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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二章 瑪利亞重傷 文 / 均寧

    看著瑪利亞離去的背影,蕭纖嫿的心情並不是那麼的美好,獵物被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逃跑,而且還是囂張的離去,那心裡面真是說不出的糾結。

    韓夜夕走到了蕭纖嫿的身邊,有些鬱悶的看著對方「你確定她真的是用了那個?也許是吸血鬼本身的能力在作怪,不然她是不能回復的……」

    「我確定!」蕭纖嫿冷冷的說道,有抬眸看了一眼李優寶,「你在鞭子上加了美女櫻對吧?」

    李優寶嘟了嘟嘴,這居然都被她看出來了,隨手撩撥了一下自己柔軟的長髮,「是細葉美女櫻,這樣東西是橙色佳人最新款的香水,叫做美人遲暮。」

    韓夜夕聽後眨巴著眼睛,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一些什麼,她一般很少用到香水,更加不要說知道什麼美人遲暮,拉了拉蕭纖嫿的衣角「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蕭纖嫿一臉淡然的拉過李優寶白嫩的小手,走到了韓夜夕的面前,指著玄武印當中的鞭子說道「玄武印後很大的一部分要用的價值,就像是你非常精通煉器一樣。而細葉美女櫻一般只是用來裝飾花壇之類的,生活中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它植株低矮、長勢整齊、花期中期、株型緊湊、總是和其他的花卉搭配在一起,不會引起太大的價值觀。但它卻還是屬於馬鞭草科的植物,是一種在長江流域大力推廣的花卉。」

    「馬鞭草?」這個答案讓韓夜夕一愣,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樣東西,「能殺死吸血鬼的是白蠟樹,馬鞭草是依附白蠟樹生長的,所以馬鞭草可以對血族造成一定的創傷。」

    李優寶壞壞的一笑,「我還在裡面夾雜了一些狼人的唾液,加注這兩樣東西在肌膚上的停留時間。一般的情況之下要三個月才會消失,當然這樣東西現在還不對外出售,你們兩個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們幾瓶美人遲暮。」

    蕭纖嫿瞟了李優寶一眼,狼人是血族的天敵,只要咬上一口血族馬上就真的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而且還是重度殘留的。瑪利亞就算是一直將死亡的因素轉嫁到其他人的身上。只怕她還是難逃一死。

    韓夜夕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我說你怎麼答應的那麼爽快,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李優寶有些不服氣,「我是為了防止那個女人逃跑。才在鞭子上抹了美人遲暮,誰知道你們會出手反對。」

    「我們出手反對是因為,那個女人一直都在給自己的死亡需找替身。她怎麼多年下來一直在被純血追殺,可每一次她都將自己的死亡轉嫁到其他人的身上,你這麼做就等於在不斷的殺人,誰然說我並不是什麼慈悲的心腸,可也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覺。」對於那個女人,蕭纖嫿還是選擇保留一定的觀點。

    聽到這件事後李優寶算是目瞪口呆,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韓夜夕。後者點了點頭。然後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她。

    李優寶聽後心裡面有些不是滋味,「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女人不一定會死,狼毒我是從梵蒂岡偷來的。」

    「哈?」這話讓蕭纖嫿整個人一愣,梵蒂岡偷來的?這個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她居然進了梵蒂岡偷了狼毒。而且直接用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李優寶隨意的擺了擺手,「沒有什麼好驚訝的,梵蒂岡的地下室裡面關押著一些狼人,還有不少低等的吸血鬼,梵蒂岡的人一般拿他們來做實驗,我用的狼毒也不過是一個中期的實驗結果。」

    「你是說那個東西還有解藥的!」想到這些之後蕭纖嫿倒是沒有那麼沉重的心情,卻有些遺憾那個女人注定要活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人果然是貪心的生物。

    李優寶搖了搖頭,「我翻遍了整個實驗室都沒有見到解藥兩個字,卻在重要軍械庫裡面找到了這樣東西,這些東西都是由教廷專業的女巫來保管的,藥劑上面還有女巫的咒語配合著的。」

    蕭纖嫿挑了挑眉,這件事讓她微微有些意外,「瑪利亞不一定會死,卻是絕對拿不到解藥的,當年她回到卡帕多西亞的時候,就是依靠毀掉了梵蒂岡的重要的藥劑。梵蒂岡對於血族本來就恨之入骨了,更加不要說是那個女人了,女巫們都是教廷多年來培養的,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她們會叛變。解藥之中女巫的咒語起著關鍵的作用,那麼也就是表示,瑪利亞可以讓女巫施展一些遲緩傷口的咒語,但這樣也就意味著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抓那些血族的高層。」

    韓夜夕聽後也大致的瞭解了一些意思,有的時候她們不見得有必要親自動手,將這件事告訴馬戲,讓他自己去處理,這對於馬修來說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馬修這些年來最大的願望莫過於親手殺了她了。

