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章 韓練成將軍 文 / 均寧
蕭纖嫿隨性的拍了拍手,全班對於這個漂亮女孩的崇拜頓時升級了不少,他們早就不想再忍受這個混蛋了,沒想到最先收拾這個草包的居然會是蕭纖嫿。
「你幹嘛!?」月沉淵不解的看著她,語氣當中多少有些不悅,他正要好好的教訓這個混球,蕭纖嫿幹什麼又竄了出來。
蕭纖嫿白眼一翻,「全班就地解散,學校方面的事情我來處理,這個傢伙直接還給軍部,教官只怕今天到不了了,下午大家就先行休息好了。」
所有的人立刻把帽子往天上丟了起來,總算是擺脫了這個混球,然後快速的往小店奔去,他們已經可憐一個上午了。
北辰韻寧有些好笑的看了兩兄弟一眼,走到月沉淵的身邊說道「找個時間好好謝謝蕭纖嫿,他可救了你一回!」
「她救了我!?」月沉淵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剛才不下兩個回合就能把他打趴下,她幹嘛要橫插一手,顯示的不就是她的身手嗎?」
北辰韻寧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個人還是太衝動了,「就算我們的教官再怎麼不對,你都不能和他對打,要是平時的你們兩個切磋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要這樣的情況下麻煩最大的還是,或者說全部的責任都在你,這就好像走在大馬路上無緣無故的襲警一樣。蕭纖嫿不同,至少她的身份不一樣,軍方連調查都不會做,然後徹底的將這件事的責任歸結到那個傢伙的身上。」
「那她剛才幹嘛不直接動手?」月凝淵沉聲問答。
「她是很想動手來著的,可是被某個神經大條搶先了。」北辰韻寧笑意盈盈的轉身了,卻沒有來得看到身後的男子像調色盤一樣的臉,那個神經大條說的不就是他嗎!
蕭纖嫿打了一個電話,官很快就被帶回了軍部。工商管理系的班級幾乎一個下午都在休假當中度過。
晚上的時候蕭纖嫿和韓夜夕來到了軍部,她們純屬特殊任務,要是真的有那個必要一直留在這裡也是可以的,蕭纖嫿的主要任務就是來看望她的大伯風上將的。
蕭纖嫿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聊天,那個感覺到蕭纖嫿倒是和客氣的對她點了點頭,蕭纖嫿也是淡淡的一笑。
風家的那位上將微微一愣,轉過身卻看到自家的小公主一直在後面等著他,便向蕭纖嫿招了招手。
蕭纖嫿走到他身邊文和的喚道「大伯!」對於那個不認識的人只是點頭笑了笑。
「嫿兒,這是你韓兢伯伯。我們兩家人的以前打過不少的交道,他是韓練成將軍的兒子。」
「隱形將軍?」說起韓兢的名字她可能並不是很熟悉,看韓練成這個名字蕭纖嫿卻是非常的敬畏。那幾乎是一個生在話本裡面的傳奇人物。
韓練成1909年2月5日出生於寧夏固原縣(今固原市原州區)一個貧農家庭。1920年大地震,家園被毀,所幸一家三口都還活著,遷到固原縣城邊上,在第五道城牆下的一個窯洞裡開始了城市貧民的生活。父母用換工方式頂束脩。他12歲進私塾,一邊唸書,一邊幫工,由於生性好動,還曾拜師學武。
1925年16歲時參加西北軍。曾任國民聯軍排長、連長,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營長、團長。參加過北伐戰爭。後任國民黨軍第七十二師參謀長。獨立第十一旅旅長,第一七ま師副師長、師長,第十六集團軍副總司令兼參謀長。國防部研究院研究員,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高級參謀,第四十六軍副軍長兼師長、軍長,海南島防衛司令官。
1945年6月28日授予少將軍銜。
1948年脫離國民黨軍隊,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蘭州軍事管制委員會副主任,西北軍區副參謀長。
1950年加入中國**。後任蘭州軍區第一副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訓練總監部科學和條令部副部長,軍事科學院戰史研究部部長,甘肅省副省長。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
是第一、二屆國防委員會委員,第一、三屆四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第六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1925年元月,韓練成借了甘肅省立第二中學畢業生韓圭璋的文憑,冒「韓圭璋」之名考入西北陸軍第七師軍官教導隊。1926年9月,韓練成所在的陸軍第七師被編為國民聯軍第四軍,軍長馬鴻逵,政治處長是**人劉志丹。
