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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74回 白府赴宴 文 / 仙人掌的花

    274回白府赴宴

    274回白府赴宴

    星期天的白滿山一身的休閒運動衣,看上去十分慈祥可親,看到鄭焰紅夫婦拎著禮品下車,跟家人一起迎接到門口,笑容可掬的打著招呼。{免費.}

    白少帆的身邊果然站著美艷的黎姿,這麼些日子沒見,這妮子也許拘束於白家的氣氛,看上去多了幾分賢淑,少了幾分妖媚,跟白少帆很有郎才女貌的樣子了。

    鄭焰紅生就一副見了誰都可以瞬間獲得認同感的喜慶面容,進門坐下了就笑瞇瞇叫道:「白叔叔,白嬸娘,老早就說來看您二老的,又怕白叔叔覺得我小孩子家貿然上門是想管他老人家要帽子戴,就嚇得不敢來呀。這次托少帆弟弟小兩口的福氣,才有理由過來看看二老的。」

    白滿山就笑了:「你這個丫頭真是會說話,怪不得博文同志那麼疼愛你。你放心吧,以後只要你們想過來看我們老兩口,這兩扇門隨時隨地為你們開放。至於你說的管白叔叔要帽子戴,這點你放心,能給得起的白叔叔一定給你。」

    白省長的夫人也不是等閒之輩,跟李夫人那種純粹的家庭婦女身份不同,她也是一個很成功的職業女性。以前在京城是非常厲害的一個法律部門的領導,丈夫來地方任職兩年後,一直覺得兩地分居很不方便,她就辦了內退手續來陪丈夫了。

    「紅紅,怪不得少帆這孩子回來後就不停的跟我提起你這個姐姐多好,今天一見,我也真是喜歡得很呢。老白,咱們要有這麼一個閨女該多好,也能跟少帆做個伴互相依靠不想照顧了。」白夫人氣質高雅,身材高挑,五官帶著不怒自威的煞氣,就算是親熱的喟歎,也讓人心生畏懼。

    鄭焰紅天膽一樣的人物,又最會順桿子爬的脾氣,上次是文彬夫人這麼說,她就撒嬌般地說以後會跟女兒一樣親的。可對著白夫人,她不知怎麼的心裡發楚,就是不能萌生親暱的心理,就怯怯的笑著說道:「白嬸娘誇獎了,少帆弟弟那麼懂事,才是二老的福氣呢。」

    白少帆說道:「媽,紅姐已經認了我做弟弟了,該照顧我的早就照顧過了,要不然我年輕識淺的還不懂你們機關的彎彎繞,上次就吃了大虧呢。多虧紅姐提醒我才避免了。」

    白夫人一輩子幹法律養成了這麼一副凌厲的習慣,其實內心也跟所有的母親一樣充滿了慈和,很誠摯地說道:「丫頭,嬸娘最應該感謝你的不是你替少帆化解了什麼危難,事業上的事情我一直很信任少帆,他是能夠自己處理的我不管。我最感激的是在你的開導下,這孩子終於明白了父母對他的苦心跟依賴感,回到省城就回家來了,這段時間對我們二老那麼乖順,這才是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幸福。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一直覺得那麼感激你,也就急於跟你見見面,當面跟你說一聲謝謝了。」

    鄭焰紅調皮的沖白少帆眨眨眼,才對白夫人說道:「嬸娘太客氣了,我也有了孩子了,明白父母對孩子那種感覺的。仗著比少帆年長幾歲,說他幾句也是倚老賣老了,也是我弟弟自己心裡知道叔叔嬸娘的不易才回來了,我的作用其實就是那炮捻子,一點,就把少帆弟弟愛父母的炮仗給點著了罷了。」

    這幾句話逗得白滿山夫婦都大笑起來,白滿山說道:「哈哈哈,這孩子說話真有趣,當著我們二老你哪裡可算得上倚老賣老了,還炮捻子,哈哈哈!老伴,你開眼界了吧?如果是咱們家教導出來的女孩子,也無非是跟少帆一樣循規蹈矩的,哪裡有這麼機靈古怪的。」

    鄭焰紅接口說道:「叔叔嬸娘都是文化人,不像我爹軍人出身,除了要求我做人行事不出偏差,行為上是怎麼野都行,讓叔叔嬸嬸見笑了。嘿嘿,以後少帆弟弟有了寶寶,估計二老就不會捨得嚴加管教了,小姿妹妹那麼好看,生出來的寶寶一定漂亮,那還不得寶貝上天去了呢。」

