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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章 尤夫人無言抵抗 文 / 解風

    第九十章尤夫人無言抵抗

    「林妹妹,這幾日,若是有時間只在這處等我,我必是天天到的。」東方明羽還是放開了黛玉的手,他也知道黛玉的難處。

    「明羽哥哥,你保重!」黛玉噙著淚花轉身離去。

    對於東方明羽黛玉根本不消多說什麼,兩個人的感情是那麼的自然,也是那麼的火熱。

    黛玉悄悄的溜回了迎春的屋子,迎春則是一個人坐在了屋子中下棋,旁邊卻是連個丫鬟都沒有的。

    「可回來了?」迎春見黛玉翻窗而入笑呵呵的問道。

    「嗯!」黛玉的臉一下子紅了,這些天迎春就一直在裝病,而黛玉則是借口來看迎春,實際上卻是悄悄的溜了出去暗會情郎去了。

    「倒是真真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會想到林妹妹這嬌嬌怯怯的人物,竟然身上還有著一身的輕功,卻是讓人感慨了。」迎春上上下下打量著黛玉,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笑著說道。

    「且不要說我呢,倒是二姐姐這個足不出戶的二小姐卻也有如此的一身內功的呢?」黛玉滿不在乎的端坐在迎春的面前,解開了包著頭髮的帕子,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抿著嘴笑道。

    「且看來,怕是真的應了『世事難料』四個字呢。」迎春也忍不住笑著道。

    「到底是什麼事情卻引出了這樣的話題。」迎春的話音剛落,就見有人一掀開門簾子走了進來。

    「寶姐姐!」黛玉連忙站了起來施禮,心中則是暗自的震驚,幸虧自己回來的還算是早,先將頭髮和衣服都整理好了,若是剛才衣衫不整的樣子被寶釵看見了,還不一定會出現什麼樣的亂子呢。

    「寶姐姐!」迎春也要站起來說道。

    「快躺下,迎丫頭怎麼樣了?身子骨可是好了些了麼?」寶釵抿嘴笑道。

    「卻是好多了,寶姐姐掛念了。」迎春連忙說道。

    「怎麼你們在下棋啊?」寶釵一眼就看到了迎春剛才自己擺的殘局。

    「卻是舒服多了,成天躺著,有些難受,林妹妹的身子骨也是弱的,索性我們倆下著殘局罷了,若是累了卻也正好休息著一會。」迎春笑了笑連忙說道。

    「卻不知道林妹妹有這樣的愛好呢。」寶釵若有所思的看著黛玉道。

    「不過是玩罷了,上不了檯面的。」黛玉立刻笑道。

    寶釵若有所思的看著黛玉,在看看迎春,她總覺的這兩個人好像不像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但是硬要說哪裡不對,卻是也說出來的。

    賈珍對這秦可卿的喪事可是非常的重視,可是偏巧的是自己的太太尤氏因為悲傷過度,染了重病,不能幫忙料理,這賈珍裡裡外外的一忙活卻發現了一個管家娘子的重要性。心中也是非常的著急。

    他可是也進了後堂,求了尤氏幾次,請尤氏來幫忙料理喪事,可是尤氏卻是理都不理他。尤氏生病是假,生氣是真,這件事情卻是要從頭說起。

    秦可卿臨死的三天前,偏巧自己想到後花園子看看新來的芙蓉花開的可好,可是剛繞過了假山就聽見了男女不堪入目的聲音。

    尤氏大惱以為是哪個不知道羞恥的奴才在這做著不堪的事情,卻沒有想到轉過假山竟然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兒媳婦纏綿,尤氏臉色大變,欲要上前詢問,但是卻又害怕賈珍的淫威,欲要離開,那腳根本就挪不動腳步。

    就在此時,自己的兒子竟然走了過來,也脫光了衣服,和自己的丈夫竟然玩起了雙龍戲鳳的遊戲。

    尤氏的心中一陣悲哀,她不明白自己的丈夫、兒子和兒媳怎麼會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就在此時尤氏身旁一個叫瑞珠的丫鬟看見了自己遠遠的喊了一聲「太太」就這一聲太太闖了大禍,賈珍衝著自己冷冷的一哼,轉身而去,而賈蓉則是連忙打理自己的衣服,在看秦可卿已經被那父子兩個人折磨的昏了過去了。