國民聯軍是實行孫中山「聯俄、聯共」政策的軍隊,以馮玉祥為總司令,總政治部部長是**人劉伯堅。擔任排長的韓練成曾多次見到劉志丹,解圍西安一役,韓練成升任連長,參加了一次由劉伯堅親自授課的集訓,劉伯堅、劉志丹曾單獨找韓練成談話,劉志丹並為韓指定了加入共
產黨的聯繫人。(1998年10月,習仲勳、馬文瑞曾撰文紀念劉志丹同志誕辰95週年,第一次在黨報上公開了韓練成早期接觸黨組織的情況。)1927年「四一二政變」,馮玉祥採取調和態度,繼續東進。在5月的一場小規模夜襲中,韓及時解救了馮玉祥的總司令部,給馮留下深刻印象。馮在《我所認識的蔣介石》一書中寫道:「韓練成在北伐的時候,曾同我在一起共過患難的。」
1927年6月,馮玉祥與汪精衛、蔣介石會談之後,開始聯蔣清共,劉志丹等**人被「禮送出境」。韓練成還沒有來得及加入**就和黨的組織斷了聯繫。韓練成被扣上了「紅帽子」,被指為「**潛伏分子」,由於馮玉祥的保護,韓在「清黨」階段很快被解脫,豫東、魯西鏖戰,韓練成屢建戰功。升任五十九團團長。
馮部北渡黃河,韓調任獨立騎兵團團長,撥歸東路軍前敵總指揮白崇禧指揮,白將本部一團騎兵與韓部合編為騎兵集團,以韓為司令。白的大度和那位團長的涵養使韓十分欽佩。兩部騎兵配合默契、作風正派、紀律嚴明、英勇善戰,韓本人駕御本部、協調友軍的能力,也給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10月,國民黨政府軍各集團軍編遣時,馮玉祥向白崇禧要求韓練成帶騎兵團歸還建制,第四軍縮編為陸軍暫十七師。馬鴻逵由軍長改任師長,韓改任中校參謀。
1929年1月國民政府軍隊編遣會議中,馮、閻、桂系不滿削減本系實力的編遣方案。與蔣失和。5月,馮玉祥通電討蔣,自任「護黨救**西北路總司令」。但不到一個星期其部下韓復矩、石友三、楊虎城、馬鴻逵等部先後投蔣倒馮。馬部投蔣後改編為討逆軍第十一軍,馬鴻逵任軍長兼六十四師師長,韓任六十四師獨立團團長。
1930年初。蔣馮閻中原大戰爆發。5月,蔣馮主力鏖戰豫東,蔣介石停靠在歸德(今商丘)火車站的「總司令列車行營」裡親自指揮。韓練成率獨立團守備歸德。5月31日,馮軍鄭大章騎兵軍一支部隊夜襲歸德,攻擊的重點是飛機場。蔣介石的「總司令列車行營」沒掛火車頭,停在站內。也被馮軍騎兵圍住猛打。在無法突圍的「行營」車廂裡,參謀長楊傑摸黑搖著電話大喊離火車站最近的部隊,只說到「敵軍包圍總司令行營」線路便中斷了。韓練成知道總司令行營沒掛火車頭。親率主力馳援,解圍後他第一次見到了蔣介石。
蔣十分高興,當即下了一道手令:「六十四師獨立團團長韓圭璋,見危受命,忠勇可嘉。特許軍校三期畢業,列入學藉。內部通令知曉。」當時黃埔軍校的學生在軍隊中頗為吃香,人們就戲呼黃埔學生為「穿黃馬褂」。韓練成既被「賞穿黃馬褂」,當然就被另眼相待了。他入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三期,就是蔣介石特准的。這段史實,無論在解放前,還是解放後,知之者甚少。
由於沒有正式在黃埔軍校第三期上過學,韓從來不在履歷、自傳中填寫自己是「黃埔三期生」,但在國民黨軍隊,尤其是黃埔系將領中,人人都認同韓是黃埔同學。
1930年9月,張學良通電擁蔣,10月上旬,東北軍入關,佔領了平津地區;閻錫山、馮玉祥聯袂下野,晉軍、西北軍分別由張學良和蔣介石改編。中原大戰結束,馬鴻逵部移駐泰安。馬部投蔣之後,官多位少,韓練成又曾有「紅帽子」之嫌,再次調離實職,改任上校參謀。1932年秋,蔣介石在漢口召見馬部上校以上軍官時,指著韓練成對馬鴻逵說:「這是一個很好的青年將領。應以旅長提升。」但韓隨馬回到許昌駐地後,馬即令韓到南京就讀「中央陸軍官校政訓研究班」。在軍校,研究班主任劉健群不僅視韓為「共黨潛伏分子」,還軟禁了他。1933年春節前,蔣介石視察軍校,韓練成在禁閉室大喊:「校長!」才得以解脫。
不久,蔣介石手諭江蘇省主席陳果夫:「學生韓練成,著以行政督察專員兼保安司令儘先任用。」在這一紙手諭裡,蔣介石按照韓的願望:用回了韓的本名「韓練成」。從此,韓歷任江蘇省保安幹部訓練團主任、省保安處副處長、獨立十一旅旅長、鎮江警備司令等職,
1935年春,韓練成晉陞少將。1935年秋,由蔣介石特批,進入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三期,系統學習現代戰爭理論。韓練成完全脫離了西北軍,進入了黃埔系。
