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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175回 領導的病也是玄機 文 / 仙人掌的花

    175回領導的病也是玄機

    從盧博文接了李書記的電話決定馬上出院開始,鄭焰紅就一直十分的納悶,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更加讓她不理解的是趙慎三突然間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來,也沒搭理她,直接跑到盧博文面前跟他耳語了一陣子,盧博文的臉上看起來就更加黑沉沉的發青。

    最最讓鄭焰紅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趙慎三對著盧博文左看右看的,突然間招手叫過她問道:「紅紅,我記得你隨身總帶一個小化妝包的,裡面不是有挺全的化妝品嗎?有沒有能讓人看起來氣色好點的東西?」

    當然是有的,女人,特別是講究點的女人誰不隨身帶著袖珍化妝包啊?鄭焰紅用的就是全套雅詩蘭黛的化妝品,這個品牌雖然價格偏高,但滋養效果很好,還總是買大的送小樣,她的小包裡就全套的小樣,粉底腮紅都俱全的,當下雖然不知道趙慎三問這個幹嗎,卻也趕緊點了點頭。

    「快快快,把你的東西拿出來,趕緊給爸爸捯飭一下,讓他看起來精神煥發的,最起碼不能讓人看出來他有病或者是很虛弱。」趙慎三一聽有,登時激動地叫道。

    鄭焰紅迷惘的看了看盧博文,又看了看趙慎三,而趙慎三居然著急的說道:「趕緊吧小姑奶奶,等下來不及了!」推著她就走到盧博文面前了。鄭焰紅明白自己老公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更加看到盧博文雖然冷著臉滿臉不悅,但卻也不並阻止。看看趙慎三急成那個樣子,她也顧不得搞清楚什麼原因了,匆忙的把趙慎三指揮的團團轉,溫水熱毛巾的要了這個要那個,幫盧博文重新洗了臉,然後打開她那個萬寶囊一般的小包包,一番塗塗抹抹之後,還別說,盧博文真的變得神采奕奕,神清氣爽,簡直比熬了一夜沒睡的趙慎三看起來還要健康,哪裡像是一個病人呀?

    剛捯飭好沒多久,鄭焰紅自己在衛生間還沒忙活停當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有客人到了的聲音,她聽到趙慎三很謙卑的叫了聲:「林省長好,馮秘書長好。」才明白來的人居然會是林茂天跟省委辦公廳副秘書長!

    看著盧博文已經下了地,而且還神采奕奕的樣子,林茂天顯然有些驚愕,但他很快就恢復了他一貫的淡定,依舊是輕聲細語的說道:「博文書記,一早就聽辦公廳的同志們聽說你病了,正好我上午有時間,就趕過來看看你。怎麼你下床了呢,心臟疾患最怕走動的,幹嘛不在床上躺著啊?」

    盧博文有力的站了起來,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道:「哎呀茂天同志這麼忙,怎麼也被他們謊報軍情給蒙到了,耽誤著工作過來看我呢?呵呵呵,你看我正準備出院上班呢!唉!都是這些孩子們,昨天晚上我因為我愛人……呃,就是這位……」說著,盧博文就把靈煙拉了過來跟林茂天認識,這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愛人前幾天跟我鬧彆扭離開我了,昨夜突然被兩個孩子找了回來有些激動,一時性的引發了心血管痙攣頭暈了一下子,都是這些人太緊張我了,非得大驚小怪的把我弄到醫院來折騰我,結果檢查了一晚上啥事沒有,一大早人家醫生就趕著讓出院呢!唉!茂天同志啊,你說咱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怎麼反倒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了呢,偏得被這些個孩子們左右了!唉!」

    盧博文一番話有感歎,有慶幸,更有拉著靈煙時透出來的那無法掩飾的愛戀,還有提到鄭焰紅小兩口時做父親的那種驕傲跟自豪,這狀態陪著他神采奕奕的臉色,端的是沒有一絲破綻。

    林茂天看的傻眼,聽得傻眼,心裡暗暗懊惱自己聽信了謠言,臉上卻始終不改進來時那種謙恭的微笑,聽完了盧博文的話,就開口說道:「是啊,其實博文同志何必苦惱呢,有人心疼,有人惦記那可是福氣啊!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哦!嫂夫人既然回來了,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別再鬧誤會了,這麼好的夫人羨煞旁人啊!」

