時就浸到了佛經上,一本原本完好的佛經,就那麼被毀了。

    「呀!……」喻闌慧叫道:「四姐姐,這可怎麼是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怎麼就覺得手腕突然沒了力氣……」

    喻闌慧雖然解釋著,但是喻闌珊不難看出喻闌慧眼裡閃爍著的幸災樂禍。

    「這,這可怎麼好,明日就是太妃娘娘的壽宴了……」喻闌雙搶先一步將佛經拿了出來,焦急的說道。

    喻闌雙一邊說著,一邊將佛經打開了,看看裡面到底損毀了多少,還能不能補救。

    可是喻闌雙才一打開佛經,頓時就驚詫的僵住了動作。

    「四姐姐,這,這……」喻闌雙詫異的道。

    喻闌雙看向喻闌珊,卻發現喻闌珊的嘴角凝著一抹冷笑,似乎對佛經一事並不在意。

    喻闌慧也順著喻闌雙的目光看去,不知為何,喻闌慧一接觸到喻闌珊的目光,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喻闌慧發覺自己的怯意後,趕忙打起精神,一把從喻闌雙的手裡將佛經抽了出來,道:「到底怎麼了,讓六妹妹這般吃驚。」

    喻闌慧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佛經,可是當喻闌慧打開佛經後,也如喻闌雙一般驚詫了,「這,這怎麼是繡了一半的?……」

    喻闌慧說著,便向喻闌珊質問道。

    喻闌珊無所謂的笑了笑,道:「五妹妹別急,好在那本佛經我已經交給了祖母,這本是闌珊想要給祖母繡的,剛開了個頭而已,無礙的。」

    喻闌慧一聽這話,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喻闌珊給耍了,喻闌珊是明明知道她的目的,還故意引她上鉤,真是可惡至極。

    沒等喻闌慧開口,喻闌珊歎了一口氣,又道:「原本想下月祖母過壽的時候也送上一本的,這下怕是來不及了,哎,早先還同祖母說起了,這回怕是只能同祖母告罪了。」

    聽了喻闌珊的話,喻闌慧的臉被氣的鐵青,手裡的帕子也被抓出了一道道的痕跡,而後對喻闌珊道:「四姐姐的心思這麼巧,祖母的壽禮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喻闌慧說完,不等喻闌珊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喻闌慧雖然是走了,但是喻闌雙卻沒有,喻闌雙雖然不算是同喻闌珊站到一處的,但是卻不敢同喻闌慧一般與喻闌珊作對。

    喻闌雙見喻闌珊看著自己,趕忙解釋道:「四姐姐,是五姐姐非要拉著我過來的,我實在是坳不過,這才來了。」

    喻闌珊聽了喻闌雙的話,並沒有開口,只是笑了笑。

    喻闌雙見了又道:「適才我覺得五姐姐說起想看那佛經,就想起早上在祖母院子裡,五姐姐就似乎有些不大對勁,這會兒突然要看佛經必然是有用意的,闌雙才想給四姐姐提個醒,沒想到四姐姐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倒是闌雙多事了。」

    等喻闌雙說完,喻闌珊這才開口道:「哦,原來竟是這樣一回事,闌珊還得多謝六妹妹的提醒才是。」

    聽喻闌珊這樣說,喻闌雙趕緊擺了擺手,道:「瞧四姐姐說的這般見外,再說闌雙也沒幫上什麼忙。」

    喻闌珊聽了喻闌雙這話笑了笑,也不再多做計較,倒是喻闌雙似乎覺著,自己一個也有些待不下去的感覺,便同喻闌珊告了辭,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喻闌雙離開了,錦春這才走出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喻闌珊,道:「小姐……」

