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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8 得罪他的下場 文 / 瑢琭

    早上他先起床。

    天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做好早餐了,見她從床上坐起來,放下手裡的餐盤,過去坐在床邊,給她遞衣服。

    昨晚太放肆,滿身都給她留了痕跡。天藍一低頭就看見胸前全是斑駁,懊惱的瞪他,他卻不動聲色的,就跟不關他事一樣。

    真是可惡極了。

    「瞪什麼瞪,趕緊穿好過來吃東西。汊」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起身走回餐桌。天藍腳沾地的時候聽到他的電話在響,邊穿外套邊朝他走去,只聽他對電話裡的人說,「你怎麼也來了,在哪兒呢?要不中午一起吃飯?她啊,剛起來。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先這樣。」

    天藍坐下之後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問他,「誰啊。」

    他把手機放在桌上,皺眉看她,「牙膏給你擠好了,先去刷牙洗臉。」說著就奪過了她手裡的杯子朕。

    她癟癟嘴,起身去洗漱。

    等她回來的時候,看見那個人坐在那兒一副凝神苦思的樣子,她蹭蹭他,「你怎麼了,接了個電話臉色就不太對。」

    他抬起頭來,想了想說,「連景瑞在香港。」

    「他不是經常都到處跑嗎,有什麼奇怪?」

    「他在香港不奇怪,怪的是他莫名其妙讓我看今天的報紙。」

    「……」

    天藍慢吞吞叫著麵包,半晌,說,「要不我們早點回酒店去,總也是有什麼事才讓你看的。」

    他點點頭。

    兩人早餐之後就靠了岸,一回酒店就讓人送了當日各大報紙過來。

    財經版頭條,幾乎都寫的是有關駿科股價下滑的消息。

    從他看第一份報紙開始,眉心就沒有鬆開過,抿著唇一臉淡然倒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天藍看看報紙又看看他,等待他開口說第一句話。

    可他就只是閉目撫額,疊著雙腿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她瞭解他,哪怕是憤怒或是暴躁都好,若是這樣一言不發的平靜,反倒嚴重了。

    報紙上說郭正宏病重入院,據院方知情人士透露是心力衰竭晚期,現已住進了重症病房。早前郭啟垣突然離職,加上駿科現在群龍無首,外界各種不利傳聞,導致股價下滑。

    天藍將那一堆報紙疊好放在一旁,沉思良久,小聲問他,「我現在去訂機票,好嗎?」

    他睜開眼,也沒立馬說話,手指摁了摁太陽穴之後才淡淡地說,「打電話給就行了,她來安排。」

    「好。」

    說著她就拿出手機找到了的號碼,跟她交涉好之後,見郭啟垣起身去了陽台抽煙,她低聲問,「,報紙上說的啟垣他父親的病是不是真的?」

    「天藍你先別急,老陳這邊還沒鬆口,外界的揣測也好,醫院有人惡意出賣消息也罷,記者會之前的所有言論都不是駿科官方發佈的。」

    「可是……」

    「你和老闆先回來吧,現在我不僅僅是要處理公司內務啊,公關部那邊抵擋不住媒體三番五次狂轟濫炸,現在所有人都處於暴走狀態啊,我身兼數職還要安撫員工情緒,特麼從昨晚到現在我一直沒睡覺啊,好想罵人!」

    「你現在在公司代表的是郭先生,可一定得穩住了,千萬謹言慎行。」

    「你放心吧,跟他久了,別的沒學會,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倒是會了那麼一點兒。」

