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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040 不追究了? 文 / 亂鴉

    白起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孟青夏滾燙的肌膚之上,她倒是想反抗,可在白起的逗弄之下,腦袋裡一片空白,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甚至……還有那令人羞恥的愉悅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向了她,白起那性感的薄唇,好像帶了電流,所經之處,都能看到孟青夏那炙熱嫩紅的肌膚激盪起的一點點雞皮疙瘩,他一手把玩著她正在成長的小饅頭,一手扯掉亂七八糟被她抓來蓋在身上的皮毛,探向她的下方,這讓她羞憤紅了臉,一度想要伸手掩住自己的臉。她不敢去看白起的眼神的變化,可白起卻十分可惡地將她摀住臉的雙手都拉了下來,那暗啞的聲音、蠱惑的藍眸,無不在慫恿她:「青夏,用你的眼睛看著。」

    親眼看著……孟青夏又生氣又羞憤,白起藍色的眸子幽暗而熾熱,不等孟青夏抗議,白起就已經將她欲說話的唇噙入了齒間輕咬,慢條斯理的輕吮,孟青夏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的異樣的變化,小白起抵住了她的柔軟,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慄,只是白起並沒有立即侵略她的領地,孟青夏急了,她弓起膝蓋想要去推白起,卻被白起很輕巧地按住了……

    ……

    就在孟青夏以為又要被白起吃干抹盡的時候,帳子外傳來了白起的部下十分膽戰心驚又有些為難的聲音:「白起大人,鳳眠大人他……他來請您前往議事大帳一敘……」

    鳳眠會在這時候來請白起,大概也在白起的意料之外,畢竟昨夜在首領庭發生的政變之事應該就已經夠讓鳳眠焦頭爛額的了。

    沒有得到白起的回應,那帳外的侍從又請示了一句:「霽大人也已經在議事大帳等您了,白起大人,您是否立即去看一看?」

    就連霽也被驚動了嗎。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白起的動作不得不停滯了下來,但這畢竟是箭在弦上,火都已經燃起來的時候,更何況白起還是正當壯年的一個男人,看得出來,對於這樣的事情,白起也並不怎麼好受,他頎長的身體壓著孟青夏的,頭伏在孟青夏嬌小的肩頭沉沉喘息著,那汗珠順著白起英俊深邃的臉部線條向下滑落,滴落在了孟青夏的身上,又引起了身下的小人兒的一陣戰慄。

    靜默,靜默,這一瞬的靜默,好像蔓延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就連帳外的人,在沒有得到白起大人回應的時候,都不敢再吭出第二聲了。

    這也難怪白起的那些部下會如此戰戰兢兢了,任誰在這檔子事上,被人在興頭上打攪,都會大發雷霆的,就算是英明的白起大人也不會例外,可……這裡畢竟是葛國人的地盤,無辜的鳳眠大人並不知情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他會在這時候來邀請白起大人前去商議要緊的事,也是無可厚非的,只苦了他們這些當部下的……

    因為白起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身下的孟青夏也睜開了迷濛的眼睛,那黑眸泛著茫然的霧氣,氤氳著那讓人心動的澄澈和羞紅,她看起來也有些迷迷糊糊了,畢竟在白起的逗弄下,這副青澀的身子很容易擁有強烈的反應,那一陣陣讓她變得不像她的動作忽然停了,孟青夏的腦中才隱約有了一些清醒的意識。

    現在是大白天,白起又一向是個勤勉於政務的統治者,葛國又剛剛發生了那樣的大事,鳳眠在這時候來找白起,肯定是因為重要的事,以白起的性子,他一定會以政事優先的,既然如此……那麼,他應該就沒有功夫留在這裡「欺負」她了吧?

    孟青夏那迷濛的雙眼漸漸地退散了霧氣,清醒了過來,因為想到了些什麼,眼中竟然還竊竊地閃過一些欣喜,若不是現在她不敢吭聲,怕讓白起的部下聽到了她的聲音,她現在可恨不得能夠催促著白起去處理政事呢。

    但孟青夏那眼中的欣喜和僥倖心理並沒有持續太久,這個小女人眼中耀動的光芒並沒能逃過白起的眼睛,看著她著竊笑的模樣,白起忽然意味深長地瞇起了眼睛,竟是笑了,俯下身來,在她的耳垂下落下一個吻,低喃道:「讓他們等去吧,我得,先辦『正事』。」

    那一句「正事」沙啞而曖昧,像是一道泛著藍光的電流鑽進了孟青夏的耳膜裡,讓她整個人再一次地忍不住戰慄了起來,白起那滿含深意的話語讓孟青夏眼中才剛剛浮現的欣喜當即凝固住了,她的小臉一垮,復又面紅耳赤了起來,而那帳外的人也好像死寂了一般,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再坑聲催促白起……

    這些部下,一個一個的可真不盡職,分明應該是以政事優先的,這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孟青夏難受極了,在這樣的大白天,沒有得到白起的命令,他的那些部下又不敢擅自離去,全都跪在帳門口……

