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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09章 王爺凱旋 文 / 小豬懶洋洋

    嚴真真吃吃地笑:「冰荒啊……他的心思我倒還猜到一些,像他這個年紀,正是滿腦子想要軍功的時候。誰知道滿懷興奮地趕回來,卻只趕上鳴金收兵,連一條漏網之魚也沒有留給他。莫說他這個小屁孩兒,就是我,也會覺得鬱悶。」

    「他回來,也說明事情成了。」小黃鳶心情不錯。

    「唔,回不回來都不打緊,反正戰事已經結束。」嚴真真懶洋洋地不想動彈。這時候,她便十分佩服孟子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高強度工作了。

    真是個機器人,竟從來不知道疲憊。

    「也好,讓他等著。小孩子嘛,得磨磨他的性子。」小黃鳶笑謔。

    嚴真真歎了口氣:「好罷,一會兒再進來好好睡一覺,不睡足五個時辰,絕不起來。」

    小黃鳶不屑;「你睡五個時辰,在外頭也不過半個時辰,只能算作小憩。」

    嚴真真回以一笑,二話不說地閃出空間。才伸了個懶腰舒展四肢,便聽到碧柳在簾子外輕輕地問:「王妃可睡著了?」

    「是冰荒回來了?」嚴真真翻了個白眼。雖然她在空間裡和小黃鳶打了半天嘴仗,可在空間外,也就是半盞茶都不到的時間,她有那麼快入睡麼?

    「是。」碧柳掀起簾子,笑吟吟地說道,「這小子一臉不高興,說是王妃把他支使出了城,害他沒有機會伸手攬件功勞。」

    嚴真真做了鬼臉:「以他的年紀,有的是機會得功勞,給別人拿一點兒罷。」

    孟子惆在過完年的時候才趕回臨川,看著他風塵僕僕的臉,雖然英俊如昔。可是那臉部的輪廓,分明比之前又堅毅了幾分。

    不知道怎麼的,嚴真真仰首看他縱馬飛馳而來,竟有一種落淚的衝動。她想,也許是這夕陽惹的禍。

    黃昏裡,他一身白盔白甲,體態修長挺拔,竟像是岡底斯山上的神。沐著夕陽的餘暉,騎著雪白的駿馬,勾勒成一幅絕美的動態畫。

    嚴真真的腳像是被牢牢地粘住似的,竟無法移動哪怕一分一毫。他的目光,穿過夕陽的粉塵,直直地落在她的臉上。

    「表哥!」齊紅鸞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穿著她最愛的紅色系宮裝。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穿大紅服飾,而是一件鮮亮的玫紅色。

    她仰著臉,

    「真真。」看向端坐於高頭大馬上的孟子惆,臉上帶著傾慕。

    可是,孟子惆的目光。卻連一點餘光都沒有留給她。他一個輕巧的翻身,瀟灑跨下馬鞍。馬韁隨手丟給身後的副將,他踏著大步迎向嚴真真。

    「見過王爺。」嚴真真盈盈下拜,禮行一半,便被他大力地拉起。手臂微一使力,嚴真真立足不穩,直直地撞向他的胸膛。

    「王爺!」嚴真真驚呼一聲,臉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紅霞。哎。大庭廣眾之下,這時代的風氣,可沒有後世那麼開明。有傷風化啊!

    「進去再說話。」孟子惆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輕輕鬆開,換擁為摟。攬著她單薄的肩,雙雙前行。

    齊紅鸞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對儷人。半眼不旁顧地往府門走去。這個眉目英朗的青年男子,還是那個永遠溫和。卻從不會與人過份親密的孟子惆嗎?她以為自小與他一同長大,對他已經足夠瞭解。

    看來,嚴真真在他的心目中,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儘管之前已經有了預感,可這會兒卻仍然不敢接受事實。掙扎著,她撲了過去:「表哥,紅鸞很想你啊!」

    孟子惆轉過頭,眉峰微皺:「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臉紅的不是齊紅鸞,卻是嚴真真。()可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和孟子惆並肩而行的距離,也委實是太親密了些。她悄悄地動了一下腳,想要落後半肩,卻不妨孟子惆微一收力,把她攬得更緊。

    「王爺,我該落後半肩。」嚴真真小聲提醒,「跟王爺並肩而行,這可不合規矩。幸好咱們臨川還未設御史台,不然可得被參死。」

    「既然還未設御史台,那在臨川便不必用這個規矩。」孟子惆毫不含糊地打斷了她的話,「往後同出同入,不必特意落後半肩。我的王妃,能夠計破叛軍,是臨川的女諸葛,有資格與我並肩而行。」

    嚴真真赧然:「什麼女諸葛,純粹只是僥倖罷了。」

    「我聽冰荒說了,你做得很好。往後有你守著臨川,我南征北戰,也不會擔心了。」

    「往後?」嚴真真吃了一驚,「王爺才回來,又要出征了麼?金陵新下,恐怕還需要穩一穩。有了金陵這個重城,咱們在南方也有了立足之地。朝廷想南北夾擊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

