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82回 美人計得逞 文 / 仙人掌的花
282回美人計得逞
趙慎三夜半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他跟黎姿詭異的姿勢,第一反應就是溫柔的叫了聲:「老婆……」
黎姿心裡已經打好了主意,該如何讓這個從床上到生活上都能滿足她旺盛**的男人徹底成為她的私人物品。雖然被他索要折騰的渾身癱軟,但卻興奮地一直沒有入睡,一點點感受著他的一部分在她體內硬硬軟軟的奇妙感覺。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可以跟一個男人如此的緊密相連,那種肉與肉緊貼的時刻,彷彿連血脈也在「汩汩」不停息的互相傳遞著,一點點把她跟這個男人連成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此生此世,都不會分開。
醉中的趙慎三哪裡知道黎姿的想法?他的男***一直停留在她滑膩溫熱的體內,被她的體液滋養的十分舒適,睡夢中也是感覺到十分舒適。那根奇妙的由血管組成的部位時不時就會興奮的鼓脹起來,睡得沉了又軟掉。這種變化讓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黎姿得以在絕對一個人的狀態下細細感受著這種美妙的滋味,在他硬的時候受不住了就輕輕的自己動一動,緩緩的滑動配合著她輕輕的撫摸,一個人自娛自樂的舒服了又舒服,恨不能把趙慎三一輩子拴在床上。
迷迷濛濛享受著男人的快樂的黎姿,甚至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釋放在她體內的**,被他粗壯的生命之根牢牢地堵在體內,一滴都沒有灑落出來,就那樣緩緩的化成流水,已經透過她的神秘渠道到達了她能夠種植他種子的肥沃土地上。有一顆最最健壯的種子已經扎根發芽,等到能夠又跑又跳的成為一個小娃娃的時候,不愁這個男人不乖乖的把她娶回家。
做著美夢的黎姿早就在想像中把這個男人當成了老公了,聽到他呢喃的叫了聲老婆,立刻就甜蜜的答應道:「唔,老公……」
趙慎三醒了,鼻子裡是一種陌生卻又熟悉的芬芳氣息,卻絕非鄭焰紅身上那種肉肉的味道,懷裡抱著的也是一個讓人舒適的軀體,卻不是鄭焰紅那熟悉到每一個位置挨著他都能清晰分辨的身體,還有更要命的,是他感受到了他暴漲的小弟塞在一個跟鄭焰紅迥然不同的穴道裡。
「哎呀小姿,不好意思我喝醉了,居然睡著了……」趙慎三慌亂的趕緊抽了出來,黎姿嬌羞的說道:「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喝醉不喝醉的,又不是沒有抱著人家睡過……」
趙慎三感覺到隨著他的身體撤離,一股熱呼呼的液體順著他緊貼黎姿的大腿上流了下來,他心思縝密慣了,心裡一凜,馬上說道:「小姿,你……你用什麼措施沒有?」
黎姿沒想到趙慎三如此細心,想打馬虎眼是不可能了,就做出扭捏的樣子低聲說道:「趙大哥,你怎麼什麼都問呀?人家又不是小**,怎麼能不知道保護自己呢?放心睡吧。」
趙慎三聽著她模稜兩可的話卻放心了,他認為黎姿屬於最愛惜她自己的新時代女性,這種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第一反應是自己不能受傷害,明知道跟他沒有絲毫未來可言,怎麼會不吃藥就跟他這麼纏綿呢?他也就放心了,去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回來,跳上床就想接著睡。黎姿卻很是嬌羞的伸手抓住了他的那裡低聲說道:「趙大哥,我很喜歡你在我身體裡的感覺,你還放進來睡吧好不好?」
趙慎三笑了:「你這妮子,軟成這樣怎麼能放進去?剛才是沒抽出來,現在可放不進去了。
黎姿也不說話,把頭一低鑽進被窩,趙慎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熱乎乎一個小嘴已經包裹住了他的老二,那靈巧的舌頭捲了上來,好似千萬道極細的電流同時刺激他的神經一般,熱烘烘的從下身直衝腦門,還沒等他鬧明白怎麼回事,黎姿已經鑽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陣奇妙的穿刺感,他就又一次置身於她體內了。
