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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97回 閨房春意瀉機密 文 / 仙人掌的花

    297回閨房春意瀉機密

    對劉涵宇難得的主動喜出望外的黎遠航幾度癡狂方才精疲力竭的罷休了。

    劉涵宇也很開心,畢竟來雲都這麼久,她除了難以遏制的單戀趙慎三,並沒有黎遠航以外的男人,李富貴在她心裡也是一個矛盾的依靠,身體上是不能給她任何的慰藉的。她又出於孤傲不願意遷就黎遠航,那**嫩的少婦身子硬生生的被乾渴成了一片不毛之地。

    正當盛年啊!如果說沒有**那就不是人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總有需要暢快淋漓的歡愛一番的**。劉涵宇也不例外,這就讓她十分的矛盾,有時候甚至想自暴自棄跟黎遠航混下去算了。可趙慎三那俊朗的身姿跟越來越讓她沉迷的人格魅力,居然讓她萌生了一種不願意繼續自甘墮落的情緒。彷彿從認識趙慎三開始潔身自好,就能夠早一點獲得跟趙慎三平等的權利,相信有朝一日,終能打動他的心,跟他有一段一生難忘的情緣。

    可就在今天,劉涵宇為了替心上人打探消息,閉著眼放縱了自己一次,憑藉著腦子裡裝滿趙慎三那偉岸的身體,居然一次次的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樂。這樣出乎意料的歪打正著,讓她著實感到十分驚喜,覺得以後萬不得已要來陪黎遠航的話,這個自欺欺人的思維也未嘗不是一個淡緩屈辱感的好法子。

    慢慢的從骨軟筋酥的快樂中恢復過來,劉涵宇看著睡熟了的黎遠航那張雖然皺紋不明顯,但被充足的油脂瀰漫的不分主次的面孔。又看著他中年發福後顯得上粗下細的身材,趙慎三的樣子居然硬生生被這個毫無吸引力的人給淹沒了。這讓她一陣灰心喪氣,殘留的幾分柔情也被強大的落差給一掃而空,幾乎都有一種唾棄自己的感覺了。

    劉涵宇慢慢的滑下床,身子兀自軟的走路都不穩,扶著牆慢慢走進衛生間沖了沖。出來走出去把稀粥盛了出來,又炒了豆芽菜,別的菜就不想弄了。把飯菜都在餐桌上擺好了,她也慢慢克制住了心頭不停翻動著的厭惡。心想今天自投羅網就是為了打探消息,總不能讓黎遠航吃飽喝足了什麼都沒問,那可真是賠大發了。

    再次閉上眼睛,劉涵宇深呼吸著,一點點把心頭聚集的對黎遠航的厭惡隨著氣息噴出來。默默地數著數,雖然每次都不超過五十就被趙慎三不其然出現在腦子裡的臉龐打斷,她也毫不氣餒,更毫不排斥,無非是甜蜜的一笑從頭來過。

    稍可,劉涵宇就調整好了心態。笑靨如花的站起來走進臥室,撲上床兩隻手肘虛虛的撐在黎遠航胸口,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下,嬌滴滴笑道:「懶蟲,別睡了,起來把飯吃了再睡。」

    黎遠航在劉涵宇出去不久就醒了。他聽著心愛的女人在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做飯,心裡甜蜜極了,也就故意閉著眼懶得動,感受著這種他夢寐以求的家庭生活。

    聽著劉涵宇調皮的呼喚,他睜開眼就摟住了她,湊上去一頓惡狠狠地親吻,這才說道:「傻妮子,不累嗎?那麼著急起來幹嘛?反正我們有一整夜時間呢,啥時候吃飯不一樣嗎?再有,我可不覺得肚子餓,吃你一樣過癮的。」

    劉涵宇臉都羞紅了說道:「德行,還市委書記呢,說話這麼不著調。我又不是麵包,怎麼吃了就那麼過癮?」

    黎遠航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當然不是麵包了,世上哪有我小寶貝這麼吸引人的麵包呢?你是我最最珍貴的小櫻桃。我可是百吃不厭的。」

