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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039 他的「懲罰」 文 / 亂鴉

    禮容揚著漂亮的唇角看著她,那眼角的一滴淚痣肆意而妖冶,下一秒,孟青夏的身子一輕,整個人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帶得往後一栽,背部掉進了一道冷硬的胸膛,然後腳後膝處被人一撈,人就已經離了地,被白起給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禮容亦是被無數把刀架住了脖子,讓好幾個人一同押著他令他被迫跪了下來,與他們的謹慎和戒備相比,禮容反倒顯得不以為然許多,他的嘴角仍是噙著那抹意味不明的哂笑,紅眸緩緩地淌過輕蔑而又慵懶邪肆的光芒,連猛獸都能當場打死的禮容,竟然順從地任由白起的人將他給拿下了,甚至沒有做絲毫的反抗。

    這裡火光刺眼,白起的人馬將山谷圍了個水洩不通,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這麼混雜的場面,令孟青夏不禁面頰一熱,手忙腳亂地抱住了白起的脖子,然後漲紅了臉,她目光閃爍,對上了白起那彷彿凝結了一層寒冰一樣的冷硬面龐,這種感覺,讓人感到危險和沉重的低氣壓沉沉地壓得人透不過氣,孟青夏此刻的表情很精彩,那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分明在急速思考著,該以什麼樣的借口或是手段平息白起此刻的慍怒。

    白起當然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他幾乎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用黑色的披風將她濕嗒嗒的身子一裹,按進了自己的懷裡,便轉身將她丟回了驕火的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勒緊了韁繩,下令道:「回去。」

    既然已經找到了孟青夏,白起的那些部下們自然也不願意再耽擱,收了隊便要隨著白起回去,唯有禁錮了禮容的那幾名部下有些遲疑了,漣看了他們一眼,也知道他們是在危難,不知是否該把這個紅眼睛的奴隸也一併帶回去,畢竟這可是個隨時會發作的野獸,若不殺了,難保下一次他們還能不能這麼順利地把他再銬起來,要知道,這傢伙可是連在葛國人手臂那麼粗的鐵鎖之下都能掙斷逃脫的人。

    「白起大人……」漣開口向白起請示:「這個奴隸,是否就地處決?」

    眼下他手中既然已經沒有了可以威脅白起大人的人質,看他那模樣,又受了不小的傷,看起來還有些中毒未清的跡象,要殺他,現在正是好時機。

    就地處決……

    被白起裹在懷中的孟青夏的身子忽然一僵,身後的白起就像一座散發著寒氣的冰塊一般,任誰也不敢再這時候再去碰他的逆鱗,孟青夏也不是第一次惹白起生氣了,通常在這時候,只要老老實實一些,白起也並不怎麼會危難她,可禮容……她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況且,就連掉下這山谷,都不曾要了他們的命,即便是考慮到命運,命運也並不希望禮容就這麼死在這裡了。

    孟青夏的神情凝重,那張自己都還凍得直牙齒打顫的小臉,竟然還有工夫擔心別人的事?

    白起眸光銳利,不冷不熱地掃了她一眼,彷彿一眼便能將她的那點心思全部洞穿一般,隨即,白起冷笑了一聲,只命令了一句「帶回去」,便率先喝令身下的驕火帶著他們飛奔了出去。

    帶回去……白起雖並沒有承諾半句是否會處置禮容的性命,但至少,眼下禮容的命卻是保住了,正如他所說,他不會死……就連這個,都彷彿已在禮容的預料之中。他怎麼知道……白起不會殺她?

    不僅如此,白起並沒有下令立即要了禮容的命,這也同樣讓孟青夏不解,只因在山谷之上時,白起分明還是對他起了殺心的,可孟青夏還沒有傻到在這時候還去觸白起的霉頭,既然白起暫且不會下令誅殺禮容,孟青夏那僵硬的背部便漸漸地放鬆下來,現在她一臉的苦惱,分明是在擔心自己一會該怎麼向白起交待。

    驕火的速度很快,在這即將衝破黎民的夜裡,就像一道飛速的閃電,連帶著,那冷風迎面而來,也如刀割,孟青夏本就細皮嫩肉,這會又因為掉進了那寒潭水中,當即冷得不行,渾身輕顫,在那厚厚的披風底下,就用這濕嗒嗒的身子,緊緊地挨向了那溫熱的源頭,兩隻手攥著白起兩側的衣袍,將冷冰冰地面頰都貼在了白起的心口,連帶著,將他的衣襟也弄得皺巴巴的了。

    但白起並沒有因她冷就將馬速放低了下來,今夜發生的事情的確是太多了,孟青夏一直懸著的一顆心驟然放了下來,整個人便也顯得異常疲憊,因為後來又發生了這些讓她猝不及防的事,她甚至都忘了問白起是否受傷了,傷勢嚴重不嚴重,那些葛國人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事。

