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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一章 有些彆扭 文 / 均寧

    在韓練成投身北伐的初期,雖然他已經有了反帝、反封建的熱情,有建立大同世界的理想,但他在人生的每一個轉折點,對前途的選擇仍然多是在利害、利益這兩種取向中搖擺。抗戰爆發,責任和道義開始出現在他的選擇取向中,他經常思考作為軍人的意義,他逐漸固化了救國救民的人生目標,個人的利害和利益已經微不足道、已經無所謂了。直到他下定決心追隨**,他的人生取向就再沒有改變過。而這種責任和道義的取向選擇一直跟隨他走到人生的盡頭。

    1947年2月20日開始,解放軍僅用三天時間就把盤踞在萊蕪的5萬多國民黨軍隊殲滅,並活捉第二綏靖區副司令長官李仙洲。時任國民黨省主席第二綏靖區司令王耀武得知消息後大為震驚,驚歎罵道:「5萬多人,不知不覺三天就被消滅光了。老子就是放5萬頭豬在那裡,叫共軍抓三天也抓不完!」

    萊蕪戰役的背後還隱藏了一段鮮為人知的史實。萊蕪戰役中李仙洲部推遲突圍時間,戰役打響後46軍因沒有主帥而亂成一團束手就擒,都是韓練成將軍「從中作梗」,因此說,萊蕪戰役的勝利韓練成將軍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

    韓練成將軍是深入龍潭虎穴的四大傳奇將軍之一(其他三位將軍是熊向暉、郭汝瑰、錢壯飛),是被蔣經國稱為在「總統身邊隱藏時間最長、最隱秘的隱形將軍」。他的傳奇故事人們津津樂道,成為文藝創作的題材,先後多次被搬上熒屏。80年代,上海電影製片廠拍攝的故事片《將軍從戰場歸來》就是根據韓練成的這段故事改編的。

    在場的兩人都有些詫異,蕭纖嫿居然會知道這個稱呼,韓夜夕沒有參加過軍政的事情,對於他們的話可以算是滿頭問號。

    風上將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韓練成的一身雖然傳奇,可太祖打江山以來並不缺乏那些戰功卓越,人居高位的人,韓練成要是不調查一下,還真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當然,韓練成的名字在台灣卻非常的有名,在現在不少的時候,還有不少的人將中國大陸的丟失責任歸結於韓練成。

    「知道一點點!」蕭纖嫿點了點頭,後世對於這這位將軍倒是非常的推崇,還特意拍攝了一部名叫隱形將軍的電視劇。蕭纖嫿才會對這個人有所瞭解,倒是沒有想到今天會見到他的兒子韓兢。

    韓兢對於蕭纖嫿知道他的父親並不是很感興趣,對著一旁的風上將歉聲的說道「那麼這件事可能就要麻煩你了。我也不打擾你們家人團聚了。」

    「好!用空的話,就長到家裡來看望一下老爺子,他倒是非常的希望有人可以和他敘舊。」風上將也不多加的挽留,老爺子當年的朋友也漸漸的離世了,和下一輩們回憶當年。幾乎成為了他最大的興趣愛好。

    韓兢倒是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只是單方面的笑了笑,然後拿起身邊的公文包離開了風上將的辦公室。

    蕭纖嫿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韓兢和家裡以前好像沒有什麼聯繫才對。至少她倒是沒有從風家的那位老爺子的口中聽到,有關於那位隱形將軍的事情。

    「坐吧,我這裡什麼都沒有。一般也只是喝白開水,軍訓方面還額算了!」風上將一般倒著飲水機中的礦泉水,一邊問著蕭纖嫿學校裡面的情況,雖然知道蕭纖嫿很優秀,在他的理念當中這個女孩還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公主。是自己三弟唯一的女兒,應該要放在手心上愛護的人。本想和她聊聊有關於軍訓的體會,家裡的一大幫子的人幾乎都是軍人,就連他兒子的將來也不會例外,可想想之後決定還是算了比較的好。

    韓夜夕和蕭纖嫿對視一眼,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話一點兒也不假,一到了晚上這件事情居然傳到了這位上將的辦公室,這風吹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蕭纖嫿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大伯知道了!」

    風上將點了點頭,「當然知道了,那所學校裡面今年混雜了不少的太子和公主,他們軍訓結束了之後也有人跑到軍區來轉轉,這件事兒也就這麼傳到我的耳朵裡面了,老爺子也知道了。」

    蕭纖嫿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爺爺也知道了?」

    「知道了,還誇你幹的不錯,還說軍隊裡面要是真的有這種素質的軍人,一定要好好的懲治,軍人的素質也是一個國家的基本。你們的教官明天下午會到,那個傢伙現在已經被人監禁起來了。」

    「監禁?」韓夜夕很意外,她是非常的看不慣那個傢伙,要是蕭纖嫿不動手,她也會上去收拾那個傢伙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個傢伙的罪狀會那麼的嚴重,監禁在軍隊裡面本身的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