    瑞珠看著那裡先後走出了衣冠不整的老爺、少爺,和還抱在少爺懷中的少奶奶,立刻大驚失色,卻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所以她在得到秦可卿自盡的消息立刻也是撞牆而亡,因為秦可卿死了,她心中清楚大爺是不會放過她的,還不如一死百了。

    尤氏昏昏沉沉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中,賈珍來自己房中威脅她的話她也是全都不記得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自盡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知道了他們三個人做的醜事麼?尤氏不得而知,但是尤氏卻不想親自為這兒不要臉的女人辦什麼喪事,所以她乾脆稱病躲了起來,而賈珍也是個要臉的人,也不能硬生生的在這個時候逼迫自己。

    賈珍還在想著要不要在去請尤氏,就見一旁的寶玉因為賈珍一直愁眉不展的就悄悄的走到了賈珍的身旁問道:「大哥哥,你這是為了什麼發愁?」

    賈珍見賈寶玉問話立刻苦著臉道:「你大嫂子病重了,這裡裡外外的全靠了我一個人,卻是有些難啊。」賈珍的臉都快要抽到了一起了。

    「我當是什麼事情呢,你且放心了,我給你推薦了一個人,保證這喪事辦得穩穩妥妥的。」賈寶玉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可是真的?」賈珍臉上立刻流露出笑容。

    「你只要在老太太面前請了她了,定然是沒有問題的。」賈寶玉在賈珍的耳朵旁邊輕輕的嘀咕了一陣然後說道。

    「果然呢,別人可是不成的,但是她定然是行的,你且跟著我去老太太那請了一個幫手吧!」賈珍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立刻往後院走去。

    因為秦可卿去世,賈母、王夫人和王熙鳳等都在後面坐著與女眷們說話,黛玉等人因為是女兒家卻是不好露面,只有絳玉帶了祭品親自上門,卻被寶玉拉去了和秦鍾見面,現在卻在一旁談話。

    所以賈珍也知道在哪去找王熙鳳等人。

    「大哥哥,你怎麼來了?」王熙鳳一開門見識賈珍等人立刻嚇了一跳,這後宅中男人卻是不常來的。

    「大妹子,老太太,二嬸子。」賈珍連忙叫人。

    「我是有事情來求了老太太和二嬸子幫忙的。」賈珍上前連忙打躬作揖。

    「你看你說的,什麼事情只管說來就是了。」賈母笑呵呵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這媳婦沒了,您侄兒媳婦如今也是病著呢,這後面的事情卻是沒個女人幫忙卻是瑣碎的很,求了老太太和太太的恩典將大妹子借來幾日幫我管了幾天的家。」賈珍立刻可憐巴巴的說道。

    「這……」王夫人遲疑了一下,「你妹子年紀輕,怕是不行吧。」王夫人皺著眉頭說道。

    「我知道老太太和太太都心疼大妹妹,可是有道是:『能者多勞!』大妹妹從來都是幹幹練練的,堪稱為女中的巾幗,就求老太太和太太也心疼心疼已經去了的人,讓大妹妹多多辛勞一些吧,」賈珍一邊說著一邊抹著眼淚道。

    賈母和王夫人見了賈珍這樣說道,兩個人都有些遲疑了,王夫人看了一旁的王熙鳳問道:「你可行麼?」

    王熙鳳本來就是個好出風頭的,本來早就打算應下了,見賈母和王夫人在推托心中就有了幾分著急,現在見王夫人來問自己立刻大喜的說道:「這卻是不難的,無非是進出兩個事情,另外就是專人管專事的,外面的事情還有大哥哥照顧,太太你也就應下來吧。」王熙鳳說道。

    「罷了,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多和你大哥哥學著點兒。」王夫人見王熙鳳這樣說也才點了頭。

