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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66回 李富貴說出的秘密 文 / 仙人掌的花

    266回李富貴說出的秘密

    趙慎三的心裡也很是紛亂,這段時間他一直處於壓抑之中,既想一股腦說出來,消除有秘密不能說出來的難受,又怕說了出來引起什麼亂子後果不可收拾。{免費.}此刻已經開頭了,胸口擁擠著的話爭先恐後的想往外湧,他就有些理不清頭緒了。

    「劉涵宇這個**志是我跟紅紅結婚鬧矛盾的時候調整過來的,剛來的時候鋒芒畢露十分囂張。明著跟我較勁想把我擠走取而代之,還在黎書記把她老公李富貴介紹到桐縣搞投資的時候,弄手段想把大順昌承包過的神牛峽景區搶走。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已通過喬遠征處長的同學,也就是這個**志原籍的副市長私下調查了一下這女人調來雲都的背景,當時就覺得情況十分奇怪。」趙慎三短短時間內已經把話題岔了三次,可是盧博文卻很耐心的喝茶聽著,並不打斷他。

    「那個副市長說過劉涵宇是在原籍縣城得罪了上司呆不下去了,如果不走就會被查辦。可是第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是,她的商調函卻從副處級上升為正處級調來的雲都;第二點,關於為何給劉涵宇開這個特例的口子,那個副市長瞭解到的情況是上層有人打了招呼,打招呼這個人卻並不是黎遠航,而是京城的一個官二代。雖然他當時沒說是誰,現在想來就是葛少爺無疑了。這也就是我得到劉涵宇情況後一直隱而不發的原因,摸不透對手的真實背景不能輕舉妄動。」趙慎三慢慢說道。

    「哦?那麼說這個女人從來雲都就是京城方面的行動開始了?這可真是沒想到。」盧博文終於詫異地開口了。

    「也許吧,我也是今天才把所有的線索串在一起的,具體是什麼樣的真相,聽完後爸爸分析分析吧。」趙慎三說道。

    「你接著說吧。」

    「隨著對劉涵宇的瞭解,我發現這個女人也不算是一個惡毒的人,有很多情況她都是不明白的,之前對我的挑釁也是事業心跟好勝心在作祟,明白了我的秉性後就不跟我作對了。慢慢的我就發現她也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棋子,完全被蒙在鼓裡。李富貴這個人物從一開始進入我的視線,我把他當成了一個油滑市儈的商人,但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進入到我的工作層面,黎姿出現在h省之後,他們三人還時不時就秘密會晤,緊接著……」

    趙慎三說到這裡,盧博文突然打斷了他問道:「你等等小三,黎姿跟黎遠航會面不稀奇,為什麼這個商人也跟他們攪在一起呢?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們見面的呢?」

    「爸爸,您還記得我被人暗算拍磚吧?事發之後,我們縣的警察局長喬向東同志親自掛帥查案。他是一個偵破能力很強的警察,鎖定李富貴為嫌疑人之後就一直暗暗監控他,就發現了他跟黎書記黎姿的會面了。還有一次,葛少暗中到了省城,李富貴跟黎遠航一起到省城跟葛少見面,當時黎姿就在葛少身邊。當喬向東後來把這些情況告訴我,想爭取我的支持窮追不捨的時候,我怕了。我怕因為我挨打這麼一件小事情,再追查出什麼了不得的真相,到時候無法收場可怎麼辦?但就此不查也太過窩囊,我就暗示他悄悄進行,直到前段時間這個案子在市紀委的主持下徹底結案。」

    「這就是說,黎姿來h省,從一開始就是有意為之,並不是衝著咱們省優惠政策沒有取消來鑽空子的?這可就複雜了。」盧博文神情越來越慎重了。

    「是的,這件事絕非僅僅是官商勾結套取國家稅率的問題,如果我瞭解到的情況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的背景深不可測。」趙慎三說道:「黎姿來省城就帶著黑馬的強悍勢頭,不幾天就貼上了白省長家的衙內白少帆,在省城乾脆利索的大賺了一筆。做出幾個人人眼紅的外企轉換實例,這才進軍雲都,開始大肆進行企業資產轉換逃避稅率的獨門買賣。黎姿還插手了大順昌的生意,這我跟您說過的,是我跟紅紅通過勸說白少帆打消了她這個念頭。其實黎姿哪裡是不知道大順昌的底細貿然行事,這完全是她想借此把白省長拉進迷局的一個招數。在我跟紅紅勸退了白少帆給這孩子送行的時候,黎書記也參與了宴席,席上很落寞無奈的表示他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希望白少能夠趕緊離開雲都,別給他以及白老闆帶來麻煩。當時黎書記的神情十分真誠,雖然我知道他經常跟黎姿會面,倒也沒想到他會是幕後操盤手之一,在白少帆面前做偽,無非是覺得事情已經弄不成了,就顯示一下他的無奈跟不得已罷了。」

