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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96回 劉涵宇的妙處 文 / 仙人掌的花

    296回劉涵宇的妙處

    趙元素也明白過來,知道目前先把穆仁義轟走才是明智之舉,趕緊對劉涵宇說道:「劉縣長,這個人就是個狂妄的瘋子,您不用理會他。讓李主任先把他帶走吧,省的影響咱們的匯報。」

    穆仁義冷笑一聲說道:「趙縣長,李主任,我沒有瘋。如果我真瘋了,也是被你們倆逼瘋的。劉縣長,剛李主任說的對呀,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能拿到檢舉趙書記的證據呢?我告訴您,就是他們兩個交給我讓我出面的。當時他們承諾……」

    李輝一下子失去了一貫的溫和冷靜,瘋了般衝過來一把揪住穆仁義的胸口,一邊就要拉開門把他推出去,又帶著龐大的壓力低聲威脅道:「老穆,咱們是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你犯錯誤,跟我出去我們倆談!」

    穆仁義雖然個子小,但人急了力氣就大。拚命地掙脫著說道:「劉縣長,我是來找您的,您就眼看著我被推出去嗎?您就不想幫趙書記弄清楚莫名其妙被檢舉,導致提拔被擱置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嗎?我就是當事人,我可以告訴您一切的。」

    劉涵宇一直保持著冷漠的旁觀姿態,此刻才說道:「李輝同志,既然他想說,就讓他說出來也好,我也不是好糊弄的,真假自然能分辨。」

    劉涵宇就這麼一參與,穆仁義抓住劉縣長說話的時候李輝不好意思硬推的間隙,從他腋下鑽了出來走到屋子中間,義正詞嚴的說道:「劉縣長,當初趙縣長跟李主任說過,只要我按照指示去做,事後非但不會影響我的生活,還能保證把我調到雲都市的市直單位擔任副處級。我按他們的要求做了,現在卻落得被人關押在神牛峽賓館裡,有家不能回,更沒有他們所說的鐵飯碗。我就想問問看,這兩位領導難道是那我當猴兒耍的嗎?今天當著劉縣長,我非要你們兌現承諾不可,否則的話,我有的是地方說理去。」

    就這一番話,基本上就達到了方天傲讓穆仁義渲染的效果了。穆仁義原本就膽小如鼠,說完了這番話就眼神四下踅摸,時刻準備見事情不妙就奪路而逃。

    趙元素此刻聰明了起來,在穆仁義訴說的時候,他已經撥通了距離縣政府僅兩百米處的城關派出所的電話,低聲說道:「我是副縣長趙元素,有暴民衝進劉縣長辦公室鬧訪,你們趕緊派警力過來把人帶走!」

    李輝聽到趙元素打電話已經不阻攔了,對劉涵宇說著:「劉縣長,這個人說的是一派胡言,我自己還是一個正科級幹部,哪來的權利能夠給他調進市裡擔任副處級?顯然是洩私憤誣陷我們的。」

    穆仁義一邊慢慢的退後到門口,一邊奓著膽子冷笑著說道:「李主任,虛偽了吧?當初是誰口口聲聲背後有市裡的高層領導支持你們,事成之後咱們三個都能夠一步登天的?我一個小人物拿不到證據,是誰把那份賬單交給我的?不是您跟趙縣長嗎?現在看事情不成了想把我當替罪羊,沒那麼容易!」

    說到這裡,穆仁義已經飛快的拉開門閃身出去,把門緊緊地從外面拉著,讓驚醒過來想追他的李輝出不來,在走廊裡大聲喊道:「趙元素,李輝,紙包不住火,我有地方說理去!」一聲喊剛落,走廊拐角出現了帶他上來的那個人,衝著他飛快的招招手。穆仁義就在走廊兩邊的門紛紛打開,一個個腦袋探出來看他的時候趕緊丟開門把手,飛快的往樓梯方向跑去。

    李輝拉開門追出來,喊叫著:「抓住那個鬧事上訪的人!」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這一層的頭頭腦腦們都莫名其妙。身份地位所限,誰能毫無風度的追一個無足輕重的上訪者呀?李輝無非是個計生委主任罷了,還能勞動這一層的縣領導們嗎?而這些領導們的秘書看各自的主子不發話,也摸不清狀況沒採取行動。