    風上將點了點頭,「那個傢伙被監禁了,也算是他運氣不好,在軍隊裡面胡作非為,出去了之後就更加的不安分,被嫿兒收拾了一頓。剛開始的時候也只是被看守起來,但這次打人的人也是一個特殊的人物,我們就調查了一些有關於他以前的一些事情,本來是要給幾個大校處理一下就行了的,也算是賣給他那個當中校哥哥的面子,只是調查的結果讓一個人不知所措,他最過分的事情遠遠不是調戲你們班學生那麼簡單。在這裡我就不能和你們列舉了,這是軍方的機密,他和他的哥哥現在被監禁在部隊裡面,一會兒準備接受審問了。」

    韓夜夕嘴角一撇,「活該!看來這次那傢伙不死也傷了,誰叫他那麼目中無人了。」

    風上將覺得有些好笑,「那傢伙這次是死定了,他的那個哥哥也許是什麼都沒有做,可也少不了要退一層皮。」

    「為什麼?」蕭纖嫿不解的看著他。什麼都沒有做的人,為什麼還要被退一層皮的危險。

    「因為他弟弟惹到你了!」這話韓夜夕直接替風上將回答了,除了這個理由之外還要最大的理由就是他弟弟犯了大事兒,那個傢伙注定要被連錯了,最好的借口也許正是蕭纖嫿。

    風上將有些遺憾的笑了笑,雖然他很欣慰韓夜夕的理解能力,可他也不得不對於外甥女要背負這樣個責任感到遺憾,「聽說你的身手不錯,那個傢伙雖然人品不行,卻不是一個肉腳。有沒有興趣畢業……」

    「停!大伯和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參加政治上面的事情的,做華夏的守護神我更加沒有興趣。再說了我的身份那麼的特殊,要是讓我當了華夏的守護神,你們能夠放心嗎?」

    蕭纖嫿自從那次日本之後,已經將雅扎庫和世界上大部分的勢力都收進了自己的口袋當中,華夏的那群個人聽到風聲之後還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受。日本方面強令她要改國籍這件事情,並且同意給她內親王的身份,蕭纖嫿也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日本的皇家公主。

    只是她不想和世界上任何的一個勢力掛鉤,要是先承認了這個公主的身份,風老爺子只怕會拿著掃帚把她趕出門的,蕭纖嫿掌控雅扎庫就好像是一夕之間的事情。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最終她並沒有改國籍,卻還是被賦予王女的身份和地位。

    雖然蕭纖嫿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參加任何的公共場合,但她的身份是改變不了的了,要是讓蕭纖嫿進入軍隊,別說是高層的大佬不放心,只怕她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信心。還是整天掰著手指屬鈔票來的合算。

    風上將張了張最,也不做過多的強求。也許這樣的情況下才是更好的結果,「對了,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蕭纖嫿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來看看你,我都已經到京城來讀書了,本來是要報名的那一天去看爺爺的,傾宇告訴我他去南海了。我就待在學校裡面過日子,正好現在是軍訓的時間,我訓練的地方離你這裡也不算是太遠的,就來看看你了。對了,韓兢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好像不是軍人出生的才對?」

    「想知道?」風上將戲謔的挑了挑眉。

    蕭纖嫿白眼一翻,「要是事關國家的機密,那大伯你就可以不用說了,我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到處亂說。」

    風上將對於自己外甥女的話氣得咬牙切齒,真是恨不得將她帶到各位首長那裡去,明明有那麼好的腦子,偏偏有那麼多的借口,他要從她的口中得知一些好的方法,就像是擠牙膏那麼的艱難,要是一放鬆牙膏就要往回縮,要是遇到了一點兒小事兒,她還指不定要逃到外國去才甘心。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他是來找有關他父親生前的一些資料的。」

    蕭纖嫿這才想起來,韓兢雖然不是一個軍人,卻還是出版過不少有關於他父親的人生經歷的著作,在才有了後世當中最為著名的隱形將軍。

    「韓練成將軍可能並沒有什麼大的學問,可好歹也是在軍校裡面就讀過的,至少讀書寫字他是會的,難道他就沒有記過任何的日記嗎?」

    風上將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點我不知道,韓練成將軍是當時為數不多的沒有收到四人幫迫害的將軍,可他去世了也有十六年了,按照他的遺願是讓韓兢將他和他的妻子的骨灰撒進黃浦江裡面的,也許就是他這樣的性格,韓兢並不能找到多少有關於韓練成當年的記錄。」

    韓練成的骨灰被倒進了江河,這件事她也是少有聽聞的,卻沒有想到韓練成想要離開的那麼乾淨,對於後世也不留隻字片語。

    雖然軍區離訓練的場地並不是很遠,可晚上讓兩個女孩子單獨回去,風上將還是多少有些不放心,便派遣了一輛專車把她們鬆了回去,這樣的事情在別家也發生著,不算是開後門,蕭纖嫿瀟灑的和風上將揮了揮手,轉身離去了。

