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花月佳期

《》章 節目錄 47于飛:山光忽西落 文 / 瑢琭

    寶慎被鳳玄抱著,又因喝了酒,稀里糊塗地,只覺得身心都極為歡愉,依偎在他懷中,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往外張著,仰頭看天,見天上星子點點,閃閃爍爍,明月皎潔,不由地出了口氣:「夫君,真好。舒蝤梟裻」

    鳳玄抬頭看一眼鄉間寧靜的夜空,又看寶慎,見她醉眸流光的模樣,便也說道:「是啊,真好。」

    寶慎還在癡癡地張望夜空,眼前卻被他的俊臉擋住,寶慎怔了怔,便凝視鳳玄,喃喃地喚:「夫君……」

    鳳玄答應了聲:「娘子。」

    寶慎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說:「夫君比什麼都好。」

    鳳玄定了定神,便道:「我抱娘子入內,好嗎?」

    寶慎點了點頭:「好!我聽夫君的!」

    鳳玄在她臉上親了口,抱著她進了屋內,用腳將房門踢上,便轉入裡頭。

    新換的床帳還搭著,大紅的被褥靜靜鋪陳,鳳玄將寶慎放在床~上,順勢便壓了下來。

    寶慎呆了呆,眼神迷亂裡看到男人在解她的衣裳,迷糊中便想到一件事:「夫君要跟我生寶寶了!」

    鳳玄見她可愛的醉態,俯身貼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戀戀不捨地長吻。

    最近他的吻技略見提高,隱隱粗暴之中帶著溫柔,寶慎也漸漸地習慣甚至喜歡上了,任憑他吮著自己嘴裡的清甜,偶爾也主動地跟他似的,含住他的唇舌吮~舔一下。

    鳳玄動作放得溫和,手指落在她絳紅裳的領口處,目光下移,望著寶慎穿著這身兒衣裙的美,一時竟有些不捨得動手。

    大手從她的頸間往下,越過突起的蓓蕾,低陷的腰身、小腹,一直往下……極為緩慢地,一點一點越過她的腿,摸上她的腳,手一動,順勢將她的鞋子脫下來。

    寶慎躺著不動,酒力讓她渾身慵懶無力,只覺得夫君在撫~摸自己,可是卻極舒服地,身體越發懶洋洋地,幾乎都要睡著,可是又高興地忍不住想笑。

    寶慎想著想著,果真就笑了兩聲,鳳玄聽見了,手順著她的腿間往上。

    寶慎定定地看著他:「夫君……」

    鳳玄的手按在她的膝彎處,一寸寸攀上,輕柔的棉布抵不住那粗糲的手指的力道,寶慎覺得腿兒有些癢,剛一動,鳳玄將她的腰輕輕地按住。

    寶慎呆道:「夫君?」

    鳳玄手指往上,隔著衣裙輕輕地揉了兩下,寶慎腰肢一擺,下意識想躲,鳳玄垂頭在她臉上親了口:「娘子,不是說最聽我的話嗎?」

    寶慎「啊」了聲:「我聽夫君的。」

    鳳玄道:「那乖乖地……別動……」

    他說著,便吻住她的唇,這香軟的唇,簡直喜愛的讓他發狂,勾住那滑膩嬌嫩的小舌,瘋狂似的引她同自己纏~綿。

    手指撩開衣裙,輕易地探了下去,寶慎呻~吟了聲,雙腿微微動了動,卻反而將他的手夾得緊緊地。

    鳳玄輕輕一笑:「別怕……」手安撫似的摸過她的發上,把上頭的釵子摘下來扔在一邊,包頭髮的藍布也扯落,那一頭烏黑的發便散開,如墨一般,襯的一張臉越發動人心魄。

    鳳玄輕吻著她,手從她的臉頰邊往下,在寶慎胸前徘徊,並不去脫那衣裳,只是斜□去,輕輕揉捏。

    那小紅果兒很快地就挺立起來,帶著一抹倔強似地硬挺,鳳玄把衣襟往旁邊撥弄開去,俯身便又吻落。

    「啊……」寶慎微微驚叫,感覺自己是一條上了岸、喝醉酒的魚,張著口徐徐喘氣,無所適從,有種暈眩的感覺,只能無助地叫,「夫君、夫君……」

    那聲音喚的他的魂兒也飄飄蕩蕩起來,她在他的手底,婉然輾轉,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卻好像也期盼著,絳紅裙半開半解,那玉~體若隱若現,鳳玄心火熊熊腹內火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鳳玄把自己的衣裳脫了,抬手隨意把床帳扯落,便上了床,將她那玉蔥兒般的雙腿輕易分開,他跪在正中,底下那物已經怒的硬挺紫漲,蓄勢待發。