    她就是因為聽說了他受傷的事……這才沒能按耐得住,後面才又發生了這些令她現在還有些覺得忙亂,想不通的亂七八糟的事來。

    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停了馬,天都已經藍濛濛的,快要亮了,他們回到了葛國首領庭,白起將她自馬背上抱了下來,孟青夏疲倦地睜開眼睛,很自然地將腦袋靠在了白起的肩窩裡,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嘟囔了聲:「白起,我們已經到了嗎……」

    她只感覺自己的眼睛才剛剛闔上,怎麼這就到了。

    等了片刻,孟青夏並沒有等到白起的回答,她也好像有了些清醒的意識了,頭皮一麻,苦著臉輕歎了口氣,她是睡醒了,也記起了白起這裡涼颼颼的冷冽氣息還未消散的事了,強迫自己睜開眼皮來,她是被白起用黑色披風包裹成一團往他休息的大帳帶去的,孟青夏刻意忽視了這一路驚奇又滿是竊竊私語的目光,將臉壓低了下來,好像這樣,那一切曖昧的目光就與自己無關一般。

    這一路的侍女和侍從顯然並不知道前一夜都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這位來自夏聯盟的英俊的統治者抱著自己的寵姬一路走來,在初升的太陽神的光芒沐浴下,這個英俊偉岸的男人,就彷彿是降臨的天神,而他衣襟前亦是一片褶皺,風塵僕僕地從外歸來的模樣,再加之他懷裡那個低著頭被裹在黑色斗篷裡的嬌小身影……想到這些,人們便不禁面紅耳赤,低低地笑了起來,更有甚者,竟是紅著臉,以傾慕又有些羨艷的目光看著白起懷裡的孟青夏的……

    她知道他們想歪了,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想歪。

    帳外的侍女見到白起和孟青夏回來了,立即掀了簾子跪了下來:「白起大人。」

    「嗯。」白起點了點頭,他一向不是個會遷怒無辜之人的統治者,可待白起將孟青夏帶回了帳子裡,這整個帳子裡的氣氛當即就冷了下來,孟青夏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白起卻已經將孟青夏丟到了那床榻上,幸好床榻上鋪的毛皮極其柔軟,孟青夏倒也摔得不疼,掙開了那裹著她的披風,孟青夏坐起身來,亦是一臉無辜:「白起……」

    「把衣服換了。」

    雖然仍是這不冷不熱的語調,但這卻是自昨夜之後白起與她說的第一句話,孟青夏心中倒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她便顯得又有些苦惱了起來,白皙的小臉微微漲紅著,那色澤紅潤,不像是因為掉進寒潭水而發燒,更像是因為想起了什麼足以令她面紅耳赤的事情來,對上白起那深邃卻仍隱隱噙著還未發作的慍怒的藍眸,孟青夏猶豫道:「你……別這樣看著我……」

    她身上的衣衫也已經幹得差不多了,皺巴巴地貼在身上,即便白起不說,她也是要換掉衣服的,折騰了一整夜,沒有出現打噴嚏和發燒這些毛病,孟青夏已經十分慶幸了,當然需得盡快換掉這身衣衫,可白起難道沒有一點要迴避的意思嗎……就在那雙藍眸之下,她是又急又無奈,前一夜,那親密的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也彷彿就在眼前一般,就算不是那夜的事,掉入寒潭水中,她渾身仍是疼得很,她可不想,在這時候……

    白起掃了她一眼,看著她一臉無辜而又微微漲紅的苦惱模樣,白起不禁冷笑了一聲,重複著她的話:「別這樣,看著你?」

    他那話,顯然是在諷刺她,該看的,不該看的,還有哪裡是他沒看過的?

    白起不說話的時候,孟青夏的確是心中擔憂得很,眼下白起語氣不善,帶了些嘲諷和惱怒,反倒讓孟青夏不怎麼怕他了:「你在這……我換不來衣服……」

    白起聽罷,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探出手,一把摟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帶向了他的,懲罰意味般低頭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孟青夏整個人皆是一愣,白起咬得她生疼,令她的身子顫了顫,不禁悶哼出聲,她都能感覺得到,自己一定被白起給咬破了皮,滲出血星子了。

    而白起,原本只是洩憤一般的懲罰與逗弄,但在觸及她光潔溫暖的肌膚之後,竟像大漠中的行人飲了甘甜的泉水一般,那呼著濕熱氣息的薄唇一時間沒有離開她的脖子,而是輕輕地啄下了一個吻,然後又一次咬了下去,貼著她的肌膚低喃道:「你就是,讓那個奴隸這樣咬你的?這一次,還為了他,反抗了我,你就這麼願意和他一起死?嗯?」

    那危險的氣息,危險的語調……帶了毫不掩飾的濃濃的嫉恨,孟青夏整個人都僵住了,一時間竟然也忘了疼,那運籌帷幄、果決冷硬的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白起像一個不滿、惱怒的孩子一樣**裸的嫉恨口吻與她說著話。

    見她說不出話來,白起離開了她的脖子,一隻手仍然摟在她的腰間,令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他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令她的目光與他相對,白起一貫不喜歡被人威脅,也沒有人能威脅得了她,而這個小女人,竟然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成為那個奴隸的人質,白起嗤笑道:「你是料定了,我會這般縱容你?」

