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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一章 :情敵見面 文 / 均寧

    「美麗的女人!」看到蕭纖嫿的時候托瑞多不自覺的吸了吸空氣中的芳香,吸血鬼的嗅覺靈敏異常,雖然蕭纖嫿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女孩子,沒有了處子獨有的芳香,可在那清冷體香之下掩蓋著的血液,總讓人覺得嚮往。

    「謝謝!」蕭纖嫿毫不謙虛的笑了笑,她雖然不喜歡面前的這位仁兄,可非常喜歡他的這句讚賞,她從十四歲的時候就聽到了太多來自外部的讚賞和驚歎。

    一個女人對於讚賞與欣賞還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一個天生美麗的女人,可蕭纖嫿不能忍受的卻是,那些人的讚賞之後,都會去感歎另外的一個人,而自己永遠只是那個人的影子,面前這個不算是人類的傢伙,卻是第一個沒有這麼看的人。

    月沉淵差點兒氣歪了鼻子,蕭纖嫿不是這樣膚淺的人,可要是真的見到了美人的話,一定還是會心動的,如果對面的是個女人而且沒有危險性的話,他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蕭纖嫿和他恰巧是異姓,而且蕭纖嫿似乎不知道他的殺傷力。

    「為什麼說的不是我?」韓夜夕這個冷艷的美女,第一次這樣在公開的場合和蕭纖嫿爭論起來,就算是私底下她們也很少為了一件小事而爭吵。

    卡得麗娜在身後愣住了,她敢打包票,這兩個女人一定是在耍面前的吸血鬼,她可知道這兩個人的男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托瑞多的身上全部都是腥甜的血腥味,注定讓人躲得遠遠的生命體。

    月凝淵也有些氣憤的回頭看了對方一眼,看著兩人輕鬆隨意的笑容,雙手抱在胸前。悠閒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兩個隨從(指的是血和神威)的時候,月凝淵徹底的敗北,雙手撐在膝蓋上面不斷的吞吐著霧氣,不得不說這些怪物出現的時候還真是有夠冷的。

    托瑞多優雅的笑了笑,故作尷尬的雙手疊交在一起,像是一個朗誦會裡面的詩人,「讓這麼美麗的女士在這樣的地方等待我,這是一種罪惡。」

    不得不說面前的這位仁兄非常的優雅。優雅的不能和人類畫上等於號,給人羞澀單薄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的憐惜著面前的這個人。

    「我說,你們兩個人要真的想談情說愛,我可以給你們挪出一個地方,他應該不會這麼急著對你下手。要是兩位只是覺得生活太過於的無聊了。麻煩這件事情以後再談可以麼?我們兩兄弟雖然不是很樂於打斷你們,可我們被這傢伙追殺過,已經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了。更加重要的是我們兩個早就沒有足夠的體力了,這裡實在是太過於的怪異了。」月沉淵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女孩子,他有的時候非常的佩服她,這個女人幾乎是無所不能的。

    托瑞多的臉色立馬就顯得非常的陰沉,「對了,兩位先生好像侮辱了我的食物,我本人非常不願意我心愛的物品沾染上其他的味道。」

    「你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蕭纖嫿不可思議的看著月凝淵,要是限制級別的事情她會先將對方踢出局,有風家和蕭家的人在這裡,她也不願意隨意的就去惹那個神秘的團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骨頭已經有了懶散的念頭了。早就有了洗手不幹的念頭了,她的心理年齡差不多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已經沒有那種恢弘天下的霸氣了。

    看著蕭纖嫿一臉八卦的樣子,月凝淵雙手支撐著膝蓋,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我就是和那個女孩子聊聊鋼琴和樂譜。結果一出房間的門就出現了這樣的麻煩。」

    「等等!房間門?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和那個女人開了睡衣派對。」蕭纖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要是這樣的話,誰也救不了這兩個人。

    月沉淵白眼一翻,「當時有我這個第三者在,要開睡衣派對也要好意思才行!我們那個時候只是在會客廳內看琴譜,出門的時候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和這位斗篷少爺撞了一個正著。」他真是不知道蕭纖嫿的腦子裡面在想一些什麼。

    「等等!你們三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面看琴譜,想必房間的大門應該是關上的,出來的時候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樣就怕你是有一百張嘴一說不清了。」蕭纖嫿自言自語的點了點頭,還真別說看著月家兩兄弟無奈的樣子,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感,這就是所謂的報復。

    報復月家的人當年在蕭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刻,月家人丟下一切,甚至連臉面都不要了就上門退親的舉動。

    韓夜夕知道蕭纖嫿在想什麼,看著兩兄弟在那裡欲哭無淚的,她的心裡面也痛快無比,蕭景楓和蕭纖嫿當年的經理,就好比被人深深的打了一個大耳光,雖然月家在背後被人戳著脊樑骨。

