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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人有相似 文 / 均寧

    「算計的不錯!」蕭纖嫿沒有好氣的說道,讓他們這些修真者去殺瑪利亞,血族們和梵蒂岡開戰,美第奇和巫師之間的恩怨不是說解得開,就能解得開的,死去的巫師一定會還美第奇解放他們後世的恩情,但有件事卻一直都縈繞在蕭纖嫿的心頭。()

    「你已經是議長了,而且還當過幾個世紀的統領,雖然那個女人是伯爵,你要殺她洩憤還是易如反掌的,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去殺那個女人?」於公於私來說這都不是非常的合理,或者說有什麼樣的原因那個女人必須由他們來殺。

    「查爾斯曾經殺過瑪利亞的,這一點我想你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來瑪利亞一直都和巫師走的非常的近。這也成為我殺她最麻煩的一件事,她可以借用巫師的力量,將死亡的因果轉嫁到別人的身上去,我也曾經試圖殺死過那個女人,但結果和我想的不太一樣,為此我不得不再次找上你們。」

    幾番閃爍的眼神之下,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沒有辦法和死去的巫師連接在一起,每個巫師都有自己的家族和信仰,也不能確定瑪利亞到底是找了哪一個家族的巫師幫助她進行轉嫁的,這件事成功的幾率幾乎只有三層。」

    馬修無奈的笑了笑,「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答案,起碼比我們這一層都都沒有的人要好,真的!」

    天知道,馬修這麼多年下來到底有什麼樣的愧疚,每次見到自己的弟弟查爾斯的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這樣的感情一直影響了他整整一千年的時間,他的任性不單單害慘了弟弟,也還算了自己的父母,他不止一次的想要將那個女人燒成灰,可瑪利亞卻警覺的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逃過了他的懲罰,雖然說議會同意這件事為私人問題。可那個女人好歹還是姓卡帕多奇亞。鬧過了火末卡維的臉上也不好看。

    「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願意幫我們?和梵蒂岡之間的戰爭到底怎麼樣的殘酷,我不用猜也知道,而且你手上拿的還是他們一直都苦苦追求的聖盃,為什麼你甘願拿聖盃來交換也不願意讓瑪利亞進行祭祀儀式?」

    馬修聽後搖了搖頭,「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個人主義的問題,我雖然非常的不願意將整個家族捲進不必要的麻煩當中,可和祭祀相比我寧願和梵蒂岡開戰。雖然兩個結果都是我活下來的幾率非常的渺小,可兩者相比之下,我情願和我的死敵開戰比較的合適……至少我選擇了我期待的死亡方式。」

    蕭纖嫿聽後淡淡的一笑「將瑪利亞的所有資料全部交給我,最好還有她的個人照片。要知道我想殺她的話,沒有一個準確的目標就是一紙空談。」

    馬修也是不在乎的走出了房間,只是空氣中傳出了他微涼的聲音「我會派人送給你的!」

    蕭纖嫿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每天都要發生那麼一些事情才甘心,在海外學院的那些日子雖然有些無聊,可好歹是她最為安穩的半年時間,華夏那邊也快要到了收網的季節了。這次之後就回去將新賬舊賬一起算上,一個凌厲的眼神後面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主人!」雅在蕭纖嫿走出包間後,第一時間悄悄的走到了蕭纖嫿的身邊,帶著奶聲奶氣的口吻討好的叫著蕭纖嫿,她總覺得主人現在的心情好像不是非常的漂亮。

    蕭纖嫿聽後瞇了瞇眼,冷冷的望著血在四周張望的背影,一股殺氣油然而生,「血、瑪利亞,要是……」你真的如同馬修說的那樣跨不出來。那麼我就不能再繼續留著你了,我並不禁止戒奴們的自由,但也不會允許戒奴隨意挑釁我的權威。

    雅在看到小錢這個樣子之後,趕忙退後了三步,這個樣子的蕭纖嫿真的好陌生,和往日裡那個文雅多遍的女孩真是不一樣,至少蕭纖嫿從來都沒有露出這樣的殺意,雅慌忙忙的跑到了神威所在的包間。

    神威聽到雅的說法之後並沒有顯得太過於的慌張,按照蕭纖嫿此刻的能力來說,還不至於可以殺掉血,最多也就是將血封印起來而已,想通這一點之後對上了托瑞多縮在一旁不斷顫抖的身子。

    「不,剛才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看到。」托瑞多趕忙撇清關係,這個男人殺他是不需要理由的。

    托瑞多是大家族裡面的小公子,家族裡面往往一句話就能改變一個格局,托瑞多從小就知道這一點,剛才神威雖然說的話他聽不懂,可他也知道這些話要是透露給有心人士聽到,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神威的嘴角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緩緩的走到托瑞多的身邊,「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是你真的看到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因為……」

