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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 壽宴賜婚起波瀾 文 / 棲墨蓮

    178壽宴賜婚起波瀾

    沈昊宜跪在地上,聲音堅定的道:「父皇,兒臣想要娶威武侯之女為妻,求父皇成全。冰火!中文」

    宣旨的內監聽到沈昊宜的話,一個驚詫手一抖就將聖旨掉在了地上,那內監見聖旨掉了,頓時就傻了,趕忙將聖旨撿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到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道:「皇上饒命,奴才罪該萬死。」

    不過這時候沈瀚澤怕是被沈昊宜給驚到了,並沒有追究那內監將聖旨掉在地上的罪責,卻也沒叫內監起身,直接將人給無視了。

    先不說沈瀚澤賜婚一事,被賜婚的女子家已經提前就知道了,就說旁人都不知道沈瀚澤究竟要給誰賜婚,但是那宣旨的內監可是已經看到了的。

    威武侯的嫡女,已然在聖旨上寫的清清楚楚,要賜婚給睿親王嫡次子沈晏然的,這會兒半路殺出個五皇子來,不得不讓人吃驚。

    沈瀚澤也沒有想到,沈昊宜竟然那麼大膽,敢公然拒婚,還明目張膽的要娶威武候的嫡女。

    沈瀚澤沒有開口,沈昊宜也跪在地上不肯起來,眾人都被這詭異的氣氛弄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自己若是弄出了動靜,就會遭到連累成了炮灰。

    喻闌珊見勢頭指向了自己,臉色更是慘白,況且還有不少人一邊看著她,一邊私下裡指指點點,更是讓喻闌珊無所適從。

    沈昊宜這話算是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喻闌珊勾引沈昊宜,想要當五皇子妃,可是她哪裡想招惹到沈昊宜了。

    就在這時,沈昊宜似乎是服了軟,又開口對沈瀚澤道:「父皇,那日睿親王府賞花宴,喻小姐指責兒臣,說兒臣武藝兵法無一不通,既然孝順,卻不領兵上陣,去平定伊影國的來犯,實為不孝,兒臣回去思前想後,甚是覺得有理,兒臣認為娶妻要娶賢,像喻小姐這般的女子娶回家去,才能督促夫君上進,而不是沉溺於兒女私情中。」

    沈昊宜是想去喻闌珊的,卻不想壞了喻闌珊的名聲,夫妻本是一體,沈昊宜想,若是自己娶了喻闌珊,她的名聲不好,他自己的又能好到哪去,再者說,他還要靠喻闌珊身後的威武侯府的助力,若是他能繼任大位,喻闌珊自然就是皇后,他不能有一個身上有污點的皇后,沈昊宜思來想去,這才說了這番話。

    沈昊宜這話一出,頓時四下裡就嘩然了,指責皇子,這威武侯府的小姐膽子還真是大,不過因著這個倒是得了五皇子的青睞,也算是走運,眾人也不禁猜想,喻闌珊是不是故意劍走偏鋒,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得五皇子關注的目光。

    不過不管怎樣,旁人適才對喻闌珊投來的鄙視的目光,這會卻變成了褒獎,但是喻闌珊卻沒有能鬆一口氣,她可並不像當什勞子的五皇子妃。

    就在這時,沈晏然突然走了出來,道:「皇上,五皇子這番話果然說的好,娶妻就當娶賢,喻小姐絕對是賢德的。」

    沈晏然說道這裡頓了一頓,讓喻闌珊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喻闌珊不知道沈晏然這是要做什麼。