    喻闌珊看出錦春的不自在,安慰道:「我就是這意思,放心,無事的。」

    錦春聽了喻闌珊的話,這才安了心,嘟囔著道:「小姐,五小姐為什麼這麼做,咱們又沒礙了她的事,若不是小姐提前有了准本,那小姐準備了那麼久的壽禮,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喻闌珊聽了錦春的話笑了笑,道:「人心就是這般難測,你不去算計別人,別人還嫌你礙了她的路,反過來算計你,所以想在大宅門裡活的長久一些,就要學會算計。」

    錦春聽了喻闌珊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喻闌珊哪裡是那麼好算計的,這次她定要讓喻闌慧偷雞不成蝕把米。

    喻闌珊早就知道,喻闌慧聽說她這般用心的為鍾太妃準備了壽禮,心裡定然是不平衡的,就以喻闌慧的性子,就是她得不到的,也休想讓旁人得到,所以喻闌珊一早就將東西放到了喻老太太那裡,也省的旁人聽了這個想借來看看,那個想拿來瞧瞧的,沒想到別人沒防到,倒是真的防了喻闌慧。

    喻闌珊就不知了,喻闌慧今天這齣戲曹氏到底知不知道,曹氏怎麼可能那麼蠢,讓喻闌慧來做這樣的事。

    若是喻闌珊這東西得了鍾太妃的喜歡,那是整個威武侯府都跟著沾光的事,喻老太太早就猜到這手繡佛經會得了鍾太妃的青睞,若是被喻闌慧給毀了,那喻老太太不定是得將喻闌慧恨到骨子裡。

    曹氏難道就不為喻闌慧的婚事想一想了?

    喻闌珊想到這兒,突然想明白了。

    曹氏管家,前幾日喻老太太的娘家焦府上門來,曹氏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莫不是她打聽到了焦府想讓喻老太太給做個媒,曹氏怕喻老太太看上喻闌慧,這才故意讓喻闌慧這樣做,來個一箭雙鵰,既能毀了她的壽禮,不讓她出這個風頭,又能讓喻老太太不給喻闌慧選上這個婚事?

    事情縷到這兒喻闌珊詫異了,曹氏這般的做法,那定然是給喻闌慧選好了親事,還是喻老太太得罪不起的人家,不然曹氏定然是不敢輕易開罪喻老太太的,可是目前喻闌珊能想到的曹氏能結交上的人選,除了二皇子就沒有別人了。

    再加上曹氏和喻闌慧不想讓喻闌珊在壽宴上出風頭,定然是因為這個別無二選了。

    可上次經過偽造玉璽一事後,雖然皇上沒有下令追究二皇子或者別人的過錯,但是心裡還是對二皇子存了計較的,是個明眼人就知道,二皇子想繼任大位,那是絕不可能了。

    可即便是這樣,曹氏還是想將喻闌慧送到二皇子府做側妃,裡面定然是有故事的。

    如今九皇子一直保持中庸,雖然沒有不得皇上的喜愛,但是皇上卻嫌他沒有大志,並沒有想將皇位傳給他的意思,那剩下的便只有五皇子和喻闌雪肚子裡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了。

    喻闌雪肚子裡的孩子,如今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就算生下來是個皇子,能不能活到成人還是個問題,不然宮裡怎麼會有那麼多沒有成年就夭折了的皇子呢。

    若是那麼想的話,那就證明二皇子是想絕地反擊了?

    若真是這樣,那明日的壽宴,怕是又有一場血雨腥風了。

    那她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呢?喻闌珊想著想著,便出了神。

    次日一大早,喻闌珊就沐浴更衣,因著今日是太妃娘娘的壽辰,所以喻闌珊特意選了一件大紅刻絲鳳紋織錦緞的宮裙,金線繡制的牡丹花在錦緞裙子上彩光絢爛,與淺金雲紋的中衣相映生輝。

