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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10章 立場堅定 文 / 小豬懶洋洋

    「放心,碧柳有眼色得很,這會兒早吩咐下去了。說實在的,這些家事,碧柳安排得比你好。有這麼一個助手,也是幸事。」

    「是,碧柳也替我擋了不少冷箭。」嚴真真微歎。

    「是個忠心的。你也待她不錯,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丫頭。」孟子惆含笑道,「未嘗娶你之先,京城裡傳言,嚴氏的嫡長小姐,刁蠻任性,動輒便愛打罵丫頭。誰知竟是榮夫人放出的流言,幸好那時我昏迷著……」

    「若你清醒,想必是不肯娶我的。」嚴真真酸溜溜地哼了一聲。

    「所以說,咱們的姻緣是老天爺一早兒便注定了的,誰也改變不了。」孟子惆卻沒有生氣,而是臉有得色。

    「讓我進去!」齊紅鸞的標誌性女高音,遙遙地傳進來,令兩人面面相覷。好罷,即使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晚宴,這樣美好的氣氛,卻再也繼續不下去了。

    嚴真真吃吃地笑:「你那表妹又來了,趕緊去安撫罷。」

    「她呀……」孟子惆惱怒地皺眉,「怎麼連一點眼色都沒有!」

    好罷,就算是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但兩個人這麼親親熱熱地說著話兒,也是難得的機會。

    他容易麼?一別經月,才能真真實實地摟著這個女人。

    嚴真真笑得直接趴在他的肩上:「她只怕是故意的,女人一旦羨慕嫉妒恨起來,做的事便大失水準。明知道這會兒你最惱見她,可她怕你與我……白日宣淫,還是一意孤行地衝了過來。要知道,你出征後。她可只來了我這裡一回,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說到我不在臨川的日子,倒還真是虧了你。尤其是神獸白虎那一招,使得真好,完全出乎我的想像。()不過,你是怎麼弄出來的?當日的雲朵都變幻成四神獸的形狀,最後才凝成白虎的?神獸離開前那番讓你代為教養的話,可是絕了。如此一來。即使旁人想要小白虎,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而白虎願意留下自己的兒子,世人不免會猜想,你與神獸之間的關係,值得探討啊!」

    嚴真真嫣然一笑:「我可沒這本事設計如此完整的計劃,那是真的神獸現世。咱們找到的那頭小白虎,果真便是他的孩兒。」

    「啊?」孟子惆震驚地看著她。無意識地重複了一句,「是真的神獸?」

    「沒錯!」嚴真真笑意盎然地點頭。

    孟子惆深吸一口氣,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天底下,竟然真有神獸的存在!白虎,好一個白虎!」

    嚴真真笑靨如花:「所以說,咱們的運氣。好到了天人共憤。害我花費了兩天兩夜的時間,才想出那麼個計劃。」

    「小虎如今在哪裡?」孟子惆瞳孔微縮。

    「總在王府之內,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呼呼大睡呢!」嚴真真心裡一凜,話說得小心翼翼,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王爺,小白虎可是真正的神獸之後,若是對他不利。恐怕神獸白虎,會有雷霆手段。那時候……」

    孟子惆看著她滿臉緊張的模樣,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會對小白虎如何?」

    嚴真真鬆了口氣:「小白虎很可愛的。」

    「就是它不可愛,我還敢對它怎麼樣麼?」孟子惆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神獸之後,不是誰都敢抱在懷裡的。它也就對你的眼緣而已。恐怕別人想要碰它一下也不容易。要說起來,你這回的運氣。好到連我都嫉妒了。」

    「那倒是。」嚴真真慶幸自己有戒指空間可以賄賂小白虎,「它只是親我,旁人近身都難。」

    「你和它有緣。」孟子惆忽地俯身,又是一個吻,印在她的唇上,在她瞪眼之前,又直起腰,「看來,你真是我的福星。」

    嚴真真嗔惱地瞪了他一眼,才嘟著嘴道:「你的福星算不上,不過我確實有點福氣罷了。咦,你不是素來說我是個惹禍精麼?就是自個兒不惹事,也會有事兒找上來?」

    「那些禍只是小禍,你引來的福,卻是大福。」孟子惆面不改色地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言論。

    家宴上,安容雅一如既往的低調。但是,在齊紅鸞進入偏殿之先,她卻已經在嚴真真的對面、孟子惆的右手邊落座。

    往常,那一向是齊紅鸞的專座。

    齊紅鸞來得稍晚,大概是在房中理妝。雖然小黃鳶並沒曾忘記給她下藥,但經過胭脂水粉的遮掩,仍顯得楚楚動人。她的年紀,本就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紀。