    「還有一個好處,餘杭港口的建設,不會再受到影響。」

    嚴真真笑靨如花:「好教王爺得知,港口已經竣工,估計用不了多久,便可通航。如此一來,不僅打通了往北的航道,還能聯結海外。我已經去信告訴螺兒怎麼聯繫外國商船,想必很快便會有豐厚的利潤等著咱們了呢!」

    孟子惆大笑:「好,看來是雙喜臨門啊!那隻小白虎,可還養在王府?」

    「養是養著,不過它實在是太調皮了,從早到晚都不見影子。好在每天還會回來見我一面,不然的話,我都懷疑它已經回山林去了。」

    碧柳見孟子惆直接跟著嚴真真回了聽風軒,臉上的笑容,早就盛開得像花朵一般。沏茶,擺果子,忙得不亦樂乎。

    「王爺請用茶,這是平南王妃特意快馬送來的巖茶,王妃一直沒捨得喝,說是留著王爺回來喝呢!」

    嚴真真臉紅,其實她是實在喝不慣,因此喝過了兩回便束之高閣,還是改喝碧螺春了。

    孟子惆含笑凝睇了嚴真真一眼,忽然低下頭,強勢地吻上了她的唇。嚴真真本能地想要躲開,可是後腦卻像是被鉗子給狠狠地鉗住了似的,竟絲毫移動不了。

    「哎……」嚴真真吃了一驚,想要反抗。可是他來勢洶洶,竟是讓她沒有半點抗拒的餘地。

    碧柳含笑悄悄地退了出去,順手把小丫頭們也給帶走,還把門緊緊地闔上。看來,自家主子和王爺還是很恩愛的,幾乎等不及天黑……

    她嘻笑著看了看天色,才轉身去吩咐廚房。今晚上,府裡可得好好熱鬧一番。

    「王爺!」嚴真真聽得大門闔上的聲音,更覺羞惱,「這還是大白天呢,人還得去廚房好好整治家宴,回頭總不能隨便吃兩個份例菜罷?就是王爺不惱,讓人看著也不像話,不知情的,怕是以為臨川窮成什麼樣兒了,連一桌像樣的菜都整治不出來。」

    「沒關係,我吃你的份例菜。有你在臨川,還怕人說窮麼?假以時日,我懷疑你能變座金山出來。」孟子惆的唇移到她的耳垂,語聲含糊。

    「不行……」嚴真真還想再度抗議,卻又被兩片溫熱的唇堵住了口。

    孟子惆卻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一隻手已經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衣襟。嚴真真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想要推開他的身子,可是雙臂卻被他握著,只微微一推,兩隻玉臂竟繞到了他的頸後。

    「噓,別說話,好不好?我們已經成婚這樣的久,可從來不曾這樣的親密過。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啊……」孟子惆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微微的嘶啞,讓嚴真真幾乎無力反抗。

    「可是……」她夢幻般地半閉著雙眸,殘留的抗拒已經不太堅定。只是她神情有些恍惚,因此並沒有注意到孟子惆臉上的欣喜。

    頭一次,嚴真真沒有找出一萬條理由來辯駁,可見他還是頗有希望的。

    「交給我。」孟子惆輕柔地誘哄。

    「現在天還沒有夜……」嚴真真掙扎了一下。

    孟子惆看了看天邊,最後一道晚霞還尚未收去,窗格上的顏色,顯得格外的絢爛。

    他凝神了嚴真真半晌,才不甘願地鬆開了手:「這可是你說的,天還沒有夜。回頭用完了餐,咱們再繼續。」

    嚴真真飛紅了臉:「你才回來,不需要好好休息一晚麼?」

    「和你在一起,便是最好的休息。」孟子惆笑得意味深長。

    都是成年人,嚴真真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們的洞房之夜,確實已經拖得夠長了。即使在一心想要跟著龍淵遠走天涯的時候,嚴真真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童貞,可以保持得這樣久。

    也許只是因為,孟子惆其實也是一個君子。

    「反正現在不行嘛!」她說著,被自己甜膩的聲音嚇了一跳。這不是撒嬌的口氣麼?前世的時候,也只在情濃時才會用這樣的口氣說話。

    「好罷,放你一馬,晚上再加倍地取回來。」孟子惆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滿心歡喜。

    嚴真真同意與他共效于飛,或者連她自己都沒有會意,這個應允代表了什麼。不管嚴真真心裡曾經有過誰,但這一刻,他相信自己是她心裡唯一的男人。

    「快點兒出去,還得吩咐家宴呢!」嚴真真瞪了他一眼。可惜霞飛雙頰,怎麼看都只是一串媚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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