    明明是萬分緊張的氣氛,聽她這麼說,天藍沒忍住笑起來,「好了,先這樣,你放心,有他在就沒什麼事情是搞不定的。」

    「我當然相信他,可,董事長的身體……」

    天藍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那邊很忙,兩人說了再見便掛斷了。

    郭啟垣又在接電話,聽那對話,像是連景瑞打過來的。沒多久他滅了煙走進屋,拍了拍袖子上的煙灰,他說,「連景瑞在樓下餐廳,我下去見見他。」

    「我也去。」

    「男人談事情你去幹嘛?」

    他微微挑眉,末了又鬆開,撫了撫她的頭髮,「乖,在房裡等我,洗個熱水澡再做個,我一會兒就回來。」

    「啟垣……」

    總覺得他越是面色淡靜就越是暗藏了風雷,只是,他在避著她什麼?還是,連景瑞讓他避著她什麼?她抓住他的袖口,他反手按了按她的肩膀,轉身,開門離去。

    她洩氣的靠在門上,好半天才回屋,然後居然聽他話去泡熱水澡……

    連景瑞點了餐坐著等郭啟垣,手邊放著一口未動的意大利面,老遠的看著那人出現在餐廳門口,坐直了身子朝他揮手。

    郭啟垣一坐下就將他面前的拿到手上,滑動了幾頁,抬起頭看向他,「股價暫時沒有多大變化,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今天。」

    「到下午再看看。」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笑,「怎麼樣,什麼時候回去?」

    「下午吧,我等電話。」

    「沒讓天藍知道?」

    「讓她知道又怎樣?到時候反倒更麻煩。」

    往身後一靠,閒閒的拿了支煙出來,點上,「我本來就討厭女人多管閒事,偏偏葉天藍就是那種人……誰找麻煩我都好搞定啊,關鍵是

    喬念……」

    連景瑞默了一會兒,沉沉道,「你父親的身體……」

    他一手撐著頭,一手擺了擺,「不管真假,我都得回去。」

    頓了頓,他又問,「我父親什麼時候住進去的?」

    「我打電話問過,她最早知道也是昨夜凌晨,我估計也就是在她知道的前幾個小時。」

    聞言他笑笑,垂著眼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陳善本啊陳善本,你這傢伙到底領的是誰的薪水……」

    連景瑞輕輕呼了口氣,搖頭。

    下午五點的飛機,點鐘落地之後手牽手從通道出來的夫妻二人就被記者團團圍住,水洩不通。

    郭啟垣迅速的把墨鏡給天藍戴上,面無表情的,一手摟住她一手護著她的臉,就怕那些個記者的相機傷到她。

    連珠炮般的問題砸向他,什麼都問,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

    「郭先生,請問您和郭太太還在蜜月途中就匆匆趕回來,是不是因為令尊的身體抱恙?」

    「郭先生,郭董事長是否真如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心力衰竭晚期?」

    「郭先生,您當初突然放下駿科一職離開北京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郭太太,您和郭先生結婚是因為您愛他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嫁入豪門是您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本來還急匆匆推攘著往外走,郭啟垣突然停下腳步,一扭頭,冷冷看向問這問題那個白癡菜鳥女娛記,「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嗎?郭先生我是週刊的張佳佳。」

    「我記住了。」

    說完他轉回頭看前方,朝著身前人牆猛地一推,扒開了好幾個人,護著天藍走得飛快。希臘人和陳善本兩個混賬東西,這時候還沒出現,真是不想活了!

    他咬牙啟齒的正想著回頭讓那兩人收拾包袱走人,前面突然來了一群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

    上了車,他一句話都不說,天藍一邊理著慌亂間被弄亂的頭髮,一邊看他的表情。

    估計是累了,資本家上車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靠在那裡,也不知道是在養神還是小憩。她有些渴,讓前排的遞給她一瓶水,剛擰開蓋子喝了一口,身旁的人淡淡的開口了,不疾不徐的語氣,「陳善本,沈心瀾,你們兩個明天去財務部把工資結了,多付半年薪水算是這三年你們跟著我多得的報酬,就這樣,先送我去醫院。」

    沒人敢說話,車裡氣氛變得冷清且詭異。

    天藍知道那人不喜歡她管他的公事,也不便多嘴,給遞了個眼神,讓她先不要慌。

    老陳倒是處變不驚,在車鏡裡看了身後男人一眼,只說了一個字,「好。」他自然是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從幫著董事長隱瞞他開始。

    郭啟垣笑了,瞇著眼嘖了一聲,「老陳,你還挺有性格。」

    啊啊啊啊今天更晚了,我錯了。先傳上吧

    明天是第一天,大家早上起床的時候一定要笑一笑,,我愛你們,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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