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章 :瑪利亞到訪 文 / 均寧
雖然頭髮的顏色和那種獨一無二的神情和北辰韻寧不一樣之外,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都是長大後的北辰韻寧。()
蕭纖嫿聽到之後不屑一笑,「她們其實一點兒也不像,至少在內在完全就是兩個人,拿北辰韻雪比都是侮辱。」
韓夜夕聽後挑了挑眉,隨後將那個女人的大體資料翻閱了一遍,最後一個字結束之後,韓夜夕整理了一下腦子裡面的資料,隨後將文件當做垃圾一樣丟進了紙簍,優雅的坐在了蕭纖嫿的身邊,凝望著格式新穎的天花板「我完全同意你的說法!」
也許北辰韻寧早就不是當日的北辰韻寧了,在面對利益和感情的時候,她會選擇以利益為主,一切的起因就是那個秘密,一個可怕的恨意支配著她的人生,卻不能支配北辰韻寧的人性。
凡是以利益為主的觀念下面,隱埋著的是那個二十歲少女對生活的渴望,無論多麼冰冷的眼神,也改變不了她存在於內心的火熱,還有對朝氣時光的渴望。
瑪利亞的人生早就已經在她變成血族的那一刻改變了,她只是一個渴望鮮血和殺戮的怪物,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生命早就開始**,靈魂慢慢的被魔鬼一點點的頓時這,那冰冷眼神的背後是隱藏不住的罪惡。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那個女人很會算計的,要是她拿你身邊重要的人進行要挾,你可就麻煩了。」韓夜夕毫不在意的說著,他一副我完全就是局外人的樣子,真是非常非常的欠扁。
蕭纖嫿攏了攏被子,並不在意這件事,反而淡定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你覺得我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嗎?」
「額(☉o☉)…!戒奴!」韓夜夕想到的就是,蕭纖嫿給身邊每個重要的人都增加了一個保鏢,「我記得瑪利亞和血的關係就不錯,血為了那個女人一直都是要死要活的,你就這麼的斷定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嗎?」
蕭纖嫿雙手一攤。「誰讓第三人戒主和第四任戒主。一個是怪物,一個又是短命鬼。雖然那個女人一直都認識戒奴,可也不可以保證,她每個人都認識,每一代戒指的主人到死都在對於戒指進行著探索,可沒有一個人成功過,你覺得這枚戒指一直都在排斥的吸血鬼,瑪利亞到底可以瞭解多少的東西?」
這段話讓韓夜夕整個的一愣,戒指居然在排斥瑪利亞,雖然說它有自己的器靈。「你到底是怎麼判斷戒指在排斥瑪利亞?難不成是戒指自己告訴你的?」
蕭纖嫿不屑的笑了笑,「戒指當然不會告訴我。但馬修還是告訴了我這件事。戒奴雖然是會受到戒主的制裁,可當一個戒奴和另外的一個戒奴結成伴侶的時候,戒指對於戒奴的本身會鬆懈不少,也會給予雙方一定的特權。當年瑪利亞並沒有變成戒奴,就是擔心自己會受制於人,可事實卻恰恰相反,這一點足夠說明問題了。」
韓夜夕聽後點了點頭。「當年瑪利亞要成為戒奴,就首先要得到戒指器靈的同意,可器靈顯然沒有同意這一點,瑪利亞一直都是一個血族,從另外的一點上來說,她從來都不瞭解這枚戒指,最多也就是認識幾個戒奴而已。」
蕭纖嫿滿意的笑了笑,她贏得局面的棋子多了一些,「最為主要的一點就是。第三代的主人是一個奇葩,在混戰的年代裡面他釋放了大量的戒奴,然而每個戒奴到底叫什麼名字,連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第四代的主人的命太短,神威和血那個時候依然活在世界上,她認識最多的也救世主這兩個戒奴了。」
「所以,於公於私你都要封印血!」韓夜夕算是勉強瞭解了,「可神威呢?神威同樣也是那個時代裡面的人物,還出於立場保護過瑪利亞,同時還曾經弒主,為什麼你還是將那個人留了下來?」
蕭纖嫿遺憾的笑了笑,撫摸著她已經微微長長的頭髮,「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和瑪利亞有關係,也曾經弒主。」
「(☉o☉)啊!?」韓夜夕瞪大了雙眼,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理論?
