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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壓抑人生 文 / 均寧

    周彬痛額臉上的橫肉沉浮,伸出食指痛苦的指著她,那一腳可不是開玩笑的,蕭纖嫿可算是牟足勁,再加上他剛剛吃過飯,不痛得他腸子打劫才怪。

    四周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弄得不知所措,全都傻傻的站在那裡,又萬分警惕的看著嚴朔幾人,深怕下一個動手的就是他們,唯一的一些清醒的人,快速的叫來酒店的經理。

    「哎呀!周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快點起來,地上涼,你快起來。」

    小經理也不是什麼部門經理,只是一個大堂經理,周彬的老爸是在警局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的酒店難免會遇上點事,或者是遇上一些白吃白喝的人員,都會找周父出手處理,或者是找道上一些朋友,不過大多找的是周父,現在他的兒子在店裡面出事了,哪有不去扶一把的道理。

    周彬在眾人的擁護之中,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陣憤慨的指著蕭纖嫿,「打電話給我爸,讓他把這幾個癟三都抓起來,快打電話。」

    周彬推搡著大堂經理,他的能力不行,可是正常的思維還是有的,在這裡有兩個他完全沒有把握的人在,他絕對不會立刻就和嚴朔動氣手來,索性讓自己的老爸來,讓這個人好好的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嚴朔的神色間透過一種不耐煩,湊到蕭纖嫿的耳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周彬老爸是警察局局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蕭纖嫿淡淡一笑,雙手抱胸,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反手拉開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淡漠的問道「你說哪?」

    嚴朔啞然,見到韓夜夕也拉開了一張椅子。隨意的坐在那裡,只能和身邊的幾人對視一陣苦笑連連,這回周彬算是倒霉了,不要說一個警察局局長了,這兩個小丫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放眼h市政界有幾個人敢輕易的得罪她們,周彬把他老爸找來,無異於希望自己死的更快,幾人索性也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有的人甚至點了一杯果汁。

    半個小時後周父終於姍姍來遲。一進門就大吼大嚷,「阿彬,你有沒有怎麼樣?經理。是誰傷了我的兒子?」

    經理一見到周父,就立刻點頭哈腰的將他引了過去,「令公子只是胃有些不舒服,在那裡休息,傷他的人。我們酒店一個都沒有放過。」

    周父為人不怎麼樣,卻寵子如殺子一樣,要是什麼都給,完全是對待自己的眼珠子,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餐桌邊,痛苦的揉著自己的腹部。立刻火冒三丈。

    周彬見到自己的父親來到之後,立馬什麼樣的疼痛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猛的站了起來。志氣昂揚直指蕭纖嫿,「爸,就是那個賤人傷了我,你要把她抓起來,我要讓她吃一輩子的牢飯。」

    周父聽兒子這麼一說。立刻轉身,他倒要看看什麼人物敢跟他肆意妄為。卻在見到蕭纖嫿的那一刻愣住了,緬甸的公開賭石他是去湊熱鬧的,卻還是見了一些大場面,而這個兩個女孩對他可謂是印象深刻。

    綠寶石的董事長和執行總裁,綠寶石現在可謂是珠寶一行的新貴,裡面雲集了大量的極品翡翠,很多高級官員為了訂購一款翡翠,居然不惜自降身份跑去拉關係,這兩個女孩的身價也有待觀察,他自己為了和那些名流攀上關係,曾經一再邀約馮總經,可是人家貴人是忙,很多預約都拖到了半年之後去了。

    現在他居然在這裡遇到這兩個人,這讓他有些意外,試探性的問道「蕭小姐和韓小姐?」

    韓夜夕秀眉一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認識我們?」

    「那當然!那當然!」周父連連點頭,四周的人卻傻了,嚴朔幾人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只是有些意外錢的威力有時候,居然會比權利還要大。

    「哦!」韓夜夕指了指周彬,好奇的問道「那是你的兒子?」

    周父不是傻子,要是傻子,他也坐不上這個位置,立刻反手一巴掌甩在周彬的臉上,「你個逆子,居然敢對韓小姐和蕭小姐無禮。」

    「爸!」周彬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頰,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是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不幫他撐腰就算了,居然還幫著別人打他。

    能主事的經理聽說警察局局長來了,趕忙下去看看情況,只多半是他的兒子又闖了禍,找他老爸來做主了,這樣的事情他早就見怪不怪了,雖然不喜歡那對父子,卻還是要和他們打一聲招呼,畢竟在h市生存發展,和這種人物打好關係非常重要。

    可是當他剛下樓梯的時候,卻看到了另他意外的一幕,再看看坐在桌子旁看戲的人,心中自有了一翻新的計較,綠寶石和他們這個小酒店,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悄悄的招過服務員,問了一下他們的就餐情況,要是沒有買單的話,就由他來簽單。要是買了單,就立刻讓人送上一些水果點心,外加一張酒店的優惠券,反正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蕭纖嫿很忙,沒有空在這裡看他教育兒子,想必周彬也長了記性,以後應該不會沒事再擋她的路了。