    蕭纖嫿在角落裡面找到了希太一家子,將他們拽到了另外的一個包間,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們,並且問了一些有關於瑪利亞這個女人的事情。

    伊恩卻非常淡定的告訴了蕭纖嫿,「那個女人不受血族的歡迎,我成為血族的時候,她還在受種族的拘捕,整日裡面不斷的逃竄,三年之後才受到了特赦。之後馬修當政的每個世紀當中,都會去追捕這個女人,但她一直和巫師走的非常的近,所以到現在為止那個女人一直在外面逍遙法外。」

    「瑪利亞想要舉行聖戰的祭祀!」蕭纖嫿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伊恩卻呆愣在那裡,臉上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蕭纖嫿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勞倫斯卻冷冷的一笑,將妻子擁在懷中,「那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她這麼做雖然也被發現過,可那些被她帶走的血族都還是活著的。這些年來那個女人一直依靠著打擦邊球,還有和巫師之間良好的關係活到現在,希太家族裡面有不少的人都被騷擾過,或者說她是整個血族都排斥的,這麼多年下來卻沒有人能給那個女人戴上枷鎖。」

    蕭纖嫿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那個女人在血族的世界裡面還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要不是她和巫師的關係不錯。憑借她的過往。長老們大概可以給她訂上幾百條大罪,每一條都足夠判她死刑的。

    「接下來的日子當中,血族也許會發生一些變化,梵蒂岡的戰爭或者是對於聖戰來說你們要怎麼選擇?」

    伊恩淡笑,善意的看了蕭纖嫿一眼,此刻的情況根本由不得他們來選擇,要想活下來的機會就是緊緊追隨這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兒,卻沒有想到蕭纖嫿居然會讓他們選擇,雖然結果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好處,但希太家族存活下去的幾率還是大了許多。

    梵蒂岡再怎麼氣憤。都不會和血族們直接翻臉,要知道血族的進化。可比找到一個強大的異能者要容易的多,梵蒂岡和血族開戰,雖然會死不少的人,但最終的結果卻好過於聖戰的到來。

    「我們會和梵蒂岡開戰,但我也希望你能保護好我的家人,瑪利亞曾經就打過我家人的主意,我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她饕鬄盛宴上的一盤菜。」伊恩一聲冷哼之下。瀟灑的離去,天知道他此刻和蕭纖嫿合作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而且這件事的所有責任他們一家可能要全部背負了。

    蕭纖嫿淡淡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宴會的會場,訂了幾張最早回到米蘭的機票,當初去西西里只是對於蘭斯洛特比較的好奇,好在希太家族的幾個人不算難以想出,歲月的洗禮之下將他們的菱角都磨平了,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蕭纖嫿真的有可能替天行道。

    回到米蘭之後,蕭纖嫿並沒有去美第奇,只是在那裡將丹尼爾丟下了飛機,讓他在那裡找到幾個不會輕易背叛的血族,然後又搭上了去法國的飛機,在那裡蕭纖嫿買下了一棟城堡,定為暫時的居所,當然城堡裡面的傭人都是血族。

    每次肖傾宇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會覺得非常的詭異,不算上月家的兩兄弟的話,他們五個人二十七個吸血鬼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這樣的情況還真是詭異,至少他們五個人還能平安無事的活著真的有些詭異。

    韓夜夕則是很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在他們家就連捕食都被禁止了,最多也只能喝兔子血,要是誰敢違背他們訂的規矩,只怕那棟房子裡面的幾個人類會隨時要了他們的命,能平安的活著當然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月家的兩兄弟倒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看著滿滿一屋子的吸血鬼,家裡的人類一共就是七個,另外的五個人和普通人完全畫不上等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是血肉之軀,他們完全就是一頓晚飯,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兩人都是將自己鎖在屋子裡面度過的,當然那是後話了。

    「月凝淵,你在哪裡?」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蕭纖嫿的冷漠的聲音,在城堡裡面居住了一段時間了,蕭纖嫿理睬月家兩兄弟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就連在一起吃晚餐的時候都不會正眼看著對方。

    月家兩兄弟倒也不在意,雖然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比較的冷漠,他們全部的時間都幾乎和書本作伴,沒有了血族的追殺後顯得倒是格外的悠閒,只是蕭纖嫿冷漠月家的兩個兄弟倒是覺得格外的不順,尤其是她和肖傾宇一起遊玩歸來有說有笑的樣子,讓月凝淵覺得格外的刺眼,蕭纖嫿此刻的這通電話也讓他頗為的意外。