    寶慎被他折騰的渾身如一灘水兒,任憑他攪弄撥玩,迷糊中只覺得下面有什麼頂著自己,一下一下地彷彿叩門。

    寶慎想動,卻只是稍微地抬動了一下腿。

    鳳玄扶著那物,試了幾番,那玉門卻兀自緊緊關閉,幾乎無路而入,鳳玄無奈,知道她必然是要吃點兒苦頭的,只盼給她喝了些酒,會讓她痛楚稍微輕些,他索性將她的雙腿抱起來,俯身略微壓下,湊近了寶慎唇邊,輕聲道:「娘子,忍著些……」

    「什……麼?」寶慎迷糊問道,卻覺得下頭那硬物抵著自己,不知為何力道加重,漸漸地壓過來,寶慎才有些怕:「夫君?」

    身子都被他頂的往後移了,可是那東西還是不停,寶慎怕起來:「夫君,什麼東西?」好像要把自己抵破了一樣,那力道越來越嚇人。

    鳳玄見她臉上帶了惶恐之色,便道:「娘子,會有些疼,忍著好嗎?」

    寶慎不知會發生什麼,又似乎感覺到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可是鳳玄這麼說,她就只好忍著,只有些害怕地問:「夫君……你在幹什麼?」

    鳳玄下頭怎麼也入不進去,也有些焦急,想狠狠心,又怕她受不住,可是這時侯退,卻顯然不可能。

    「今晚上是我跟娘子洞~房花燭……」鳳玄微微一停,終於道,「我要跟娘子圓房。」

    「洞~房花燭,圓房……」寶慎有些茫然地重複。

    鳳玄道:「是啊……娘子……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這個寶慎卻是很確認的。

    鳳玄道:「這就好,娘子,我也喜歡你,很……喜歡……」說到一個「很」,底下終於探到那一道緊閉的玉縫兒,就好像戰場上他將刀拔出,號令百萬將士衝鋒開始一樣,他催動戰馬,雷霆萬鈞地衝了出去!

    寶慎失聲痛呼,只覺得身體終於被那奇異的硬物撞破了,發出極尖銳的痛來,扯得她渾身都在痛。

    寶慎想往後退,卻被鳳玄抱住了腰,他壓著她的腿:「娘子,為我忍一忍好嗎?」

    淚從眼角不由自主地就滾出來,寶慎顫著道:「夫君,為什麼……很疼……」

    「一會兒……就好了……」鳳玄也同樣艱難說,那底下實在太緊,箍的他幾乎撐不住,望著寶慎發白的臉色,不再讓自己心軟,□一擺,往前衝了進去。

    寶慎雙腿一陣戰慄,頭往後仰,幾乎要暈過去。

    鳳玄在她耳畔親吻著:「娘子,清醒些,看看我。」

    寶慎幾乎就要哭起來,眼中淚珠滾滾,卻還忍著,勉強看一眼鳳玄:「夫君……為什麼……」

    鳳玄看著她含淚的眼睛,埋入她體~內不敢再動:「娘子不是說要生寶寶嗎……其實生寶寶不是只滾兩滾的,是這樣……」

    寶慎瞪大眼睛,鳳玄只覺得下頭火熱而緊~窒,整個人介於冰與火之間,痛於不能徹底地動,卻又覺得找到歸宿般舒服。

    見寶慎發呆,鳳玄趁機往內稍微頂~弄了一下,寶慎身子一抽悶哼了聲,額頭上已經也見了冷汗。

    「真的嗎?」她覺得自己隨時都要死了,生寶寶的法子有這麼難嗎?她只知道大肚子生寶寶的時候會很痛苦。

    「真的,真的……」鳳玄耐著性子,「娘子,這一次過後就好了。」偷偷地往外抽出一寸。

    寶慎的頭很暈,身子很疼:「夫君我不要生了……」

    鳳玄愕然,寶慎忍不住哭道:「真的很疼,夫君……不要了……」

    鳳玄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看樣子是真的疼狠了,連生寶寶的法子都沒用,可他盼來計算去,好不容易耐得今日,總不能半途而廢。