    「我們可以將事情透露給馬修了,讓馬修準備好喝梵蒂岡的戰爭好了。」韓夜夕伸了一個懶腰,以為事情會很不順利,沒有想到被李優寶這個丫頭陰差陽錯的給撞上了。

    蕭纖嫿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放鬆,秀氣的眉宇依舊皺的緊緊的,「我們不能將這件事告訴馬修,我們要做的就是親手殺了那個女人。」

    「為什麼?」李優寶不解的看著蕭纖嫿,明明可以很輕鬆就解決的事情,沒有道理那麼麻煩,再說了買一個人情給馬修也不是很好嗎?

    「我們其實在普通的事情上可以信得過馬修,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不能交給馬修去處理,你們忘了一件事他是血族,是最為冷血也是感情最為豐富的血族,他對瑪利亞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步,我們都不能確定,要是那個女人跑了我們就是給自己埋了一顆定時炸彈。」蕭纖嫿絕對不會拿著那種可能去冒險,馬修完全知道修真者的存在,要是這件事被梵蒂岡的人知道了。那麼整個家族都是會有危險的。

    這樣的情況之下,還不如按照約定時候的那個樣子,由他們自己動手將瑪利亞處理掉,這本身就是合作的一部分,如果馬修知道了也不會說些什麼,佔著道理的永遠是他們。

    「人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大概就是他了。」李優寶呢喃自語的說道。這句話是莫心然說過的。一開始的時候她總是嗤之以鼻,時間久了之後她才漸漸的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人心都是那麼難以理解的東西,何況是吸血鬼這樣存活了幾個世紀的生物,他們的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是我們這些人可以瞭解的嗎?

    瑪利亞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當中,那是米蘭城當中最為繁華的地帶,或者說是最為雜亂的地帶比較的合適,那是一個電影院,四周是商業區,在這裡有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物出沒,在吸血鬼避世的條理下,任何人都難以想像瑪利亞的居住地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地方。

    瑪利亞一把撞開了房間的門,邁著倉皇的步伐跌跌撞撞的倒在沙發上。後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時候上面居然有馬鞭草和狼毒,最要命的居然是這兩樣東西還是高度殘留的。

    她並不害怕什麼馬鞭草,最多也不過是消弱她的力量,讓她幾天不能見陽光,雖然會受一些罪。在她貴族的血脈之下這些都不足以要了她的命,最讓她不甘心的是這裡面居然有狼毒,這大概就是她當年毀掉的那種毒液,為什麼那個野丫頭手上會有這麼一種東西?

    這樣東西雖然沒有她當年毀掉的拿一瓶厲害,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短短的一段時間她的替身就已經死掉了三個了,這樣的藥來自梵蒂岡是不會假的,但這種藥是怎麼在李優寶手上的,還有梵蒂岡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放棄殺死血族的計劃,看來兩個種族之間又是一場避免不了的戰爭了。

    漢娜聽到房間裡面有動靜,趕忙三兩步的跑進了客廳,摸到客廳的開關,房間裡面頓時大亮,血族雖然不能見到陽光,可他們曾經身為人類,對於陽光還是有一種骨子裡面的喜愛之情,就連瑪利亞都不能例外。

    「我的天!」漢娜雙手摀住嘴巴,看著倒在沙芳旁邊奄奄一息的瑪利亞,真是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這麼狼狽過。

    血液沿著瑪利亞的眉心蔓延到臉頰兩側,濕漉漉的爆炸頭,早就看不出這個美人原來的樣子,手臂上都是令人醒目的傷口,肩胛骨處的傷口早就將她的襯衣染成了血紅色。

    瑪利亞略帶嘲諷的看了她一眼,「還不過來幫忙!?」

    漢娜是她的女巫,或者說是她養大的孩子,當年她非常的天賦,可一場意外奪走了她父母的生命,瑪利亞和漢娜的父母關係不錯,又看重了漢娜傲人的天賦,所以才會排解一切的難題收養了她,長大後的漢娜果然妹妹讓她失望,和先祖們的連接給予她強大的魔力,這樣的力量足夠讓漢娜可以幫她達成自己的野心。

    漢娜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跑進了廚房,從冰箱裡面拿出一個輸血袋,遞到了瑪利亞的面前,對於血族來說一旦受了傷,語氣在那裡吃藥,還不如人類鮮血來的快一些,這才是他們生命中的源泉。

    見到輸血袋瑪利亞伸出顫抖的手,一把將輸血口的管子拔掉,形如枯槁的手顫抖的將輸血袋送入口中,不斷的擠壓著袋子,喝了兩口不到瑪利亞就開始劇烈的咳嗽,殷虹的血液漸滿了米黃色的真皮沙發。