    黎姿半天都默默地坐在角落裡不說話,現在猛然聽鄭焰紅提到她,扭捏的俏臉一紅,看了一眼白少帆,趕緊低下頭低聲說道:「鄭姐姐又笑話人家。」就淑女般的不做聲了。

    白滿山看趙慎三一直微笑不語,問道:「小趙,我聽說你又調整工作地點了?也好嘛,鳳泉是旅遊大縣,你去了一定更能發揮聰明才智,把工作干的更好的。對了,最近省裡在研究直管縣一把手的升格問題,你的副地級應該能解決了。」

    趙慎三低調的笑道:「謝謝白省長誇獎,到哪裡工作都行,我還年輕,多鍛煉鍛煉不錯的。」

    白滿山讚許的說道:「是,在京城我第一次跟你接觸,就對你的沉穩內斂很是欣賞,年輕人就得有這樣踏實的作風嘛,能夠應付不同的工作環境才是合格的幹部。」

    趙慎三恭謹的點頭稱是。

    聊天期間,家裡的阿姨就擺好了飯,大家入席熱熱鬧鬧的吃了飯,也真跟尋常的小輩拜訪親戚一樣的親熱和美,吃完了就收拾了坐下繼續說話。

    白滿山夫婦陪著說了一陣子,就說讓小輩們說話,他們退場了免得小孩子們說話放不開,就起身進屋去了。(138看書。純文字)白少帆跟黎姿這才放開了說話。

    趙慎三一直表現的十分低調,黎姿也不怎麼說話,就只有白少帆跟鄭焰紅在那裡聊的熱火朝天。黎姿的一雙眼睛癡迷的看著白少帆,把一個溫順又愛極了丈夫的小妻子狀態做的十足十,但也會抽冷子偷偷用乞憐的眼神瞄一眼趙慎三,彷彿在哀求他不要毀掉她這種「幸福」的狀態。

    「紅姐,過些日子,我就要帶小姿到國外去了,你跟趙大哥什麼時候想出去玩就去找我們吧。」白少帆說道。

    鄭焰紅很詫異的問道:「好好地出去做什麼?你的生意不管了嗎?」

    「我的生意都是單幫,又沒有公司的架子,人一走就全走了。現在國內也沒啥可做的生意,還不如到國外去清閒清閒,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說到這裡,白少帆苦笑一下,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截止現在,我爸媽怕我離家出走,表面上已經不排斥小姿了,可距離他們答應我倆結婚還艱難得很,我想帶小姿出去,一來遠離這裡的是是非非,二來也想先生一個寶貝,到時候帶著孩子回來,我爸媽心疼孫子就接受小姿了。」

    看到白少帆這麼癡情,黎姿的大眼睛就紅了。趙慎三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白滿山端了個茶杯正在向客廳走,但除了他那個角度,別的幾個人還看不到。他抓住這個時機趕緊開口道:「小姿,你不是一直擔心拿給盧書記的那張葛老寫的字條嗎?他原本準備親自還給葛老的,我跟盧書記一說你的情況,他很同情你跟少帆弟弟的感情,就讓我帶過來了,現在就給你吧。」

    白滿山已經走進了客廳,因為幾個年輕人是在茶几這個位置說話,他就直接從側面繞著去了餐廳那邊倒水了,對趙慎三這個話題表示不參與。但悄無聲息的坐下之後,倒水的速度卻很慢,在那裡慢條斯理的撕開一包鐵觀音,有條不紊的燙茶具,洗茶,沖茶。

    趙慎三此舉大大出乎黎姿意料,她驚喜的叫道:「真的?盧書記真是太好了!少帆,這下子可沒有後顧之憂了。」

    白少帆表情木然,很不感興趣一般說道:「你拿回來幹什麼?準備自己送回給葛鵬嗎?」

    黎姿受了驚嚇一般低喊道:「少帆,咱們倆早就是一體了,就算是我拿去還給葛鵬,也是為了跟他徹底了斷的,難道你還懷疑我嗎?」

    鄭焰紅插口說道:「小姿妹妹,我明白少帆的心思,這件事你出面不好。」

    「為什麼?難道不還他?」黎姿徹底迷糊了。

    「不是不還他,是讓少帆去還他。」鄭焰紅說道:「如果你去見他,你們合作過那麼多次做生意,萬一他覺得你脫離他的願望過於迫切,還有你能從盧書記手裡把他千方百計想拿回去的東西輕易地要回來,你的個人能力就很非同一般了,他再萌生了什麼念頭,用別的事情勉強你繼續替他做事怎麼辦?聽姐一句勸,你跟他混生意場有你吃的虧,還是安穩跟著少帆做你們自己的生意吧。()少帆出面有兩個好處,一來讓葛少明白你已經徹底有少帆保護了,他行事一定不會太過分,會有幾分忌憚的。二來讓他知道他想用什麼計劃來造成白叔叔跟李書記之間的矛盾的話,這個計策已經失去意義了,他也就會偃旗息鼓的。」