    直接煩躁的揮了揮手,「算了,令郎的事情只是個意外,希望周局長也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比較的好,只不過今晚我們大家都喝了不少,難免有些醉意,還是雙方見諒的好。」

    「那是!那是!」周父連連點頭,這樣的結果他是求之不得,要是蕭纖嫿死咬著不放,他只怕會將兒子交出去謝罪了,卻也感歎自己早生了那麼多年,要是晚生個二十多年,他一定會去追這個優雅的白衣女孩。

    蕭纖嫿還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否則的話只怕沒有那麼的好說話了,被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惦記上,這實在不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轉身便準備離開。()

    周父見她要走,趕忙攔住,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想兩位已經吃過晚飯了,可是我們這個小城市晚上還有不少好玩的事情的,兩位小姐不如去和犬子玩玩,年輕人也好交談一些。」

    韓夜夕不悅的皺起了秀眉,又是一個來攀關係的人。現在就連林文幽在外面一露面,就有可能被狗仔隊盯上,而那些在緬甸見過她們的人。往往會上來遞名片,攀交情,搞得她煩不勝煩。

    蕭纖嫿淡淡一笑,將名片隨意打揣進口袋,帶著嚴朔幾人朝門口走去。只留下了一句,「有空再說吧!」

    蕭纖嫿再次回到了校園生活當中,美國之行就如同一場夢境一般,唯一留下來的波紋便是和阿瑞斯的合作,蕭纖嫿訂購的槍械很快到位,一把把陰森森的槍彈運到嚴朔幾人面前時。幾人在那裡又是掐胳膊,又是揉眼睛,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他們大概還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蕭纖嫿將東西和資金往他們面前一丟就閃人,要怎麼發展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標準的甩手掌櫃,她還要到那個酒吧裡駐唱,這是幾乎快要成為了她的生活愛好了。儘管知道這會給她帶來怎麼樣的負面影響,可是她就是很想任性一次。

    「美國好玩麼?」蕭纖嫿找了一張座位。剛剛做了下來,許凌雲就拿了一瓶未開過的啤酒和一個開瓶器,算是對於她這個拍檔的見面禮。

    蕭纖嫿對於美國的概念並不深刻,這次更是為了公辦,而且還出了不少的事故,隨意的甩了甩手,「談不上好不好玩,我只是回美國看外公的。對了,我一個星期沒有在,也聽這裡的人說你最近都沒有登台,經理都沒有找你麻煩麼?」

    許凌雲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一副寵溺妹妹的大哥哥,卻完全沒有意料到,她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他手下面那個在啃酒瓶的,可是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公子月,現在居然被當成一隻小白兔了。

    「還好有你給我的歌詞,我把他交給了經理,讓他給其他的歌手去唱了,效益不錯,也不好意思把我逼得太緊,只是一再的追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最近點我們台的人,幾乎要從前台排到門口了,看著這些錢就這麼流走了,總經理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蕭纖嫿香肩輕聳,這可不關她的事情,她在這裡駐唱完全是為了娛樂,他會有多少的損失,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要是經理不高興了,大不了她在下面當一輩子的賓客就完事,雖說有些愧疚身旁的這個男子,可她不想當這沒有出路的搖錢樹。

    「那就今晚吧!雖說我剛剛回來,可是閒著還不如找點事情來做,順便賺點外快。」

    許凌雲點了點頭,將蕭纖嫿一直要不開的酒瓶蓋,輕輕的一翹,然後再將啤酒還給了她,搞得蕭纖嫿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明天你有時間嗎?」

    「怎麼了,你又出什麼意外了嗎?」蕭纖嫿疑惑的看著他,她聽人說,許凌雲一晚上就能賺上三百多,一個月下來可比二十一世紀的白領的薪水還要高,而且經理最近一直有求於他,不會解雇他才對。

    許凌雲無奈的摸了摸鼻尖,「我的母親和女友都出事了,雖然是住在同一家醫院裡的,可是我還是照顧不過來,希望你能幫我一下。」

    蕭纖嫿白眼一翻,她還以為什麼事,搞了半天就這麼簡單,只不過前世今生她都沒有伺候過人,這樣的事情做起來,她還真是半點底也沒有,不過想想應該不是很難才對,看林文幽和蕭翎哥哥照顧外公的時候挺順手的,自己應該做的來吧!

    「那個,病人有口忌嗎?我明天帶一罐雞湯去吧!」

    許凌雲聽到她的話,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她剛才臉色不斷的變換著,他還以為她不願意去哪!