    「黎姿在雲都弄的生意因為我跟紅紅對白少帆的規勸不得不徹底結束,黎遠航勉強壓抑住對我們的惱恨把他自己摘了出來。黎姿就拿著葛老的條子來找您了,緊接著省裡關於對外企稅率優惠政策即將取消的草案出台。可最為奇怪的是,我那天在黎書記讓我替他消除黎姿轉換好的企業,有可能因為不能享受優惠而鬧騰的隱患的時候,曾提起您可能因為黎姿給您帶來麻煩而遷怒與他,冷落了他。我故意點了點黎姿來找您商議南州機械廠的事情是拿著葛老的條子的,他居然絲毫的沒有表現出意外,這足以說明他是知道這個前提的。」

    「哼,蠢不可及!」盧博文對黎遠航的行為做了這樣的評價。

    「李富貴因為我臨走的時候對劉涵宇同志頗為關照,以及我在市紀委替他開脫得以無罪免究而感激我,就在我找他替黎書記補償他給黎姿好處費的損失時,跟我和盤托出了這件事的內幕。當然,他說的並不全面,那不是他不肯說了,是我不敢聽了……爸爸……」趙慎三講到這裡,一貫沉著的眼神裡呈現出一陣恐懼的驚悸。

    「說吧,就算是有天大的隱患,爸爸替你分擔一點你就會好過一點的。」盧博文慈愛的說道。

    「李富貴說,他帶著劉涵宇來雲都,就是葛少布下的第一層鋪墊,意在讓包括黎遠航在內的人慢慢的接受他們的到來。準確的說,是李富貴的到來,不懷疑他在後面行動中的承上啟下作用。而李富貴答應配合葛少的行動則是為了伺機毀滅黎書記的事業,報復他的奪妻之恨。如果按照約定,李富貴只需要穩穩地做好生意,在雲都站穩腳跟就行了。可惜仇恨迷住了眼,他就私自做出一些危害黎遠航聲譽的事情,例如做生意分成等事情,暗地留下證據,想伺機出手扳倒黎書記。但明面上他還得執行葛少的計劃,暗地裡數次跟黎書記商議葛少即將實行的計劃,誘騙黎書記下水。不過據我看李富貴對黎書記傳達葛少意圖的時候也是含糊的,蛋說只要讓黎姿在雲都做幾件漂亮的生意,讓白少帆信任黎姿就行。黎書記估計被葛少家的權威所打動,終於就迎來了黎姿跟白少帆,接下來的事情我剛才都說了,您應該清楚了爸爸。」

    趙慎三混亂次序說完,盧博文已經陷入了沉思,最後他問道:「那麼目的呢?」

    「據李富貴所說,上層想徹底洗掉h省這副牌,利用白少帆的錯誤制約白省長,利用您涉及南州機械廠這條線牽連到李書記,最後鬧出大誤會大亂子,趁文彬書記即將展開大規模的反腐活動,挑起一場人為的暗戰,再安排人推波助瀾,炒作渲染,很快咱們省兩套班子不合就會轟動全國,到時候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徹底顛覆現有的格局……」趙慎三臉色蒼白著說出了最後的結論。

    「嘶……」盧博文倒抽了一口冷氣,震驚的站了起來,看妖怪一樣看著趙慎三,半晌說不出一句話,好久才頹然的坐下來了。

    「爸爸,我聽了之後就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可是內幕重重的,李富貴一個生意人如何能說得頭頭是道?如果這件事一直上升到爺爺那個層面,那後果……紅紅看到我還以為我中邪了呢。畢竟這件事太過駭人聽聞,我怕再引起紅紅恐慌就沒告訴她,這兩天一直在思慮,印證,現在覺得,其中也有幾個可能。」