    雖然喻闌珊知道,今日著紅裳的人不在少數,她這件衣裳穿出去,不會那麼出彩,但是為了這個大紅色的綵頭,還是選了她。

    喻闌珊讓玉髓給她細細的梳了個如意寰髻,發間綴著幾點零星的精緻的六葉宮花,橫簪著一支金鑲倒垂蓮花步搖。

    三界的眾生,以淫慾而托生,淨土的聖人,則是以蓮花而化身,而蓮花則彰顯了清淨的功德和清涼的智能,喻闌珊刻意選了蓮花,也正是為了討鍾太妃的歡心。

    又一次要進宮,喻闌珊心裡還是覺的不踏實,前幾次進宮發生的事還在眼前呢,尤其是喻闌珊猜到,二皇子說不定還要弄出點什麼事情來,更是有些緊張的。

    馬車咕嚕嚕一直行到了宮門,鍾太妃因著看在喻老太太的年紀大,早早就派了轎輦過來迎著,因著韓太妃做壽,宴請的人並不像皇上壽辰那般多,所以乾脆就將宴席設在了延壽宮裡。

    延壽宮同賈太后的福壽宮都在東六宮,而沈瀚澤的妃嬪們都在西六宮,所以即便是有男子出入延壽宮,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別看現在正宮太后的位子是賈太后,但是誰人不知,鍾太妃才是皇上的生母,還是如今在京裡僅有的兩份王爺,睿親王和裕親王的生母。

    況且沈瀚澤一向孝順,所以鍾太妃的壽宴,別看說是要辦的簡潔,但是眾人送來的壽禮,可不比皇上壽宴的差。

    喻老太太和喻闌珊等人來的並不早,卻也不算晚,雖然鍾太妃心裡是認可了喻闌珊這個孫媳婦,但是打喻闌珊進了門,鍾太妃也不過是只看了她一眼。

    喻闌珊看到鍾太妃對她這般冷淡,也沒有什麼反應,上一世喻闌珊對鍾太妃也是有所耳聞的,鍾太妃為人低調內斂,從不因為自己生出了一個當了皇帝的兒子,就不知尊卑以太后的做派行事的,仍舊隔三差五的到賈太后那裡請安行禮,不然就安安穩穩的待在延壽宮內禮佛進香。

    但是喻闌珊卻想,若是鍾太妃真是如此安分,與賈太后沒有爭一個高下的心,那當年賈太后的孩子是怎麼在鍾太妃的宮裡沒了的,是當年的賈太后自己失足摔了,還是被鍾太妃算計的,喻闌珊不得而知,但是喻闌珊卻知道,賈太后經那之後就再沒得過孩子,而鍾太妃卻是生了三個,老大還當上的皇子。

    在深宮之中,能得皇上的寵愛多年屹立不倒,絕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陳阿嬌,趙飛燕等人又怎樣,紅顏春逝後,能留下的不過是世人的一片遐想罷了。

    鍾太妃端坐在上首,身上穿著的不過是家常的耀眼金松鶴紋薄綢大袖長服,上面繡著金絲柳葉湖藍紫葳大團花,顏色沉穩淡雅,裙擺無聲委弋於地,壓裙的兩帶青金閃綠雙環四合如意流蘇下垂,平緩而筆直,下面微微露著雲煙如意水漾紅鳳翼緞鞋。

    鍾太妃已經花白了的頭髮,被縷的光滑,攏成一個平髻,抿得紋絲不亂,梳著簡單的如意高寰髻,髮髻被嵌珠鳳凰展翅點翠簪著,垂紫白嵌雙色金絲碧璽流蘇紋絲不動,鍾太妃的雙手交疊著放在胸前,手上的赤金嵌翡翠滴珠護甲在燈下閃著光暈,她的行動間並無生出一絲多餘的褶折波瀾,襯得她姿態愈發高遠沉著。