    鳳玄心念一動:「娘子不聽話了嗎?」往內輕輕撞入。

    寶慎雖迷糊,卻還忍著痛道:「我、當然聽。」

    鳳玄道:「那娘子不想跟我洞~房花燭嗎?」稍微磨了磨,又抽出來數寸,卻未完全出來。

    「當然……想。」寶慎被折騰的要瘋了,可還得回答,只是答話間已經隱隱地抽泣了。

    鳳玄聲音好生溫柔,哄著求著似的說道:「那娘子乖乖地跟我一起好不好?」又慢慢撞了進去。

    如此反覆幾次,雖然痛楚難當,可也將她下面開拓了些,血同緩慢滲出的玉液混合,稍微潤~滑,不再似是剛進去時候的那種撕裂般的痛。

    寶慎似「上了賊船」,又像是「騎虎難下」,被鳳玄一句一句堵住,忍不了也得忍住了。

    鳳玄起初耐著性子慢慢地,後來見她疼得輕了些,便緩緩地加快了動作,只是怕把她傷狠了,仍不敢肆意,一隻手又去揉她的乳,時不時俯身吻她的唇。

    寶慎要「聽夫君的話」,竭力強忍著由著他去,後來他抽~送的快了些,身子自痛裡頭不知又營生出一種什麼感覺來,又被他一再地撩~撥,寶慎分辨不清究竟是痛還是怎樣了,只是那呻~吟地哭,卻也變了味道。

    「夫君……」她茫然無措,本能地叫,「夫君……」又叫又低聲哭著,不知道是求是訴。

    鳳玄見她梨花帶雨的嬌態,又聽她聲音裡痛楚的意思減輕不少,便知道時候差不多了。

    這才將她的雙腿放下,只按著她的腰一進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褪的差不多了,動作間鳳玄極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乾二淨,大紅的被面兒上,只剩下這白玉般的人,卻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兒,任君採擷。

    鳳玄吸一口氣,隨著他的動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進一出的形狀,如此猙獰而煽情地。

    鳳玄抬手在那上頭按了一按,這功夫身心才緩緩地舒暢起來,一邊兒挺~動,一邊兒微微仰頭,眼睛望著身下的寶慎,聽著她細細低吟,垂下的床帳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地抖動。

    鳳玄心裡欲興之極,那壯碩的腰身動的更快了。

    寶慎的叫聲也大了起來,胡亂之間也不知自己在叫什麼,只是「夫君夫君」地聲聲喚著,似痛似快地。

    鳳玄聽著她的嬌聲,垂眸望著那紫漲怒目的硬物在她狹小粉嫩的桃花蕊出入,把那可憐的嬌小蹂~躪的嫣紅泥濘,像是玉杵搗碎了桃花瓣,白的汁紅的液,攪在一起,亂作一團,顯得說不出地歡靡。

    他不知道她那樣小,怎麼會承載下他這樣的巨物。可是想想也是,她這樣一個溫柔良善又天真的小女子,他卻偏服服帖帖地被她降服,天地之間,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又所謂百煉鋼變繞指柔,大概就是如此。

    「娘子,」鳳玄身心極為歡泰,像是先前的風雨蒼涼都被洗刷了去消於無形,聲音沙啞低沉地喚著,「娘子……啊……」

    寶慎被他頂~弄的青絲散亂,散在紅被上彷彿墨染的一般,臉上的冷汗漸漸地轉作燥熱的汗滴,低吟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在小小的床內氤氳婉轉,聽得他更是情~欲催動不可遏抑。

    那美麗的雙眸似睜似閉,水淋淋地不知是淚是汗,胸前的小兔兒隨著動作微微顫抖,鳳玄分手去握住一隻,底下那凶物比之先前更是硬漲了幾分,鳳玄垂眸望著,心底那積攢的快意一分一分攀上高峰,深吸一口氣催動腰身又動了近百下,才深深地沒入她的體內,熱流滾滾而出,都給了她。

    鳳玄發付了這番,頭往後一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底下那巨物兀自在她身子裡顫動不休,吐精送瑞。