    軍訓大概要維持半個月左右。可剛訓練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外面就開始陰雨連綿,軍訓也被迫停止了下來,大家聚集在食堂裡面聊天,可以看雜誌或者小說,女孩子們一般比較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化妝品,彩妝系的女孩子們直接就把化妝包拿到了食堂,幫其他幾個系的女生們開始化妝。

    當然在食堂裡面雖然可以開茶話會,可有些東西在這裡是明令禁止的,那就是賭博和喝酒。雖然他們不是軍人,卻好歹也要裝一裝樣子。

    翻開蕭纖嫿的彩妝包,蔣琪瑤倒是大感驚訝。「纖嫿,你的這個彩妝包裡的化妝品,倒是比我這個彩妝系的人還要齊全,真是打擊人啊!」

    蔣琪瑤只是隨意的翻了一下她的工具箱,裡面各式各樣的純天然化妝品一應俱全。就連最小巧的睫毛刷都是整齊的放在了一個化妝品袋裡,更不要說裡面有多少款封底,多少唇彩和乳液了。

    李優寶了搬出了自己的化妝工具,對著蕭纖嫿挑釁的笑了笑,「我們再比比怎麼樣?」

    韓夜夕憐憫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文幽,後者的眼神不斷躲閃。她到現在還記得那段最為痛苦的記憶,晚上睡著了覺就有可能成為她手下的一個試驗品,還有就是她用那些化學試劑的化妝品的時候。那最為可怕的一段日子,幾乎就要把她們全部都埋沒在寢室裡面,幸好當時的蕭纖嫿比較的機靈。

    莫心然知道她們兩個的較量幾乎是在五人沒有聚集之前就開始了,而且那次比賽之後兩人幾乎就沒有碰過彩妝了,對於這場較量她還是非常期待的。

    「這個主意不錯。找兩個模特好了!」

    林文幽收起雜誌,在李優寶還沒來得及看到她的時候。閃身做到了一邊,「你們兩個人要較量,記得自己慢慢玩兒,不要把戰火蔓延到我的身上。」

    韓夜夕見到她這個樣子不覺得有些好像,她這個it總裁居然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想到兩人一起長大的情分上,也沒有為難她,想想李優寶的彩妝有的時候確實非常的危險。

    隨意的指了指面前的雙胞胎,「就由你們兩個來當個臨時的模特好了,正好讓人檢驗一下,她們兩個這麼多年的手藝還在不在了?」

    兩個雙胞胎對視一眼之後,倒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李優寶是國際的彩妝大師,蕭纖嫿又是和她們同一個寢室的,就算她化的不是多麼的好看,妝化完了還是可以洗掉的,便也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

    看著蕭纖嫿專心致志的樣子,月沉淵倒是起了欣賞的念頭,都說專心做事的女人最漂亮,對於一個本來就很漂亮,又在專心做事的女人而言,倒是成就著一道獨特而又艷麗的風景線。

    看著自己的弟弟一直捏著下巴,還對於那個一直和他們不太對盤的女人起來欣賞的意思,月凝淵倒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狠狠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幹嘛老盯著他看?」

    「啊?不,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就是覺得她化妝的手法不錯,看著挺利落的,好像要比高年級的學姐們還要利落。」

    月凝淵白眼一翻,「她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彩妝師,對於一個十四歲就拿到了國際彩妝師的人來說,這只是最基本的。」

    「是嗎?」月沉淵撓了撓後腦勺,樣子顯得有些彆扭,「這麼說她非常喜歡這種化妝品了?」

    「化妝品的的牌子不一,效果也是不一樣的,其中化妝品還分為純天然和非純天然,每個效果也是不一樣的。」不知什麼時候北辰韻寧又再次站到了她的身後,她起家的行業就是這個,所以對於化妝品的瞭解要比這兩個門外漢深的多。

    「那她比較喜歡什麼牌子的化妝品?」月沉淵幾乎是反射性的問道。

    北辰韻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纖嫿的化妝品牌子是不固定的,我好奇的是,你幹什麼那麼關係她化妝品的品牌?」

    月凝淵也有這樣的好奇,「你不是看上她了吧?」

    「瞎說!,她脾氣那麼差,和我們見一次撞一次,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她?」月沉淵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難受,「那個,你不是說,上一次她不是幫了我一回嗎?我就想著要感謝一下,也就是想送點兒東西,可也不知道送什麼東西好,看見她有那麼多的化妝品,還以為她比較喜歡這樣的奢侈品。想著要買這樣的東西,買了要是不好的話,可能會被她丟到,那樣還不是在白花錢,當然要問問清楚才好。」

    對於他的解釋,北辰韻寧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倒是把月凝淵意外了一把,就是因為弟弟的解釋,怎麼聽怎麼感覺是那麼的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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