    喻闌珊不禁感歎鍾太妃的這般氣度,若不是半輩子在宮中的明爭暗鬥歷練數載,怎會有這般玉堂高貴穩於泰山之氣。

    喻闌珊正神遊太虛,突然就見一個宮女從外面走進來,因著正好從喻闌珊的跟前經過,才引起了喻闌珊的注意,那宮女在鍾太妃的貼身宮女宣佩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喻闌珊見宣佩將那宮女打發了出去,而後看著鍾太妃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喻闌珊就聽鍾太妃道:「今日是哀家的壽辰,眾位能來,哀家真是高興極了,都別拘束著,這延壽宮沒那麼多的規矩。」

    眾人聽了鍾太妃的話,都紛紛附和,說鍾太妃為人隨和,親切的很。

    鍾太妃的話才剛落音,正牌太后同馮皇后,梁淑妃,賈淑妃等人就到了。

    宴不然那宴。太后才一露面,原本熱鬧的屋子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起身向賈太后和馮皇后等人行禮。

    賈太后穩穩的坐了下來,這才道:「今兒個是太妃的好日子,不必那麼多禮,都坐下吧。」

    賈太后的話說完,眾人皆是滿嘴的謝恩的話,雖然都坐下了,卻是只坐了一個椅子邊,顯然是並不怎麼踏實。

    看到這兒,喻闌珊這才知道了剛才那宮女是來做什麼的。

    鍾太妃剛說不讓眾人多禮隨便一些,屋裡的歡笑的氣氛也才起來,賈太后就到了,就賈太后這麼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說著讓大伙不用多禮,但是誰敢?

    鍾太妃同賈太后較了一輩子勁,如今拉攏人心的招數更是用的絕了,喻闌珊想,日後她得同鍾太妃多學幾手才是。

    喻闌珊正想著,皇上沈瀚澤,便帶著兩個兄弟,也就是睿親王和裕親王,同幾個皇子和世子與眾大臣等人一道來了。

    幾人先是給賈太后行了禮,而後才跪地對鍾太妃道:「兒子(孫子)恭祝母妃(祖母)福如東海,身體康健。」

    「……笑容永駐,容顏不老。」

    「臣等恭祝太妃娘娘福壽安康,壽比南山。」

    眾人聽著前面這話還覺得甚是恭敬,可是後面突然有多出了那麼兩句,讓眾人的目光頓時就向說話的人看了過去。

    喻闌珊聽了這話就差點笑了出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沈晏然。

    今日沈晏然穿一襲大紅色的細領團花大袖直綴,頭上戴著青玉金翅冠,踏著青絲雲履,腰際束絳色白玉魚龍長青帶,掛著花鳥紋銀香囊與玉珮絲絛。

    曲有誤,周郎顧,此時的沈晏然沒有往日那般長身玉立,丰神朗朗,面若冠玉的樣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若是有女在撫琴,怕是也要故意彈錯了曲子,引得沈郎前去看上一看才是。1gst1。

    不過喻闌珊注意到沈晏然的一身紅衣的時候,卻不禁的紅了臉。

    沈晏然今日的一身大紅色,與喻闌珊的紅衣甚是相配,更像是一對新人的成親禮服。

    而往日的沈晏然大多都是一副紈褲的姿態出現的,再加上他那狼藉的名聲,便是在丰神俊朗也不過是招人多看幾眼罷了。

    可此時的沈晏然,雖然沒有那般嚴肅,甚至面上還帶著一絲謔笑,但是近些日子都沒有什麼不好的傳言流出的他,也被列為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行列裡,讓不少誥命婦們,也紛紛打起了沈晏然的注意來。

    喻闌珊見屋裡頓時沒了聲音,回過神來也四處看了一眼,這才看到不少小姐們都面目含羞的看著沈晏然,還有不少誥命婦也是看著沈晏然一副滿意的樣子。

    喻闌珊頓時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就好像她的東西被人給惦記上了一般。

    模樣長得好能當飯吃嗎?這些人這會兒看了沈晏然的表現,就忘了他以前犯過的事了?