    可卻也在蕭家留下了永遠的恥辱,蕭家的人沒有用守不住家業被退婚了,這叫做活該,在蕭纖嫿和她們重振蕭家之後,還是有不少的豪門八婆在背後指指點點,蕭纖嫿是一個被退了婚的女人,她和她的母親一樣,注定都是見不得光的人物。

    造成這一切的人,卻一直在英國開著豪車,住著洋房,有空沒空的時候和女孩子談談音樂或者人生理想一樣,一想到這裡她就恨,要是可以藉機收拾兩個人出一口怨氣,韓夜夕倒是覺得無所謂。

    托瑞多奇異的看著兩個人,他並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饒恕,蕭纖嫿和韓夜夕兩個女人看起來並不是很奔,應該知道這一點才對,只要和他打著標識的女人沾上了關係,注定了就要死的。

    卡得麗娜雙手抱在胸前,懶散的靠在一旁,這個溫度不是她喜歡的,她一直住在米蘭那麼長的時間,這種毛骨悚然的寒意真是讓她意外的不舒服。而且她發現蕭纖嫿和韓夜夕,似乎玩的有些過頭了,托瑞多完全成為打醬油的,離譜的夠可以。

    血和神威對視一眼,相互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房簷四角的水滴慢慢的凝結成冰,未來得及的凝結的水墜入半空,一切就好像被停止了一樣。兩個人的身子就像是一頭猛獸一樣的竄了出去。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的力量?我的力量都去哪裡了?」托瑞多被兩個人死死的拽著,托瑞多就像是一個小雞仔一樣被兩人拎在手上。

    「哎呀!這不是我們無所不能的托瑞多伯爵嗎?」月沉淵見到托瑞多的樣子簡直就是樂極了,要知道他這個豪門貴公子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的,哪怕是比他身份地位要高出不少的人得罪了他之後,下場也不一定好到哪裡去。

    可這次他卻在托瑞多的手上吃了一個大虧,他讓自己跑了半個米蘭。就為了能夠回國,可以吃到好吃的食物和熱水,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還要擔心自己的家人會不會被他威脅,其他的敵對家族是不是會藉著這個機會趁火打劫。

    月凝淵看到這樣的情況,搓了搓手臂,揉了揉已經凍得發麻的關節,這個地方真是冷的夠可以的,才這麼一點兒的時間,就把他的關節凍成這個樣子,回去的時候不知道要看多少的醫生才能補回來,現在最終要的還是面前的這隻大蝙蝠。

    月凝淵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一直都凝視著他,猛然的一拳就這麼打了上去。「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我親愛的伯爵大人。」月凝淵揉了揉手腕,看著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個玩具。

    血和神威對視一眼,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雙手抱胸,一副全然看好戲的蕭纖嫿,後者搖了搖頭。讓他們什麼都不要做,不管怎麼樣,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吸血鬼來和她耀武揚威。

    鮮血滑落了托瑞多的嘴角,原本嘴角有一塊青紫的痕跡,可很快就消失了,蕭纖嫿知道,這是來自吸血鬼的一種自動的至於功能,這樣的功能非常的強大,可以保護他們永生不死,所有的傷口不能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除非將他們的心臟永遠的拽離他們的身體。

    托瑞特微微的一聲冷哼,嘴角微微的抿起,好像是一個高傲的貴族,受到了非常不合理的待遇一樣,「我是托瑞多家族的人,你們這樣是不會有好的下場的。」

    蕭纖嫿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下場會怎麼樣,只是,你讓我非常的意外,月家的兩個兄弟一直被你當成老鼠一樣的玩弄,想必是逮到了你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而你,卻將兩個人的記憶力消除了,然後把他們放到了外面,讓你的部下去追殺,這是一場貓鼠遊戲,還是一場早就已經注定了的遊戲。否則,我沒有辦法理解,以你的身份地位,身邊還有那麼多的護衛,為什麼會連兩個犯人都抓不到。」

    「你說什麼?」月沉淵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蕭纖嫿,又轉頭怨恨的看著托瑞多。

    「你沒有聽錯,這個傢伙把你們的記憶消除了,然後放到了米蘭的大街上,讓他的部下來獵殺你們,當然最後的一頓大餐只有他才能享受的到。這是一洗前恥的辦法,你們的血雖然不如處女的女來的那麼的美味可口,可好歹還是一頓飯,他可不能放棄自己的口腹之慾。」韓夜夕一邊翻轉著手鏈,一邊饒有心情的看著兩兄弟。

    要不是蕭纖嫿說了這件事,她都快要忘記了,小的時候在書裡面看到的,吸血鬼的能力到底有多少是沒有辦法統計的,沒有人可以輕易的靠近他們,也有人說過吸血鬼也不一定都是壞人,可他們到底好在哪裡卻沒有人知道,而且和他們接近的人,有的時候記憶力是模糊的,他們一定具有改變人類記憶力的本事。

    「你拿我們當玩具?」月凝淵冷冷的看著他,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長這麼大以來只是被蕭纖嫿語言侮辱過,可那算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退婚在前。