    賈珍和王熙鳳兩個人大喜,賈珍立刻將管家的對牌交給了王熙鳳,讓王熙鳳自行行事,王熙鳳接過了對牌交給了身旁的丫鬟讓小丫鬟拿好。

    這王熙鳳也是真有本事的,先是打了不服管教的人,然後再安排事宜,果然這喪事就井井有條的辦了起來。

    賈珍心中非常的滿意,對寶玉也就更加親近了,外面有些什麼事情有的時候甚至不找賈政商議,竟然和寶玉商議起來了,而寶玉卻是喜歡和秦鍾、絳玉等人在一起,也就這樣絳玉卻在無意當中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寶哥,你這外甥太不爭氣了,不過是一個黌門監生,靈幡上寫時不好看;便是執事也多,卻是怎麼辦才好?」賈珍一邊愁眉苦臉的跟著寶玉說道,一邊卻是非常的惱怒,但是這卻是也沒辦法的事情,因此心下甚不自在。

    「大哥哥,你且是著相了,今兒不是第四日,我可聽說了早有大明宮掌宮內監戴權,先備了祭禮遣人來了,只要求了他還能不成的?」寶玉立刻出了主意說道。

    其實寶玉可是根本就不懂這些事情的,只是自己在外面閒溜躂的時候聽了人說的熱鬧事情就回來和秦鍾絳玉說了開眼,而絳玉卻說了一句若是閒了紗帽小,求了這個太監說不定能買個官呢。只因為寶玉和秦鍾等人對這官場都是深惡痛絕的,所以卻都不在意,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賈珍來找寶玉商議了這樣的事情。

    賈珍大喜,正想準備了禮物去見戴權,卻有小廝回報,說戴權坐了大轎,打道鳴鑼,親來上祭。賈珍忙接待,讓坐至逗蜂軒獻茶。

    戴權也是非常的客氣,和賈珍閒話家常,賈珍心中早打定主意,因而趁便就說要與賈蓉捐個前程的話。戴權會意,因笑道:「想是為喪禮上風光些?」賈珍忙道:「老內相所見不差。」戴權道:「事倒湊巧,正有個美缺:如今三百員龍禁尉缺了兩員,昨兒襄陽侯的兄弟老三來求我,現拿了一千五百兩銀子送到我家裡。你知道,咱們都是老相好,不拘怎麼樣,看著他爺爺的分上,胡亂應了。還剩了一個缺。誰知永興節度使馮胖子要求與他孩子捐,我就沒工夫應他。既是咱們的孩子要捐,快寫個履歷來。」賈珍忙命人寫了一張紅紙履歷來。戴權看了,上寫著:

    江南應天府江寧縣監生賈蓉,年二十歲。曾祖,原任京營節度使世襲一等神威將軍賈代化。祖,丙辰科進士賈敬。父,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賈珍。

    戴權看了,回手遞與一個貼身的小廝收了,道:「回去送與戶部堂官老趙,說我拜上他起一張五品龍禁尉的票,再給個執照,就把這履歷填上。明日我來兌銀子送過去。」小廝答應了。戴權告辭,賈珍款留不住,只得送出府門。臨上轎,賈珍問:「銀子還是我到部去兌,還是送入內相府中?」戴權道:「若到部裡兌,你又吃虧了。不如平准一千兩銀子送到我家就完了。」賈珍感謝不盡,說:「待服滿,親帶小犬到府叩謝。」於是作別。

    賈珍萬萬的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順利,於是先讓人給了賈母帶去了喜報,並且還將寶玉好個誇獎,說是寶哥懂事了,真是不負老太太的教導,喜得賈母和王夫人眉開眼笑,賈母當即就讓人賞了寶玉屋子中的丫鬟。

    接著又聽喝道之聲,原來是忠靖侯史鼎的夫人,帶著侄女史湘雲來了。王夫人、邢夫人、鳳姐等剛迎入正房,又見錦鄉侯、川寧侯、壽山伯三家祭禮也擺在靈前;少時,三人下轎,賈珍接上大廳。如此親朋你來我去,也不能計數。只這四十九日,寧國府街上一條白漫漫人來人往,花簇簇官去官來。