    趙慎三打開錢包拿出了那張紙,直接遞給了白少帆,白少帆打開仔細看了,嘴角彎出一個不屑的弧度說道:「那好吧,我就去再會會這位葛少爺吧,也省得他以為我怕了他。」

    白滿山終於端著水走了過來,期許的看著鄭焰紅說道:「丫頭,剛才的分析很到位嘛,看來我跟你父親博文同志所見略同了。只要我們兩方面都明白了事態,就不會讓這些跳樑小丑的勾當成功。」

    鄭焰紅會意的笑笑說道:「白叔叔永遠都這麼英明。」

    白滿山消除了心頭大患,笑的十分開懷。坐下來也不再談論這件事了,閒話起歷史來。從張居正為相時跟高拱的爭鬥說起,分析同朝為相的兩個人都是為了朝廷,卻因為政見不一而互相看不慣,但遇到危及國家的重大關節時,卻能夠瞬間摒棄個人成見,聯合起來一致對外,這才是我們國家權臣謀士的統一形態。一番話說的妙趣橫生,氣氛融洽極了。

    趙慎三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沖鄭焰紅使了個眼色,鄭焰紅立刻說道:「白叔叔,聽您講話真是勝讀十年書,我回去之後需要好好鑽研一下古代能臣良相的為政謀略了,希望以後能夠越來越通透練達。時間不早了,今天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難得的一家團聚了,下次再來拜會。」

    白滿山也不勉強挽留,叫出夫人親熱的把兩人送出門外,看著他們上車走了方才回去。這個大院都是省領導居住,這個舉動也就談不上保密了。

    上車出了大院之後,鄭焰紅問道:「趙慎三,你故意的吧?當著白老闆的面把東西拿出來交給少帆?」

    趙慎三笑著說道:「是啊,是爸爸教我這麼做的,還說如果我想不明白其中的奧秘,讓我請教您的。我尋思有些事糊塗些好,爸爸讓我這麼做我照做就是了,也就沒敢勞煩您耳提面命。」

    鄭焰紅白了他一眼說道:「德行,還不是你自己覺得問我顯太過笨蛋?現在不需要我講解了吧?我對黎姿說的那番話就是解釋。」

    趙慎三歎道:「是啊,明白了已經。看來權術鑽研無止境呀,我道行還是太淺,必須進行進一步的強化了,否則真是跟頑童一樣毫無提防了。」

    鄭焰紅笑道:「趙書記不用太謙虛了,您的謀略也不算差了,可能這件事有些關心則亂,影響了您的判斷力罷了。」

    「你看你又胡扯,我關心什麼?亂什麼?紅紅,你可不許亂猜疑我跟黎姿的關係啊,省的引發少帆他們倆的矛盾。」趙慎三心虛的辯解道。

    「咦?我說你關心則亂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爸爸,誰懷疑你跟黎姿有什麼關係了?趙慎三,我怎麼覺得你以往不是這麼敏感的人啊,怎麼我提到黎姿你就方寸大亂呢?難道你心虛?」鄭焰紅先是一陣好笑,後來就感覺到了不對頭。

    趙慎三的臉就紅了,他的確是心虛的,但哪裡能夠承認?就苦笑一聲說道:「因為劉涵宇的事情你指責我了,這些天生恐你再疑神疑鬼的,反倒弄得我自己先疑神疑鬼起來。唉!」

    鄭焰紅瞇著眼睛說道:「沒事的趙慎三,我說過了,我只管你離家一丈之內,遠了自己約束自己,我不喜歡像有些女人一樣天天盯梢懷疑,但只要讓我發現你對不起我了,那就無可原諒。」