    寶慎小小地身體也陣陣顫抖,底下一陣一陣地絞緊,像是溫暖的波浪湧上來包圍了他,又像是春日的輕風柔柔地拂過,熨帖撫慰地讓他覺得到了雲端裡。

    鳳玄俯身,在寶慎的臉頰上輕吻:「娘子……」

    寶慎迷迷糊糊地:「唔……」

    鳳玄察覺她臉頰上濕濕地,卻是沁出的汗,舌尖一挑,便將那汗滴舔了去:「娘子還好嗎?」

    寶慎勉強地睜開眼睛:「夫君,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氣若游絲,聲音微弱,卻像是小爪子撓在他心上,弄得他癢癢著。

    鳳玄溫聲說道:「娘子不會死,夫君陪著你呢……」

    寶慎答應了聲:「唔……夫君在就好。」

    鳳玄抱著她柔弱無力的身子,自她面上一點點往下吻落,將那顆果子含著,百般含弄疼愛,寶慎只覺得身子酥軟,靈魂出竅,卻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倒像是要死了似的,迷糊裡掙扎道:「夫君不要了。」

    「不要夫君了?」他抬眸望她,戲謔似的。

    「不是,要夫君。」縱然心迷意亂,寶慎還是驚了一驚,趕緊回答。

    「娘子要我就好,」鳳玄笑著,俯身下去,將她雙腿分了,細看下頭,卻見玉杵碾破桃花碎,半是胭脂半玉白,他又憐又愛,取了自己的裡衣來替她略微擦拭。

    過了頭一遭,春風二度的時候便順利了許多,大概也因酒力未退,又或者因為初次承~歡,寶慎身子癱軟,全沒些掙扎,鳳玄將人抱著,結結實實可心可意地又吃了兩頓,見寶慎已是半昏迷之色,才暫時鳴金收兵。

    情到深處這功夫兒,才驀地知道疼一個人是何種滋味,想把她揉碎在懷裡,或者妥妥帖帖地深藏在心上。

    這夜鳳玄始終牢牢地抱著寶慎,兩人均是寸~縷都無,如同初生的嬰孩一樣純真赤~裸,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他不停地看她,不停地看他們的床,看床帳外窗欞紙上泛出的月白色,聽她細微的呼吸聲,聽著外頭草蟲們起興似地叫,只覺得天地萬物都是喜悅的,圓滿地。

    他看一會兒,聽一會兒,想一會兒,思緒萬千,感慨萬千,反反覆覆地把已昏睡過去的寶慎親了又親,卻是怎麼都覺得親不夠。

    這「洞~房花燭夜」,寶慎因被折騰的極狠而睡得深沉,可鳳玄卻幾乎是一夜未眠,身體裡沉睡的什麼似乎醒了過來,那種新奇而歡悅的感覺讓他難以入眠。

    將近黎明的時候,他才被那種燃燒似的情緒折騰的累了,抱著寶慎勉強合眼睡了。

    鳳玄睡著大概半個多時辰後,寶慎悠悠地醒轉過來,她早已經養成的習慣,天不亮就會起床。

    前天早上寶慎起來,察覺自己在新家是恁般興奮,可是這遭兒醒來,卻只覺得身體沉重酸痛,手腳四肢好像被人拆下來又重新按回去,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沒有知覺,驚恐地試著伸伸腳,才發現腿還在,只是腳軟軟地,像是十七八天沒吃飯。

    想到「飯」,寶慎隱隱地覺得餓了,本能地想要起身做飯,然後人卻被緊緊地抱著……

    寶慎看向鳳玄,黎明的晨色中望見他的臉,便才想起昨晚上的事,頓時渾身繃緊起來。

    寶慎呆呆地回想昨夜發生的事,依稀記得她喝了酒,然後鳳玄抱著她,她在他懷中像是飛了起來,抬頭只看見漫天的星星,真美……

    然後……夫君抱她回房,她望見燦爛的龍鳳燭的光,然後……夫君親吻著她,解開她的衣裳,分開她的……

    寶慎嚇得一哆嗦,伸手往身下探去,手卻碰到有些硬硬地東西,她低頭想看看,卻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她的夫君也是。