    月凝淵隨手將手上的那本童年丟到了一邊,淡淡的說道「我在房間裡面看書!」每天躲在房間裡面看書,幾乎是他此刻唯一的樂趣了,月沉淵則是完全沉寂在電動遊戲的世界當中了。

    蕭纖嫿手上的藍天科技早就佔據了電子市場的前端,有不少甚至是政府機構都向藍天科技訂購電腦,當然那是一種國家最隱秘的機構,他們要用的電腦軟件以及程序,可不是一般的公司可以生產的出來的,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

    對外的時候藍天科技依舊是生產各種耐用好看的電玩,最主要的生產還是他們的語言聊天網絡的平台,來到這裡之後,蕭纖嫿最不缺的就是這些電玩了,電腦開著月家兩兄弟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大量限量版的有些和未曾開發的軟件。像是不要錢的丟到了他們的面前。月沉淵的性格沒有哥哥那麼的穩定,幾乎是天天沉迷在電腦上。

    「你到地下網球場來一趟,不要忘記將血帶在身邊,這棟城堡裡面的是什麼人,我想不用我說你是知道的。」說完果斷的掐斷了電話。

    「喂!」月凝淵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在一旁發呆的男子,在羅馬回來不久血就被調到了月家兩兄弟的身邊,這個地方到處都是血族,兩個普通的人在這裡確實不太合適,需要一個強者鎮住場面。所以對此事血沒有反對。

    月凝淵悠閒的走到了地下室的網球場,這個網球場的面積非常的大。幾乎可以和足球場媲美了,真是不知道當初建立這個地方的人出於什麼樣的考量,巨大的白熾燈照射的人的眼睛發暈。

    月沉淵悠閒的走到了蕭纖嫿的面前,「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蕭纖嫿淡淡的一笑,看著血站立的地方,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一把將月凝淵敲暈了。丟在了一邊。

    此刻的血才算是正是的清醒了過來,有些呆愣的看著蕭纖嫿,神情見有些不明所以,蕭纖嫿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從戒指裡面掏出了一根黑色的法杖,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法杖上閃爍著藍色的火花,如同夏日裡美麗的螢火蟲一樣,明明是那麼的美麗,卻也非常的詭異。地上不知何時行程了一個三角形的定理,將血狠狠的固定在地板上一動也不能動。

    「你……」看著地板上閃爍著乳白色光芒的三角形定理,四周已然開啟的屏障,還有那妖異的法杖,血雖然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事情,可千年的生活以及理論早就能猜到這是什麼東西了。

    蕭纖嫿話搖頭笑了笑,「你一直都在乎那個女人,最近的你總是心思不寧的,在我見到馬修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們的過往,我對於你們這些戒奴的事情不感興趣,可血我太過於的縱容你了,卻讓你望了一件事,我是戒主,你的主人,你的生死是掌握在我的手裡的。神威的那一次我雖然什麼都沒有做,是因為神威這些年沒有任何的異動,我容忍了你們兩個,不代表你們有娶我性命的權利,我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的生死都是屬於我的。」

    血呆愣在那裡,此刻的蕭纖嫿他全然的陌生,好像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往日裡的她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都是面色平靜,此刻血毫不懷疑只要他稍微激怒了眼前的人,蕭纖嫿會立刻殺了他。

    甕中捉鱉這個詞形容血是再也合適不過的了,三角形理論的屏障漸漸轉換成乳白色,四周襲來一絲奇特的光暈,在法杖錢行程了一個特殊的符咒,詭異的文圖帶著血腥的味道,遠古洪荒的沙漠帶來龐大的力量,卻絲毫不能滿足於符咒的胃口,蕭纖嫿的嘴角流傳一絲殷虹的色彩,卻恨的直咬牙。

    血只能苦澀的笑了笑,他是個天生的叛逆者,心要是玩兒野了就注定收不回來了,蕭纖嫿太多的包容,漸漸成為了他的縱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立場,望著面前詭異的符咒,他好像看到一個男子平靜的看著他,沒有怨恨,也沒有歡喜,只是那麼平靜的看著,這大概是他早就預料到的結局了吧!

    將血全部的封印起來,足足花了蕭纖嫿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此後的幾天當中蕭纖嫿的臉色雖然煞白,沒有任何的血色,可一直在世界各地的戒奴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有些麻爪的跡象,封印了血可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同時也意味著她在不斷的成長,再過不了多久,她也許就有殺死戒奴的能力了。

    韓夜夕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蕭纖嫿,對於血的離開她可以說是一點感觸都沒有,那個人不在最好不過了,省了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ど蛾子,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那是什麼東西?」

    蕭纖嫿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瑪利亞的文件,還有不少她的照片!」

    韓夜夕聽後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這個袋子打開了,照片上的女子一頭棕色的波浪長髮,唇皓齒白,淡笑的神色之間閃爍著妖嬈和純真,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這、這是、這是、北辰韻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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