    月凝淵看著他躲閃不語的眼神,更加是怒火三丈,找到牆邊的一根鐵鉗。就猛的往對方額腦袋上敲擊著,血液撒滿了銀裝素裹的大地。

    「哦哦!他的血會引來不少的人,真是一個麻煩!」蕭纖嫿遺憾的搖了搖頭,對於月凝淵的做法不知道是贊同居多,還是幸災樂禍居多一些。

    月凝淵拽出了一條手帕,胡亂擦了一通,樣子顯然有些慌張,「那我們就要趕緊離開這裡了。他的屍體就丟到一旁給野狗什麼的吃了也不錯。」

    「野狗是不會吃的!」蕭纖嫿淡淡的說道,「野狗是不會吃活人的,而且還是活著吸血鬼伯爵。」

    「你說什麼?這個傢伙已經死了!」月沉淵有些緊張的摸了摸他頸部的動脈,「我確定他已經死了,連脈搏都沒有的人,除了是一個死人之外。還有什麼樣的可能?」

    韓夜夕和失望的看了兩人一眼,有看了一眼在牆角裡面站著的卡得麗娜,卡得麗娜也是很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要是古老家族的人是那麼好殺的,梵蒂岡的人就把你們派出去更加省事兒,每年也不用支出那麼多的安撫費了。

    「這個傢伙看似和死了一樣,可我很不幸的告訴你們,你們是殺不死他的,托瑞多家族的血液是血族當中數一數二的,他既然姓托瑞多,那麼應該是出生在那個家族的純血種,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死去,現在他只不過是一個假死的狀態。我們把他丟在這裡的結果就是不久之後他會醒過來,然後召回他的吸血鬼兵團。將我們所有的人一個不留的除掉。」韓夜夕見怪不怪,吸血鬼一般的貴族是要挖出他們的心臟,才有殺死他們的機會,但對於這樣家族的人,也許只有最遠古的法術可以幫忙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月凝淵在雪地裡面來回的走著,焦急的心態早就不能掩飾任何的事物了。

    「神威弄醒他。有些事情我們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了,血,你去把四周的小丑處理乾淨,要是遇到梵蒂岡的人干預,記得不要阻擋一併解決了。」蕭纖嫿依舊八風不動,一般的情況來說她只要把吸血鬼除掉,可現在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要是真的想要救卡得麗娜不給那些傢伙一地那兒顏色看看,只怕是不會收斂的。

    血的眉宇一挑,又是他去幹這樣的體力活,有些不善的看了一眼神威,兄弟,你欠我的人情都已經欠大發了。

    神威有些羞愧的低著頭,然後不知道從口袋裡面找出什麼樣的東西,直接往對方的臉上狠狠的一丟,托瑞多頓時驚醒。

    蕭纖嫿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夜夕你把那兩個白癡兄弟還有卡得麗娜帶走一會兒,我還有一些事情和這位吸血鬼先生談談。」

    「白、白癡兄弟?」月沉淵就像是噎住了一樣,咳不出來也嚥不下去。

    韓夜夕拍了拍手,「這樣的說法也不錯,至少,我們遇到你們之後就沒有好事發生過,這樣或者是那樣的麻煩一次又一次的重演著,一切的原因還是這兩個大少爺。」

    貌似在場的眾人當中只有她具備這樣的能力,可以免除那些漏網之魚不咬到這三個迷路的小貓,要是可以和血換換工作那就太好了,她已經閒的快要發霉了。

    「你到底和托瑞多說了什麼,你和那個人作亂什麼樣的交易,不要告訴我你說服了那個傢伙,我很清楚吸血鬼貪婪的本性。這件事一定會成為那個傢伙一輩子的恥辱,被兩個他當成人類玩具的人爆頭,他以後很難再抬頭做人了,他會為了這件記恨一輩子的,你知道一輩子又有多久嗎?不是幾十年的生命,而是幾千幾萬年的時光。」

    回來的路上卡得麗娜一直問個不停,吵得她頭疼,看的出來卡得麗娜是真的擔心她的安全,可很多的事情說出來就不具備任何的意義了。

    「米蘭好玩嗎?女孩子一般出去都比較喜歡血拼的,有買到什麼紀念品嗎?」肖傾宇緩緩的走進了大廳,一派優雅的樣子和月家兩兄弟的狼狽完全成為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在這裡?」月沉淵一臉不善的看著肖傾宇,他覺得很不舒服,這個人出現在這裡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蕭纖嫿有些意外的看著月沉淵,韓夜夕淡定的一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他是蕭纖嫿這場舞會上的男伴,而且這場舞會非常的重要,會邀請不少的貴族,他要以蕭纖嫿未婚夫的名義參加。」

    月家兩兄弟在下面的手悄悄的攥緊,韓夜夕看到這樣的情形,倒是覺得特別的好笑,這樣一來算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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