這丫頭達到了心願,軟軟的貓一般依偎進他的懷裡,嬌滴滴說道:「現在放進去了,睡吧。」
趙慎三被她挑逗的哪裡還睡得著?氣狠狠的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說道:「小妖精沒飽沒夠的,你都把它弄硬了,不讓它軟下來我怎麼睡得著?你太調皮了!」
黎姿笑不可遏的說道:「嘻嘻嘻,人家只是想找到剛才那種緊密相連的感覺罷了,誰讓你這麼禁不住挑逗的。那現在已經硬了,你說該怎麼辦吧?」
趙慎三咬牙切齒的一翻身又騎上了她,重重的衝擊了三五下就停止了說道:「你說怎麼辦?別睡覺這麼幹!」
黎姿還沒說話,就覺得趙慎三惡狠狠把她兩條腿拉了起來夾在胳膊肘下面,用力往下一壓把她疊成了三折,悶聲不響的撞擊了一陣子,好像覺得不盡興,探身過去打來了明亮的大燈,她看他想看她,越發妖嬈的很了,放鬆的舒展開身體躺在床上,讓他盡情的一邊玩一邊看,時不時的就被他弄得大呼小叫,這一番折騰之後,趙慎三信了她的話,以為她有防範措施,**就如她所願沒抽出來,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醒來就發現黎姿一邊流淚,一邊慢慢的滑動著身體,他晨勃的玩意在她體內舒緩的進出著,她一邊動一邊呢喃道:「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就讓我盡可能多的記住你吧趙大哥,我多不捨的離開你啊!跟你在一起那麼幸福,那麼安全,那麼快樂啊……」
趙慎三沒有睜開眼睛,他心裡酸酸的,覺得這丫頭如此迷戀他,就讓她臨別舒舒服服要他一次吧,黎姿多鬼呀,從他緊繃的肌肉跟急促的呼吸早發現他已經醒了,卻如同不知道一般繼續一邊動一邊夢囈般的訴說著對他的依戀跟不捨,身子卻坐在他身上,往後仰著加大了動作幅度,那種頻率讓趙慎三血液倒流,哪裡還裝得下去,睜開眼的同時就壓抑不住的開始呻吟了起來,跟她一起癲狂多時才罷休了。
再難分難捨,趙慎三接到二少電話後就徹底收起了柔情蜜意,對黎姿說道:「小姿,我今天辦完事晚上的飛機就回去了,咱們倆這就算告別了。你好好回老家去吧,有任何困難都可以給我打電話,雖然遠水解不了近渴,但經濟上趙大哥還是可以幫你的。」
黎姿淒然的說道:「趙大哥,我跟著葛鵬跟白少帆跑了這麼久,手裡是不缺錢的,缺的就是你對我的愛跟照顧,不過我知道你愛鄭姐姐,也不會不識相的想纏住你。我雖然是個女人,也跟男人一樣的不喜歡婆婆媽媽,既然注定要分手,何必做出難分難捨的樣子呢?昨夜在床上,該膩的都膩過了,現在你說聲走就走吧。」
趙慎三很高興黎姿的姿態,自己倒不捨起來,又湊過去溫柔無比的親了多時方出門走了,雖然遺憾如此**終歸就此情絕,也覺得一陣輕鬆,上了出租車還心情大好的哼著歌。
今天中午,是趙慎三跟二少約好了要見見白少帆,但他並不希望白少帆直接就跟二少面對面,這樣的話他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從內心講,他可不願意毫不保留的把二少介紹給白少帆。他上午自己先見見,有些話跟二少溝通好了才能夠進退有餘。
坐在出租車上,趙慎三已經讓自己的腦子裡徹底沒有了黎姿,全神貫注的思索著該如何恰到好處的處理白少帆跟二少一家的關係。看起來白少帆的處事能力已經深得乃父真傳,看似平淡無為,其實內心既有溝壑,萬一投了首長家的脾胃,超越自己這一脈親近起來,那可就算是被扔過牆的媒人,成全了別人葬送了自己了。
猛然間,趙慎三覺得兩個腰眼一陣刺疼,劇烈的讓他兩眼發黑,頭上瞬間佈滿了汗水,趕緊雙手按住兩邊輕輕地揉了揉,尖銳的刺疼逐漸消退了,卻又轉成悶悶的鈍疼,小腹雙腎對應的位置也酸酸的發脹,十分難受。
「奇怪,怎麼會這樣?」趙慎三一邊繼續揉著,他迷惘的想這種詭異的疼痛彷彿在他身上出現過一次,但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了。猛然間,他想起自己在雲山寺讓了悟大事幫忙消除桃花劫,中了桃花煞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表現,這種疼痛跟別的部位不同,略一感受就能體會到跟男性功能有關聯,這就讓他萌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心想難道是誰想要暗算他,找什麼高明的「先生」給他暗地下了煞想害他不成?