    「哦?」

    「第一個可能,就是葛少這件事或許完全是個人行為,並不是葛老授意的,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幫助某些覬覦咱們省兩把椅子的人謀劃運作。如果這樣推測的話,危險性就減輕了許多,也相對好對付一點。」趙慎三分析道。

    「第二個可能,就是李富貴對我說了假話,這些事情都是他揣測來的,意在攪亂咱們的視線,達到某種我們還沒發現的目的。當然,如果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李富貴的話,這個人可就不能任由他逍遙法外了,首先他讓劉涵宇同志重用吳克涵,又跟吳克涵聯手暗算我,之後終於挑動我準備進行大規模的反腐教育培訓。與此同時,黎姿跟白少帆也肆無忌憚的違規套取錢財,並通過我的嘴傳給了省裡,終於導致李書記準備在全省層面發動反腐活動,接下來就逐步實現攪亂全省穩定和諧局面的龐**謀……」

    「小三,你的推測路子基本對,但把這一切都『歸功』與李富貴這個商人卻是太一廂情願了。」盧博文打斷了趙慎三的分析說道:「就算李富貴再陰謀高明,有些層面的事情他根本無法預料。而且這一步步環環相扣的,就算是葛鵬都無法事先設計好的。這一定是人家定准了目標一步步開始計劃,然後根據咱們作出的反應不停的修正計劃,步步緊跟咱們,這樣才會造成咱們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盧博文說道。

    「哎呀爸爸,您說的太對了。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三點呢。從我去江州買樹苗巧遇二少,聽他隱隱約約的意思,就能聽出來葛鵬所謀者大,連二少都不敢直接阻止或者是拆穿,只是利用他們的關係讓我自己看清楚了這件事到底水有多深。回來後黎姿出面跟李富貴見了一面就從雲都銷聲匿跡了,我才會給您短信,讓您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本來我以為您會……」趙慎三說道。

    「你以為我會很著急的找你回來問明白的對嗎?結果看我們按兵不動這麼安靜,你覺得摸不著頭腦了對吧?哈,小子,你老爹跟文彬書記不是那麼笨的。就憑他們幾個小朋友在那裡蹦躂就想徹底顛覆h省的和諧?還是太小看了我們了。不過,你說的他們想達到的最後目的倒是我們也沒有預料到的,之前我跟文彬書記僅僅知道他們想挑撥黨政不合,利用我們互相忌憚多搜刮一點不義之財罷了,今天聽你一講,這件事還真是非同小可,不容小視呀!」

    趙慎三說道:「爸爸,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想葛鵬就算有什麼謀劃,看到我們已經察覺應該會有所忌憚,近期不會再有動作了吧?上次他讓我幫他要回黎姿給您的那個字條您沒給我,後來他居然也不再追著我要了,這不就是他發現事情不對頭要縮回去了嗎?最奇怪就是黎姿,從那以後就再也不露面了,難道她就不怕字據在您手裡會引發後患嗎?那麼是不是她接到了幕後主子的命令,躲起來不再出現了呢?」

    「你太幼稚了小三,這妮子可沒有離開省城,而是天天跟白少帆黏在一起呢。最離譜的是前幾天省裡有個領導家裡有喜事,白少帆居然以女朋友的身份帶著黎姿出面慶賀,滿山同志也沒有阻止,這件事看來越來越有味道了呢!」盧博文說道。

    「啊?」趙慎三呆住了,他萬沒想到白少帆已經明白了黎姿的真面目還跟她在一起,白滿山也不阻止更沒道理了,難道這丫頭真的達到了狐狸精的最高境界,把白家一家子都給蠱惑住了?

    「行了,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了就完了。」盧博文當機立斷的說道:「回去之後,如果黎遠航不找你你也別找他道歉,如果找你了你面子上跟他低頭也在情理之中。據我看黎遠航在這場局裡面也不會太重要,無非就是被人家丟了塊肉骨頭出來就上鉤的小人物罷了。你推測出來的或者是李富貴告訴你的最終局面他絕對設想不到,如果想得到或者事先知道的話,就憑黎遠航多年從政的謹慎程度,絕不會涉足的,就算知道也會嚇得魂不附體露出馬腳。你安心上你的班,鳳泉被直管是內定的事實,黎遠航不能改變的。在這個你已經跟他撕破臉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愚蠢的再執意換掉你,所以你的事情不會出問題。但這件事就算是一定定好了,該走的程序也不會少,你回去踏踏實實開展你的工作,早點熟悉鳳泉的情況。」