    嚴真真暗讚一聲,果然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況且又是全心要搏取孟子惆的歡心,打扮更加用心,越見精緻。只可惜,從一開始她便站錯了隊伍,選擇迎合太妃,背棄孟子惆。對於身邊這個有點兒小心眼的男人,嚴真真覺得惹上他可不是個好主意。

    齊紅鸞的腳步在門口頓住,目光落在安容雅的身上,臉色微變。眼珠子轉了兩圈,輕輕咬住了下唇。

    安容雅卻彷彿沒有見到似的,仍然含著淺淺的笑意,低聲回答著孟子惆關於王府的問題。當然,不可避免地提及太妃和齊紅鸞處病中的支出,以及齊紅鸞一口氣處置了十個小丫頭。

    孟子惆抬起頭,看到了話題的女主角,眉峰微皺:「紅鸞,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進來落坐!」

    齊紅鸞目中含淚,嚶嚶軟語:「表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在府裡,我吃了多大的苦啊!你看看,安容雅還把我的位置給佔了。」

    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她一反常態,並沒有撒潑癡纏,只是委委屈屈如受了氣的小媳婦兒,低垂著粉頸。不管怎麼說,這副模樣雖然多少有些煞風景,總好過大吵大鬧,壞了氣氛。

    孟子惆詫然揚眉:「安側妃的位置,本就應該在這兒,誰會無緣無故地來搶你的座位?好了,莫要再無理取鬧,就上菜了。」

    「那裡……明明應該是我的座位!」齊紅鸞緊走兩步,卻是站到了安容雅的身側。

    「齊側妃。」嚴真真皺眉,「往常你先到,佔了安側妃的位置,她素來大度,從不和你計較,莫非你還真以為自個兒的地位,比安側妃高了麼?」

    齊紅鸞憋得滿臉微紅,大約是脂粉塗得有點厚,倒看不出惱羞成怒的顏色。只是不斷起伏的胸脯,嚴真真覺得換她是孟子惆,恐怕也會心生邪念。

    奇怪,這時代又沒有現代那種調整型的內衣,她發育得可真好啊!這麼多次持續的巴豆,居然還能讓她保持這種豐盈的身材?嘖嘖,老天爺還是蠻厚待她的嘛!

    「表哥!」齊紅鸞的情緒忽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珠淚漣漣地看向孟子惆,「表哥,她們就這樣的欺負我!」

    孟子惆皺眉:「王妃說的是理兒,坐回你的位置。若是身體不適,便回房歇著,王妃自會讓人把菜送於你。」

    齊紅鸞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表哥?難道你也不幫我麼?我在府裡……還有什麼活路啊!」

    「本王才抵府,哭哭啼啼的做什麼!」孟子惆臉色不愉。

    「是啊,王爺大勝凱旋,本該闔府上下高高興興兒的。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竟是不樂意見到王爺得勝麼?哦,我知道了,你娘家在京城,幾個哥哥又在朝廷為官,是朝廷的中流砥柱,難道是……都說女生外向,不想齊側妃倒是向著娘家。」

    齊紅鸞吃了一驚,嚇得忙收了淚:「不,不是的。」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可是誰也吃不消。臨川與朝廷已是勢成水火,若是倒向朝廷,無疑是與臨川作對。今時今日,金陵在手,雖然勢力範圍還不大,但至少已經有堅城可守。孟子惆早已經撕下了溫馴的假面具,明刀真槍地與朝廷幹起架來。

    「坐下罷。」孟子惆臉色不動,但顯然已經冷淡了下來。

    齊紅鸞急得額頭冒汗:「表哥,不是的。我當然是心裡向著你的,自小便不在齊家長大,表哥你難道不知道麼?」

    「上菜。」孟子惆懶得理她,轉向嚴真真道,「今兒個的家宴,我倒要看看,王妃準備了些什麼。」

    嚴真真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平常東西,自然入不了王爺的眼兒。不過是我和容雅的一點心意,戰時物資,多有缺乏,還望王爺海涵。」

    「但求一份心意便好。我進得臨川城,見街道並未蕭條,是你維護之功,實在是不簡單。」孟子惆笑得溫和。

    「倒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容雅和冰荒都出了大力。王爺也是知道我的,最大的本事便是動動嘴皮子。剩下的事兒,倒是他兩個做的居多。」嚴真真並不想居功。

    安容雅歉然道:「容雅不過能跑跑腿,主意還是王妃拿的。就是神獸和平叛的事兒,臣妾也沒有插得上手。」

    孟子惆很舒心:「有你兩個同心協力,臨川可守!」

    「現在王爺回來,我們也可以好好睡幾個安心覺了。」嚴真真笑嘻嘻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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