不會呀,就算是有人想害他,又不能去他家裡幫忙安置桃花煞的陣勢,還能直接害到他這裡不成?那問題出在哪裡了呢?難道真是年過三十不行了?這兩天跟黎姿縱慾過度導致的精水枯竭,腰痛腹酸?不對呀,這個強度對他來講很平常的,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呢?
趙慎三暗暗驚疑,是個男人都最怕這種能力出問題,他也不例外。突然間,在雲山寺拿下白少帆那天晚上,想起了方天傲提到黎姿的時候說的話,說黎姿她天庭狹窄,下巴又太尖就已經是無福之相了,最要命是鼻生橫紋,絕對的剋夫克子之賤像,分明就是一個吸男人精氣的妖精,沒福氣的男人跟她睡了是要倒霉的。趙慎三想起這件事,不禁有些膽寒,想到當時方天傲還說過他是個有福氣的,能夠克制得住不被黎姿帶壞了運氣,但也會腎虧一陣子。看來這次的反應就是應驗了方天傲的話,被黎姿吸取了精氣神,導致腎虧受損了。
「呼……」趙慎三吐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及時擺脫了黎姿,日後可萬萬不敢跟她再重蹈覆轍了,萬一年輕輕的被她纏的精盡人亡可就不划算了!
這次並沒有約在外面,二少直接讓趙慎三去家裡見面了,門口的警衛已經認識了趙慎三,看到他就微笑著說道:「趙公子來了?二少等著您呢,快進去吧。」
趙慎三啼笑皆非的想,看來京城豪門的稱呼還是脫離不了舊八旗的延續,「公子」「少」「爺」「老爺」「太爺」的依舊風行。自己因為機緣巧合跟這家有了一絲半點關係,居然也能夠被稱為「公子」了,答應著走進了大院裡,二少在西廂房門口叫道:「小三,這邊。」
趙慎三說道:「奶奶在家不,我先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沒在,南方療養去了,一到冬天,就嫌京城冷。」二少說道。
趙慎三走進西廂房,西廂準確的說也是一座單獨的跨院,三合局勢,足足有十幾間房,二少一家三口跟保姆什麼的住在這裡。
招呼趙慎三坐下了,雖然因為盧博文的輩分關係兩人叔侄相稱,但二少心裡始終把趙慎三當成好朋友好兄弟的,說話的時候也就很是隨意,此刻二少笑道:「小三,這次來京收穫不小吧?既抱得美人共繾綣,又幫你岳父大人完成了心願,看來你還真是一個福星呢。」
趙慎三臉紅了說道:「二叔怎麼取笑我呢?我這幾天忙著開道搭橋了,哪裡來的閒情逸致找什麼美人呢?」
二少一笑說道:「得,你瞞得住別人還瞞得住你二叔嗎?別忘了你的房間可是我幫你定的,友誼飯店發生什麼事情我怎麼能不知道?就算我不想去問,我請的客人什麼狀況,也有的是人主動告訴我。你住下當天晚上,我剛走葛鵬那小子的女人就去找你了,這幾天除了幫你辦事情,晚上也沒少給你樂子吧?男人嘛,這種事情不奇怪,只要別上癮,別陷進去就行。」
趙慎三無可抵賴了,紅著臉說道:「這妮子挺可憐的,被葛鵬跟白少帆相繼以婚姻做誘餌賴以利用,到現在看她把事情辦壞了就想一腳踢開,還生怕留她在國內會引起不好的影響,就想把她放逐到國外去。她在雲都為了替葛鵬辦事情想拿下我,就粘上了我。我瞭解了這女人,倒覺得她有情可憫,那天晚上就是她偷聽到葛鵬跟白少帆談論要買天蟾宮小區的房子,跑去告訴我了,我也就……」
二少很嚴肅的說道:「小三,我建議你以後不要跟這個女人來往了。葛鵬這個人的秉性你不太瞭解,標準屬於那種我扔了你也不准要,你要了就是對不起我的類型。別看他帶著白家那孩子跑得起勁,心裡對白少帆吞了他扔出的黎姿這個魚餌卻沒上他的當,讓他謀劃的大計劃徹底失敗依舊懷恨在心。那是個睚眥必究的人物,遲早會讓白家那孩子吃點虧才平衡的,這層意思你知道就是了,不要告訴白少帆。」
趙慎三腦門上都是冷汗,想起葛鵬跟他吃飯的時候曾很熱衷的詢問他是否跟黎姿有過肌膚之親?那神情雖然看似不屑,但語氣透著重視,看來當時抵賴掉是很明智的,那麼就算黎姿沒有把他弄得腎虧,以後還真是不敢去碰這個少爺胚子的禁臠了。
