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零一章 蘇荷的日常 文 / 困的睡不著
春天來了!
宋三缺做的飯菜談不上有多豐盛,但勝在色香味一個都不少。
十來個蘇荷的侍應生就跟牲口似的一輪風捲殘雲下,宋三缺只眨了眨眼睛那一桌子的飯菜就被掃蕩一空。
牲口們集體抹了抹嘴,齊齊的打了個飽嗝,眼睛裡都泛著差點要強姦了宋三缺的精光。
「出得酒吧,入得廚房,鬼哥威武」杜純赤條條的說道。
「鬼哥,威武」杜純身後同樣是赤條條的幾個牲口隨後捧起了臭腳。
蘇荷這些人的日常生活其實很簡單。
白天,有妞的帶著妞出去逛,沒妞的就窩在宿舍裡,打牌,喝酒,扯皮。
然後晚上穿戴整齊了來到一九一二的蘇荷開始大半夜的工作。
杜純和肖幫就屬於兩個沒妞的苦逼,然後又拽上了另一個沒妞的苦逼,套上內褲後光著膀子鬥起了地主。
真金白銀的鬥。
這可能要算是這幫單身苦逼們唯一值得稱道的樂趣了。
蘇荷給的薪水不少,最普通的服務生一個月下來都有大幾千塊的收入了,拿到手的錢又無處消費,就乾脆貢獻給五十四張撲克牌了。
宋三缺會玩,不過卻有心無力,早上逛了一趟菜市場後他的口袋裡是徹底的乾淨了,於是就叼著煙蹲在三人旁邊打發時間。
四個光著膀子穿著內褲的苦逼鬼哭狼嚎,喊爹罵娘的打著牌,因為是真金白銀的鬥,每把牌都是刺刀見血,所以戰事當然激烈了。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高跟鞋踢踏地面的動靜和鶯鶯燕燕的笑聲。
三個正翹著腿手指捏著煙的苦逼突然神情專注的耳朵一豎,然後動作迅速的正襟危坐就像賭場裡的大亨一樣慢條斯理的出著牌。
宋三缺正狐疑三個牲口怎麼轉了性子,門外的笑聲就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然後四個高挑的身影齊刷刷的立在了門口。
蘇荷的公主和酒推,就住在他們隔壁,這幫姑娘們的生活方式同雄性牲口差不多。
晝伏夜出!
區別就在於,苦逼們喜歡打牌,姑娘們喜歡逛街。
「姐姐們要出去逛逛,有沒有願意當苦力的過來報個名」何一一揚了揚手裡驢牌的包包說道。
三個苦逼「啪」的一下放掉了手中的牌,舉起手異口同聲的說道:「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四個姑娘齊齊的撇了撇嘴,何一一說道:「算了吧,每次和你們出去在街上都能吸引大把的眼球,我們可丟不起那人」
三個苦逼的臉登時就耷拉了下來。()
「咦?」何一一邁著小碎步進到屋內,四處打量下後驚異的說道:「你們撿到海螺姑娘了?屋子居然弄的這麼乾淨·····咦,還是不對」
何一一又嗅了嗅鼻子:「居然,還有飯香味」
「海螺姑娘沒有,酒鬼到是有一個」肖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道:「承蒙鬼哥照顧,他變身成海螺姑娘了,我們才脫離了苦海」
「那就你了,宋三缺陪姐姐們出去吧?」何一一笑瞇瞇的說道。
宋三缺瞄了眼肖幫三人,這三個傢伙的眼神如果能殺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上肯定會立馬千瘡百孔的。
真要是跟著何一一她們走走,明擺著自己是在拉仇恨啊。
何一一確實漂亮,學校裡有校花,班裡有班花,工廠裡還有廠花。
而何一一公認的是蘇荷的荷花。
性格好,身材好,臉蛋好的三號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精蟲上腦?
但是宋三缺沒有,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去」
「鬼哥威武」三個牲口豎起了拇指。
宋三缺是不想去,也不能去,身上背著麻煩呢,在小範圍內逛逛還可以,真要是滿大街的晃悠,誰知道會不會落盡官面人眼睛裡去?
他不想在像條瘋狗一樣四處逃竄了。
永遠都不在想了。
四個姑娘也沒想到宋三缺拒絕的這麼乾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何一一似乎也沒反應過來,這沒道理啊,一拖四的美差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
宋三缺看出來四個姑娘好像還不甘心,他咧嘴一笑,然後直接翻身上床蒙起了被子,壓根就沒想給她們發問的機會。
「這傢伙······牛掰啊」杜純瞪著眼睛說道。
何一一領著三個姑娘走了,沒帶走一片雲彩,卻帶走了一絲疑惑和遺憾。
杜純和肖幫兩人爬到了宋三缺的床上,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尾,然後拽掉宋三缺的被子臉色狐疑的問道:「老鬼,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宋三缺睜開眼睛,迷糊著問道:「毛?」
肖幫瞄了下宋三缺的下身,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撿肥皂?」
「靠,說人話」宋三缺蒙了。
杜純歎了口氣,縮著脖子擔憂的說道:「鬼哥,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你要有這愛好,咱們以後還怎麼愉快的生活在一起啊」
「麼的,你們兩個呆逼作死是吧」宋三缺哭了,翻身而起一人錘了一拳吼道:「要放屁去外面放去」
「那你咋對我們一一公主的邀請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沒有道理啊」
難道非得要小爺說身上背著案子呢不能滿大街晃悠才行麼?
宋三缺翻了翻白眼,又蒙上了被子後說道:「好吧,你們就當我喜歡男人好了」
三個苦逼齊齊的打了個寒顫,落荒而逃·······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進入到蘇荷的第二天,宋三缺已經熟門熟路了,相比於昨天的一番酣暢淋漓的酒戰群雄,今天場子裡的氣氛要降下來不少。
但一晚上之中,偶而有好信的顧客還是會拉住宋三缺走一個。
然後,馬尾辮笑了。
捏著蘭花指在宋三缺的肩膀上蜻蜓點水的一掃而過,說道:「人家看好你哦,明天再努力」
宋三缺終於明白,為什麼當杜純那三個苦逼猜測自己有特別愛好後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現在特想用手裡的酒瓶敲碎馬尾辮的腦袋。
宋三缺苦著臉落荒而逃,瞄了眼台上的方怡。
隨後,這姑娘又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