    就這麼一耽誤,哪裡還有穆仁義的影子?等李輝氣喘吁吁的一個人追到樓下,別說是穆仁義了,連方天傲的車都消失在大門外的大街上了。

    彷彿重演中國警匪片裡的老套鏡頭,「壞人」逃走之後,警車才會鳴著警笛呼嘯而來,彷彿在歡送「壞人」功成身退。派出所的車在開進來之前熄滅了刺耳的笛聲。停在院裡後,「蹭蹭蹭」跳下來六個精神十足地警察,就想往樓上衝。李輝攔住了,沒精打采的說道:「不用上去了,鬧事的已經跑了,你們別再驚動劉縣長了。」

    可是警察怎麼會聽他的,客氣的說道:「是趙元素縣長報的警,我們出警了一定要簽單的。請您讓開讓我們上去,不要妨礙我們的公務。」

    李輝長歎一聲,知道大勢已去,也就不再阻止了,更不想回到樓上繼續所謂的匯報,自顧自上車居然回家去了,到家就關閉手機自己寫了一份辭職報告,準備明天一早就遞交給縣委組織部,然後離開鳳泉落一個全身而退。

    縣政府大樓熱鬧了起來,六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排成兩隊,邁著整齊的步伐跑步上樓。經過每一層,都讓剛剛被穆仁義那石破天驚的一嗓子吼出來看熱鬧的人們又受了一次興奮劑一般的強刺激。每個屋裡都空了,所有的人都自發地跟在警察後面湧上了三樓,登時把走廊擠的水洩不通。

    劉涵宇今天的狀態實在是好,從變故一開始,她就保持著足夠的冷靜跟涵養,一直穩如泰山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這一切。

    穆仁義跟李輝相繼奪門而出之後,大冷天趙元素害了打擺子一般時不時就寒戰一下,可腦門子上卻連續不斷的留下滾滾汗珠,滿臉都是驚懼跟懊惱,這情形就十分詭異了。

    「趙縣長,你是不是發燒?如果不舒服先回去看病吧。」劉涵宇兀自笑吟吟的輕輕敲擊著桌子提醒道。

    「劉縣長,您可千萬別聽信剛才那瘋子的話啊!其實都是李輝跟他勾結的事情,我根本就是恰好跟李輝一起吃飯,才被這個小人誤會是一起的。唉!看來我要被李輝連累死了!趙縣長,我父親總說起您,您今天親眼目睹的。您也聽到了穆仁義指控的是李輝,這裡面可沒我什麼事兒啊,您要在趙書記跟前幫我作證,證明我純粹就是一個旁觀者啊。」趙元素看李輝沒回來,腦筋一轉就想穆仁義已經在劉縣長面前說出了真相,更說明了證據是李輝給他的,那麼李輝萬難置身事外了,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李輝也給交代出去,只要自己落一個全身而退也就是了,就搬出老伎倆,先把父親的名頭亮出來,然後開始祈求。

    劉涵宇抬起一隻雪白的手放在眼前,看著紅潤飽滿的指甲慢慢的說道:「趙縣長,你不必害怕。說實話剛才那人瘋瘋癲癲的,說的話更是莫名其妙,我怎麼會信呢?但我聽你說的意思,居然真的是李輝主任跟著人勾結想要誣陷趙書記嗎?這可就匪夷所思了。」

    趙元素沒想到劉涵宇會這麼理解問題,又一次覺得自己真是老實人吃虧了,怎麼就不打自招了呢?這下子李輝可算是要恨死自己了,就支支吾吾的說道:「……呃,其實吧,這人就是瘋子,剛才我也是被這個瘋子的話嚇到了,以為李輝主任是個糊塗蟲,居然跟這樣的人同流合污。純屬猜測,純屬猜測啊,劉縣長不必當真。」

    這時候,秘書又滿臉驚惶的進來說道:「劉縣長,警察到了。」

    說著,六個警察齊刷刷走進來,立正站好了,沖劉涵宇敬了一禮,帶頭的隊長說道:「劉縣長,我們接到趙縣長報警,說您辦公室有暴民鬧事。雖然我們按照規定時間出警了,剛才在樓下遇到李輝同志說歹徒已經跑了。很對不起,請兩位領導提供一下歹徒的特徵相貌,我們馬上進行抓捕。」