    喻闌珊知道,沈晏然絕不會將她推給沈昊宜的,但是就怕他弄巧成拙,或是給他自己惹上什麼禍端來。1gst1。

    沈晏然那話說完,向著喻闌珊的方向看了看,看到喻闌珊正一副擔憂的目光看著他,生怕他會惹禍上身的模樣,心裡甚是覺得暖意盎然。

    只要那個人是喻闌珊,那他沈晏然,為了喻闌珊做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沈晏然對著喻闌珊笑了笑,似乎是在安慰喻闌珊,而後轉過身一彎腰,將還跪在地上的內監手裡的聖旨拿了起來,又道:「可是皇上的話那是金口玉言一字千金的,這聖旨上已經寫明,要將威武候府的四小姐,賜予我為正妻。雖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五皇子,五堂兄,你晚了一步呀。再者說,江尚書的嫡女若不是賢德的,皇上也不會賜予你的,是不是啊五堂兄。」

    沈晏然這話可真是壞透了,沈晏然一邊指出沈瀚澤的聖旨不可違背,又點名點姓的叫沈昊宜五堂兄,別說兄弟之間,就是朋友之間還有朋友妻不可欺這話呢,沈晏然這話裡的意思說的明白的很,這威武侯府四小姐,已經被賜予我為正妻了,你若是半路殺出來要搶,那可是要被千夫所指的了。

    沈晏然最壞的還是將沈瀚澤要賜給沈昊宜做側妃的江尚書之女給牽扯上了,沈昊宜若是還要抗旨不尊,那別說打了他老子沈瀚澤的臉,還直接就得罪了江尚書。

    江尚書早在沈昊宜說不娶側妃的時候,就變了臉色,他好歹也是一個從一品的大臣,他的嫡女別說是給五皇子做側妃了,就是做正妃,那也是綽綽有餘的,可是沈昊宜竟然要拒婚,江尚書的臉色怎麼能好看的了。

    就是江家小姐,這時手上的帕子也被捏的緊緊的,雖然她被賜給五皇子做側妃的事,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這會兒卻被沈晏然給一語道出了,沈昊宜若是不要她,那她的臉可往哪裡放,且不是要到廟裡做姑子或者直接尋了根繩子吊死得了。

    沈晏然那話說完,便看了沈瀚澤一眼,見沈瀚澤的臉色並沒有什麼不快,笑嘻嘻的展開了從內監手裡奪過來的聖旨,接著道:「皇上賜江尚書嫡女江氏為五皇子側妃,賜翰林院掌院學士嫡女郁氏為九皇子側妃,賜威武侯府嫡女喻氏為睿親王嫡次子沈晏然為正妻。」

    沈晏然將自己和喻闌珊的賜婚宣佈出來後,就將聖旨有塞回到了那內監的手裡,道:「剩下的你繼續念,我回去等著接旨呢。」

    沈晏然說完,不等那內監反應過來,便回到了位子上,那內監簡直覺得今日就是他的末日,他不知所措的看了沈瀚澤一眼。

    沈瀚澤本來對這件事也不好說什麼的,沒想到沈晏然這小子自己著急,竟然搶了聖旨就宣了旨,旨意已下,若是不從那就是抗旨,就是沈昊宜再有什麼想法,也是不敢公然抗旨的,沈晏然的做法,卻是解了沈瀚澤的困擾。

    沈瀚澤見那內監傻愣著,便道:「繼續宣旨,還愣著做什麼。」

    那內監這才反應過來,嘰裡咕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宣旨了。

    至於沈昊宜,倒是像個小丑一般,被晾在了原地。

    喻闌珊反應過來的時候,內監已然都退了下去,她有些不敢相信,沈晏然的幾句話,竟然就將剛才將她嚇得魂不附體的事給擺平了,如今聖旨已下,她就是未來睿親王府的三少夫人了,只要沒有什麼意外,比如國喪,比如她失德,比如沈晏然拒婚,否則睿親王府三少夫人的這個位置的人選也就不會再變了。

    對於喻闌珊被賜婚給沈晏然一事,眾人的反應也是不一,有人認為沈晏然浪子回頭,喻闌珊配給他也不算吃虧,畢竟是王爺的嫡子,日後沈晏然繼承王位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那日後喻闌珊就是王妃了。