    劉涵宇嬌羞的抬手輕輕打了他一巴掌,看他手都**了胸口又捏住了那裡,知道必須言歸正傳了,就趕緊岔開話題說道:「既然你不餓,我告訴你一個笑話吧?」

    「好啊,你說吧。小寶貝想說笑話,我一定洗耳恭聽。」黎遠航戲謔的說道。

    「今天下午,有個瘋瘋癲癲的人跑到我辦公室,自稱是公開檢舉趙慎三的大順昌員工穆仁義……」

    劉涵宇剛興致盎然的開了個頭,果然黎遠航一腔旖旎遐思盡數被這幾句話給打斷了。他那只一直不安份的揉搓著劉涵宇一丘豐隆的手僵硬的停止在上面了,急急的問道:「什麼?穆仁義去找你了?他找你幹嘛?難道咱們的關係連他都知道了?」

    劉涵宇一曬說道:「切!怎麼能扯得到咱們身上呢?你都不聽人家說完。」

    「哦哦,寶貝你說。」黎遠航感覺到反應過度了,這也委實是毫無可能的猜測,趕緊說道。

    「當時鳳泉縣分管計生的趙元素跟計生委主任李輝正在跟我匯報工作,穆仁義是找他們倆的。同時估計也想找一個強有力的人證在場,省的這倆人黑他,這才到我辦公室的吧?這個穆仁義雖然行為瘋癲,說話行事很犀利。當著我的面指出趙元素跟李輝提供的分紅賬單讓他出面指控趙慎三,說是許諾事成之後把他調進市直擔任副處級領導。(138看書。純文字)現在他把事情做好了非但沒得到提拔,反而被軟禁在桐縣神牛峽賓館,成了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的可憐『逃犯』,還時刻提防著被卸磨殺驢,萬不得已衝出來找這兩個指使者討還公道的。」劉涵宇假裝這件事跟黎遠航毫無關聯,僅僅是一個熱鬧般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更好似沒看到黎遠航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慢慢陰冷下來的眼神。

    「涵宇,你當時持什麼態度?」黎遠航冷冷的問道。

    「我什麼態度都沒表示,就完全以毫不知情的看熱鬧心態面對的。趙元素可能惱羞成怒了撥打了110,警察到之前穆仁義奪門而去跑掉了。後來趙元素打發走警察好一番跟我解釋。我看這個人昏頭昏腦的貌似站到趙慎三那邊去了,就說我對這事情不感興趣,毫不客氣的趕走了他。怎麼了,我這麼做不對嗎?」劉涵宇滿臉無辜的問道。

    黎遠航鬆了口氣般的說道:「你這麼做就對了。沒想到趙培亮那麼精明狡猾一個人,居然養了這麼草包一個兒子!哼,這個小曹也是豬頭,怎麼找了這麼個活寶貝出面?鬧到你辦公室就夠不可收拾了,他還敢報警,還嫌知道的人少不夠熱鬧嗎?涵宇,這個情況是你回來前發生的?為什麼到現在我都還沒接到報告?」

    劉涵宇一怔,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黎遠航,懷疑的問道:「難道……這件事是你讓他們做的?這種拙劣的手段怎麼會出自你的指令?」

    黎遠航臉色一變,臉上飛快的紅了一下,低聲說道:「手下人揣摩我的意思自作主張,我也不得不替他們買單了……對了涵宇,這個穆仁義從你辦公室出去就順順當當走了嗎?趙元素也沒有阻攔?你知不知道他會走去哪裡?剛才你說聽他的意思已經歸順了趙慎三,那麼你告訴趙慎三剛才說的笑話了嗎?他什麼反應?」

    劉涵宇大大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受傷,黯然的說道:「我沒告訴趙慎三,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事發的時候他不在鳳泉,回雲都來了。從辦公室出來我就急著跟你說,直接就趕回來了。穆仁義跑的時候李輝倒是阻攔了,但那人既然想逃自然是去之前就找好了出路,警察都沒抓到。派出所請示我的意見想抓捕,我想人家又沒犯罪,我下令抓捕算什麼?就說無非是反映問題的人,趕走了也就罷了。」

    黎遠航意識到自己剛才問話的方式有些急躁了,趕緊抱住劉涵宇說道:「傻丫頭,這件事很不正常,沒理由發生這麼久了,到現在為止除了你還沒人告訴我,我就有些急躁了。現在這件事弄得棘手極了,說不定還要鬧出麻煩來。唉!這幫蠢貨們,一個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劉涵宇忽閃著雙眼問道:「就算是你的手下揣摩到你為了我不想讓趙慎三提拔,弄不成了就罷了嘛,還能鬧出什麼麻煩來?就算趙慎三知道趙元素跟李輝是指示人,也斷然不敢猜測到你頭上的,你犯愁什麼?」