    盧博文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沒有告訴紅紅就很好,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心眼小又容易瞎琢磨,萬一存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心思,跟黎遠航在日常工作中表露了出來就不好了,暫時還不告訴她吧。」趙慎三趕緊都答應了。

    兩人看時間不早了,就站起來回到了那邊。鄭焰紅跟靈煙都鑽在被窩裡說話,聽到他們開門的聲音鄭焰紅才出來了。

    「趙慎三,都是你神神叨叨的,非要今晚跟爸爸說工作的破事,弄得大喜事都被你沖談了,真沒意思。」鄭焰紅就抱怨道。

    盧博文的心情原本十分沉重,聽到這句話心裡猛地一驚,大徹大悟般的笑道:「對啊,什麼事情能夠比得上這件喜事重要呢?紅紅,我早就聽你媽說了這件事是你的功勞,你可真算是我們家的福星呢。」

    鄭焰紅臭屁哄哄的說道:「那是,我一個人肩挑四個家庭的福氣呢,能不洪福齊天麼?我告訴你們啊,誰越疼愛我多點,我給你們帶來的福氣就多點,所以都不許對我不好啊!」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靈煙穿著厚厚的棉衣走了出來,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大驚小怪,扶娘娘般把她安置到沙發上裹上了被子。盧博文說道:「靈煙,以後你可不要到前面去負責店面了,哪怕不賺錢呢,也不能讓身體有個閃失。」

    鄭焰紅自告奮勇的說道:「對呀,媽媽離家出走躲起來的時候,就把般若堂送給我了呀。現在正是我這個小老闆走馬上任的時候,怎麼能讓您再操勞呢?您放心吧,日常的經營店面經理就能做,以後大的事情我做主了,每週我都會過來看看賬目經營跟進貨什麼的,絕不會出問題的。」

    靈煙也把這個孩子看得比性命還重,溫順的答應了。趙慎三看時間晚了,拉著鄭焰紅告辭了回家。路上果然鄭焰紅問他跟盧博文談了些什麼,趙慎三說盧博文告訴她黎遠航下午去南州市委找他訴苦了,但他給堵了回去。鄭焰紅雖然覺得趙慎三進去這麼久,一定告訴了盧博文沒告訴她的隱情,但丈夫不說她也懶得問。反正這個男人對她的愛她是毫不懷疑的,也絕不會該告訴她卻不告訴的,不說就是不想讓她擔憂,那就不問吧。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趙慎三帶著滿腹的心事去沖了澡出來,看客廳黑乎乎的也沒在意就回了臥室,誰知床上卻空空的根本沒人。他驚訝的出來找鄭焰紅,一開燈就看到那女人裹著被子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笑咪咪的看著他不說話。

    「死丫頭,誰不知道你家換了套好沙發啊?至於不睡床呆在這裡嗎?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丟了呢。」趙慎三一邊嗔怪一邊走近她,想連被子把她裹起來抱進臥室裡去。

    鄭焰紅掙扎著,嬌滴滴的說道:「老公,是誰在商場裡說今晚要試試沙發的?休想說話不算數哦,人家可是洗的香噴噴等了好久了。」

    趙慎三原本就相當鬱悶,而他鬱悶的時候也很喜歡用折騰鄭焰紅來舒緩壓力,今晚是看實在晚了,怕女人睡了才沒吭聲,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挑釁,這還又客氣的?抽掉了腰上纏的浴巾,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壓在她身上二話不說吻上了她的唇,狂暴的一陣親吻,就把鄭焰紅親的嬌喘吁吁了。

    「三,好好親我吧,好好要我吧……我也想……」鄭焰紅呢喃著。趙慎三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癡迷的親吻著她的豐盈,沒聽清楚她後半句呢喃的居然是:「我也想像媽媽那樣替你懷一個小娃娃……」如果他聽到的話,也許會嚇得軟掉的。但他沒有聽到,火熱的**麻痺了他的聽覺,讓他把鄭焰紅的話當成了一種進攻的邀請函,他就更加狂熱的想要吞掉她了。