    靈煙居然柔柔的開口了:「林省長,不怪博文的,是我自己不知道珍情惜福,做了傻事罷了,現在回來了就不會再給博文添麻煩了,謝謝您的理解。」

    鄭焰紅最擅長的就是順桿子爬,此刻趕緊鑽過來笑道:「林叔叔,您可不知道我爸爸,標準的死硬派,昨晚一看到我們把媽媽找回家,激動地摀住胸口就坐倒了,臉也白了汗也下來了,嚇得我們魂都沒了呢!」

    林茂天聽著鄭焰紅管他叫叔叔,心裡想起自己那個傻弟弟到了現在對這個女人兀自念念不忘,如果真的追成功了,這可是弟媳婦才是,而現在……他不由得有了一種很滑稽的感覺。但他此來原本是奉了白老闆之命探查盧博文生病的嚴重程度,為搶奪參加國家那個重要的會議指標而來,雖然結果大出意外,但如果能夠不引起盧博文的忌憚進一步深化關係那就是最好了。所以鄭焰紅對他的親熱很對他的脾胃,更加對鄭焰紅誇張的講述十分感興趣,就態度熱絡的問道:「哦,那你就跟叔叔說說你們怎麼把你這個死硬派的爸爸押到醫院的吧。《搜索138看書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嗨,您可不知道,他緩過氣來之後就又臭又硬的不聽人勸,後來我威脅他說如果他不來醫院檢查,我等下就把我媽還弄走藏起來,這才迫使他來檢查了呢!誰知道檢查完了僅僅是一過性的痙攣,醫生說沒有一點事情讓我們出院。這可了不得了,人家跟得了聖旨一樣,一大早就把我好一頓數落,說我就喜歡小題大做譁眾取寵,他早就說沒事的,偏我弄得一家人雞飛狗跳的一夜不得安生……林叔叔,您說我爸爸是不是不識好人心啊?」鄭焰紅原本不是這麼蠍蠍螫螫不知道上下尊卑的人,但此刻她卻把一個持寵生嬌的小女兒那種口無遮攔的驕縱做了個十足十,絲毫不怕林茂天因此覺得她修養跟涵養都不夠。

    林茂天卻絲毫沒露出對這個女人的驕縱不滿的樣子,最起碼他覺得他從鄭焰紅對盧博文如此放肆的攻喧裡得到了兩個信息——第一,這女人的確是十分得盧博文寵愛,跟親女兒無疑!第二,盧博文的病的確沒有傳言中那麼嚴重,否則的話即便是盧博文剛剛自己說的話可能有假,這個率性的小女人說的卻絕對是真的!

    這就不能不佩服鄭焰紅過人的心計跟精湛的表演了!看的林茂天難得的大笑著誇獎鄭焰紅真是個孝順的乖女兒,還恭維盧博文這麼好福氣有嬌妻還有嬌女,然後就先告辭而去了。趙慎三送走客人之後轉回來,二話不說就把鄭焰紅摟過來「吧唧」親了一口說道:「好老婆,真高明!」、

    鄭焰紅有點陽光就燦爛的本性再次發揮了,她驕傲的把嘴一撇說道:「切,剛剛還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幹嘛給爸爸化妝,早告訴我這老丫挺的要來,我一個人都把他對付了!」

    盧博文這半天都看的笑破了肚皮,卻不得不強忍著保持住威嚴的狀態,此刻客人走了,他也終於忍不住指著鄭焰紅罵道:「你個死丫頭,當著客人的面,你瞧你把你爹說成什麼樣了?我有那麼沒出息嗎,看到你媽就兩眼發直臉色發白的?我呸,真是把你慣得沒上沒下了!」

    靈煙趕緊柔柔的說道:「哎呀博文你別罵她呀,紅紅還不是為了讓那個姓林的更加相信咱們嗎?你怎麼能怪孩子呢?」

    盧博文懊喪的說道:「得得得,以後有了你們倆,沒我跟小三說話的份兒了!行了行了,大姑奶奶小姑奶奶,咱們可以回家了吧?我回去洗洗澡換換衣服還得去省委開會的。」

    終於出院了,對於要回哪裡,幾個年輕人在車上還很是恥笑了一番老兩口的低智商,鄭焰紅笑不可遏的說道:「哈哈哈,我想起來都要笑死了,我老爹想著住在店裡能夠日夜聞著老媽的氣息,而我老媽卻又天天貼著玻璃癡癡的巴望能看到老爹一眼……這種煽情的場面要是拍成電視劇,哎呀呀,三啊,你說會不會讓全國人民都為之流淚啊?說不定都能比大導演導的那所謂的大片還賣座吧?哈哈哈,到時候我肯定要演一個配角的,那可就跟著爹媽沾光了啊!賀處,你到時候找我簽名不?哎呀,老爹,不帶這樣壓制人家話語權的!」