    劉涵宇微笑著站起來說道:「同志們辛苦了。我辦公室裡無非來了一個想反映問題的群眾,可能情緒激烈了一點,趙縣長怕我受驚就報警了。算不上什麼歹徒的,抓捕就更不必了。」

    趙元素沒精打采的走過去說道:「是的,是我誤會了。沒事了,你們可以收隊了。」

    那個隊長讓趙元素簽了報警報告,又給劉涵宇打了招呼,就帶手下返回了。此時,走廊裡看熱鬧的人群尚未散去,都竊竊私語的議論著什麼。

    趙元素從劉縣長屋裡出來,看到走廊裡的樣子,看熱鬧的當然都是一般幹部,領導哪會如此不成體統?他就惱羞成怒的叫道:「都沒事了嗎?湊在這裡看什麼?剛才李主任喊叫抓鬧事者的時候你們都幹嘛去了?現在人都跑了在這裡倒是怪整齊,都回去幹活去!」

    人群散了,趙元素氣咻咻回到自己辦公室,還沒坐到椅子上,心裡狂跳的總覺得事情不妙,又跳起來下樓上車,趕緊回家找老爸討主意去了。

    截止現在,鄭焰紅利用穆仁義這個繫鈴人,已經成功的鬧騰出了一道道危險的波浪,讓那些正在為趙慎三的事情騎虎難下的人們坐立不安了。

    趙慎三回到雲都,跟徐師傅說他要回家換換衣服。讓車把他送回家又改變了主意,說他等下自己開車去開會,徐師傅可以先回縣裡了,明早來接他就成。一個人上樓就關了手機,用家裡的座機給老婆跟方天傲都打電話互相溝通了情況。說他現在一定會接到黎書記或者是劉部長或者是李建設書記的約見電話,還不如躲起來為妙。鄭焰紅認可了他的策略,他就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電視了。

    劉涵宇縣長萬沒想到聽匯報還能看這麼一場精彩的熱鬧,她笑瞇瞇看著趙元素臉色灰敗的離去,揮手讓秘書下去瞭解一下那個穆仁義的情況。留下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想著趙慎三臨走給她打那個電話時,那種溫柔體貼的聲音,心裡甜滋滋的。忍不住掏出手機給趙慎三打電話,當聽到關機的提醒時,她恍然大悟了,想到趙慎三給她打電話,特意囑咐她一定要「細細」的聽取匯報,可能就是讓她有時間等這位「穆仁兄」出場的。

    她對於趙慎三被檢舉、提拔擱置這件事,一直懷有一種矛盾心態,一方面覺得黎遠航如此用心良苦,說到底還是為她爭取機會,她應該配合黎書記對付趙慎三才是。另一方面又覺得這種法子太過卑鄙,而且她一腔柔腸都繫在趙慎三身上,又有了趙慎三對她的承諾,心想就算黎書記不如此運作,趙慎三也不會虧待了她的。就憑趙慎三在省裡的關係,遲早也能給她弄到一個高配名額。

    最後,經過無數的糾結,她選擇了兩不相助。因為對趙慎三畢竟要偏心一點,她也就有一份難以抹去的內疚。因為這份內疚,她連問都不問黎遠航的手段跟進展。剛剛穆仁義說出的那番話她是信的,也知道趙元素跟李輝之所以敢承諾給這個人調動工作,一定是得到了黎書記的承諾。

    她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心情為何會如此的輕鬆,好似一種打了勝仗般的喜悅揮之不去。按道理黎書記計劃失敗了她應該懊惱沮喪才是,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呢?難道芳心當中早就自己做出了選擇,已經徹底偏向趙慎三了,此刻的喜悅就是為了他拜託逆境而產生的嗎?

    她的臉羞紅了,幸虧屋裡沒人看到,她快樂的小鳥一般哼著歌收拾了手提包站起來,輕盈的走下樓上車也回了雲都。自己也不知道回去想幹什麼,下意識的覺得回去了或許會有更大的收穫。

    劉涵宇想要的收穫很快就收到了——還沒進市區就接到了黎遠航的約見電話,約她去兩人的小窩裡有事情商議。

    如果是往日,劉涵宇會推三阻四的不想答應,但今天她卻十分急切的也想見到黎遠航,她想看看經過今天趙慎三巧妙地投石問路,黎書記情緒會怎樣?又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下一步是就此認輸罷休呢,還是生出另一個針對性的計劃?這一切都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為什麼要知道?知道了通知不通知趙慎三?這些隱隱然存在於她腦海裡的問題她一概選擇忽略,更不想拉出來逼自己面對。僅僅憑直覺覺得,就算是不能阻止黎書記下一步行動,也不給趙慎三「告密」,最起碼自己先知曉了計劃內容,也好隨時做出隨機應變的準備。她當然不會傻到逼自己承認這是為趙慎三考慮的。

