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嗜血暴君:逆妃,朕不准你死!

《》正文 他的世界,沒有盛世榮華(3) 文 / 夜雨笙簫默

    他不動聲色地收集著夏非霖斑斑的劣跡,包括他出入青樓與賭坊之間,逼良為娼,放高利貸。

    近幾日父皇可以起身走動,甚至開始早朝了。但御醫說這只是臨死前唯一的幾絲清明。

    皇叔命人傳來紙條:時機已到,大局將定。

    他面無表情地燒掉了紙條,俊美無鑄的臉在火光的照映下陰佞到極致。

    第二日,宮中傳出柳妃滑胎的消息,一時間,龍顏大怒。柳妃是父皇一年前看中的秀女,這女人心機十分重,只一年便懷上了龍嗣。

    父皇命人嚴加拷問她身邊的貼身宮婢,宮婢卻一口咬定是夏非霖所指使。

    看著父皇糾結不已的心緒,他冷冷地勾唇,直直地跪在父皇面前:「父皇,兒臣願前往青樓將皇兄帶來。」他這是在逼著父皇下決定。

    果然,父皇一聽到青樓二字,氣憤地全身發抖,卻沒有說半個不字。

    他命人將衣不蔽體的夏非霖從青樓抓出來。夏非霖一路罵罵咧咧,完全沒有太子該有的風範,他在一旁看著,眉頭不自覺地蹙緊,父皇,這就是你的好兒子,當朝太子麼?

    幾個侍衛將夏非霖押上了金鑾殿,夏非霖不明所以地跪下,不屑地瞪了眼夏非寒,然後才看向滿臉怒容地父皇:「父皇,不知您叫兒臣來所謂何事?」

    「哼、」父皇冷哼一聲:「逆子,你命人給柳妃下墮胎藥,殘害你的親生手足,你何其忍心?」

    「父皇冤枉,兒臣近幾日都在這柳紅院,什麼時候害死自己的手足了?」夏非霖不知天高地厚地說道,說完才悔不當初,因為父皇一聽到柳紅院三字,臉色便更加陰沉了一分。

    朝堂上的大臣一時間都竊竊私語,有些甚至眼中透出了鄙夷之色。

    「住口!」父皇氣得隨手將身邊的一個茶杯扔了過去,滾燙的茶水分毫不差地灑到夏非霖身上,濡濕了他凌亂的青衫。

    他適時地出列,低醇地嗓音安慰道:「父皇,皇兄確實是罪大惡極,但父皇要保重身子。」

    「夏非寒,你給本太子住口!這裡哪有你這個賤.種說話的份兒?」夏非霖暴跳如雷,扯著嗓子便罵了出來。

    朝中臣子見狀,更是不住地搖頭,唏噓聲一片。

    「你還不承認是麼?來人,給朕把那個宮婢帶上來!」父皇在太監的安撫下,穩了穩身子,沉聲道。

    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單薄的小宮婢便被人帶了上來,她顫顫巍巍地跪下,驚恐地看了夏非寒一眼,然後才開口道:「奴婢蘭兒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父皇沉沉地說道,目光中多了一絲陰冷。

    「是、」蘭兒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後才開口道:「蘭兒本是柳妃的貼身宮婢,娘娘對我很好,可是那日太子,他……他卻忽然來找奴婢,給了奴婢一包藥粉,說給柳妃娘娘服下。奴婢不知道那是什麼,當然不肯。可是,太子他……他竟然要挾奴婢,說若是我不照著他說的辦,就把奴婢在宮外的雙親全部殺了……」

    「胡說!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夏非霖氣急,不顧身份地大叫了起來!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太子在宮中為人怎樣,好多姐妹都可以作證!太子不僅輕薄宮婢,甚至還將一位有了他骨肉的姐姐活活打死,說……說姐姐不配做他的女人!」蘭兒顫抖著聲音道,單薄的身子猶如冷秋中簌簌發抖的葉子。

    父皇聽後,全身氣得發抖,指著夏非霖問道:「你……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僅憑這宮婢的一面之詞,父皇怎麼可以相信?」夏非霖滿不在乎地說道,忽然譏誚地笑了:「夏非寒,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吧?」

    他沒有看夏非霖一眼,逕自跪下:「父皇若還是不信,兒臣可以拿出證據讓父皇相信。」說著便有好幾個人手中捧著幾本冊子走進了金鑾殿。

    「這是?」父皇疑惑,蹙眉問道。

    「回父皇,這是皇兄出入青樓賭坊,逼良為娼,甚至同鹽商勾結,大肆放高利貸的證據!」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精緻的臉上波蘭平靜,沒有絲毫起伏。

    夏非霖一見到這些,整個人頓時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下來。面色灰白,沒有絲毫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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