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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李優寶駕到 文 / 均寧

    「我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更加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那個人幾乎是他心裡面永遠緊繃的琴弦,那次殺死那個男人的時候他一點兒也後悔,可一次的放縱之後他得到了一樣東西,那是一種內心的渴望。

    或者說那樣東西就如同毒品一樣,那樣快感在自己的身體裡面生根發芽,漸漸的蔓延到了自己的整個心臟,成為一種**,這麼多年來一直壓抑自己的心頭,如果不是再次被封印住,他一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人格分裂了。

    「神,你可以欺騙任何人,甚至可以欺騙你自己,可你騙不了我。神不需要為這樣額事情擁有罪惡感,你是對的,那個人的死是他自己活該,那一切本來就是你的,你為的是所有戒奴們的未來。」瑪利亞目不轉睛的看著神威,就像是想透過他那雙七彩琉璃的眼睛,看透他的靈魂一樣。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神威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就連呼吸也加重了很多,神威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原來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淋濕了。

    瑪利亞這才優雅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神態上顯示出她多年身居高位的優雅,和那種渴望鄙夷天下的傲慢,「你當年為什麼會殺死那個男人我一清二楚,血和其他戒奴欠你的可能一輩子都還不清,你的新主人我見過了,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確實不錯,可惜時間久了之後我才發現我和你好像都錯了。」

    神威冷冷一笑,「你要我繼續背叛那個人,然後再將那枚戒指交到你的手中,讓你來控制我們所有的人是嗎?」

    這樣的事情大概只有傻子才會做,可神威他不是傻子。蕭纖嫿給了他們足夠的自由,她也是這麼多年來最想初代的人,蕭纖嫿的力量也是戒奴們想要的,只有蕭纖嫿一直長久的存在,他們才能一直睜著眼睛看這個世界。

    瑪利亞身為血族,控制戒指本來就是一個極大的錯誤。而且這個女人那麼的複雜難懂,不代表這個女人會重新踏上那個人的舊路,而人類和血族不一樣,殺死他們的方式也非常的稀少,他更加不能冒著這個百分之一的危險。

    「不,不是的。我只是在提醒你。我不知道你見自己主人第一面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可我卻非常的清楚血此刻的處境,她已經有能力封印血了,當她有能力封印你的時候,大概就可以殺死其他的戒奴了。你對她並算不上忠心。戒奴們早在千百年前的時候就學會了目中無人,要是那個女孩子得到強大的力量之後記恨你們,你難道要將脖子伸到外面給她殺嗎?」

    瑪利亞知道神威最大的弱點就是戒奴的本身,像神威一樣的生活方式,瑪利亞非常的不屑,明明有這樣的力量卻活得異常的痛苦,這完全就是他活該找罪受,可最大的問題是,瑪利亞還不能完全摸準神威的命脈在什麼地方,戒奴們的威脅也不是一個長久的方式。

    神威漸漸的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並不知道那個女孩,會不會成長為和那個人一樣的渣子,但你最好給我記著,她蕭纖嫿現在是我的主人,你最好給我放聰明一些,不要去做那種愚蠢的事情,血族們不能殺你,不代表我沒有那個力量。」

    瑪利亞的胸口不斷的起伏,棕色的瞳孔之後閃爍著狂風驟雨,她知道事情完全失控了。這麼多年來她所渴望的任何東西都是盡善盡美的,可在蕭纖嫿的問題上她完全的失控了,失敗了一次之後,又失敗了第二次的機會,這叫她怎麼甘心?

    瑪利亞到底是瑪利亞,要想將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就不能透露自己的任何感情,在最快的速度上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淡笑的對神威說道「看來你並不願意幫助我,那麼我只好實行另外一項計劃了,只是這次要玩什麼好呢?」

    瑪利亞壞壞的笑著,神威卻對於她說的話絲毫不感興趣,只是思緒間偶爾會回想到蕭纖嫿初識的那一刻,最後還是了了作罷。

    「對啊!雖然我每次都快你一步,可我到底已經和你玩了兩次遊戲了,沒有道理我一直閒著,不去制定一些遊戲規則,這樣看起來似乎不是太合理的。」房間的陰影處響起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在場的兩個人都為之一顫,他們的防禦能力應該不會那麼低,那個人想必在那裡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卻沒有發現。

    蕭纖嫿帶著好聽的笑聲,和韓夜夕兩人走進了他們的視線當中,神威和瑪利亞說的話她聽的是一清二楚,蕭纖嫿早就知道神威是特別的,只是沒有想到他弒主卻另有原因,只是此刻她更加關心的卻是瑪利亞這個女人。

    瑪利亞這是第一次見到蕭纖嫿的樣子,雖然以前也看過她一兩次的照片,可她一直都當這個女人無關緊要,以她的魅力來說,沒有了血還有其他的人可以幫助她,瑪利亞就用最快的速度看上了神威。