    欣然的答應了晚上過去,劉涵宇心情更好了,甚至連附帶的需要陪黎書記上床,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他吃喝一頓的難受也忽略了,哼著歌到了市裡,快要臨近小窩的時候她打發走了專車,自己下車拐進熟悉的超市買了一些菜拎著,跟一個幸福的小主婦一般,蹦跳著走回了那個她曾以為此生此世都不願踏進去的,不能稱為家的「家」裡。

    想著黎遠航不可能這麼早過來,劉涵宇從手提包的夾層掏出鑰匙,擰開了房門,她的歌聲依舊在喉嚨裡盤旋著,關上門換上鞋走進了廚房,一邊唱歌一邊放下菜把電壓力鍋煮上粥,這才走出來換衣服。

    走進臥室,劉涵宇脫掉外衣一扔,驚訝的發現黎遠航居然歪在床上,正笑瞇瞇看著她笑著說道:「小宇,今天有什麼好事這麼開心呀?是不是壞了咱們的小娃娃了?」

    她就羞紅了臉嬌嗔道:「呸,還大領導呢,說話這麼沒正經。人家怎麼可能有咱們的小娃娃?」

    黎遠航其實心情真的並不怎麼樣,但聽著這個小女人一路歌聲的走回來,廚房裡就響起了「砰砰乓乓」的做飯聲,這種一家人般的感覺讓他覺得幸福極了,鬱悶也就被她的歌聲風一般吹走了,就故意不說話想逗逗她,看到她果真嚇了一跳,忍不住才開口了。

    「過來寶貝,讓我親親。」黎遠航伸出了手。

    劉涵宇縱然是萬般的不情願,今晚為了套取真情而來,也不得不曲意承歡了,她剛才已經脫了外套,又嬌羞的說道:「這暖氣真厲害,熱。」說著,把厚羊毛衫也給脫掉了,就剩下一個曲線畢露的貼身內衣,低低的領口都是半透明的蕾絲花邊,那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幾乎晃花了黎遠航的眼睛。

    「要不然我先去洗洗澡吧?我都覺得身上有汗味了。」劉涵宇明明看到黎遠航猴急的樣子,呼吸都急促了,眼巴巴等著她,卻偏偏嬌滴滴說道。

    黎遠航坐起來一把把她拽進了懷裡,一頭扎進了胸口,一邊拱著一邊說道:「我最喜歡你的汗味了,那才是我女人的味道呢,不許洗!」

    劉涵宇低聲的笑著,掙扎著,可黎遠航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享受過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陪同了,就算是他打好幾次電話,人家來了一次也是不情不願的樣子,被他騎著也是被動的一聲不吭,弄得沒意思極了。像今天這樣嬌羞著、逢迎著,簡直是快要忘卻的享受了。

    「小親親,你的奶還是這麼甜蜜。」黎遠航早就把劉涵宇的內衣連胸罩推了下去,把她一雙周周正正的乳袒露了出來,貪婪的輪番吮咂著,不停地用舌頭捲起那豆粒大小的花蕾,輕輕的啃咬著。

    「哦……你別這樣……人家還沒做好飯呢,你再這樣還怎麼吃飯?哎呀你先放開我嘛,等吃完飯有你吃的時候……好人,先放開嘛……」劉涵宇心急想要的情況,看黎遠航已經是目的性很強的一邊啃著胸口,兩隻手已經伸到了下面,把她的褲子也給脫到了大腿上,就嬌滴滴抗拒道。

    「別動小祖宗,我要吃你,吃什麼飯啊?小乖乖,你算算多久沒這麼乖讓我吃了?嗯?你今天要是不來,我就打算再也不來這裡了。幸好……」黎遠航一邊說著,一邊加速了行動,很快,劉涵宇就光溜溜的了。

    黎遠航回來得早,因為心裡鬱悶也洗過了澡,此刻倒也方便,把棉睡袍一脫就壓了上來,當兩個光光的身軀貼在一起的時候,他發出了一陣舒服的戰慄,那種絲滑如牛奶巧克力的肌膚是多麼的誘人呀,還有那幽幽的妙齡女子的幽香,無一處不讓他心醉神迷。

    猛然的一挺身刺入了她,她那從未生育過的地方依舊是那麼的滑潤狹窄,把他環抱的那麼緊密,每一次**都彷彿帶動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共同參與對她的掠奪。