    黎遠航好似很為這件事憂心,居然躺不住了,焦躁的坐起來。劉涵宇趕緊幫他拿了睡袍過來他穿上了,下了床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形勢不對頭啊!趙慎三這個人雖然心地仁厚,又謙虛謹慎的輕易不敢挑釁,鄭焰紅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在雲都的人脈關係比我深厚得多,手下效忠她的處級幹部不在少數。我懷疑很可能穆仁義被藏在神牛峽的事情就是吳克儉告訴她的。這女人……唉!大意失荊州呀,沒想到她沒有如我所料從上層入手替趙慎三鳴冤叫屈,卻從穆仁義這個小卒子身上下手,這可就棘手了!」

    劉涵宇心裡靈光一現,黎遠航如果單為了替她節省一個副地級提拔指標就對趙慎三下手,就算她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也斷然不信他能為她如此下本錢。現在才明白黎遠航的真正用意,沒準就是想要鄭焰紅在省裡替丈夫爭取,那麼他這麼做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呢?

    「不懂。」劉涵宇越發小女孩般單純了,搖搖頭問道:「我倒是覺得真是鄭市長出面的話,小小一個穆仁義,躲起來就罷了,這倒是最好的結局呢。如果鄭市長真從上層活動的話,說不定省裡會覺得,是你違背省委作出的不再追究趙慎三經濟問題這個決定,那豈不是更麻煩?」

    黎遠航心煩意亂的順口說道:「一個小小的縣處級幹部,隔三差五的就被人檢舉陷入紀檢風波,你以為省領導有多少耐心每次都容忍他?就算知道他是無辜的,也會把他劃到麻煩幹部另冊裡,那他的好運氣就算到頭了!這倒是細枝末節,一個副地級名額跟一個趙慎三也還不足以讓我費心安排這一切。主要是最近省裡對我十分忽略,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原本想借這件事可以有一個機會跟李書記……唉,算了算了,不說了。吃飯去。」

    劉涵宇越聽越心驚,沒想到貌似僅僅是一個吃飽了撐著的人,出面檢舉趙慎三這麼單純的一件事,背後居然隱含著這麼厚重的背景,但她明白不敢追問過深,否則黎遠航生疑可就糟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默默地吃著已經有些涼的粥,劉涵宇原本要去熱熱被黎遠航阻止了。看得出來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飯上。好幾次,夾豆芽呢都把筷子伸到她的粥碗裡了,什麼也沒夾著卻收回去放進嘴裡,煞有介事的嚼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劉涵宇終於忍不住笑了說道:「你這人,你從我碗裡夾到啥了吃的那香?難道我這碗飯比你的好吃?換換怎麼樣?」

    黎遠航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嘴裡空空的,牙齒還在那裡徒勞無功的上下撞擊,沉著臉很重的放下了飯碗說道:「算了,我也不餓不吃了。我心裡有事,你也犯不著打趣我。」

    正在這時,黎遠航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李建設打來的,站起來走回到臥室裡,連門都關了起來才接聽了。

    劉涵宇被他搶白一句已經很生氣了,看他如此不光明正大更加心裡不舒服,原本想慪氣離開的。心念一轉想到你連我都瞞著,圖謀的又是你自己的大事,還說是為了我才難為趙慎三的?不想讓我聽我偏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哪個狗腿子給你又出壞主意呢。

    劉涵宇誤會了,還以為是秘書小曹或者是趙元素他們呢,就躡手躡腳的走到陽台上,緊貼著沒有關閉的窗戶聽著黎遠航接電話的聲音。

    「建設同志,你平時不是總吹捧田振林辦事穩妥嗎?怎麼一個人都看不住?有個情況你還不知道吧,這個被他弄丟的穆仁義已經跑回鳳泉縣了,今天居然闖到縣長劉涵宇同志的辦公室胡鬧!這是什麼性質你知道嗎?我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人?」黎遠航的聲音很冷冽。

    劉涵宇自然聽不到李書記的回答,屏住呼吸聽著黎遠航靜默的聽了一陣子之後,更加火冒三丈的提高了聲音說道:「建設同志,你問我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趙慎三給你們紀委一天的時間,讓你們給出解決意見這個威脅,你需要轉嫁給我嗎?多簡單一件事,無非就是尋常的一個小人狹私報復實例,如果你們紀委連這小問題都處理不了,需要你請示我這個市委書記的話,那我也不需要幹別的了,乾脆下去當派出所長罷了!」