    還有人覺得喻闌珊嫁給一個紈褲,這輩子算是毀了,現在沈晏然是改好了,但是誰能保證他日後就一直這般了,還有沈晏然房裡的那些個通房姨娘,也不會讓喻闌珊好受的。

    不過喻闌珊心裡是怎麼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喻闌慧就坐在喻闌珊的旁邊,適才見喻闌珊頻頻出風頭,心裡就不甘的很,她想做個二皇子的側妃都這般困難,可五皇子竟然願意為了喻闌珊放棄側妃,這讓喻闌慧的心裡怎麼能平衡。

    喻闌慧這會兒聽聖旨已下,喻闌珊轉頭就被嫁給了京裡有名的紈褲,便忍不住得意的很,對喻闌珊道:「四姐姐,你若是不滿意這樁婚事,就趕快求了大伯父去,讓大伯父求皇上收回成命,五皇子這般中意四姐姐,說不定四姐姐還是有機會坐上五皇子妃的位置的。」

    喻闌慧這話可算是誅心的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來兒女的婚事就是由父母決定的,喻闌珊的婚事更是皇上賜的,別說喻闌珊滿意,就算是她不滿意又能怎樣,若是她真的傻到去求喻安平,喻安平又傻到真的去求了皇上收回成命,那威武侯府不但惹惱了皇上,也將睿親王給得罪狠了。

    喻闌珊聽了喻闌慧這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齊詩玉道:「闌珊妹妹,就是你真的對著婚事不滿,也不能說出來啊,若是被有心人給聽了去,那可不是件小事情了。」

    喻闌珊見又是齊詩玉在哪裡挑事,還故意挑了喻闌慧的話說成她對婚事不滿,心裡便惱火的很,齊詩玉這是幫著二皇子要對付她們威武侯府嗎,不過這招數是不是也太幼稚了一點。

    喻闌珊挑了挑眉毛,道:「齊小姐這是打哪聽來的,我什麼時候否決聖意了,什麼時候想要抗旨不尊了,莫非齊小姐覺得睿親王之子配不上我,還是齊小姐原本就對沈三少爺有意,聽說皇上賜婚便忍不住想攛掇著我退婚?」

    適才齊詩玉的聲音,並不是很大,沒有幾個人聽到她的話,這會兒倒是喻闌珊,故意將聲音放大了一些,惹來了旁邊不少人的目光。

    「我,我什麼時候對沈三少爺有意了,闌珊妹妹,你可別胡亂說。」齊詩玉見有人看了過來,頓時漲紅了臉回道。

    喻闌珊笑了笑,道:「那齊小姐為何妹妹長妹妹短的叫著,要知道除了有血緣的姐妹之間,還有閨中好友外,還能這般稱呼的,也就只有……」喻闌珊故意沒有將話沒有說完,頓了頓,而後又道:「我想闌珊同齊小姐的關係,怕是沒有那般親密吧。」

    齊詩玉頓時語塞,還有什麼能那般稱呼,齊詩玉怎麼會不知道,無非就是正妻與妾氏之間可以以姐妹相稱了,齊詩玉不禁啞言,喻闌珊敢明目張膽的這般說,還不是因為皇上的聖旨已下,喻闌珊正妻的位置已經穩了,別說她對沈晏然沒有意思,便是真有意思,她與喻闌珊相比,也就只能去做妾,與闌珊這話可是句句戳在她的心窩子上。

    睿王妃在上邊聽到喻闌珊的話,不禁暗笑了起來,原本還以為自己這兒媳婦是個軟弱的,沒想到原來也是個帶刺的,而且是專在人家疼的地方刺。

    光祿寺卿齊大人早就投靠了二皇子麾下,別看睿王妃並不參與政事,但是卻也知道的,齊詩玉日後定是二皇子沈昊繁的側妃,那也是內定的,側妃的名字雖然好聽,那也不過是個妾氏,日後見了喻闌珊,那也是要行禮的。