蕭纖嫿知道韓夜夕不能瞭解,但這樣也沒有關係,「意思很簡單,那個女人不會失敗的原因是因為,她總有方案a、b、c、d,對於她最不瞭解的東西,她往往會和最危險的東西畫上等號,並且迫不及待會來找這裡的戒奴,尋找一個最能保護好她的人。她最開始找到的人是血,那麼此刻血不在了,她第下一個會找的人會是誰?」
「當然是神威!」韓夜夕不暇思索的回答著蕭纖嫿的問題,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離譜的錯誤,這個難題居然如此的容易,解下來的事情只要盯緊神威就可以了。
「叮鈴鈴!」床頭櫃的手機鈴聲很快的響了起來,看著顯示屏幕上m開頭的字母冷冷的一笑,這並不是她的手機,而是她從血的身上拿到的,最新款的禮物血是絕對不會買的,而且後面還刻著瑪睿這兩個英文的縮寫的暱稱,顯然是那個女人送來的。
「哈嘍,血,最近好嗎?」電話那一頭傳來了一個亮麗的女生,沙啞的聲音當中帶著淡淡的不安,這樣的女人光是靠著聲音就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真是不知道見到他本人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蕭纖嫿諷刺的一笑,「我的戒奴最近不是非常的好,他被我封印會戒指裡面了,我親愛的瑪利亞.卡帕多。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安琪兒.蕭,是戒指的新主人。」
瑪利亞不善的瞇了瞇眼睛,有些恨恨的說道「看來那個男人失敗了對嗎?那麼好吧,我有a計劃,就會有b計劃,之後還有c計劃,雖然說我讓血暗殺你的計劃失敗了,我就當花錢買了一個教訓,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希望這期間你能將戒指清洗乾淨,我不太喜歡我的東西上粘了別人的味道。」一把將電話掐斷,砸在了面前的化妝鏡子上。怒氣和猙獰的面孔。將昔日裡令所有人魂魄顛倒的美人面目全非。
「我的天,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韓夜夕不由的感慨的說道,她此刻終於知道了她想幹什麼了,瑪利亞慫恿血背叛蕭纖嫿,讓血殺了蕭纖嫿之後自己成為戒指的主人,掌控著全局。
蕭纖嫿聽後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血最近一直心不在焉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瑪利亞慫恿血殺了自己,然後自己成為戒指的主人。她並不需要麒麟決,只要得到戒指的認可就行了。反正戒奴們的生死都在她的掌心中攥著,就算器靈再怎麼排斥瑪利亞,也沒有辦法擺脫這個女人,她要的控制權向來都是絕對的。
「你為什麼不將神威也封印起來,那個人曾經弒主過的,瑪利亞一定會找上他不假,可你封印血就已經耗費了大量的力量。那是應為血的能力和你差不多,神威更加的詭異莫測,你總要防備著他才行。」韓夜夕苦口婆心的勸著,蕭纖嫿的處境其實非常的危險,這樣的危險是來自內部的危險,這樣的危機也是他們這麼多年來從未遇到過的。
蕭纖嫿無奈的閉上了雙目,「我這次的行動當中,最為想要封印的人其實是神威,而不是血。可相比神威而言,封印起血來更加的保險一些。」
這樣的回答讓韓夜夕微微一愣,「為什麼?」
「封印戒奴的理論就如同兩軍交戰一樣,敵損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的事情讓人非常的無奈。我封印血的時候可能會游刃有餘,可封印神威的時候我卻不能打包票,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摸得清神威的底細。」蕭纖嫿的神色當中閃過一絲不悅,神威是所有戒奴當中最為神秘的一個,所有的戒奴對於那個人是絕口不提的,最為麻煩的是那個人曾經弒主,當初對於那個人解封的時候就埋下了一個炸彈,現在想挖也挖不掉,真是讓人不舒服。
「你封印血的時候主要就是為了殺雞儆猴的。」韓夜夕揚了揚眉,頓時知道蕭纖嫿的計劃,隨後又擔憂的問道,「你這樣的方法能行嗎?既然神威神威深不見底,那麼他也不會太在意血的去留才對,你這麼做可能會讓那個人忌憚你,要是他再次起了弒主的心,我們彼此的處境就太危險了。」
蕭纖嫿沉思了一下,「事情倒是也沒有糟糕到那樣的地步,神威的思考方式真的還不好說,這也許和當年那個人的經歷有關係,這件事我們暫時可以當做看不到,但一定要緊盯著神威,我雖然對其他的戒奴震懾了一翻,但也唯恐那些人是在神威的管轄之下的。」
「等等,什麼意思?對於其他的戒奴震懾了一翻?在神威管轄之下的?」蕭纖嫿的戒奴不是都屬於她自己的嗎?為什麼又和神威扯上了關係?