    劉涵宇又是一番長久的等待,顯然是李建設書記在長篇大論的說什麼,終於黎遠航緩和了語氣說道:「建設同志,咱們的初衷當然是好的,都是為了維護我們區域內幹部不受誣陷,排除不安定因素嘛!自從省委組織部做出決定之後,對趙慎三同志進行調查這件事,全雲都誰也沒有提議,更沒有進行嘛。我們調查的對象是那個誣陷領導幹部的穆仁義嘛,這個這個……這個分別還是很大的,你為難什麼?趙慎三同志一貫通情達理,明白了你們調查的對象並不是他,而是檢舉他的小人,為的就是進一步消除他涉入經濟案件的影響,他會理解的嘛!萬一咱們不對這個無事生非的誣陷者進行調查,找到導致趙慎三同志無辜提拔擱淺的源頭的話,下一次說不定他還是會受傷害的。嗯嗯,你不想出面也好,就讓你那個得力干將擔當到底吧。讓他出面跟趙慎三解釋我剛才說的這層意思,相信趙慎三不會不明白咱們栽培他的一片苦心的。」

    李建設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黎遠航欣慰的說道:「這才對嘛建設同志,對待工作,有時候是需要圓轉變通的。你也是被非是即非的紀律模式把腦子弄僵化了,怎麼這點就想不透呢?現在想開了就好,很好,非常好!剛才我也是怕你有牴觸,出面做工作的時候難免會有情緒,才不得已讓你的手下出面的。既然你明白了我的心意,當然是你出面跟趙慎三談力度大、成功率高了。你談的時候把側重點放在穆仁義一個人身上就行,背景跟根源什麼的盡可能含糊掉,原本就沒有的事情別說、別猜更別提。最後多強調一下穩定和諧,必要時可以稍微警誡他一下子,讓他明白繼續追究穆仁義的後果,爭取把這件事盡快消化掉吧。年關越來越近了,咱們耗不起的。」

    劉涵宇聽的越來越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黎遠航發動起來的這場目的明確、目標單一,想要徹底毀掉趙慎三的行動,被他這麼一番分析,居然變成了截然相反的一種效果。純粹成了雲都市為趙慎三的不平遭遇憤而出面,紀委牽頭控制穆仁義,意圖為趙慎三討回公道這麼一個正面效應了!她暗暗昨舌領導幹部的話真是可以兩面說兩面聽的。更為黎遠航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高超手段暗自心驚。

    劉涵宇在陽台上驚懼不定的時候,黎遠航的電話也接近尾聲了:「神牛峽那邊如何出的狀況你們不要再去追究了,那個姓穆的既然跑了就跑了吧,讓田振林趕緊回來上班,撤回一切暗地控制穆仁義的工作人員。什麼?沒法給趙慎三交待這個問題?你怎麼又陷入誤區了?我不想重複了。趙慎三想追查讓他自己去查,紀委全面中止行動。除了剛才我跟你講的內容,多餘的一概不予解釋。嗯嗯,趙慎三不傻,他會懂見好就收的。什麼?鄭市長找你?現在?那好,你相機行事。掛了。」

    劉涵宇在聽到最後的時候已經飛快的溜回到餐桌邊,故意「乒乒乓乓」的收拾著餐具。黎遠航並沒有很快出來,隱約間聽到他又在打電話:「管好你的兒子,別牆頭草一樣隨風倒。難道他以為現在跟趙慎三保持一致,鄭市長就不追究他指使穆仁義的責任了嗎?這才出現一點小變故就自己先亂了陣腳,有的沒的亂說一通。姓趙的又不是神仙,好多情況他根本就是在欺詐哄騙你的兒子,他就全然上套了自己洩了底?培亮,我不得不說,通過這件事,我對你很失望很失望!哼!你不要巧言令色的辯解了!哦?你已經想好法子了?說說看……嗯?哦……這樣啊,你有把握?那好吧,基層的影響你想法子消除吧。紀委不會參與了。哎呀,你怎麼跟你兒子一樣腦筋不清楚了呢?你需要我說的多明白才會懂?從一開始,你們的行動紀委根本不知道!今天鳳泉發生的事情我沒有告訴建設同志。哼,謝我做什麼?我要也跟你一樣頭腦簡單,早被鄭市長查到你們了,不知道替你們擋了多少呢!好吧,那我就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希望在最短時間內,雲都市不再有關於趙慎三這件事的任何波動。」