    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這氣惱的心理活動,白起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深深的弧度,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肌膚,那柔白的身姿和披散的墨發,無不讓一個男人潛藏在身體深處的炙火蠢蠢欲動,他吻住了她,看著她迷濛又強制忍住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的聲音的模樣,白起嘴角的弧度便越發深邃了。

    他雖有意捉弄著她,但在孟青夏因為那被撕裂的疼痛襲來而身子發顫的時候,他還是愛憐地哄著她,放慢了動作,緩解她的緊張,然後才慢慢地,變成了一場殘酷而又溫柔的折磨,這是一場,狂野而霸道的掠奪,令孟青夏痛苦得狠狠地咬住了白起的肩膀,才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來。

    那疼痛的感覺並沒有因為白起先前那足夠耐心的逗弄而緩解多少,尤其是在明知帳外有人的情況下,這種貓兒偷食腥物的刺激感讓孟青夏身體裡的反應更加激烈,白起,分明是故意的……

    ……

    他果真沒有饒了她,孟青夏到了後來,都沒了力氣,在白起結束了這狂風暴雨般的「懲罰」之後,竟虛弱無力地癱倒在了他的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自然,後來清理她身子的事又是白起親力親為的,和前一夜一樣,孟青夏總是被他折騰得一點力氣也沒有,睡得也格外地沉,儘管這是大白天……否則她應該也不會這麼老老實實地任由白起「侍候」她……

    孟青夏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她還是被食物的香氣給誘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的便是已經穿戴整齊,儀表堂堂、高高在上的統治者白起,親自端著還熱騰騰地泛著香氣的食物進來的,見她醒了,白起便朝她而來,似笑非笑道:「餓了?」

    孟青夏初醒來,還有些糊塗地眨了眨眼睛,賴著沒有動。

    最後還是白起將她給撈起來,抱到他腿上坐著的,食物被白起放在了手邊,那是葛國人這裡常見的食物,剁碎的肉煮了羊奶,粘粘稠稠的,味道卻極香,孟青夏也的確是感到有些餓了,可一看到白起,她還是先紅了臉,然後悶聲道:「你處理好政事了?」

    孟青夏那話明顯是帶了怨氣,埋怨他在折騰完了她之後,竟然還有精力和體力去處理政事,她的這點話外音,白起哪裡能聽不出,他挑起好看的嘴角笑了:「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若非是因為憐惜你……」

    白起這話沒說完,可孟青夏就已經漲紅了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鳳眠他……為什麼找你?」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鳳眠要與檀舟成婚,這件事情,雖然只要有霽做主便能定下,但那些必要的場面總是要有的,霽和鳳眠他們,才不得不親自來請我,與我商議夏聯盟與葛國聯姻的事。」

    孟青夏這話題轉移得生硬,白起卻也不拆穿她,邊說著,端了食物來親自餵她,孟青夏倒也不客氣,並不是因為她嬌貴到辦了那檔子事情以後事事都要白起侍候了,實在是因為她現在什麼也沒穿,全靠著那毛皮裹著身子,空不出手來,只能就著白起餵上來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聽聞白起談到了鳳眠要與檀舟成婚的事,雖然自那夜壽宴之後,白起便已經說過了這樁聯姻必成之事,但乍一聽白起此刻這麼說了,孟青夏仍是感到有些驚訝:「成婚?可是……我聽說,鳳眠的父親才剛剛出了事情,也不知是否入葬了……」

    對於孟青夏的疑惑,白起倒是很耐心:「葛國的規矩與中原各大氏族多有不同,鳳眠的父親雖然死得蹊蹺,可畢竟年過五旬,算是高壽,即便死了,也是喜喪,葛國人信奉死去的首領已經登上神廟成為天神了,為了慶祝這樣的好事,人們很樂於接受新任首領繼位以及他要娶妻這樣雙喜臨門的事情發生。」

    要知道,在以往孟青夏與他談及政事的時候,白起總是以「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就敷衍了她,可不會像現在這樣,竟然將這些重要的大事當作閒談的話題耐心地解釋予她聽。

    「新任首領?」孟青夏眼中的詫異更深,她隨即想到了昨日白起的部下說他受傷的事,皺了眉,孟青夏靠在白起懷裡,問道:「那麼,你就是因為鳳眠繼任的事情,才負傷的嗎?」

    對於孟青夏如何知道他負了一點小傷的事,白起也有些意外,但他還是笑了笑,安撫道:「不過是一些不足掛齒的小傷,鳳眠的父親是突然死的,葛國突然失去了首領,為了爭奪空出的首領之位,這裡難免要發生一些混亂的事。但好在,鳳眠是個本事不小的人,僅僅一天之內,就已經平了政變之亂,下令處死發動政變的罪犯。」

    孟青夏當然知道,對白起這樣的人而言,成王敗寇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今日鳳眠在政變之眾佔了上風,那些在政變之眾失敗的人,自然要喪命,淪為「罪犯」。況且在葛國首領還在位的時候,鳳眠便是他十分寵愛的一個兒子,鳳眠繼位,應該是一件極其順利的事,想必白起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早有所料。