    趙慎三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一哆嗦,趕緊穩住了,心裡驚秫不已,卻已經不敢開口辯解了,省的顯得心虛,就那樣低頭不語的開著車。等到了遊樂場接到孩子老人之後,氣氛就又熱烈起來,鄭焰紅大而化之慣了,早就把剛剛的事情給忘記了,心情大好的帶著兩個孩子去做過山車了。不一會兒,站在下面給她們拍照的趙慎三就聽到一大兩小三個親人的聲音帶著喜悅的驚悸,尖叫的驚天動地,他覺得真是幸福極了,心裡那份愧疚也就更加濃厚了。

    白少帆的動作也很快,可能是趙慎三夫婦告辭後他就聯繫了葛鵬,反正還沒等趙慎三帶著家人回到家,就接到了葛鵬的電話,語氣很是不開心:「小趙兄弟,我不是說了讓你幫我從盧書記那裡把黎姿給他的字條拿回來嗎?怎麼白少帆弄出來了?難道你沒有盡心去辦嗎?」

    趙慎三聽得一愣,拿不準白少帆到底怎麼跟他說的,就含糊的說道:「我不知道呀葛少,上次我試探性的跟盧書記提了提,他開口就說這種事不讓我參與把我堵回來了,我怎麼敢死纏爛打?想著找機會再提提呢,怎麼白少帆拿到了嗎?是黎姿去討回來的吧?」

    「哼,是盧博文親自送給白滿山的!」葛鵬氣咻咻的說道:「沒想到這些地方官們一個個都成了老狐狸了,這麼尋常的一樁買賣,我讓黎姿拿著我爺爺的字條無非是想讓盧書記看幾分顏面,通融通融罷了,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怎麼會還給白滿山這麼離譜?太**奇怪了。」

    趙慎三不高興了,很冷漠的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葛少,黎姿被你們逼的不停地索要字條,我都接到她好幾次哭訴電話了,她能不纏著盧書記索還嗎?現在黎姿跟白少帆已經確定了婚事住在白家,盧書記如果要還她,依他的身份怎麼可能偷偷摸摸見黎姿,除了去白家還能去哪裡?去了白家如果不跟白老闆說說話說明這件事,開口找人家準兒媳像什麼樣子?葛少自己剛不是還說無非就是一樁生意嗎?估計盧書記也是這麼認為的才沒當回事,反正已經弄不成了,說開了豈不是光明正大?您剛才說什麼老狐狸的我可不認同。」

    葛鵬古怪的一笑說道:「好嘛,算爺說錯了。那這樣吧,小趙,反正那張紙已經公開了,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了,你得空幫我從白少帆手裡要出來,啥時候來京順道給我捎回來就是了,我也懶得再跑一趟了。」

    趙慎三趕緊熱情的答應了,葛鵬就掛了電話。

    鄭焰紅帶著孩子們滿臉興奮的跑了回來,看到丈夫神色古怪,就問怎麼了?趙慎三說道:「剛葛鵬給我打電話了,聽他的意思,少帆告訴他說是爸爸把字條親自給白老闆送去的,他很不高興我沒有搶先要出來。」

    鄭焰紅笑道:「哈哈,看來少帆得到白叔叔指點了,這樣說很厲害,這下子等於公開化了,估計葛鵬就不用急著要回去這張紙了。」

    趙慎三欽佩的看了一眼鄭焰紅說道:「是的,他很無所謂的說讓我抽空拿回來,啥時候進京給他帶過去,已經不迫切了。」

    鄭焰紅剛想說話,白少帆就打來了電話:「姐,我跟葛鵬那混蛋講是盧叔叔把字條送給我爸爸的,估計他可能會詢問姐夫,你告訴他一聲別說岔了。」

    「少帆,你可是高估了葛鵬的忍耐力了,他已經問過你姐夫了,你姐夫還算聰明,沒給你說岔。葛鵬讓你姐夫把東西從你那裡拿回來,得空給他送到北京,看起來已經徹底沒勁了。」鄭焰紅笑著說道。

    白少帆也笑了:「是啊,這都大白於天下了,他也明白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唄,那我就晚上給姐夫送過去吧?」