「二叔,白滿山老闆非常明智,已經跟我岳父亮明瞭觀點,看來葛鵬已經徹底退出角逐了。現在白少帆有些失落,您不是也答應能跟他合作一單生意維持一下跟白家的關係嗎?中午咱們見面的時候您預備怎麼跟他合作?」趙慎三趕緊收住心猿意馬,跟二少提起了來意。
二少說道:「我的生意很多,這孩子能利用他爹的能量,合作了也是好事。不過咱們家老太爺不喜歡我跟家鄉的人做生意,合作一單讓白滿山吃一顆定心丸就是了,不能跟他過往太深。中午吃飯你不用說話,我自己跟他談就是了。咱們銀杏項目的事情你也別讓他知道。萬一日後撕破臉了,讓對手知道的多了可沒好處。」
趙慎三正中下懷,就點頭答應了,掏出一個嬰兒玉珮說道:「二嬸跟小公子呢?我給他拿了個小玩意,在咱們金佛寺供桌上接受香火靈氣熏陶一百天了才拿來,給孩子戴上辟邪。」
二少一聽趕緊接過去了說道:「京城干冷,我怕孩子感冒,讓云云帶著跟我媽一起去南方療養了,正打電話說孩子夜哭,也不知道哪裡不對。我想療養院都比較荒僻,怕孩子小受不了,有了你這個東西,我馬上讓人送過去戴上,估計就好了。」
趙慎三說道:「那太巧了,我拿去這個玉珮的時候,看到僧人正在手工製作桃木珠子穿手串,就在玉珮的鏈子上穿了幾個,是僧人用硃砂侵泡過的,最辟邪。」
二少說幹就幹,當即打電話讓人過來取走了趕緊送去給孩子戴上。兩人接著談話,趙慎三說道:「我岳父還等著見見爺爺才回去,也不知道今晚老人家有沒有空。」
「我看不必了吧?」二少說道:「越是這種關鍵時刻,博文兄越是不需要來家裡或者去老爺子班上看望。你就不同了,在他們眼裡,你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孩子,投了我的緣分來家裡做客是沒事的,有什麼事情不能通過你的嘴傳達給老爺子呀?讓博文安生回家吧。」
趙慎三想想也是,就給盧博文打電話傳達了這層意思,盧博文立刻就答應了,說他正跟李文彬書記呆在一起,估計下午就會返回,讓趙慎三事情辦完趕緊回去,別耽誤了工作。
兩人喝茶聊天一直到天近午時,中間黎姿又給趙慎三打電話,說她已經上了回鄉的火車,還說她出了賓館就開始思念趙慎三了,是一路哭著上車的。趙慎三聽著她在電話裡柔聲哽咽著,聲聲嬌啼著訴說著對他的思念,心裡也酸酸的甚是難過,只好含糊的說他正在見重要的客人不能多說,讓黎姿好好在火車上睡一覺就到家了,那妮子放掛了電話。
趙慎三接電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平淡,但他的雙眼中濃濃的牽掛跟惻然卻洩露了一切。二少看了心裡十分不然,原來打算漠視的,想來想去覺得不提醒趙慎三幾句有些對不住朋友,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趙慎三對他家的意義十分重要,就算是自爆其醜,能夠點醒這個年輕人也算是值得,就說道:「小三,你走火入魔了吧?剛還跟我說這兩天是為了利用這女人,還可憐她才不忍心趕走她的,可你知道你剛才接她電話的時候神態像什麼嗎?我告訴你,像一個墜入情網的小青年!我最後再警告你一句,這女人標準就是一朵罌粟花,誰沾上了不死也要脫層皮!實話告訴你,葛鵬當初為了爭取跟我聯手弄h省的大事情,還讓這女人**過我的,我也沒抵抗住誘惑,帶著她去了一趟馬爾代夫。那時候云云正懷著崽崽,這女人真是給了我從沒享受過的妖媚,那幾天在海邊別墅裡我真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了。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打算只要她離開葛鵬,我就把她養在外面這輩子把她當小。可是她一邊對我甜言蜜語,一邊還是暗地把我的消息通報給葛鵬,我看穿了才趕走了她不讓她提起認識我的。我看你也中了她的毒了,如果不趕緊消除毒癮徹底忘了她,遲早是你跟紅紅之間的心腹大患。做叔叔的能提醒你到這一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要再執迷不悟可就是你的事情了啊。」