    外頭雖然傳言,鳳眠是一個醉心於風花雪月,不怎麼熱衷政事權位的人,但光憑白起口中的,鳳眠有那在一天之內就平息了政變,順利繼任的手段和本事就可以看得出,鳳眠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人,這也許,也是白起為什麼會這樣欣賞鳳眠的原因。

    孟青夏忽然皺了眉:「那麼,鳳眠已經知道了檀舟的身份了嗎?」

    見這個小女人皺眉,白起便知道,這孩子聰明得很,什麼也瞞不過她的眼睛,只是看她為了別人的事這樣凝重又上心,白起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他放下了手中的碗,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他:「鳳眠急於與檀舟成婚,的確是與別的什麼政治利益多少有些關係。」

    不必白起明說,孟青夏也是知道的,鳳眠雖然平息了政變之亂,但他要在這時候站穩腳跟,和檀舟聯姻是最好的選擇。

    孟青夏心中的確有些疙瘩,她那小神情,分明是有些不滿:「那麼,他們的大婚也淪為政治工具了嗎?」

    「也」?

    白起對於孟青夏的這點小心思,的確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小女人的心眼看來也不怎麼大,她大概還惦記著先前他與檀舟的婚事。

    見白起笑了,孟青夏的小臉便繃得越發緊了:「白起,你笑什麼,你必是與鳳眠那傢伙一丘之貉,女人對你們而言,當然比不上政治利益,鳳眠一貫會哄女人……」

    想必白起也不差。

    「你這……」白起一頓,一時間竟然也無法說出斥責她的話來了,這個小女人在鬧脾氣,他哪裡會看不出來?只是她這任性的脾氣,可冤枉了他了,怎的好端端地又將他也一併扯上了……

    白起的心情看上去倒是不錯,和今天早上滿身寒氣的他判若兩人,難得的,白起是相當耐心地哄著她:「你何苦作繭自縛,拿莫須有的事情令自己苦惱。縱然鳳眠在這時候娶檀舟,的確是帶了些政治目的,可檀舟嫁了他,必不是件壞事,至少,鳳眠是對檀舟有情義的,否則你以為,以霽那偏寵檀舟的心思,哪裡會允許讓自己的女兒淪落為一介政治工具?況且……我畢竟不是鳳眠,你以為,我這般哄你,是因為能從你身上撈得什麼好處?」

    孟青夏沉默了,或許白起說得也不錯,至少,現在檀舟在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以後,一定正歡天喜地著吧?白起也的確……從她這裡撈不了什麼好處。

    孟青夏雖然也聽得出來白起在哄她,但在這種時候,她也難免免不了俗,得寸進尺了起來:「你從我這當然撈不了什麼好處,所以你這般對我,也不過是一時興致罷了,等你厭煩了,我還不知道被丟到哪個角落呢。」

    白起輕歎了口氣,看起來是有些頭疼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孟青夏這胡攪蠻纏的功夫,他從前,還以為她的性子不過是強了一些,沒想到,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竟然也是如此讓人無可奈何,為了讓孟青夏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白起的眸光微凝,將她緊緊拽著皮毛遮掩自己身子的小手握入了他寬厚溫暖的大掌中,低聲喚了一聲:「青夏。」

    孟青夏一愣,抬起頭來,怔怔地望著白起,等著他的下文。

    就在此時,白起的嘴角微抬,孟青夏只覺得手心中一涼,是白起將什麼東西塞入了她的手中,孟青夏臉上的表情當即發生了變化,原本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慢慢地變得有些心虛了起來,她當然知道白起交還給她的東西是什麼,她還欺騙她,她將這塊白起給她的玉石留在了禹康,而現在,這東西竟然到了白起手裡,孟青夏的目光閃了閃:「白起……」

    她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接二連三亂七八糟的事,她都將這塊玉石丟了的事給忘了……可,現在它怎麼會在白起手裡?

    「看來你是知道它已經丟了?」白起似笑非笑,那眸光裡的揶揄和嘲諷,無不讓孟青夏面紅耳赤。

    孟青夏的架勢果然被白起熄滅了:「白起……你是如何,找到它的?」

    孟青夏小心翼翼地將那湛藍的美麗的玉石握在手心中,他不知道她有多珍視它,所以才將她小心翼翼地帶在身邊,可畢竟她弄丟了它也是事實,如今它還到了白起手裡……

    「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將它交給了我?」白起瞇起了藍眸,那眸光諱莫如深,又帶了些探究的危險氣息。

    孟青夏怔了怔,心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就像要告訴他答案一般,可那東西又閃逝得太快了,讓她捉不住蛛絲馬跡來。

    看她的模樣的確是茫然,白起的神情似乎這才緩和了一些:「既然不知道,那便算了吧,只是,這樣的事情,可不許再發生第二次。往後,你可得好好地收好它,代替我珍視它。」

    聽白起的語氣輕鬆,不算太嚴厲,孟青夏才有些遲疑地問了一句:「白起……你,不追究了?」

    白起意味深長地嗤笑了一聲:「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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