    盧博文聽鄭焰紅越說越不像話,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對她的抗議更是不加理會。開車的趙慎三就歎息著說道:「紅紅,明白我為什麼不說話了吧?有時候,說真話是要付出代價滴!」

    終於,車上爆發出了一陣忍不住的笑聲,車到底還是去了般若堂,因為盧博文近期一直住在這裡,衣服什麼的都在這裡,既然要換換行頭,還是回這裡方便。

    到了店裡,盧博文洗澡去了,鄭焰紅還是不消停,又打趣起靈煙來,一本正經的坐下來,板著小臉說道:「呃……媽,雖然您已經板上釘釘是我媽了,但是親是親,財帛分您是知道的對吧?」

    靈煙看這丫頭收起了頑皮戲謔,一本正經的跟她說話,一時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茫然的點了點頭,鄭焰紅就接著說道:「當初您走的時候可是留下房契跟親筆書信,把這個般若堂留給我了對吧?再怎麼說,這處宅院跟生意在省城都是一筆不小的資產了,您……不會反悔收回去吧?我可已經是小老闆了呢,現在還給您,恐怕不大合適吧?」

    趙慎三剛剛也被她裝神弄鬼的嚴肅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到底要幹嘛,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居然「噗哧」一聲就笑場了,雖然趕緊摀住了嘴,卻還是換來了鄭焰紅要殺人般的一個眼光,嚇得趕緊縮到沙發角上,拿起一份盧博文展開的報紙擋住臉,自然是擋住了他無聲的狂笑。

    但靈煙卻當真了,她趕緊討好的笑笑說道:「嗨,我以為什麼呢,紅紅,你放心,媽媽……呃,都是你們這些孩子,還沒怎麼呢就叫我媽,弄得我也……不過,我已經決定了此生此世非你父親不嫁了,你們早一天叫媽晚一天叫媽也無所謂,所以,我就臉皮厚一點開始答應了吧。孩子,別說媽媽已經把這般若堂送給了你,就算是沒送,只要你開口說想要,我也是二話不說就給你的。唉,我弄這個茶館,也是當初跟浮萍一般無根可依,不得已謀生的手段而已,現在有了你爸爸,還要這些身外之物幹什麼?你放心孩子,媽媽絕不會反悔的,這茶館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你的!」

    趙慎三再也忍不住了,他「嘩啦」一聲丟下了報紙,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拿起沙發上的墊子就沖鄭焰紅丟了過去,嘴裡罵道:「哈哈哈……你這個鬼丫頭,你還要捉弄媽媽到什麼時候啊?哈哈哈……你這不是……這不是小看你老公我嗎?難道說我養不起你了嗎?要你勒索媽媽的東西?我看你到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下來!哈哈哈,媽,您怎麼那麼好騙呢?這妮子說什麼您信什麼嗎?您就看不出來她在逗您,在……在報復您害她被我爸爸懲罰嗎?哈哈哈,笑死我了!」

    「趙慎三,我上輩子欠你了是怎麼的?為什麼要拆穿我?我拍死你!」鄭焰紅被拆穿了把戲惱羞成怒,撲過去就把趙慎三按在沙發上捶打起來,兩人嬉鬧的熱鬧非凡。明白受了愚弄的靈煙也被感染了,跟著笑了起來。

    盧博文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孩子在嬉鬧,而他的妻滿臉帶著幸福的笑容,寵溺的看著孩子們,他心裡滿足的想,這才是一個男人最需要的天倫之樂啊!沒有這樣的後盾,在官場上廝殺,就算是成功了又有什麼意義?