    劉涵宇被黎遠航佔有的時候每次都習慣性的閉上眼承受,彷彿借此來逃避什麼。但今天她滿腦子塞滿了趙慎三的事情,感受著黎遠航死死地用嘴含著她的乳狂吮,下身又承受著猛烈的撞擊,這種刺激讓她逐漸的迷失了自我,居然把腦海裡那個俊朗的男人跟身上縱橫著的男人混合在了一起。這就讓她十分的興奮起來,情不自禁的抬起臀部,一下下迎合配合著他的撞擊,默契無比的跟他一起動作,身體也彷彿越來越輕飄起來,風箏般的被一次次的放飛到空中。

    猛然間,劉涵宇覺得腦袋裡「轟」的一炸,久違的快感如期而至,讓她全身般的綿軟起來,腦海裡都是趙慎三,嘴裡就不由自主的呢喃道:「哦……好哥哥呀,你要了我的命了……好哥哥……」

    黎遠航今天一直被驚喜左右著,劉涵宇這麼乖巧柔順的配合他已經大出意料了,還這麼熱情高漲的配合他的動作,居然比他還要快的就**了。這個女人第一次就是被他拿走的,他就以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對這個美好的身體他更是熟悉到了極點,知道她只要一達到**,身子就綿軟如錦,接下來才是最好玩的時候,可惜這個女人妄自長的勾人魂魄,**的機會卻並不多,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浪費了就太可惜了。

    懷著驚喜,黎遠航小心的停止了動作,控制住自己也一觸即發的洪流,緊緊地貼著她趴在她身體上,細細的感受著她的一切美好。

    慢慢的,劉涵宇清醒了,她睜開眼,看著黎遠航正在細心地看著她的胸口,腦子裡一震,剛剛以為是趙慎三的那種意淫登時消失,一股懊惱跟委屈升了起來,又羞又氣的帶著哭腔嗔怪道:「看什麼看?壞人,又不是沒見過,大白天的看得人不好意思。」

    黎遠航還以為她的哽咽是**太過激烈帶來的,自顧自的享受著她的溫柔,笑著說道:「乖寶貝,你多久都沒有興奮過了?剛才還叫我好哥哥的,現在可成了壞人了?你等著,等下我讓你再來一次,你就不覺得我壞了。」

    劉涵宇意識到不能前功盡棄,趕緊緊閉上眼,還想找回剛才的感覺。她的身體的確是十分奇特,每一寸肌膚都好似軟滑無比,骨頭又奇異的摸不到了一般,黎遠航一張嘴簡直不知道要親哪裡好了,兩隻**早就被他輪番吃了個夠,此刻已經移到她的小腹上,正在那裡一寸寸舔著。

    「小寶貝,好哥哥又來了。來翻過來。」黎遠航親完了前面,起身跪在床上,把劉涵宇的身體反過來,讓她也背對著他跪爬在床上,看著她白嫩細膩的脖頸,微微凸起的肩胛骨,結實的腰肢,雪白的**,終於,身子一挺,從她身後進入了她,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她的胸口,瘋狂的開始了第二輪攻擊。

    劉涵宇覺得他的每一次,都好似恰恰撞擊在她的麻骨上了,被他開啟過一次的興奮閘門彷彿變得格外的鬆弛,這種後體位更加深的衝擊著她的敏感點,讓她剛剛因為發現不是心上人而懊惱,逐漸冰冷下來的情緒很快就潑了油的乾柴般又燃燒起來了。

    屋裡那種曖昧的撞擊聲混合著黎遠航粗重的喘息,還有來自身體最深處那種違背她意願的渴望,甚至他那兩隻捻弄著她小小花蕾的手指,這一切都讓劉涵宇無法忍受,身體的綿軟更加加劇了,讓黎遠航美滋滋一點點享受著,終於,兩人都大叫著達到了頂峰。

    劉涵宇被折騰的沒了骨頭,黎遠航卻躺在她身邊,根本不捨得放開她去洗,而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看著她嬌媚的姿態,因為叫喊著熱,她沒有蓋被子,那裸著的胸口兩朵花正在飄在水上的紅蓮般微微起伏,逗得黎遠航一陣陣心癢難熬。雖然下身已經潰敗成一根殭蠶了,心裡的火苗卻越加旺盛,不能**去了還能親,時不時就趴上去小孩子般再吮吸一陣子,讓劉涵宇閉著眼睛一陣陣的呻吟,那種快感也被誤打誤撞的無限度延伸。這種**一直沒有停止,一直持續到黎遠航發現他又有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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