    兩人結結實實地靠在一起,親密地像是一塊兒長的。

    寶慎的臉火燒火燎地紅了起來。

    「娘子……」身邊的人歎了一聲似的,聲音暗沉。

    寶慎抬眸,同鳳玄睜開的眼睛相對:「你在做什麼?」他問,與此同時刻意地向著她身上蹭了蹭。

    寶慎來不及抽手,手便被夾在兩人中間,手上那種堅硬的感覺更加明顯了,還有些發熱,緊緊地貼在她的腹部,抵在她的手上。

    「夫君……」寶慎瞪大眼睛,「我、我……」

    鳳玄一笑,翻了個身,便將寶慎壓在下頭,寶慎垂眸往下,這才看清楚身下那抵著自己的東西……她生生地嚥了口唾沫,這才想起昨晚上的細節,那在自己身下撞著她的可怕東西,就是他了吧!她原先還以為是根棍子或者什麼……那麼壞地拚命折騰弄疼她。

    瞬間寶慎想把自己縮小起來,最好讓鳳玄看不到,又想摀住臉,可是他已經捉著她的雙手,笑道:「娘子怎麼了?」長腿便擠入她的腿間,慢慢地想要開疆僻壤。

    寶慎感覺到他手上的極大力道,又察覺腿兒被分開,便想到昨夜他壓著自己狠狠動作之態,一時緊緊地閉上眼睛,有些慌張:「夫君……別、別……」

    鳳玄吻住她的唇,輕聲問道:「娘子怎麼了?」底下那物似乎也隨著他的醒來而精神起來,耀武揚威地想要再度衝鋒。

    寶慎忐忑,眉心皺起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道:「疼……」

    鳳玄怔了怔,本想說以後就不疼了,轉念一想,便扶了她的腿,跪起來往下看過去。

    寶慎怕羞,想要把腿並起來,卻哪裡能夠。

    鳳玄瞧著那可憐兮兮的地方,有些吃驚,雖過了一夜,仍舊紅腫未退,他有心仔細瞧瞧,可看她畏怯的樣子,便也罷了。

    鳳玄沉吟了會兒,終於溫柔地說:「娘子別怕,我……我不會再……讓你疼了。」

    寶慎這才睜開眼睛:「真的?」

    鳳玄瞧著她隱約驚喜的模樣,心想還是不能急於一時,便道:「真的。」在她唇上輕輕一親,「不過今日你不許早起了,再睡會兒吧。」

    寶慎眨了眨眼,鳳玄用被子把她裹了,自己起身,寶慎忙扯住他衣角:「夫君去哪?」

    鳳玄回頭摸摸她的臉:「你乖乖地再睡會,我出去……湖邊沐浴一番,片刻就回來了。」

    寶慎只好答應,又扒著被角,輕聲道:「夫君早點回來。」

    「知道啦。」鳳玄答應。他是不能陪著她睡了,這身下之物蠢蠢欲動地,似乎在不饜足的叫著。他便起身,草草穿了外裳,出了門。

    昨晚一早他就把兩隻雞關在「書房」裡,這功夫雞聽了人聲,便叫起來,鳳玄趕緊將他們放了出來,兩隻雞歡快地在院子裡扇著翅膀做起飛之勢。

    鳳玄呵呵一笑,出了院門,便往湖邊而去。

    清冽地湖水上仍舊有霧氣飄搖,鳳玄邁步往前,走了七八步就停下來,抬手抄水往身上澆,涼涼地湖水勉強地把身子裡的火氣給逼退了回去。

    可一想到昨夜的情態,鳳玄便忍不住笑,差點兒又胡思亂想了去,只好竭力看山看水,轉移注意力。

    洗了會兒,鳳玄心裡惦記寶慎,便想回去看看她有沒有聽話。

    誰知剛一回身,身後的湖畔林中,有飛鳥陡然衝出,叫著往黎明的天空飛去。

    鳳玄抬頭相看,驀然間眼神一變。

    作者有話要說:這肉肉真難煮,從早晨開始,一直整整折騰了一天

    好不容易寫好了,又反反覆覆地改,整個頭大大大,真想用「那一夜過去」了代替,啊啊啊!

    實在太累了,好吃不好吃的就這樣了……==

    這回希望不要被敏感到……

    雖然知道大家或許不會留心標題如何,但是為了這個標題我「博覽群詩」,更看的眼暈,不過還沒找到百分百契合的,就先用此一首頂著,再慢慢閱覽找尋好了

    順就是,最近有個關於鳳再上的好消息……讓我想想再說……

    這會的感覺就跟寶寶似的:感覺我要死了……整個沒有力氣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