    卻又沒有想到,蕭纖嫿好似早就預料到的一般,在這裡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最讓她感到棘手的是蕭纖嫿的實力,神威被她逼迫的心不在焉,可她還不是吃素的,除了魅惑本身之外,她的防禦係數也是非常可怕的,不然就不可能躲避了馬修那麼多年之後依舊相安無事在這裡和神威聊天了。

    蕭纖嫿坦蕩的看著瑪利亞,在見到瑪利亞的那一刻,心裡覺得有些熟悉,可她深刻的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自己曾經的姐姐北辰韻寧,雙手抱在胸前悠閒的看著她,「我的出現好像令你非常的驚訝。」

    「是的,非常驚訝,能告訴我原因嗎?」

    瑪利亞坦蕩的承認之後,倒是讓蕭纖嫿非常的意外,以為她會打死不肯承認,沒想到她居然大大方方的問自己是怎麼知道的。

    蕭纖嫿聳了聳肩。做到了他們兩人的對面,為自己倒了一杯紅茶,神態之中好不悠閒「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是個人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條件,你開始的時候選擇的人是血,我就猜得到你要從我們內部攻破。血現在被我封印住了。現在我能想到的就是神威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瑪利亞一拍腦袋,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古老時鐘,有些遺憾說道「都已經這麼晚了,你說的不錯。我和你玩了兩局了,都是你在玩我的遊戲的。可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我為你設置遊戲的第三局已經開場了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蕭纖嫿的黑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一種不好的想法在她的腦子裡面砸了開來,這個女人又再鬧ど蛾子了。

    「用你們華夏的言喻來說。就是百密一疏,我雖然派去了不少的人去華夏,目的就是為了抓回你重要的人。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廢物居然沒有一個有用的,不過,想想之後我還是選擇了放棄,戒奴到底有多厲害,我自己還是領教過的,女人生氣很容易老的。」瑪利亞有些心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此刻韓夜夕真是恨不得就殺了這個虛張聲勢的女人。

    「你指的百密一疏到底是什麼?」要不是蕭纖嫿在下面死死的拉著她。韓夜夕保證立刻就和這個女人翻臉。

    瑪利亞倒是不著急,悠閒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安琪兒.蕭有幾個好助手在打理生意,其中一個就是一身邊的這位塞拉.韓,就是不知道其他幾個人會是什麼樣子。我去看過她們了,每個人都和普通人差不多,最要命的還是潘多拉.李的親生母親還在法國對吧!?」

    蕭纖嫿的瞳孔驟然緊縮,她想過不少的人,甚至將風家的幾個妻子都放進了保護的範圍,卻還是忘記了一個最為重要的人。一個就生活在她眼皮底下的人,李優寶的母親就居住在法國,而她的身邊卻沒有一個戒奴。

    見到蕭纖嫿不說話,瑪利亞深知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嘴角撩起一絲魅惑的笑容,「我們做個交易,我要你手上的戒指,我放了你的朋友和她的母親。」

    「朋友?」這兩個字讓蕭纖嫿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如同黑珍珠般的瞳孔當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希意,「你該不會說的是李優寶吧!?」

    「咳咳咳!」這段話讓韓夜夕嗆得也夠可以,李優寶是什麼人,既然她身在法國,就沒有道理讓自己的親生母親生活在危險當中,而且那個死丫頭的身手應該不會比她差了才對。

    瑪利亞見到蕭纖嫿幾人的臉色怪異,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趕忙起身,一個箭步的閃身來到了陽台的外面,正準備縱身離去。

    「啪!」窗戶在頃刻之間碎裂成很多塊,蕭纖嫿和韓夜夕幾人快速的閃身退到幾米之外的地方,這樣遠的距離卻是那麼大範圍的攻擊,四周連一個蛋殼都沒有留下來,顯然不是現代化武器的傑作。

    「啊!」最為悲慘的就大概要屬瑪利亞了,她艱難的捂著自己的面部,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在月光的照射下,顯示出淺淺的殷紅光芒,翻滾的皮肉顯得格外的猙獰,瑪利亞雖然是吸血鬼一族,可這樣的玻璃碎片要是不取出來,可有的她受的了。

    「呵呵!派那些垃圾來我家,讓我和媽媽揮刀自盡的人就應該是你了吧!?」嬌嬌軟軟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響起,未見人先聞聲,總是給人一種期待的想法。

    韓夜夕好蕭纖嫿對視一眼,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雖然她的聲音還和小點心一樣軟綿,可兩人都能從中聽到濃濃的怒火,一直躲在人後面,稍微收斂一點兒擦傷都要嗲個半天的小丫頭,這次可絕對是要拚命的。