    睿親王妃早就因為沈晏然的名聲找不到一個好親事而頭疼了,如今皇上推了一個喻闌珊出來,睿王妃怎麼能不高興,這會兒越看喻闌珊,越覺得喜歡。

    上次喻闌珊的及笄禮,睿王妃能去做正賓,自然是沈晏然的功勞,沈晏然對喻闌珊有意,那是在睿王府的賞花宴那次睿王妃就看出來的了,不然沈晏然怎麼會專門派了暗衛過去給睿王妃捎話,讓睿王妃給喻闌珊打圓場。

    如今沈晏然落了個好親事,女方還是兒子喜歡的,她這個做娘的,也算是舒心了。

    齊詩玉說不過喻闌珊,還丟了自己的面子,灰溜溜的轉過了頭去,喻闌珊這才得了功夫,轉過來看向喻闌慧。

    「五妹妹,你進宮之前,二嬸嬸沒有教你規矩嗎?這話也是能亂說的?我看前些日子祖母讓你抄女則,我看你都混著飯吃下去了是吧。」喻闌珊微瞇著眼睛,對喻闌慧問道。

    喻闌慧聽到喻闌珊這般說,頓時惱羞成怒道:「四姐姐如今還沒坐上睿親王府三少夫人的位置呢,就這般氣勢逼人了。」

    喻闌珊聽了這話頓時身上掛起一層寒意,道:「喻闌慧,我還別不告訴你,三少夫人的位子我是坐穩了,可威武侯府的小姐裡就只剩下你是沒著落的,你中意二皇子是不是,你覺著他能看得上你嗎?」

    喻闌珊的聲音不算大,臉色還是帶著微微的笑意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姐妹兩個在閒聊,可也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喻闌珊原來竟是這般笑裡藏刀。

    「你……」喻闌慧頓時沒了話,她對二皇子沈昊繁有意並不沒有表露出來過,喻闌慧根本就不知道喻闌珊是從何得知的。

    「呵呵,呵呵,四姐姐,你說笑了。」喻闌慧乾笑了幾聲,她雖是嘴上不承認,但是剛才的表情已經表現出來了。

    喻闌珊聽喻闌慧這麼說也不在意,喻闌慧當然是不肯承認的,喻闌珊笑了笑,無所謂的道:「我原先還以為,五妹妹對那姓李的公子是情有獨鍾呢,沒想到……」

    喻闌珊說完,眼睛就向對面的男席看了過去,聽喻闌珊提起姓李的公子,喻闌慧就怔了一下,這會兒下意識的跟著喻闌珊的目光看了過去,正好看到李千昂的一個側影,李千昂不知正在同誰說話,臉上帶著笑意,喻闌慧想起李千昂的那張俊秀的臉來,臉色不禁一紅。

    喻闌珊見了笑道:「五妹妹,不管怎麼說,你我都是一個府裡的,妾氏總歸是妾氏,你適才也不是沒看到齊詩玉,她日後定會是二皇子的側妃,你呢,是想甘於人下呢還是想日後做別人的正頭妻子,你要自己想明白了。」

    喻闌珊會突然好心?若是沈晏然這會兒聽到了喻闌珊的話,只怕會笑的直不起腰來吧。

    喻闌珊可沒有忘記,上一世喻闌慧是怎麼同李千昂勾搭上的,又是怎麼欺辱於她的。

    喻闌珊這話一說,喻闌慧的心思也動了動,喻闌珊這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喻闌慧想不通,喻闌珊為何會好端端的同她說起這些來。

    喻闌慧當然是不會去問喻闌珊的了,也只好將這些咽到了心裡。

    這就在這個時候,男席那邊突然傳出了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眾人都看了過去,喻闌珊和喻闌慧自然也不例外。

    鍾太妃的壽辰上,竟然有人敢摔了碗碟,這是壽星老上吊,嫌命太長了。

    喻闌慧才一看過去,臉色就白了,摔了東西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千昂。

    「微臣該死,請皇上贖罪,請太妃娘娘贖罪。」李千昂摔了東西,見眾人都看向他,不等跟前的瓷片被清理掉,就「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說道。