    看到盧博文出來了,趙慎三也就不鬧騰了,跟著盧博文進了裡屋,兩人在裡面好久才一起出來了,盧博文已經換好了衣服,鄭焰紅又幫他弄了弄臉,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了,大家送他上班去了。

    鄭焰紅拿出房契什麼的東西還給靈煙說道:「媽,給您的東西,物歸原主!您可別妄想著我能留下來當這個茶館的老闆娘,我做我的市長都快忙死了呢,哪裡有功夫打理這個,還是您一邊伺候我爸爸一邊修身養性吧。你女婿說得對,他呀,養得起我,哈哈哈!」

    靈煙還想堅持,看鄭焰紅堅決不要也就罷了,她明白孩子們都很忙,就趕緊說道:「既然你爸爸已經上班去了,你們倆也該忙去忙吧,別擔心你爸爸了,有我在,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真有事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趙慎三其實在醫院的時候就知道縣裡已經火燒眉毛般的催他了,但畢竟是盧博文的事情大,他也只能打電話遙控指揮著,一直等到現在。此刻聽靈煙這麼說,就點頭說道:「好吧,那我跟紅紅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您儘管打電話啊。最多到二十八,我們回來安置年貨,您就安心等著過團圓年吧!」

    靈煙滿足的笑著,深深地看著趙慎三說道:「小三,你是個有心的好孩子,我跟你爸爸都對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趙慎三趕緊做出求饒的姿勢說道:「得,您老讓我多活兩年吧,別折我的壽了,我們做小輩的能為父母做點事還不是應該的?您要這樣說我可就承受不起了!我們先上班了,過年見。」

    離開般若堂,趙慎三對鄭焰紅說道:「紅紅,我剛才怕爸爸分神,更加怕你發火跟市裡鬧翻,所以沒告訴你,其實今天早上一上班,市裡教育系統牽頭是一波,市委、市政府辦公室聯合調查組是一波,已經有這兩撥人馬到桐縣去核實調查昨天桐縣的事故問題了。更加麻煩的是,雲都晚報居然在第三版刊登了一篇以旁觀者的名義寫的稿子,雖然沒有明說我指使手下調換了重傷孩子,但卻很清楚的寫了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如何親眼看到一個個渾身血痕奄奄一息的孩子被送上樓,但市領導檢查的時候,卻都變成了乾乾淨淨僅僅有刮蹭傷的孩子,這一個個矛頭還不都指向我了?只是我想爸爸這邊事情畢竟比我的大得多,所以就索性吩咐秘書跟衛生局的同志們淡定的對待這兩起所謂的調查組,隨他們的便查去,查出什麼樣的結果算什麼樣罷了!就不信他們還能從真相上查出跟真相截然相反的『真相』來!」

    鄭焰紅一聽果然就炸了,當時就要打電話給黎遠航跟郝遠方抗議,卻被趙慎三攔住了說道:「紅紅,我就怕你這火爆脾氣,這事情我問心無愧你就別參與了,否則的話又被他們做成咱們倆開夫妻店的感覺來,公也成私了!這個時段對爸爸來講也是至關重要的,你知道嗎?剛剛李書記跟爸爸打完電話,我一看情緒不對,趕緊私下問了喬處,誰知道白省長他們也真是夠陰毒的,原本明天京城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求李書記帶一個常委過去參加,之前常委會早就決定了是爸爸過去的,可是就因為昨天晚上爸爸病了,白老闆他們居然想利用爸爸身體不好做借口,把這個參會的指標搶過去。你沒看一大早白老闆先去找李書記商議會議人選的問題,林大爺就親自來驗證了嗎?幸虧爸爸沒什麼大礙,看起來氣色也沒出漏洞,否則的話,爸爸心臟有嚴重疾患的事情萬一傳出去,非但這個會議參加不成,到了明年年初兩會的時候,會不會被……唉!所以,在爸爸去開會之前,咱們不能再給他添亂了。」

    鄭焰紅這才明白一大早趙慎三跟盧博文就變顏失色,神神叨叨嚴陣以待的原因了,不由得暗暗對官場這種不見刀光血影的明爭暗戰驚秫不已,愣了半天神才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今天就不急著回市裡了,就留下來在省裡看幾個人。你自己回縣裡去吧,記住,對誰都不用低聲下氣的,也不用刻意的避諱咱們的關係,必要的時候,該用爸爸的大帽子壓壓他們就壓,我算是明白了,這個世道原本就是強者為王適者生存,你越是謙卑他們越是不拿你當回事!」

    趙慎三點點頭,看著鄭焰紅又走回般若堂去了,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就叫住她,臉上帶著些難堪猶猶豫豫的說道:「紅紅,那個……我有個想法好久了,一直沒顧上跟你商量,你……」