    接著又是一個電話:「長江同志,我的秘書小曹的職務變動已經形成決議了,你盡快再給我物色一個秘書吧。」

    黎遠航走出臥室的時候,臉色已經平和了。他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眼神裡掠過一絲陰鷙,但聽到廚房傳來流水洗碗聲的時候才釋然了。倒覺得自己剛剛對劉涵宇太冷漠了,就今天這妮子才表現出狂熱的依戀他的樣子,可別冷了她的心,讓她覺得她的重要度遠比不上他的工作。

    趕緊走進廚房,黎遠航看到劉涵宇低著頭對著洗碗池,傻愣愣的洗碗,水都快漫出來了她還是毫無察覺。搶上一步關了水龍頭,趕緊把劉涵宇摟在胸口,溫柔的說道:「小寶貝,發什麼呆呢?水都快把碗飄走了。」

    劉涵宇幽幽的歎口氣說道:「黎書記,看來今晚您心裡有事,那我就回家去吧。等哪天……也許……算了,隨緣吧。」

    說著,她掙脫了黎遠航就往臥室去了,脫掉了睡袍想穿衣服。黎遠航已經追了進來,看到她**的後背那麼的誘人,又看到她委屈的淚眼,哪裡捨得她走?趕緊衝上去緊緊抱住她把她塞進被窩裡,摟得緊緊的說道:「小傻瓜,我是為趙慎三這件事煩心,又不願意你過多的瞭解內情承受心理壓力,說話有些急躁了,你怎麼就生氣了?生氣多了會變醜的哦。聽話乖,咱們好容易在一起一次,我怎麼捨得你離開呢?再說了,你剛說回家,回哪裡?這裡,我黎遠航的懷抱才是你的家呢!」

    劉涵宇索性撒嬌的流著淚說道:「人家生怕今天的情況對你很重要,巴巴的趕緊跑回來告訴你。可你呢?先是懷疑我跟趙慎三也溝通過了,現在又凶人家……左不過是嫌我礙事了,怕我得到你的內情給趙慎三通報罷了。愛人間如此提防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散了乾淨!」

    黎遠航聽著劉涵宇小嘴不停地發脾氣,又看到她說完就掙扎著還要走。越發心疼了她,撲上去壓住她,大手撫摸著她的身體,破天荒在她耳邊掏心窩子般說道:「小傻瓜,我的未來最緊要時刻就是目前,一點岔子都不敢出的。趙慎三雖然微不足道,但他卻可以帶動起來滔天的巨浪。我之前盼著讓他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我就能安穩的離開雲都全身而退了。怎奈功虧一簣,好好地事情被下面那些草包們辦壞了。剛才聽你說的突發情況後,怕打虎不成反被虎傷,正在想法子安排如何善後呢,無意間吵了我的小寶貝一句,其實心裡哪捨得呢?我的小寶貝要是氣不忿,我就在這裡,你打也好罵也好儘管出氣,要走是不可能的。」

    劉涵宇撒嬌鬧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此刻假作因為震驚忘記了委屈,睜大眼睛看著黎遠航,眼睛裡盛滿了擔憂懵懂的問道:「你好好的為什麼總覺得有危險一樣呢?老說什麼全身而退的,讓我心裡好慌亂的。遠航,是不是上面對你不滿了?沒道理呀,你來雲都之後,各方面都蒸蒸日上的,跟鄭焰紅配合的也好,怎麼可能上面不喜歡你呢?這次你要走也是榮升,應該很開心才是,可我怎麼總覺得你近段時間憂慮重重的呢?」

    看劉涵宇不再掙扎了,還那麼關心他,黎遠航終於放開手,頹然的躺到枕頭上,仰面看著天花板。

    劉涵宇伏在黎遠航胸口,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滿臉的憤世嫉俗,那神態看起來說不出的失落跟懊喪,卻又有著一種不甘心的陰狠,好似一匹追逐獵物一整夜,卻在黎明來臨時發現一無所獲的草原狼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恐怖氣息,更好似在默默地把失敗轉化成力量,蓄勢待發,等待下一次出獵伏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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