    「你什麼都不用帶,只要人去了就好。」

    第二天早晨,許凌雲和蕭纖嫿來到了醫院,雖然已經中午了,可是蕭條的經濟和簡陋的設備。卻讓這家診所看起來異常的委婉淒涼,蕭纖嫿抱著懷裡的熱湯,跟著許凌雲上了二樓,四周消毒水的味道,實在不是多麼的好聞。

    蕭纖嫿在和許凌雲在醫院裡轉悠了幾圈之後,才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房間內,床上躺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髮鬢兩端露著一層霜雪,裸露在被單外面的手如同枯槁,床腳還有幾個不同的儀器在運作。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常年享受的人。

    蕭纖嫿茫然的大量著,好奇的問道「她是誰?」

    「我母親!」許凌雲的面色有些難看,原本的頹廢和無力越發的濃重。「我母親有病,前兩年我和小惠談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年前,被查出了腦淤血,自此之後就癱在這裡了。依靠著這些藥物和儀器活著。我和小惠一直輪流照顧她,巨額的醫藥費快要壓的我們喘不過氣來,她曾經還想鬧過自殺,好在被人發現了。」

    蕭纖嫿搖了搖頭,看著這個像大哥哥一樣的男子流淚,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那小惠哪?不是說她也住院了嗎?怎麼都沒有看見她在一旁照顧?只是傷了手而已,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說道這里許凌雲的身形一顫。單手緊握成拳,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盡量放平語氣說道「跟我來吧!她住在隔壁!」

    蕭纖嫿不解的放下手中的湯料,茫然的跟著他走到了隔壁。

    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稍微有活力一些的女孩子,可是隔壁的病床上躺著一個水的如水一般沉寂的女孩。樣子並不算是很漂亮,頂多稱得上清秀。和許凌雲的母親一般,身邊放著這一大堆的醫療儀器,一隻手臂向內曲折,看得出來是受傷了。

    蕭纖嫿不解的看著他,「不是說,只是手臂受傷嗎?怎麼會昏迷,就連氧氣罐也用上了,這樣看起來比你的母親更加嚴重。」

    許凌雲歎了一口氣,拿起毛巾沾濕後,擦拭著她另一隻完好的手臂,「是植物人,她被送進來的那一天就已經昏迷了,大家起初只是覺得她的手臂骨折了,她會暈迷也不過是太疼了而已,她受傷的那一天,因為沒錢,我只帶她去看了骨科醫生。等時間久了才發現事情不對,那時候什麼都晚了。」

    蕭纖嫿縮到了一邊,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她不想道歉,並不是太過於的高傲,只是覺得這樣好像沒啥用處一樣。

    許凌雲將小惠梳洗好之後,便拉著蕭纖嫿在說話,並且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小惠聊著天,蕭纖嫿有些無奈,這樣的時間理療以前在電視裡,或者一些小說故事裡常見,一般都是最好的環境生活,再加上不斷陪她說話講故事,蕭纖嫿並不確定這樣的方式有多大的作用。

    看了一下鐘錶,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九點多的時候許凌雲的母親醒來過一次,蕭纖嫿陪在一旁聊天,倒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反正她也做不來,這樣反而很好,不然只怕是越幫越忙。

    只不過,在提到生活上的一些事情的時候,老人總是難免唉聲歎氣,而且時不時的會問小惠的去向,蕭纖嫿知道許凌雲沒有將小惠的事情告訴他母親,只怕告訴了之後會更加的受不了,已經是半殘的身子了,不能再受任何的打擊。

    巨大的生活壓力,讓這個看似還很年輕的男子的背脊漸漸彎曲了,蕭纖嫿還在疑惑為什麼他的身上總有一種抑鬱的味道,雖然在酒吧駐唱的薪水不少,可是這兩個人的病都是燒錢的機器,就連她的條件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她們,更不要說是許凌雲了。

    「對不起!」

    出來病房許凌雲見到蕭纖嫿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趕忙道歉,這次是無奈才沒有和她解釋清楚的,可還是有一些算計的成分在裡面,他並不想為了這些小事,讓她不開心。

    蕭纖嫿卻被這話問的一愣,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我、我媽,最近一直在問小惠去哪裡了,開始的幾天我都還能騙她,可是時間一久,我就瞞不住了,只好找你幫忙,希望你能冒充小惠的同學和同事,隨便編一些小惠的境況,有的時候陌生人的話,要比我們這些熟悉人的話管用一些。」

    蕭纖嫿心裡面有些不是滋味,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卡在嗓子裡,不知該怎麼表達,這件事情可以隱瞞一時,卻不能隱瞞一世,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的准媳婦,為了幫她治病成為了植物人,而且就住在她的隔壁,那會怎樣的心情?

    「你打算瞞她多久?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自然不能一直幫你騙她。」

    許凌雲自嘲的笑了笑,有的時候生活在謊言之中會更加幸福,這話一點兒也不錯。

    「能瞞多久是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瞞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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