對於此事蕭纖嫿深感無力,真是不知道第一代的戒主為什麼一定要定這樣的規章制度,「瑪利亞以前就認識神威和血,也不保證她和其他的戒奴有關係,我不能在這件事上功虧一簣。而戒奴是分為等級的,這是第一代的戒主立下的規矩,某些特等的戒奴可以掌管低等的戒奴,神威就是特等的戒奴。」
韓夜夕頓時有一種吐血的衝動,戒奴這樣東西真是有夠坑爹的,「要是這個樣子的話,是不是連雅這個小丫頭都不能相信了。」
「哦!那個小傢伙例外,她是特等的戒奴,只不過一直停留在某個地方不會生長的緣故,在外界生存的時候就是一個麻煩,所以一直被戒主們封印著。」
這個回答讓韓夜夕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那個弱弱小小的小傢伙居然會是特等的戒奴,這樣一來蕭纖嫿的安全也勉強算是有了一個保障,畢竟雅是永遠忠於蕭纖嫿的,就算是神威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雅也可以阻擋一下。
夜幕爬滿城堡的牆園,此刻是血族們的時刻,韓夜夕禁止了血族們在人類世界當中的捕獵,卻沒有阻止他們吸食動物的血液,諷刺的是城堡這個時候才是最為安全的。
米色的窗簾在晚風中輕輕的浮動,悠閒安逸的威風帶來了淺淺的罪惡,黑暗的縮影降落在陽台的薔薇花叢中。
神威隨意的翻過一頁書本,夜空中銀白色的頭髮玩轉飄逸。七彩琉璃的眼眸不自覺的一顫。「你不該來這裡的。」
「呵呵!我不該來這裡的原因,是不是因為神不歡迎我。」身後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棕色的頭髮與北辰韻寧帶著同樣的容顏,神色之間帶著淡淡的憂傷與瘋狂,兩種不協調的氣質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完美的融合了,瑪利亞卡帕多西亞。
神威七彩琉璃的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淡淡的不悅,「我並不是血,更加不是你的玩具,將你的媚術收起來。」
神威從很多年前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女人生來就是當吸血鬼的料子。她的從聲音性格容貌當中一直透露著魅惑的味道,成為吸血鬼之後這樣的味道幾乎成為了一種能力。不斷誘惑著人犯罪,有的人甚至為這個女人做了非常離奇的事情,最後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神威不要那麼絕情好不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見你的,準確的說是出來見血的,可惜他居然被封印起來了,沒辦法只好你這個故人和我一起追憶過去。」
瑪利亞優雅的坐在神威的身邊,單手支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黑夜。本該顯得曖昧至極的語氣當中顯得格外的琉璃,好像瑪利亞就是來找神威敘舊的一樣。
神威的的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淡淡的不悅,這樣的親近和琉璃總是勾勒人的心弦,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魅惑人心的高手,神威這麼多年來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她,瑪利亞非常的會見縫插針,雖然也有不少的人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可在踏進她世界的那一刻,要想脫離除非他的心裡面住進另外的一個女人。
感情的開始和結束。往往不是由一個人來決定的,成為這個女人的工具就注定了不會有擺脫的一天。
「我和你並不熟,也沒有什麼話想和你說的,當年和你又交集的人就是血和淚,他兩人一個死了,一個被封印了,我想這裡很難再找到可以和你說話的人了。」神威只希望快點兒離開這個女人,和她說話的時候最浪費的就是精神力,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個女人牢牢的算計著。
「是啊!可憐的淚,我一直以為你們和我們一樣,都是永生不死的,沒有想到淚救了查爾斯之後會死去,更加沒有想到血居然會出現在這裡。」瑪利亞的唇畔閃過一絲怪異的笑容,挪揄的看著神威,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神威不在意的說道「血可以再次解封是戒主的意思,只要戒主需要,哦沒有任何不滿的也不會做什麼。」
瑪利亞聽後翻了一個白眼,輕蔑之中帶著少許的不安,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無論她帶著何種表情總給人一種反方向的感覺,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
「如果是你先被揭開封印,那麼你完全就可以讓血繼續睡下去了,真是讓我意外的答案,要是你不弒主,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會有所轉變,雖然說當年那個人也不值得人同情。」
神威的神色一閃,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可以說神威一生當中最為忌諱的就是那個主人了,快速的平復下自己的心境,「你和血的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他在我之前被解封開來,你應該很開心才對!」
「是的,我本來是應該非常開心的,那個人和我的關係不錯,可我更加希望看到血一直對我微笑的樣子。每當看到他那種認真的神態,我的血液當中總是有一種紅色的東西在湧動,那樣東西讓我渴望得到那個男人,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你知道麼神?」
瑪利亞緩緩的靠近著神威,在他的面前大約一尺的地方停留著,嘴角帶著慵懶的笑意,一個典型的壞女人的姿態,卻又給了人非常無奈的感覺,讓人甚至渴望去安撫她。
神威恨得咬牙切齒,這麼多年之後,這個女人的能力更加強大了,要不是他一直牴觸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要出什麼樣的亂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來這裡是做你沒有做完的事!」瑪利亞立刻接話說道「神你為什麼會想要殺了自己的主人,為什麼會封印起來,你這麼多年來到底渴望的什麼東西,我就是為那樣東西而來的,我們可以合作,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的願望就都可以達成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