1994年7月,著名「共諜」郭汝瑰有過這樣一段文字:我在未認識韓練成同志之前,早就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賞穿黃馬褂」的黃埔軍校第三期學生。1936年,我任國民政府陸軍大學的上校兵學教官,講授第一次世界大戰史。陸軍大學教育長楊傑要我兼任特別班第三期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史教官。他對我說:「我們特別班第三期學員,多是有作戰經驗的軍官,他們有的地位較高,如馮玉祥副委員長。還有深得蔣委員長器重的,如『賞穿黃馬褂』的韓練成都要到這個班聽課。」我問:「『賞穿黃馬褂』是怎麼一回事?」他說:「民國十九年(1930)中原大戰,蔣委員長堅守隴海路鄭州—中牟間一段陣地時,司令部設在歸德車站,委員長在指揮車上辦公。馮玉祥的騎兵師長鄭大章奇襲了歸德車站。當時車站只有一個警衛營,憑車站抵抗,我當時任總司令部參謀長,知道只有馬鴻逵部署的一個團駐在考城縣境,離車站較近,我急忙打電話令該團救援。剛打通電話。還未交代清楚任務,電話線就斷了。該團團長韓練成判斷是叫他赴援,立即出兵。韓練成的隊伍一到。敵騎兵就退了。蔣總司令大喜,請韓上車見面。蔣問韓是黃埔軍校第幾期學生?韓不知該如何回答。我知韓不是黃埔軍校學生,就說:『他不是黃埔學生。』蔣於是提筆批:『韓練成准以黃埔第三期登記』。」
1930年4月,蔣介石、馮玉祥、閻錫山在河南省展開了1937年7月「盧溝橋事變」。7月中旬,韓練成參加廬山軍官訓練團集訓後。立即被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副總參謀長白崇禧邀去作徹夜長談,韓表示願意去抗戰前線。第二天,白推薦韓作為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的高級參謀,並指派為李、白與各方聯絡的軍事代表。
8月中旬,韓練成陪同白崇禧會晤了到南京參加國民政府最高國防會議的周恩來、葉劍英等。他第一次見到周恩來時,白向周介紹韓:「他在北伐時是我們東路軍的騎兵集團司令。跟我一直打到了山海關。」韓對周敬禮尊稱:「周老師。」周、葉當然地認為韓是在桂系的黃埔生。
1939年3月底,韓練成到廣西,任第十六集團軍第一七○師副師長兼五○八旅旅長。因在桂南戰役中指揮得當,升任一七○師師長。1940年春,蔣介石到柳州召開軍事會議,發現韓練成已在桂系擔任了師長,非常高興。給了他一筆5萬元的特支費,要他與各方人士聯絡感情。站穩腳跟。
1942年5月,韓練成由第十六集團軍參謀長職上調入國防研究院第一期做研究員,逐步形成了多軍兵種合成作戰、軍訓、軍制等國防戰略層面上的思維體系,撰寫過《動員學》、《論國防教育》等論文。
韓練成一邊潛心研修,一邊梳理他的人生軌跡:從軍17載,以他當時的軍銜、職務,在軍中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但是他仍然有一種苦悶、壓抑、孤獨的感覺,總覺得報國投錯了門。早在1933年3月,韓得知好友關麟徵率部在古北口長城勇抗日軍時曾興奮不已,他求見蔣介石,要求去關部參戰,受到了蔣的冷遇。蔣對韓「不懂政治」的求戰舉動很不滿意。這讓韓體會到蔣介石「攘外必先安內」政策的荒謬。抗戰軍興,韓在重慶、在桂林、在國民黨各派系的軍隊中,很難看到革命的氣息。
國難深重,國民政府的中央和地方卻仍在明爭暗鬥。以韓的觀察,只有中國**充滿了朝氣,堅持了抗戰。6月,經過縝密的考慮,韓練成委託無黨派人士周士觀通過他的女婿、**地下黨員於伶安排了與周恩來的第一次單獨會面。由於與周已不是初次見面,又有「黃埔師生」關係,談話直入主題:韓練成向周恩來簡要介紹了自己的經歷,談了自己對當前軍事、政治形勢的看法,明確表示要投身革命,要求加入**。周恩來則謹慎地表示,國共合作期間,**不在國民黨內部、**上層發展黨員,希望韓在國統區、在蔣、桂高層好好工作,為國家、為抗日統一戰線作貢獻。
在談話就要結束,準備分手時,周恩來突然問:「韓參謀長,你是桂系將領,剛才你說在西北軍為煥公(馮玉祥)解圍,是怎麼回事?」韓介紹了他與馮的淵源,周恩來又問:「那麼,『四一二政變』前後,你也在西北軍了?有一位,也姓韓,叫韓圭璋的人,你認識嗎?」韓練成驚呆了!半晌才說:「我就是韓圭璋。」周恩來也吃了一驚:「你就是?」周恩來告訴韓,他是從劉志丹處知道韓圭璋的。
從此,韓確定了與黨的同志關係,開始了在周恩來直接領導下的秘密工作。韓嚴格遵照周恩來的指示:從整體戰略高度,以人民解放事業的大戰略為目標,直接參與制定或影響國民黨的既定戰略;除了周或周本人指定的王若飛、董必武、李克農、潘漢年之外,絕不接觸黨的其他地下組織及黨領導下的各種武裝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