    「趙慎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桐縣都虎狼屯於階了,你還跟我這裡磨嘰,趕緊說!」鄭焰紅卻是個乾脆脾氣,就發火了。

    「是這樣的,劉玉紅……呃,也就是丫丫的媽媽,她現在情緒很反常,總是給女兒灌輸一些不良的理念。而且我也不願意家在雲都安著,畢竟誰都知道地址,過年了下屬找上門也不好。所以我想把家人都搬到省城來,而且我覺得岳父母跟小虎在雲都過年也不合適,畢竟咱們倆沒有**術,還有博文爸爸這邊,丟下哪一邊都不好,都來省城過年多好……當然,房子問題我也打算好了,當初東區剛發展的時候我買了不少樓盤放在那裡等升值,今年也都陸續交工了,我去看了都是精裝修的也不錯,如果你不喜歡跟父母住在一起,咱們家就還是咱們倆的小窩,另外給丫丫爺爺奶奶一套,給小虎跟你爸爸媽媽一套,你看行不行?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今天你抽時間去看看房子,幫他們選兩套吧,其餘的有人要就可以出手了。」

    看著趙慎三一邊說一邊從小包裡掏出一串鑰匙遞了過來,鄭焰紅瞇起眼睛略微帶點酸溜溜的說道:「行啊趙慎三,你挺有錢呀,不過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咱們到底有多少資產啊?」

    趙慎三明白鄭焰紅的氣量絕非斤斤計較的小女人,就笑著說道:「傻老婆,夠你由著性子揮霍的了,最起碼有一點,你當市長也好,再大的官也好,不需要貪污受賄來滿足消費**的,你能想到的,你老公都能供得起。」

    女人笑笑說道:「這麼說我還真是撿到寶了?我其實早就想把家從雲都搬走了,可沒想到你手面這麼大,能在省城一出手就是兩套房子的。那好吧,我就去看房了,先說好啊,剩下的賣了錢也是我的,過了年我要可勁的揮霍一把了,否則的話,我這個大款老婆豈不是白當了!」

    趙慎三自豪的笑道:「很是很是,隨便老婆大人揮霍,去吧去吧,賣個好價錢啊!」

    接著趙慎三仔細交代了房子的位置就走了,開車剛走出省城沒多久就接到了盧博文的電話:「小三,你走了沒?」

    「我剛出市區爸爸。」趙慎三說道。

    「別回去了,我跟文彬書記馬上就要去京城開會,你跟紅紅和我們一起吧。過年了,老師那裡需要回去看看的,你們小兩口不去,文彬書記跟我也不一定能見到老師的。」

    「可是爸爸,縣裡現在有兩撥雲都派去的事故情況調查組,我不回去會不會……」趙慎三為難的說道。

    「這個情況你別管了。你趕緊跟鵬飛聯繫一下,讓他幫你們小兩口訂機票,回來帶著紅紅立刻赴京,到了京城先住下,等我跟文彬書記過去了再跟你們聯繫。」盧博文急匆匆交待完就掛了電話。

    趙慎三哪裡敢怠慢,趕緊折回頭會合了鄭焰紅,就急急忙忙要去機場,臨走的時候鄭焰紅問道:「三,爸爸讓咱們過去是不是有讓咱們給爺爺他們準備年禮的意思啊?你看帶些什麼合適呢?」

    這個問題倒提醒了趙慎三,他默默地沉吟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問道:「紅紅,你上次回我家去,不是愛吃我爸媽烤的熟紅薯幹嗎?我媽看你喜歡的不得了,一口氣讓老家的親戚弄去幾百斤紅薯蒸熟了在暖氣上烤好了,讓我給你帶回來呢,貌似還在我車裡。另外還有好多農村親戚送來的小米、玉米糝等粗糧,我媽說街上賣的糧食不安全,讓我帶到咱們小家做飯吃的,這就齊活了!」

    說著,趙慎三跑過去打開後備箱一看,裡面果真是兩個大紙箱,一箱子紅薯干,一箱子各類雜糧,就弄了出來準備帶著。鄭焰紅看的哭笑不得的嗔道:「你神經了吧?咱們去京城啊,怎麼能給爺爺家送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呢?這跟上次的印章可太沒有可比性了,爸爸看到了沒準會給你扔了的。」

    趙慎三卻神秘的搖搖頭,看賀鵬飛來了,就把這東西都搬上車去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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