    沈瀚澤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他就不知道了,怎麼今日的事就那麼多,一個個的都這般不讓人省心。

    不過沒等沈瀚澤說話,鍾太妃就道:「歲歲平平,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摔了個碟子碗的,無礙的。」

    既然鍾太妃都開了口,沈瀚澤自然不會駁了自己親娘的話了,便道:「既然太妃娘娘都這般說了,那就算了,還不退下。」

    李千昂趕忙謝了恩,剛起身要退下去,就聽到有人說:「咦,李大人的袖子裡是什麼東西?」

    這話是誰說的,眾人沒有計較,而是看向了李千昂的袖子。

    「這,這……」李千昂吞吞吐吐說不出個什麼來。

    喻闌珊看到這兒,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而是笑了笑,與那邊的沈晏然對視了一眼。

    沈瀚澤聽了那不知是誰說的話,並沒有做什麼反應,倒是賈太后道:「哦,是個什麼玩意,哀家倒是感興趣的很,拿出來看看。」

    賈太后這話一出,她身邊的宮女便應了是,幾步走到了李千昂的身邊,將他袖子裡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李千昂下意識的捂了一把,但是那宮女的動作快了一些,便將東西給拿了出來。

    那宮女走到賈太后的身邊,將東西交給了賈太后,賈太后看了看,道:「原來是個荷包,這裡面是給什麼玩意,竟然讓李大人這般緊張?看這樣子,似乎是女子常帶之物,莫非是李大人的心上人送的?」

    宴堅武那宴。賈太后半調笑的又道:「李大人不如說出來,正好讓皇上一道賜了婚,也多成就了一對有情人。」

    李千昂聽了道:「微臣多謝太后娘娘的美意,這不過是微臣拿來一解相思的,只怕人家小姐對微臣並沒有意。」

    賈太后聽了這話,更是感興趣,順手就將那荷包裡的東西給拿了出來,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張繡像,還是一個人像。

    賈太后看了看,道:「這人像怎麼看上去這般面熟呢?」

    喻闌珊聽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對喻闌慧道:「五妹妹,你的機會來了,要把握好哦。」

    喻闌慧聽了喻闌珊的話一怔,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聽賈太后又道:「好像,好像是威武侯府家的小姐……」18700627

    賈太后這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頓時就嘩然了,又是威武侯府的小姐,這位小姐怎麼這般就這般招人,一會是五皇子,一會兒是睿親王府的三少爺,這會兒又多出來一個新秀李大人,就這般不守婦道,還能娶回家去?

    適才聽了喻闌珊被賜婚給沈晏然的時候,還有人覺得喻闌珊算是毀了,這會見喻闌珊這般招蜂引蝶,甚至有人道她果然是同沈晏然是一家。

    喻闌珊不是沒有聽到賈太后的話,也不是沒有看到眾人對她的指指點點,不過喻闌珊卻是仍舊面不紅心不跳的大大方方的坐著,似乎眾人懷疑的人不是她一般,這氣度也能有鍾太妃的一半了。

    鍾太妃聽了賈太后這話,將那繡像拿了過來,看了看,道:「這是喻家小姐?嗯,本太妃看上去卻覺得神韻似乎不大像,皇上,你看呢。」

    鍾太妃說著就將繡像遞給了沈瀚澤。

    那繡像上的到底是誰,其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那繡像不是誰都看到了的,鍾太妃為了維護沈晏然,自然不會說那是喻闌珊了。

    沈瀚澤看了那繡像,半晌沒有開口,倒還是賈太后對李千昂問道:「李大人,倒是你自己說說,著繡像到底是不是威武侯府的小姐。」

    李千昂猶豫了一下,而後道:「這,這……是。」

    隨著李千昂這話一說,眾人的目光頓時就從李千昂的身上移到了喻闌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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