    寶玉一聽見說是史湘雲來了,立刻在外面坐不住了,這史湘雲可是林妹妹未來以前自己最喜歡的妹妹,一口軟話,從來那「二哥哥」叫成了「愛哥哥」雖然不覺得什麼,但是現在想起來渾身都是酥軟的,若是能夠一親芳澤怕是死都是願意的。

    「回皇上,戴權回來了。」有小太監連忙進屋通報。這戴權雖然是大明宮的太監總管卻不是皇上身邊的太監,所以見了皇上身邊的太監卻也得是老老實實的。

    「進來。」皇上一邊撫摸著元妃那柔軟的肌膚一邊說道。

    元春本來要掙扎的坐了起來,卻被皇上狠狠的在那翹臀上拍打了一下,元春無奈,只得繼續將頭埋在了皇上的liangtui之間。

    「怎麼樣?」皇上見戴權進來問道。

    「回皇上,事情已經辦妥了。」戴權連頭都不敢抬,連忙說道。

    「下去吧!」皇上淡淡的道。

    「是!」戴權連忙的退了下去,眼光的餘光一掃,卻是發現元春在皇上的兩腿之間頭不停的動著。

    戴權慌忙退了出去,心中也暗暗的吃驚元春的大膽,卻也敬佩這元妃還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敢做啊。

    賈珍令賈蓉次日換了吉服,領憑回來。靈前供用執事等物俱按五品職例,靈牌疏上皆寫「誥授賈門秦氏宜人之靈位」。會芳園臨街大門洞開,兩邊起了鼓樂廳,兩班青衣按時奏樂,一對對執事擺的刀斬斧截。更有兩面朱紅銷金大牌豎在門外,上面大書道:「防護內廷紫禁道御前侍衛龍禁尉。」對面高起著宣壇,僧道對壇;榜上大書「世襲寧國公塚孫婦防護內廷御前侍衛龍禁尉賈門秦氏宜人之喪。四大部洲至中之地,奉天永建太平之國,總理虛無寂靜沙門僧錄司正堂萬、總理元始正一教門道紀司正堂葉等,敬謹修齋,朝天叩佛」以及「恭請諸伽藍、揭諦、功曹等神,聖恩普錫,神威遠振,四十九日銷災洗業平安水陸道場」。

    這日乃五七正五日上,那應佛僧正開方破獄,傳燈照亡,參閻君,拘都鬼,延請地藏王,開金橋,引幢幡;那道士們正伏章申表,朝三清,叩玉帝;神僧們行香,放焰口,拜水懺;又有十二眾青年尼僧,搭繡衣,紅鞋,在靈前默誦接引諸咒:十分熱鬧。

    鳳姐因為氏生病由寶玉舉薦暫時代管寧國府的家事,於是寅正便起來梳洗。及收拾完備,更衣盥手,喝了幾口**,漱口已畢,正是卯正二刻了。來旺媳婦率領眾人伺候已久。鳳姐出至廳前,上了車,前面一對明角燈,上寫「榮國府」三個大字。

    來至寧府大門首,門燈朗掛,兩邊一色綽燈,照如白晝,白汪汪穿孝家人兩行侍立,請車至正門上,小廝退去,眾媳婦上來揭起車簾。鳳姐下了車,一手扶著豐兒,兩個媳婦執著手把燈照著,撮擁鳳姐進來。寧府諸媳婦迎著請安。鳳姐款步入會芳園中登仙閣靈前,一見棺材,那眼淚恰似斷線之珠,滾將下來。院中多少小廝垂手侍立,伺候燒紙。鳳姐吩咐一聲:「供茶燒紙。」只聽一棒鑼鳴,諸樂齊奏,早有人請過一張大圈椅來,放在靈前。鳳姐坐下,放聲大哭,於是裡外上下男女接聲嚎哭。

    賈珍因見發引日近,親自坐車,帶了陰陽生往鐵檻寺來踏看寄靈之所,又一一囑咐住持色空好生預備新鮮陳設,多請名僧,以備接靈使用。色空忙備晚齋。賈珍也無心茶飯,因天晚不及進城,就在淨室胡亂歇了一夜。次日一早,趕忙的進城來料理出殯之事,一面又派人先往鐵檻寺,連夜另外修飾停靈之處,並廚茶等項,接靈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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