    鄭焰紅現在已經習慣了趙慎三對她身體進行掠奪時那重重過激的舉動。就比如他喜歡吮咬她胸口的怪癖,經過了這麼多年依舊絲毫沒有改變,總喜歡在**前戲的時候發狠的吮她的乳,就總是把她粉白嬌嫩的**上樓下斑斑點點的印痕。而他事後也總是一邊心疼她,一邊驕傲的想這是他私人物品,他蓋上一些印章也是合理合法的。

    趙慎三在繼續進行這項永不厭煩的動作的同時,早就按捺不住胯下的昂揚了。分開鄭焰紅的雙腿,正準備放進去的時候,突然抬起頭看著鄭焰紅那張已經被他**的迷離嬌紅的臉,促狹的笑笑說道:「乖寶,好久沒吃過木耳,今晚讓我好好嘗嘗啊。」

    陷進**中的鄭焰紅還沒聚集起被他親吻散掉的思考能力進行思考的時候,就覺得他身子往下一滑人就蹲到沙發下面了,還順手把被子蓋在她身上,正迷惘他要幹嘛呢,兩腿卻被他的大手給分開了,緊接著,他的嘴就落在了她雙腿間了。

    「哎呀,你這個死小子,什麼木耳啊,你你你……你壞死了……」鄭焰紅只覺得他柔軟的舌如同帶著電流的按摩墊一般裹住了她的花蕾,一鬆一緊的吮咂是那麼的**,讓她整個身體的所有感覺都聚焦在那個點上,一陣陣麻癢跟難以言表的快樂一**麻醉著她的軀體,彷彿難以承受一般想要躲避,又彷彿飢渴難耐般的恨不得他變本加厲。

    在她的聲聲嬌吟下,趙慎三像一頭找到了蜂蜜罐子的狗熊一般貪婪的舔舐著她的蜜漿,已經把她整個粉木耳般的花瓣整個吞進了嘴裡,吮咂玩弄著,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幽暗洞穴裡四處探索,弄得鄭焰紅的身體失去控制一般不停地扭動著。

    終於,他鑽了出來,毫不溫柔的撲上來,猝不及防的就刺進了她的身體,把她按在彈力十足地新沙發上發狠的撞擊著,恰到好處的把他吻得鄭焰紅渾身發空無法填補的空虛給盡數填滿了,不一會兒她就大聲叫喊著縮在他身體上了……

    好一陣子折騰,趙慎三終於噴灑了鄭焰紅想要的種子,然後抱著老婆回屋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趙慎三起床做了飯,叫起鄭焰紅吃著說道:「老婆,李春波這個人你瞭解嗎?我以前跟這個人接觸不深,今天回去我想開一個工作會議,跟下面同志們見見面,初步瞭解一下全縣的工作,不知道需不需要先跟這個人溝通一下再開。」

    鄭焰紅說道:「這個李春波一直在基層任職,調到鳳泉之前是竹陽市的市委副書記,人倒也是很知道上下尊卑,工作能力一般,彭學智調走後林曾接書記他就去鳳泉任縣長了,這三年下來也沒顯示出什麼明顯的才幹。你儘管按照你以前的工作方法進行,這也需要你提前瞭解嗎?」

    趙慎三自嘲的笑笑說道:「唉,越是做一把手久了,就越覺得戰戰兢兢的誰都不敢小看,就好比司機越老開車越慢一樣,總覺得誰看上去都不能小看。看來,我還真是老了。」

    鄭焰紅說道:「你這種態度是對的,不過別因噎廢食就行。你跟我的關係以及你在桐縣搞出的政績原本就讓你帶著龐大的光環去了鳳泉,謙虛點是對的。不過你可別忘了鳳泉比不得桐縣,這裡原本就是市裡排在前面的縣,幹部們都身經百戰十分有策略,還輕易不願意服氣誰。你要是謙虛過頭了讓人覺得你也就那個樣子,就會誤以為你之前的名聲大僅僅是因為後台硬,那你就被動了。總之這個度要把握好。」

    趙慎三笑了說道:「謝謝鄭市長教誨,我會把握好的。爸爸說我回去後不必跟黎書記主動道歉,那我就扎進鳳泉不進市裡了,你要是想我了晚上咱們一起到溫泉賓館住吧?」

    鄭焰紅甜膩膩的笑道:「只要老公有餘糧,我當然很期待跟您一起泡鴛鴦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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