    「瑪利亞?」漢娜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雖然兩人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好,漢娜也沒有把瑪利亞當成母親一樣看待,有的時候兩人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或許他們都是特別的原因,和正常的人不相同,不溶於這個世界,然而身邊與你相似的人便成為了彼此的唯一。

    「咳咳咳!」瑪利亞不斷的咳嗽,艱難的支撐起半個身子,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經快要將她全部的神經麻痺了,「我背上的傷。有惡化了。」

    漢娜微微一愣,匆匆的走到瑪利亞的身後,雖然隔著衣物卻還是看到一道醒目的鞭傷,翻滾的皮肉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三兩下將瑪利亞的衣服除掉,「怎麼會這樣?」

    「我今晚本來是去見神威的,沒有想到那個小戒主早就有了準備。她的那幾個助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角色。我被潘多拉.李傷到了,原本以為這就是一些小傷,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鞭子上塗了狼毒,而且還是我很多年前毀掉的東西。」

    漢娜微微歎了一口氣。這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了,原本看著還勉強可以的傷口的四周早就開始腐爛,後背上的血管若隱若現,就好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一樣,原本就蒼白沒有顏色的肌膚此刻更加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的難看。

    「要怎麼樣才能救你?」漢娜深知這樣狼人和血族是死敵,只有純血種的人才能免除這樣的腐蝕,可現在到哪裡去找純血,而且她的傷口上還有馬鞭草的痕跡,最讓人頭疼的這樣的毒藥居然來自梵蒂岡。誰又知道他們在裡面放了什麼樣的東西。

    瑪利亞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當年毀掉這樣的毒劑的時候,做過非常嚴格的調查,為的就是防止以後這樣的毒素出現在她的身上,幾十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當年進行這項研究計劃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而且梵蒂岡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出現什麼樣的ど蛾子,這個解藥的藥方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的了。

    「想個辦法將我身上的傷口延緩一些,這樣的毒素是高度殘留的,我的替身已經死了好幾個,真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樣東西。」

    漢娜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這件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非常的難,超自然生物之下生命的延緩本來就非常的困難,更何況此刻關乎的還是瑪利亞的生命。

    「我能延緩你的傷口,可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我必須回一趟古巴比倫。」只有在那裡她才可涉及到更多的能量,延緩一個血族的致命傷,就算是將她魔力抽空了也不一定有效果。

    瑪利亞氣憤的垂著沙發,「為什麼不是希臘,為什麼一定要回到巴比倫,你知道那裡的巫師們並不喜歡我。」

    古巴比倫是世界上最早的早期奴隸社會,開始的時候巫師一般承擔著保護自然的使命,他們一直都被視為神官一樣的存在,當後期的教廷形成之後,巫師就開始成為一個貶義詞了,一個新的稱呼隨之而來,那就是魔法師。

    古巴比倫此刻只剩下一些殘簷斷壁了,可那個時代裡面的文化卻還是或多或少的流傳了下來,而古巴比倫的巫師就是這樣,戰亂的年代也締造了巫師的繁榮與昌盛,萬物都是殘酷的,英雄輩出的名族注定了成為一個悲傷的名族。

    漢娜的母親來自古巴比倫的後裔,而她的父親則是希臘的巫師,兩者相比較之下希臘的巫師簡直就是一個渣子,至少他們產生的文化時代就不是可以比較的。

    這不是最為關鍵,最讓人無奈的卻是,在很多年前的時候瑪利亞因為某件事,觸怒了古巴比倫的某個巫師的派系,為了這件事她一直都受到了巫師的追殺,直到後來她和希臘的巫師聯合起來,這道追殺令才被制止了。

    但是巴比倫的巫師也揚言,她一輩子都不能踏進他們的領土,雖然這有些像是小孩子的揚言,可巫師的行為都很難以正常的思考方式來衡量,一旦她進入了古巴比倫的領土被他們發現了,那麼她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漢娜搖了搖頭,剛才瑪利亞的話真的有些像是小孩子了,要是可以的話她也不會想著要去巴比倫,但希臘那邊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只有一半的機會,巴比倫有不少的魔法可以攝取,這才是她遠行的目的。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那個地方是希臘,那裡是教廷的地方,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並不是非常的方便。現在我只能將你體內毒素壓制住,半個月之後你體內的毒素會再次發作,我不知道這樣的毒素會殘留多久,你最好再準備幾個替身比較的好。」

    漢娜並不知道美人遲暮只會殘留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只要瑪利亞讓替身死去就好,只能不斷的瑪利亞輸入魔法,早成了他們今後的很多計劃都不能實行,最後逃脫不掉被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抹去的事實。

    漢娜看著瑪利亞背後的傷口心中百轉千回,在魔法的幫助下,傷口終於停止蔓延,卻改變不了早就腐爛的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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