    男子原先就是犯了再大的錯,只要改了一時就能被人原諒了,這要是放在女子身上,豈不是早就被浸了豬籠了。

    喻闌珊憤恨的瞪了沈晏然一眼,心裡暗道,這小子最近的名聲好了些,就讓人給惦記上了,看眾人的樣子,似乎對沈晏然的熱衷程度,不比三個皇子少多少。

    沈晏然似乎察覺到了喻闌珊的目光,下意識的向喻闌珊的方向看去,看到喻闌珊似乎有些吃醋的模樣,不禁勾了一勾唇角。

    沈晏然這不笑還好,這似笑未笑的模樣,更是讓眾女都紅了臉,紛紛收回盯在沈晏然身上的目光。

    沈晏然的祝壽的話雖然有些另類,但是鍾太妃卻愛聽的很,更是笑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最疼愛的孫子,就是知道對祖母好。」

    沈翰傑適才聽了沈晏然的話無語的很,覺的沈晏然是生生的丟了他的臉,剛想要訓斥沈晏然幾句,可沈晏然這話偏偏得了鍾太妃的喜歡,只得將話嚥了下去。

    「祖母,晏然給您準備了一份大壽禮,等一會兒就給您自己看。」沈晏然笑嘻嘻的道。

    「哦,是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那我可等著了,到時你可別讓我這個老婆子失望才是。」鍾太妃聽了沈晏然的話,頓時就被挑起了興趣。

    眾人聽了沈晏然的話,也紛紛想知道沈晏然到底給鍾太妃準備了什麼,但是鍾太妃這會兒都不問,她們又怎麼會開口詢問呢。

    這會兒人都到齊了,壽宴自然也就要開始了,眾人紛紛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因著有皇上等人在場,整個宴會也並沒有多熱鬧,一些歌舞和祝壽的戲碼也是老段子了,不僅讓喻闌珊覺得無趣的很。

    就在這時,沈瀚澤突然擺了擺手,示意歌舞都停下,喻闌珊頓時就知道沈瀚澤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沈瀚澤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先是笑了笑,聲音甚是洪亮,而後才道:「藉著今日這個好日子,朕要宣佈要下旨賜婚飛幾對新人。」

    沈瀚澤這話一出,眾人都紛紛說能得沈瀚澤的賜婚,那是萬分的榮幸,家裡有適齡的公子小姐的,還都互相追捧。

    沈瀚澤聽到眾人的話,頓時笑米米的招了招手,讓貼身的內監宣旨。

    「二皇子何在?」

    「兒臣在。」

    沈昊繁聽到內監叫道他,趕忙從座位上出來,跪到了沈瀚澤的跟前。

    內監見了,這才展開聖旨,道:「今賜兆南府府尹嫡女余氏為二皇子側妃,二皇子接旨。」

    「兒臣接旨。」

    沈昊繁根本無所謂一個側妃,便是他對余婉盈並沒有什麼好感,好在也不討厭,畢竟余婉盈還是有些姿色的,又已經成了他的女人,沈昊繁並沒有抗拒,至於正妃,等到幾月後賈太后的壽辰時才會立的,他根本不急。

    沈昊繁接了旨,緊接著就是沈昊宜的,內監看了沈昊宜一眼,道:「五皇子何在?」18700627

    沈昊宜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一聽內監叫道他,立刻起身出來,跪拜道:「兒臣在,兒臣有話要說。」

    沈瀚澤聽了沈昊宜的話愣了愣,宣旨被打斷,沈瀚澤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語氣有些不快的問道:「有何要說?」

    沈昊宜拜了一拜,道:「父皇,兒臣覺得自己未能為父分憂,不想沉迷於兒女私情,兒臣只想娶一正妻,兒臣在睿親王府的賞花宴上有幸見過威武候之女一面,覺知其甚得吾心,求父皇成全。」

    沈昊宜這話一說,不但沈瀚澤驚了,喻安平驚了,就是喻闌珊和沈晏然都紛紛吃驚不已。

    喻闌珊更是臉色一白,差點暈了過去,沈昊宜這話一出口,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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