趙慎三聽的脊樑上一陣發麻,萬沒想到黎姿居然還跟二少有過這麼深的來往。他想像著二少帶著風情萬種的黎姿在風景優美的馬爾代夫,兩人徜徉在海灘上,纏綿在床第間的情形,居然一陣醋意萌生。但很快就明白以二少年近四十才結婚,流連花叢那麼久,可謂閱人無數,尚且難抵抗黎姿的妖媚,這女人看來真是葛鵬篡養的一個超級武器了。而他趙慎三沉湎與這個罌粟花叢中,是否仍是被葛鵬暗中收買的一顆棋子呢?黎姿那麼高的演技,對他的濃情蜜意是否也是一根日後會出其不意勒緊他脖頸的一條絞索呢?想到此,他滿臉的驚悸,低頭不語了。
二少語重心長的說道:「小三,像我們這種有些背景的,外人口中的二代們,除非一點不想插手政事,否則就算你不想染指,有的是人鑽窟窿打洞找到你幫忙辦事情。我是懶得理會這些,咱們家老爺子又十分討厭孩子們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耀武揚威,我才真正的在經商。像葛鵬跟白少帆他們的經商,卻都是掛羊頭賣狗肉,仗著爺老子的勢力做一些類似中介一樣的事情。他們做慣了這種事情,對感情的認知就也利益化了。你可別被某種表象迷惑住了眼睛,跟葛鵬稱兄道弟一番就對他放鬆了警惕,連他的女人都想『挽救』,殊不知你才是最傻的那一個,人家裝可憐沒準就是給你下套呢。如果你被那女人左右住了頭腦,日後可算是廢掉了!」
趙慎三面紅耳赤的說道:「二叔,我懂了。您放心,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人,只是這幾天這妮子著實幫了我大忙,我又親眼看著她被葛鵬卸磨殺驢有些可憐她罷了,哪裡就沉迷進去了呢?如果這樣的話別說您看不起我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可能覺得這妮子很吸引人,但對她卻半點愛都沒有,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鄭焰紅身上,怎麼可能移情別戀呢?」
二少笑了:「行了吧,別看上去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試過這女人,知道她的道行。你叔叔我也算是有幾分見識的人了還上當,何況你呢?行了,不說這件事了,我知道你有這個毅力能杜絕她,下面就說說咱們的生意吧。」
兩人熱鬧的談到快中午,白少帆忍不住給趙慎三打電話催問是否約到了二少,幾點過去?他們倆才出門一起去了白少帆定的地方。
白少帆一見二少,就主動地說道:「二叔,早就想跟您學學該如何經商了,總沒機會拜會您,今天要不是三哥,我也不能有這樣的榮幸。」
二少笑道:「看你這孩子,嘴怎麼這麼甜呢?我告訴你,小三管我叫叔叔那是因為他媳婦兒是我家老爺子認得孫女,你可不用這麼客氣。」
「二叔,這樣的話我更應該管您叫叔叔了,您可能不知道,焰紅姐姐可是把我認了親弟弟了,她的叔叔不是跟我的叔叔一樣嗎?」白少帆抿嘴一笑,把教養良好的大家孩子演繹的非常到位,說這番話也十分真誠。
二少也就不堅持改稱呼了,大家入席之後,他做出長輩的樣子說道:「少帆,我聽小三說你想跟我合作?我不是聽葛鵬說過你跟他的嗎?他的攤子雖然比我小,做的買賣可不亞於我呀,那都是一錘子一大塊的穩賺不賠生意,你跟著他豈不好?跟著我賺這種笨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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