    瑪利亞一個閃身躲在了房間大門後面角落裡面,落地窗戶旁邊的女子一身時尚黃色短t恤,緊身的細腿牛仔褲,最新款的運動鞋,腦袋後面吊著一個馬尾辮,將她這個年紀的青春和活力顯現的淋漓盡致,讓身為女人的瑪利亞都有些嫉妒了。

    她認識這個女孩子。在調查蕭纖嫿的時候她也順帶查到這個女孩子名字叫做潘多拉.李,或者說她嫉妒的是蕭纖嫿身邊的所有人,尤其是那四個女孩子為主。

    學校、聚會、派對、是她一輩子奢望都沒有辦法得到的,她不能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去上大學,雖然同是有著長久的生命,她也深刻的知道。自己的性命其實早就在時間的洪流當中,隨著自己那顆早就死去的心臟漸漸的腐爛了,和她們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李優寶拽了拽手上那根透明的軟鞭,嘴角露出滲人的笑意「我抓到你!」

    「你……」瑪利亞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優寶,李優寶此刻雖然站在她的面前,渾身上下的氣息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沒有任何的兩樣。可卻讓她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苦頭。

    李優寶淡淡的一笑,看著瑪利亞手臂上翻滾的皮肉,和臉頰上不斷滲出的血液,心中一陣快意,媽媽是她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這個女人居然敢將她捲進血族的爭鬥當中,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很意外嗎?其實也不是那麼好意外的,這個世界上並不止是一個戒指。」還有不同門派的修真術,和不同的功法,更加好在瑪利亞對於東方的文化並不是非常的瞭解。

    瑪利亞知道今天沒有一場惡戰是走不出去的,雙手成爪,一個箭步利用她血族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單手直指李優寶的心臟,另外一隻手則是瞄上了李優寶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那幾乎是每個人心靈的窗口。瑪利亞最想毀掉的大概就是這扇窗口了。

    韓夜夕等人不急不慢,優雅的坐到了房間的一張沙發上,手上還端著紅茶,樣子別提有多麼的悠閒,準備看著這場好戲了。

    李優寶嘟了嘟嘴,殷虹的嬌唇就快要能掛半斤五花肉了,可那個樣子還是那麼的可愛,甚至讓人覺得,讓眼前的這個女子生氣本身就是一種罪惡,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看不到李優寶眼中的殺意。

    李優寶見到瑪利亞來勢洶洶。一個箭步也閃了出去,在瑪利亞的身側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如同擰麻花一樣,狠狠的將對方妖嬈的玉臂扳斷了。

    瑪利亞死死的皺著眉頭,那鑽心的疼痛讓她的神經有些遲緩,好在這麼些年下來對於自己的保護幾乎是成為了一種本能的生活方式,另外的一隻手快速的從空隙裡面竄了出來,直掏李優寶的面部。

    李優寶頓時暗罵,右手的鞭子狠狠的一甩,在瑪利亞的背部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鞭子的傷口就是一個巨型的蜈蚣,完全打破了如同藝術品一樣的優美身姿。

    看到那樣的傷口,蕭纖嫿美目一閃,一把攔下了李優寶的素手,剛才的東西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了。

    「你幹什麼?」李優寶氣結,蕭纖嫿的身手越來越好,雖然她對上瑪利亞是完勝,可她也知道自己對上蕭纖嫿絕對是完敗的結局,可面前的這個女人傷到的是自己的母親,她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的。

    蕭纖嫿手上的力道微微加深了不少,「讓她離開,這條命你就先讓她記著也不是什麼事兒,不比急於一時。否則,你我以後找誰玩遊戲去?」

    韓夜夕目光一閃,蕭纖嫿不是一個溫吞的性子,尤其是在這種夜長夢多的事情上,可她現在這麼說到底是什麼原因?看到瑪利亞痛苦的容顏,還有那個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突然想起了一個可能性,雖然可能性非常的小,但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應該不算是例外。

    「寶寶,讓瑪利亞離開,我們還會去拜訪她的。」那個時候再要她的命也不遲。

    李優寶差異的看了一眼韓夜夕,雖然她非常的氣氛,卻還是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蕭纖嫿阻止她這麼做可能是出於某種考量,她打不過蕭纖嫿,也更加不是韓夜夕的對手,要殺這個女人有的是機會,多讓她苟延殘喘幾天又有何妨。

    將鞭子狠狠的一拽,帶著淡紫色雷電光暈的鞭子就像是有生命一樣,以籐蔓的行事纏繞回她的手臂上。

    李優寶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瑪利亞,這個女人差不多是費了,厲聲的說道「還不趕緊滾!?」

    瑪利亞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被這麼呵斥過了,卻又不敢不服氣,李優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血不在這個地方她的情況就岌岌可危,想到自己的後手,她還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蕭纖嫿「你確實要比某些人聰明一些,但是我們的遊戲也會開始,你手上的戒指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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