    鄭焰紅眼珠子一轉說道:「你姐夫近期又不進京,倒是白叔叔進京的機會多一點,索性就讓他老人家帶過去算了,說不定還管點用。」

    「哎呀姐,您真是太英明了。」白少帆突然激動起來,笑著說道:「我爸爸原本還以為……那好那好,那就這麼辦吧,這件事算做兄弟的欠姐姐姐夫一個人情,回頭……」

    正在這時,鄭焰紅清晰地聽到電話裡有白滿山插話的聲音,完了白少帆就改口說道:「姐,算是我們白家欠你們一個人情,你們放心,我們不會虧負了姐姐姐夫的。」

    鄭焰紅那個開心呀,一疊聲笑的舒暢的客氣了一陣子就掛了電話。

    趙慎三都聽見了也不再問了,看著妻子心情好他也開心,帶著一家子在外面吃了飯才回家了。

    省裡的動作也很快,趙慎三週一回到鳳泉,十點鐘市委組織部就通知他說,省裡即將對他進行個人基本情況考核,讓他準備一系列的個人資料以及相關證明。他故作愕然的問好端端的考核什麼?市裡回答說他們也不清楚,讓他只管準備就是了。

    這是大事,趙慎三就打了幾個電話安排讓相關係統幫他提供個人考核需要的證明材料,還沒安排妥當,趙元素就進來坐在那裡等著匯報工作。

    聽著趙書記給市裡的順風區打電話,拜託人家幫他開具計劃生育證明材料等之後,趙元素早就聽明白了趙書記這是要提拔考核了。等書記打完電話,他先興奮地臉色發亮,早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是匯報工作了,激動的問道:「趙書記,是不是省管縣的升格開始運作了?我看都開始考核您了,那咱們鳳泉縣就確定要直管了對吧?是不是等下班子成員都要被考核呀?」

    趙慎三心裡對這個滿腦子漿糊的副職鄙夷不已,心想就算要直管,你這樣的廢物我也不要,臉色卻淡淡的說道:「不知道。我只是接到通知讓我準備這些資料,至於是不是因為省管縣的升格我不清楚。怎麼趙縣長有想法?」

    趙元素湊近趙慎三說道:「趙書記,您也清楚我家老爺子早就希望我早點回市裡,但回去了往哪個局委一蹲,副職說不定就要干很多年,如果能夠借這次升格弄個正處再回市裡可就大不一樣了。趙書記,您能夠給咱們鳳泉帶來這麼大的機遇,我一定不會忘記您的恩情的。」

    趙慎三把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如果有這次機會也是省裡給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聽你說的這個事情好像有難度吧?你想隨直管縣升格就成了省裡直接管轄的幹部,跟雲都市就脫離隸屬關係了,日後調動就成了跨地市的調動,那豈不是難度很大?」

    趙元素得意的笑道:「沒事的,我們有法子,只要趙書記能夠成全我,不要在升格前趕我走就行,我們家老爺子心裡有數的。」

    趙慎三更加不快了,心想你以為你老爹是黎書記呀?無非是跟我一樣一個正縣級幹部罷了。他也不想跟這個紈褲子弟廢話了,直接轉移了話題問道:「趙縣長來找我除了這個囑托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可以回去了,我又不是市委組織部長,怎麼能趕你走呢?安心回去準備迎檢工作吧,等下我有空也會到點上去看看的。」

    趙元素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趕緊說道:「趙書記,我來就是跟您匯報這件事的。省裡考核一般對農業縣都是兩個農村樣本點,一個城市樣本點,一個縣站,李輝主任都安排好了。我們想召開一個全縣黨政一把手、分管領導、計生辦主任跟計生管理員都參與的高規格迎檢會,希望您能夠參與一下,您看安排什麼時候合適?」

    趙慎三心想這才算是你干了點正經事,就說道:「距離考核也沒有幾天時間了,這個會議安排要盡快。你跟龔主任溝通一下,問問他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安排吧。劉縣長那邊你問了嗎?也要爭取不跟她的時間衝突的。」

    「是的是的,我先來徵求您的意見,您同意參會了我再去找劉縣長。那您先忙吧趙書記,時間確定好我再來匯報。」趙元素自認為在書記屋裡聽到了最有價值的信息,急著出去做準備,至於開會的事情哪裡還在心上?急匆匆就告辭去了。

    縣計生委此刻熱鬧非凡的正在上演一場激動人心的打鬥場面。主角是兩個妙齡少婦,一個如玉環微胖豐腴,一個如飛燕骨感苗條,生的雖然遠遠達不到沉魚落雁的水準,在這個小縣城裡卻也都屬於中上等人才,頗能看得過去了。如果在平日,計生委屬於很吃香的單位,這些小婦人一個個收拾的光頭淨臉的,看上去跟春雨洗過後又曬乾的小母雞一般油光發亮,楚楚動人,但此時卻活脫脫是一對烏眼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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