    孟青夏的嘴唇動了動,仍是說不出話來,她當然知道,白起當時肯定是氣炸了,可是,至於和禮容一起死的事……白起肯定是知道的,她一向惜命,怎麼會願意和別人一起死,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也是她不願意的:「可我現在沒事,白起……」

    「沒事?」這句話好像又一次惹起了白起的火氣一般,他性感的薄唇微抬,但那眼底卻毫無笑意,那原本摟在她腰間的手向下滑去,在孟青夏身後扣住了她的雙手,而那冰冷的唇,也一點一點地落在了孟青夏的唇上,捏著她下巴的手,在將她的衣服往下剝去……

    白起那夾雜著洩憤意味的呼吸日漸沉重了起來,孟青夏猛然打了個激靈,她知道白起不是在嚇唬她,這讓孟青夏不得不有些著急了,可她的力氣在白起面前實在太微不足道了,那掙扎的動作,反而像是在**,在白起的吻向下滑落的空檔,孟青夏的嘴至少是得到自由了,不禁急躁著抗議道:「白起,你別……我不想在這時候……還是白天,白……嗯……還是白天啊!你……我還疼得很……掉下去的時候,差點就死了!那天……那天你也弄疼我了。」

    這斷斷續續的抗議,因為白起的逗弄,讓孟青夏都渾身難受了起來,以至於連話都說不完整,每一句都夾雜著急促的喘息聲,這樣的抗議,聽起來就讓人臉紅心跳。

    白起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孟青夏紅著臉,她一邊得承受著白起帶了懲罰意味的逗弄,一邊還得擔憂地不住往那帳口的方向看,她想抗議,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就申吟出聲來,讓外面的人聽了笑話,這又急又面紅耳赤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白起低頭看著她,孟青夏亦是滿腹怨氣地瞪著他,她的身子是緊緊地貼著白起的,所以幾乎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明顯的變化,雖然是隔著衣衫,可這衣衫襤褸,再加之面紅耳赤的青澀模樣,竟然比那些妖嬈成熟光果著身子取悅男人的女人要更讓人心動。

    孟青夏以為白起停下來了,必是要饒了她了,那瞪著他的眼睛,也有些迷濛,粉唇殷紅,輕輕地飄出了一句:「白起,我還很疼……」

    她可真是……很懂得利用自己的長處。

    這無辜又委屈的模樣……白起當即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確是有滿腹的火氣隱忍不發,但現在,看起來反倒最無辜的那一個人成了她了?那夜的事,也的確是他太急躁了些,這才令她對男女那檔子事有了些畏懼,他本也不打算在這大白天對她如何,可眼前的她,小臉微醺,又有些心虛又有些責備地瞪著他,反倒讓他什麼火氣也沒了,只有了那不受控制的火燃燒了身體裡的血液。

    白起一向是個醉心於權力和政治的,擁有雄才偉略的男人,他並不怎麼熱衷於女色,但如今,反而在她這裡……他遲早會變成一個昏君……

    「白起……」

    孟青夏還想再說些什麼,白起卻已經嫌她吵了,低頭,便將她所有未說出口的話都吞沒在了那糾纏的唇舌裡,而他的手,也探進了她的衣襟裡,扯下了她身上皺巴巴的衣衫,接觸到了她滾燙甚至還落著處處舊痕的肌膚。

    孟青夏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她還以為……白起已經停止了,他應該是聽到了她說她還很疼的話才對,孟青夏在白起面前,那不由自主地孩子氣和時而流露的嬌俏的少女脾氣,也的的確確多半是在白起的脾氣不怎麼好的時候才會越演越烈,她的確是很懂得在白起這兒的生存之道,所以,她還以為……白起會饒了她……

    孟青夏還想再反抗,畢竟這可是大白天,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啊……

    可她的身子在白起的逗弄下,就像著了火一般,四肢也十分無力,這種感覺孟青夏並不陌生,至少前一夜,她才深刻地體驗到那身子背撕裂的感覺,所以孟青夏才格外慌張起來,也因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有些羞恥,好幾次想要去推白起:「白起,別……」

    但這一回,白起似乎根本不打算對她存有半分同情,他將她抱回了床榻之上,高大沉重的身子覆蓋了下來,看著她這掙扎在理智和谷欠望中的模樣,白起低頭,警告般在她耳邊咬道:「我並不打算饒了你,要知道,你是個很容易讓男人一反常態惱火的小女人,我也不過是尋常男人……也會,嫉妒……」

    她不知道,當他看到,她竟然拿她自己的安危作為威脅他的籌碼,況且……還是為了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奴隸,那一刻,他恨不得將這個可恨的小女人給生吞活吃了……

    「白起……」孟青夏睜開滿是霧氣的漆黑水眸,那墨發披散,這一幕,的確是美輪美奐,不像她,又像極了她……

    「這可恨的,該死的女人!」白起低低地斥責了一聲,然後又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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